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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宜湘撲過去,看著半躺在床上已經睜開眼楮的精致男人,顯得很是興奮。
蘇醒過來的男人卻只是懶懶抬抬眸子,茫然的看看眼前激動不已的漂亮女子,張張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二,二哥…」一種不好的預感突然在宜湘的腦海中浮現起來,二哥這個樣子,似乎是不認識她了啊!不是說他已經清醒過來已經沒事了嗎?為何二哥他看見她時是那樣一副茫然的表情?!二哥他不會是…
「醫生,醫生!」女人驚慌失措的大喊,問聲而來的宜家人看到這樣的男人,也怔愣住了。
剛回到辦公室里還沒來得及喝完茶的老頭再一次被連環奪命call給喊了過來,顧不得擦擦額上的汗又一次進了手術室。
又是漫長焦急的三個小時。
然後,手術室外的紅燈再一次滅了。
老頭再次邁著沉重的步子出來,卻是直接走到了宜中將跟前,拍拍他的肩,神情有些抱歉,「老頭已經盡力了,但是由于五年前殘留的血塊壓迫了神經,引起貴公子失憶失語的癥狀。但是這一現狀會維持多久,老頭我也不敢確定。可能幾天,可能幾個月,也可能…」老頭沒有說完,只是搖搖頭,走開了。
「老公,笙兒他…」美婦人緊緊地抓住宜中將的手臂,欲言又止。心愛的兒子死里逃生,本來就不應該再要求更多了,可是,為人母的,那個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健健康康的不出任何問題?!
「念芯,我們認命吧,孩子只要活得好好的就知足吧!忘記了以前的事情對我們所有人來說未嘗不是一種解月兌啊!」經歷了種種的宜中將仿佛也蒼老了些,以往挺直的背脊如今也顯得微彎,那睥睨縱橫的眸子里也有了淡淡的疲憊。再怎麼堅強再怎麼強勢,他也只是一個父親,哪一個孩子傷了他都心疼啊。可是他是家里的頂梁柱,他要是都垮了,其他人就更難熬了吧。
「媽咪,醫生說莫笙他在院里監護幾天後,建議還是回家調養,說多接觸一下熟悉的環境,對于他早點恢復記憶還是有很大好處的!」宜家大哥提著懷里不斷掙扎的貓兒,從主治老頭那里出來,看著梨花帶雨的媽咪,有些心疼的示意自家老頭抓緊來幾個愛的抱抱安慰一下。
而宜中將只是威嚴的瞪了老大一眼,扭過臉去,黑黝黝的國字臉上浮起一抹暗紅。當著這些小輩的面跟婆娘膩膩歪歪的,讓他這張老臉往哪里擱?傳回部隊去他不被人家指著鼻子笑話才怪!
「唔。」美婦人抹抹眼角的淚,扭頭看到兒子懷里那只不斷掙扎的貓咪,眼楮一亮。原來老大喜歡這種風格的女孩子啊!
安晴那用來遮掩的黑框眼鏡早已被宜家大哥隨手摘下來拋在了一邊,露出了一雙極其靈動的貓眼,突然沒有了那笨重眼鏡的遮掩,沒了保護層的貓兒顯得很是慌亂。而在拼命的掙扎中,那原本一絲不苟的盤發散落下來,微卷的長發披在鵝蛋型柔和的小臉上,小小的鼻翼因為氣憤而微微翕動著,細碎的牙齒正恨恨的咬著男人的手腕,瞠圓的貓眼氣呼呼的瞪著逗弄她的狐狸。
可是男人似乎並沒有感受到任何疼痛,舉起那只尚可自由活動的手,在憤怒的貓兒頭頂落下一個爆栗,貓兒吃痛的捂頭,正要出聲聲討,男人趁機拯救回慘遭「貓牙蹂躪」的手腕,不動聲色的咧咧嘴。這貓兒下口還真狠哪,看那深深的一排牙印還在隱隱的汪著血珠呢!他果然沒看錯,這是一只隱藏了鋒利爪子的小貓!逗急了也是要咬人的。可是,這樣才有趣不是麼?!要是一只無趣的小貓兒的話也就不會讓他產生興趣了。他們宜家的人對于另一半,一向都是有著外人難以理解的獨特抉擇的,呵呵,不是麼?寶貝小妹看上了一只似乎是人畜無害的兔子,自己對這只隱藏了爪子的野蠻小貓很感興趣,而二弟他…哎,他的失憶還真是巧呢,沒有早一點,也沒有晚一點,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不想多懷疑什麼,但這時機還真是蹊蹺呢,那麼…
「軒兒!」美婦人故作驚訝的驚呼,心疼的看著那一排深深的牙印,眼角卻瞟向那只瞬間僵硬的貓兒,「好深,都流血了哎,軒兒,要不要去打一支破傷風?!」
男人忍住笑意,俯頭瞥了一眼安靜的僵著身子,小小而紅潤的菱唇卻在快速的張合著無聲碎碎念的貓兒,隨手甩了甩手腕上滲出的血珠,平靜得像是被咬的另有其人。「媽咪,不用了,這只貓兒我帶走了,要好好教一下才行。不然出去咬到別人就不好了!」
「嗯,去吧去吧!」美婦人大度的揮揮手,一臉「我懂得」的善解人意表情,對于聞言更加僵硬的貓兒那雙可憐兮兮中夾雜著憤怒的貓眼仿若視而不見,笑眯眯的看著一只悲催的貓兒落入了邪惡的狐狸之口,被居高臨下的狐狸提著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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