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將軍,我的好老大你可回來了,你沒事,可惡那些武林草莽竟敢下黑手,還大言不慚的以正道自居,真***臉皮又夠厚的。(!.贏話費)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更全的言情小說盡在混文沒有廣告哦)」
殷域剛帶著手下一干猛將們進入將軍府內院,一個大嗓門立馬就不安分的粗聲粗氣對著空氣嚎了起來,那氣勢、那口水,一個磅礡,一個泄洪,看得其他幾人滿頭黑線之外,立刻熟練的後腿三步伸出衣袖擋住撲面而來的——口水!
輕輕彈指彈了彈衣擺,就算殷域現如今看起來難得頗為狼狽,但是那彈指一瞬的風情,還是讓周圍幾個大男人看得口水直流,眼中精光亂冒。
‘嘖嘖老大就是老大,穿叫花裝也能穿出貴族氣質來。’
‘那是……不然怎麼叫老大呢?老大不但要有過人的武力、領導力、形象也是最重要的。’
「這次是我們大意了,沒想到一群跳梁小丑也翻出大風浪。」一身披長衫,儒雅不凡,站在一群戎裝鐵血男人中間顯得格格不入的青年站出來,淡眉微蹙搖著頭抬眼看向一直沒說話的殷域。
「放屁,明明是那些所謂的正道君子行小人之事……」大嗓門的粗漢子不憑青年的結論,當下揮舞著快比得上常人大腿粗的胳膊,嗡聲嗡氣的道。
「段干。」沖粗漢子輕喝一聲,殷域轉身冷眼掃了一圈,無人敢出聲,目光一轉定格在剛才說那番話的青年身上,冷硬的面龐線條微微緩和(如果有人注意到的話)︰
「清牙說的對,這次需要反省的是我們,還有段干你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贏話費,)」不管是上戰場打仗還是去和那些所謂的‘文明人’交鋒,什麼正道君子陰險小人,只有打了勝仗才是王道,戰場上不下黑手的人早就去地府報道了。
「唔……知道了!」剛才還一副暴跳如雷的粗漢子,聞言跟做錯事的孩子似的,垂下他頗大的腦袋,但是一張大嘴巴還在以自以為很小聲的暗自囁嚅著什麼,讓滿院的‘高手’們是好氣又好笑,低頭捂臉二貨你真的當兄弟們的武功是白練的嗎?
「咳咳,不知將軍從哪找只驢回來。」忍了又忍,實在沒忍住,清牙眼角瞥著那只站在院門外扭著四只蹄子踏著地面轉來轉去的——小毛驢,然後轉眼看著殷域,內心打滾求隱情,咳咳,不得不說人和人是有差距存在的,比如腦子。
段干這個二貨,剛才還怒發沖冠,轉眼間就被門口的驢吸引力注意力憨憨的撓著腦袋問︰「老大是準備今天加餐慶祝你歸來的嗎?俺娘說了冬天這個季節吃驢最好,大補!」。
沖眾人點點頭,殷域似笑非笑的看了段干一眼,然後冷厲著一張刀削斧刻般的俊臉,雲淡風輕的輕飄飄的飄出這麼一句來︰「這幾天火大,今晚吃咸菜豆干!」。
「嗯嗯,咸菜下飯。」這位,蹙眉滿臉凝重表情點頭表示贊同。
「沒錯,廚房的豆干最香。」又是一位……
「是嗎,那就這個月的伙食就這麼定了,你說呢清牙?」殷域的含笑的雙眼定定瞧著正在努力縮小自我存在感的清牙身上。
「額,好,咳咳這幾天上火,我得去抓副藥煎煎。」嗚……我的五髒廟,某男內心內流,啊啊啊誰不知道他清牙是個肉食主義者,咸菜豆干嗚,我討厭你們。
「好了,你們都回去,這幾天也累著你們了。」話落‘啪嗒’一聲當著眾人的面房門就這麼無情的關上了,連條縫都沒有。
「嘖嘖,雖然已經經歷過多次了,但是面對老大那雙黑的沒有光線的眼楮還是不覺得發悚。」見視線範圍中的某個煞神消失,副將甲模了模小心肝心有余悸的喃喃自語也不知道他說給自己听還是說給身邊的幾人听。
「清牙怎麼惹到老大的。」出了院子副將乙用手肘撞了撞正陷入肉食斷絕的悲涼狀態中的清牙,一臉的八卦表情,不得不說這群人中除了‘極個別人’,其他的人的眼楮都乃似雪亮滴!
「打滾求解釋,打滾求內幕!」副將甲安撫好小心髒,涎著笑臉不甘落後。
清牙滿臉黑線他是怎麼和這群人搭上線的,簡直是悔不當初啊!
「咳咳,那只驢有古怪!」下巴點了點那只優哉游哉不知道啥時候鑽進院子里的小毛驢。
「怎麼個說法?」副將乙。
「將軍是怎麼回來的?」清牙一臉高深莫測。
「走後門啊!」副將甲一臉理所當然。
「為什麼走後門?」再接再厲。
對啊,為什麼走後門?南越的大將軍回家需要翻牆走後門嗎?不合理啊不合理,副將甲和副將乙對視一眼,心中有些明悟。
「將軍沒有騎馬回來,嘖嘖……」清牙隨手將散落在胸前了一縷長發拋到身後,然後整整衣衫邁著輕緩的步伐走向一個方向,好一副清俊儒雅的美男圖。
有時候省略號代表著無限遐想。
在心里描繪著那一副縱驢飛奔的場景,尤其是那上面的主角……
兩位副將面面相覷,然後皆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默默分道揚鑣,他們得趕緊找個沒人又寬敞的好地方,好方便自個抱著肚子打滾。
現場只留下段干瞪著牛眼不明所以,只見他搔著後腦瓜子在那自言自語︰「這驢和老大騎不騎馬、走不走後門有啥關系?」
小院子里小毛驢無視所有人、屏蔽所有不純良對話,安安分分,自由自在的啃著枯草。
——
九天,整整九天,望著那高高懸掛在巍峨的城門上面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三個字‘落翎城’蕭筱有一瞬間想飛撲上前大哭一場的沖動,九天吶,她***整整用她的兩條並不長的腿把本來應該三四天就可以趕完的路程,用了比之多了一倍多的時間才算是走到頭。
也不管什麼叫形象了,蕭筱一坐在路邊,喘著粗氣,心里惡狠狠的第98次把那該死的‘強驢’的混蛋祖宗幾十代從墳里拉出來挨個問候一遍。
將軍府,書房某個埋首于一堆文件中的男人。
「阿嚏!」皺眉揉揉挺直的鼻梁。
「奇怪只幾天怎麼老是打噴嚏,難道是感染風寒了?」疑惑的聲音,旋即搖搖頭繼續埋首不再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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