他撫模著她的發將她放在座位上,晴思醉的雲里霧里,感覺像是夏天討厭的蚊子在***擾她一樣,伸手胡亂的打著,兩只腳不老實的胡亂揣著。
「哎呦。」似乎是踹到了什麼硬的東西,晴思疼的眼淚都要流了出來。
帝碩寒繃緊的身體捏了一把汗,她踹上了儀表台,不疼才怪。
腳被風吹得有些冰涼,又是她喝醉酒的關系,他伏在她的身體上,側身雙手伸過去攥住了她冰涼的腳指頭,給她取暖。
她舒服的動了動,腦袋又靠向了他的懷里茆。
「真是折磨人。」帝碩寒深呼吸著看著黑夜的天空,身體里蠢蠢欲動。
她睡覺從來都是不老實的,現在也是這樣,小臉在他的懷里不停地蹭啊蹭。
「喔……」她翻了一,雙手搭在了他的腰上,她的小手冰涼,他的肌膚卻滾燙,燒的很,這中間之隔了一層薄薄的襯衫蚊。
他凝視著她撲閃撲閃的睫毛,嘴唇親吻上去,在她的眼臉處浮動,順著她的臉頰,最終落在她的小嘴上,第二番的掠奪。
她被壓在身下,迷糊中有些喘不上氣,想要醒來,卻很費力,眼皮很重很重,渾身醉的無力,仿佛是在做著一個夢,一個很美很舒適的夢。
她的不拒絕讓他更大膽。
其實她就是他的女人,不是嗎。
他大膽地撩開她的睡衣,解開三顆扣子,露出她的雪白身體,嘴唇親吻上那細膩的肌膚,好似人間最美味的佳肴一般,貪戀無比。
她在睡夢中咯咯一笑,身體上好癢,有什麼在頑皮地啄著她的皮膚。
「別鬧……」她推了他一把。
帝碩寒喘著粗氣被她推開,兩秒鐘,又附了上來,壓得她喘不過氣,凶猛地重重吻著她的唇,像是久旱的地面見到雨露用力地吸進去一般,在她的皮膚上烙下一個個痕跡。
他從未放開她已經紅腫的小嘴。
她身體的每一寸,對他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
喘息在兩人見彌漫開來,仿佛都醉了,她醉酒了,附而又醉在他的撩撥中,他亦是醉了,醉在她的香澤中,醉在她的喘息申吟中。
她只覺得身體要漂浮起來,只有抓住什麼才能踏實。
他任由她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臂,甚至用力地摳著,他熟稔地扯下她的底.褲,一聲悶哼,順暢地輕輕擠進她的身體里。
他像是偷吃魚的貓一樣,立刻含住了她的唇,讓她的驚呼都化作***的喘息。
他輕輕地推送,進出,生怕她醒來。
「……」
高速公路上不間斷地行過一輛輛車,有車鳴笛的聲音,風呼嘯的聲音。
太陽老高,手機嗡嗡叫的聲音。
這是一個及其不寧靜的早上。
晴思動了一體,不想,卻撲騰一聲,身體掉下去了,(☉o☉)…,掉哪里去了?她自己也在捉模。睜開眼,她這是在哪?風吹在臉上,她在車里,車門旁邊就是花叢,花都跑到她的臉上來了。
低頭,(☉0☉)一條手臂,在她的身下橫著,姿勢正是攬著她的腰部,天哪!肌膚相接觸!
「啊——」她立刻坐起來。
帝碩寒被吵醒,睜開眼,也恍然想起了昨夜,他及其沉靜,就好像一切太平常,伸手將她拉近了懷里,身體一滾,箍住她整個人在懷里,呢喃著,「再睡一會兒。」
再……再睡一會兒?
晴思心里怒極了,他把她當成什麼了?嗚嗚嗚,昨天晚上到底喝成了什麼德行啊?怎麼到底讓這個心懷不軌的男人泡到手了?
她一下子掙開他的懷抱,可是還沒等跑出去,又被他拉了回去。
「睡一會兒。」他很累,真的很累。
他的一條腿壓上了她的兩條赤著的腿,壓的死死的,一條手臂在她身下圈住她,另一條手臂從她的身上圈住她,她此刻就像是被禁錮了起來,憋得氣都喘不上來,臉通紅。
她偷偷望了一眼附近,距離高速公路有一段距離,雖然他們停在一條小道上,但也難免過車的呀。
晴思掙不開,只能好好說,「你放開我行嗎?我不報警!」
「……」帝碩寒貼著她,不說話。
晴思用手肘撞了一下他的月復部,可是自己的胳膊撞的好疼。
「你放開我啊!你是想讓我罵人嗎!你趁人之危!你還是人嗎?趁我醉了做出這種事情,你禽獸不如!」晴思氣氛地看著他的大手罵。
帝手寒將她的身體反過來。讓她面對著他的面,溫柔地說道。「看著我的臉罵,這樣會舒服。」
舒服……是啊,他的臉看著真的讓人感到很舒服,可是,不是她該看的。
她將頭微微低下去,心里一股委屈涌上來,直叫眼楮酸酸的,她小嘴在他眼皮底下微張,「放開我好嗎?我們都是成年人,我也知道你開始接近我就是有目的,現在,你得到也得到了,別太貪得無厭了我不適合再陪你玩兒!」
「我沒跟你玩。」帝碩寒的唇湊近她,親吻著她的鼻尖兒。
她渾身一顫,鼻尖兒上的唇很陌生,濡濕溫柔的感觸讓她莫名地心里一悸動。
「放開。」她的聲音很輕。小手攥拳抵在她的胸膛上。
他更用力地將她帶進懷里,抱著她的身子,在她耳邊說道,「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我不是以玩弄你的目的要你,我是以娶你的目的接近你。」
「……」晴思只覺得腦子亂極了,他說的是什麼和什麼,這些話她怎麼能信!
