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傻蛋,難道就不知道看下車牌再確認嗎?現在倒好,被人誤會成偷車賊了!
連忙轉過身,拽著冷野雲的袖子,尷尬地向對方說道︰「不好意思先生,今晚他多喝了點酒,所以稀里糊涂地把車子都搞錯了,真是抱歉。」
借著地下車庫不怎麼亮的白熾燈,也看清楚了對方的長相。一身黑色的緊身T恤,搭配著磨白牛仔褲,嘿,還是阿瑪尼套裝嘛!平坦的小月復若隱若現地能看到6塊月復肌,可見來人平時必定酷愛運動。濃黑的雙眉,高挺的鼻梁彰顯出主人的剛毅,而簡單的板寸頭和架在鼻梁上的古奇眼鏡則暗示著他擁有著桀驁不馴的個性。
墨鏡下雙眼一閃而逝的驚艷,不急不慢地開口道︰「那小姐你應該沒喝醉吧?難道也連車牌都不認識?」
喲!戴著眼鏡跟我玩深沉啊!
「是這麼回……」
「我沒醉!喂!馨馨已經向你道歉了,你還不依不饒,我們不過是搞錯車了,有必要這麼咄咄逼人嗎?」冷野雲搶過話頭,擋在我面前,與黑衣帥哥對視。
對方不急不躁地摘下目鏡掛在衣領上,越過冷野雲,盯著我,問道︰「喝醉的人總說自己沒醉。能告訴你的名字嗎?」
「我叫冷野雲!你難道不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嗎!」野雲反問道。
「我叫龍晨瀚,還有,我沒想要知道你叫什麼。」龍晨瀚口氣囂張的說道。
「你……」「好了野雲,我叫何依馨,至于今晚整件事情的經過我也解釋過了,希望你能理解。」我拉過冷野雲,上前對龍晨瀚說道。
微翹嘴角,龍晨瀚又重新將墨鏡帶上,從口袋中掏出電控鑰匙,打開了車門,搖下車窗,透過朝我們看了一眼,道︰「何氏,冷氏的繼承人,我們還會見面的。特別是你,何依馨。」
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每天都能遇上個怪人……
這時怪人,哦,不,是冷野雲開口道︰「馨馨,我們走吧。」
黑色卡宴中
車內放著柔和的旋律音,坐在駕駛座上的冷野雲緊握雙拳,靠在背椅上,似有不甘。
「你沒事吧?」我關心道。
回過神的冷野雲,扭過身,略帶歉意道︰「今天都是因為我,讓你難堪了馨馨,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你也不用搞得像宣誓那麼正式吧……
受不了這氣氛,趕緊提議道︰「誒!你不是還要送我回家麼!這都幾點了啊!」
說完我又在心里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耳光。這不是引狼入室?家里還有個小白羊等著他?
不到十五分鐘的車程就抵達了合生城邦。
冷野雲先行下車幫我打開了車門,我急匆匆地跳下車,朝冷野雲擺手道︰「謝謝你送我回來,很晚了,你也早點回去吧。」
可能沒料到我那麼直接就像趕他走,愣了半響,這才道︰「額,好吧,你也早點休息吧。」說完戀戀不舍地一步三回頭地回看我。
「那個,要不要進去喝杯咖啡?」
我想,我的臉應該要被我自己打腫了吧……
「來,只有溶的黑咖啡了,要不要加點糖精?」我遞過咖啡杯問道。
冷野雲笨手笨腳地接過,說道︰「呵呵,相對來說,我還是比較喜歡喝苦咖啡,就是我們的生活一樣,本來就是苦的,何必要加上那麼多甜的東西去欺騙自己的味覺呢?」
喝了小口咖啡,詫異地望了一眼冷野雲,有點想不到身為富家子弟的他還有多愁善感的一面。
噠噠噠
樓梯上走下來一喚作蘿莉的物體。
「馨馨姐姐!你回來了啊!」夜月腳下飛快地跑過來,沖到我懷里,險些將我手中的咖啡滑落。
好不容易穩住手中的杯子,責怪道︰「小心點,冒失鬼,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啊!」
「我一個人睡不著,沒有姐姐柔軟溫香的嬌軀不習慣的說!」小東西窩在我懷里東扭西扭道。
「嗯?」x2
冷野雲和夜月王八看綠豆,對上了眼。
我怎麼突然感覺眼皮跳了起來?