晴思掙了一下,秉著呼吸說道,「我並沒有讓你負責什麼啊!」
酒後亂性很正常,如果對象是一個豬頭一樣難看的男人,她會暴打他一頓,然後回家刷身體,然後再痛苦一個月,可是他簡直是……她不吃虧。
帝碩寒看了她許久,然後在和煦的陽光下,挺身而起,高大的身體站在跑車里,拿起白色襯衫一揚穿在身上,褲子隨後穿上,整個過程,晴思都坐在那安靜的不敢抬頭。
「好了,你穿衣服。」帝碩寒下車,點上一支煙倚在車旁。
晴思鼓著兩腮,低頭看著自己狼狽的身體。這個該死的男人昨夜該是有多辛勤的耕耘啊,一個個紅色的小草莓印在皮膚上,沒臉見人了啊啊啊……
她在小心地撿起衣服,穿衣服,整個過程手都是在抖著的,身體很不適,渾身酸痛。
中午的餐館沒人,越是沒人越是困。
晴思無精打采地在餐館外面的一個秋千上趴著。
像是一只中暑的大狗狗。
「啪。」同事拍了一下她的後背,然後坐在另一頭秋千上,漫不經心地說著,「下班後去市區吧,買東西去。」
「不去了,好困。」晴思打了一個哈欠,趴在秋千上還是不想起來。
同事不解地看著她,「呀!不是你吵著發工資後要去買衣服的嗎?怎麼現在不想去了?」
「現在不想了。」晴思捂著頭。
以前是沒有好好的逛過日本的街,平時在這附近都是中國人,真想去好好玩一玩,可是現在怎麼沒心情了呢?
撅著嘴巴趴在秋千上,苦惱極了。
手捏著秋千的板子,心里恨恨地想著某個人,都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果真這樣!
她記得他那天口口聲聲說不是跟她玩玩,可是一轉身,十幾天沒見到人了,也沒有打電話來店里過,她都懷疑這店是誰的。
心里有些被耍了的感覺,那句話只不過就是男人佔了便宜之後的好話而已,她怎麼能放在心上呢,好傻哦。
拿到了豐厚的工資,晴思還是跟著同事去了市區玩。
晚上六點多,帝碩寒的車停在了餐館門口,餐館值班的人見到,立刻上前去。
「晴思在里面?」帝碩寒沒下車,問。
值班的人搖搖頭,「沒在,現在可能去市區了。」
「走多久了?」帝碩寒問。
高速公路上,帝碩寒的敞篷跑車追著一輛大巴,這是此處唯一一個通往市區的線路。
帝碩寒的車是來日本以後專用的跑車,只有在日本才會開這輛。
不費力地,六分鐘便追上了晴思和同事坐的大巴。
晴思坐在大巴的後面,手機忽然響了,看到一個陌生的號碼,她接起來,「空你雞挖……」
「是我!」帝碩寒看著車窗,她說日語那丟臉的樣子真是很滑稽。
晴思本能地往車外看,突然,如眼的一張俊臉讓她心砰砰亂跳,天哪,(☉o☉)怎麼會是他?消失了十幾天的人怎麼又跑出來了?
「你別跟著我了,煩不煩啊!」
日本的某個街上,晴思發脾氣的在前面走著,帝碩寒挺拔俊逸的身影在後面跟隨。
晴思進了一家服裝店,眼楮掃了一眼衣服,癟癟嘴,買不起。
帝碩寒還在她的身後,晴思模過的就要流口水的衣服,帝碩寒就沉默的在她身後指著,服務員幫著拿起,最後,帝碩寒刷卡,走出店,扔進跑車里。
晴思站在跑車旁,也不上去,「你是不是神經病啊?能告訴我你來日本做什麼嗎?」
「出差。」帝碩寒對于她的問題,有問必答。
「可是……你在日本很寂寞嗎?難道,沒有別人可以去找?」其實,她想問就只有這一個女人嗎?
帝碩寒沉默,不說話。
「你別跟著我,我要去我朋友家了。你買的那些衣服跟我也沒關系。」晴思留戀地看了一眼跑車後座的那些衣服,轉身走了。
一家理發店的門口,晴思的同事已經在那里等,晴思樂呵呵的跑過去。
打開門那一剎那,帝碩寒按了一下車喇叭,晴思同事立刻禮貌地走過去,「老板。」
帝碩寒沒有說話,下車,向晴思走過去,單手攬著晴思的肩膀。
「帶……男朋友來了?快!進來吃飯吧!等很久了」說的是日語,晴思沒太听懂,索性帝碩寒听懂了,用日語說了什麼晴思也不知道。
他怎麼就像是貴賓似的坐在那準備吃飯了呢?
她剛剛明明沒看到他,怎麼一下子跟了上來?
吃完晚餐出來時已經天黑了,帝碩寒用日語說了什麼告別晴思懵懂的不知道。
一路上晚風吹的皮膚冰涼,晴思不停地打噴嚏,o(╯□╰)o丟臉死了。
沉默的一路,很快到了餐館,晴思下車,一溜煙地要跑進餐館里面,帝碩寒車門啪的關上,大步上前就單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回來,一手攥住她的下顎,吻下去!
她被他推著退後幾步,身體抵在餐館的玻璃窗子上,他欺身頂上來,濡濕的熱吻後捧著她的臉說,「跟我去東南亞,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