玉指一伸冷野雲,夜月問道︰「姐姐,這大叔是誰啊?」
額……
「大,大叔!」很明顯,冷野雲的額頭冒出了青筋。
邁著大步走過來,雙手插在口袋里,冷野雲質問道︰「小屁孩,這麼晚了還不趕緊睡覺去!以後別睡馨馨的床,誰知道你哪天會尿床!」
「我才沒尿床呢!到時昨天,馨馨姐她,唔唔唔……」
我羞紅著臉趕緊捂住夜月的小嘴,這小東西,什麼話都對別人說!
「呵呵,別听她瞎說。」傻笑地對冷野雲說道,接著又沉下臉,惡狠狠地對夜月說道︰「哈根達斯!」
其實我覺得自己天生就是當演員的料……
小蘿莉听到後,也不折騰了,乖乖地躺在沙上看著電視上播放的肥皂劇。
「馨馨也快要高考了吧?打算報考什麼學校呢?」悶了半天的冷野雲找到話題開口道。
縴指抵著嬌唇,略作考慮,回道︰「還是閔行中學吧,離家也近點。」
但遲遲沒有得到回應,轉頭看到冷野雲呆呆地盯著我的手指,再精確點的說,是我的嘴唇。
「咳哼!」夜月有意無意地咳了一聲。
「啊,是啊,七寶中學不錯的,還是重點呢!」冷野雲故作聰明地掩飾道。
「白痴,,鬼畜!」夜月盯著屏幕中的禿頂大叔說道,但我總覺得她在暗指某人……
我嘆了口氣,道︰「我剛才說要報考的是閔行中學……冷野雲,冷,少,爺!」
「我去煮點咖啡。」小夜月奔跳著跑開了。
完蛋,這下真的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了……小子,你最好別有什麼出格的舉動,我以前練過太極的……
「馨馨!」冷野雲突然大聲道。
「啊,什麼事!」我被嚇了一跳。
喂喂喂,你湊過來干嘛!不怕死啊!我太極推手弄死你!還伸出咸豬手?
我想還手,但忘了咖啡杯還端在手上呢!
冷野雲伸手模上了我的下巴,抹了一下,道︰「咖啡漬都沒擦干淨。」
冷野雲!你怎麼不去槍斃的啦!下次別給老娘做這麼曖昧惹人誤會的動作!
「熱咖啡來了。」小夜月端著咖啡壺晃悠著走了過來。
姑女乃女乃,您可給我悠著點啊,腳下這羊毛毯可是老媽剛包養過的……
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走到夜月身邊,模了模夜月的小腦袋,享受著手上傳來的柔滑觸感。欣慰道︰」小夜月,真乖,接下去我來做吧。「說著接過咖啡壺,順便幫冷野雲重新填滿。
小蘿莉被我夸得紅著臉頰,對著食指,嬌聲道︰「人家特地為為馨馨姐姐煮的呢!」
是是是,我明白,可這白的咖啡,能喝的吧?
果然,冷野雲手指著陶杯,提問道︰「沒下毒吧?怎麼是白色的?」
「哼!」夜月一撅小嘴,頭一扭,耍脾氣了。
「野雲,別這麼懷疑夜月,這白色的我想應該是夜月放的方糖吧?而且,我相信夜月不會害我的。」我溫聲道。
「既然馨馨這麼說,那我就來嘗嘗味道。」冷野雲端起陶杯就是一大口。
……
良久沒有反應。
「野雲?冷野雲?自戀王?」用手搓了搓不算結實的胸脯。
冷野雲口吐白沫,向後一倒,瞪了蹬腳,死翹翹了?
「說!在咖啡里面放了什麼?」我拎著犯罪嫌疑人走到臥室,手拿報紙拷問道。
夜月毫無歸疚感,玩弄著雙馬尾,思索了半天,回答道︰「人家就放了客廳桌上那包白白方方的東西,應該就是方糖沒錯的?」
白白方方的?大小姐,你人東西只記住它的形狀啊!
「不過很神奇呢,是顆粒狀的,而且還一沾水就化了呢!」看來在煮咖啡的時候她觀察的很仔細。
慢著!顆粒狀,沾水即化?這玩意兒怎麼听上去像老媽托人從日本帶回來的洗面女乃?
趕緊沖下樓,來到客廳。
沒了,沒了!真的沒有了!
「姐姐,你再找這個嗎?」夜月手里拿著一包不知名的殘骸,詢問道。
我手捧化為垃圾的洗面女乃包裝,跪倒在地上。被老媽知道,我又得重生了?
我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黨教育我們要拾金不昧的!沒事亂撿什麼東西嘛!
我的心!此時此刻好像被一只冰冷無形的小手狠狠地揪住,冰冷的閘刀殘忍地在上面切割著,割地鮮血淋灕!支離破碎!而凶手,就是我身旁歪著腦袋,故作天真的惡魔啊!!!
冷野雲,奈何橋上別走那麼快,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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