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門繼女 第116章 一定要救他【手打VIP】

作者 ︰ 醉臥南山下

在現在的醫術中,可以得出,瘟疫,是由于一些強烈致病性微生物,如細菌,病毒所引起的傳染病,一般是因為自然情況以及環境衛生情況不好而引起。

而對于古時候,對于瘟疫也有許許多多的描述,這些描述或多或少的都能夠說明一些問題。

在古時候,瘟疫也被稱為「疫氣」,「癘氣」,「戾氣」,當時有人對于瘟疫有著特別的見解,認為「溫疫之為病,非風非寒非暑非濕,乃天地間別有一種異氣所感。」還指出了病因的來源在于異氣所感,其中所處說的一起,恐怕指的就是那些細菌或者病毒。

當時的醫者認為,戾氣是物質性的,可以才有藥物制服,雖然戾氣「無形可求,無象可見,況無聲復無臭,何能得睹得聞」,但它是客觀存在的物質,又進一步指出「物之可以制氣者藥物也。」這樣的一種反應從某一方面就讓人知道,中醫可以治療這樣的病癥。

戾氣是通過口鼻侵犯體內的。所以人們認為「邪從口鼻而入」,又感染戾氣的方式,「有天受,有傳染,所感雖殊,其病則一」。也正是因為如此,現在人們有了看到瘟疫的傳播是因為空氣和氣息的原因。

當人體真正的感受戾氣之後,是不是會致病則決定于戾氣的量、毒力與人體的抵抗力。並且有人指出指出「其感之深者,中而即發,感之淺者,而不勝正,未能頓發」;「其年氣來之厲,不論強弱,正氣稍衰者,觸之即病」;「本氣充滿,邪不易入,本氣適逢虧欠,呼吸之間,外邪因而乘之」。這樣的幾句話說的便是瘟疫的感染源,還有那些容易受到感染的人,一般來說,能夠受到感染的人,大多部分都是因為正氣弱,本氣適逢虧欠的時候,也就是身子虛弱的時候,瘟疫才會趁虛而入。

因為是猶豫所以才會有戾氣引起的疫病,有大流行性與散發性的不同表現。而戾氣致病又有地區性與時間性的不同情況。所以,由于戾氣的種類不同,所引起的疾病也不同,侵犯的髒器部位也不一。古人甚至指出「……為病種種,是知氣之不一也」。並且還指出人類的疫病和禽獸的瘟疫是由不同的戾氣所引起的。也就是說無論怎麼樣的環境,怎麼樣的人群,並發的那些病癥就是不一樣的,而且每一次爆發的瘟疫則是猶豫不同的戾氣引導而成。

其實如果仔細的觀察,就會發現,無數種瘟疫的開始,病人的並發癥狀都會是一樣的,那些強壯健康的年輕人會突然高燒不退,咽喉和舌頭會充血並且發出一種不一樣的臭味,還有許多的患者打噴嚏,聲音嘶啞,因為那強烈的咳嗽導致胸部疼痛,而這個時候,瘟疫已經在不知不覺只之間開始蔓延了……

到了如今,瘟疫已經被稱為是因為細菌和病毒的蔓延所以導致的病癥,從而西醫對于瘟疫的研究方法就是抑制,與國內的中醫不一樣。

就算是最初的天花,那曾經無度肆虐到幾乎沒人每個民族的天花,北現代醫學中宣稱已經在自然界消亡了,這個進步則是人類醫學史上面的一個偉大成就,最初成型的中西醫早期的第一次踫撞,國人痘中的’以毒攻毒‘的思想與西方人的科學實驗精神有這格外的差距。

天花,一種及其凶險的傳染病,早期由于患上了天花的俘虜被帶入了國內,十八世紀的時候,歐洲人死于天花的人數達到一億五千萬,國內最早預防天花的方法,不是躲避天花,而是接種天花,在未曾發痘的小兒身上穿上患過天花的孩子的內衣,或者將天花病人的皰漿挑取出來,陰干後吹到健康人的鼻孔中,從此就種上天花,不會再出現感染,從而大大的減少了天花的肆虐程度,在這種種痘術並未發現之前,古時候天花的死亡率是百分之百,而出現了這種種痘術之後,現在國內已經基本沒有了天花死亡的情況,而這種種痘術最初也是來自于古時候的中醫偏方派,也就是曾經未能進化完成的傷寒派。

對于國內的中醫不一樣的,那些西醫對于瘟疫或者流行病的認識,只是基于基因學以及免疫學,他爸研究對象進行分解,分析,然後再找出致病原和抗體,做出能夠抵抗瘟疫的魚苗,而這種疫苗的出現大大的延長了人類的壽命,也給人們一種從未有過的樂觀心情,當瘟疫在人們的視野中慢慢消失的時候,所有人都以為是西醫取得了勝利,其實卻不然。

在西醫中,找到一種病毒的疫苗,也是需要時間的,他們需要首先研究病毒的分解,然後再慢慢的添加,但是這樣的過程中,就已經需要大量的時間了,而遇到那種變異性很強的流感病毒時,疫苗方法多數顯示根本沒有效果,而中醫治療流行急癥卻是屢顯神威,由此也可以說明兩方在面對瘟疫的時候是怎麼樣的看法。

對于中醫來說,踫到這樣的瘟疫,他們給出的方法始終是強調‘預防勝過于醫治’,最好的方法就是提前保護好自己,不讓自己陷入其中。

對于中醫這樣的做法,西醫則是選擇了抑制瘟疫,用自己的方法盡可能的延緩病癥發生的時間,可是這種幾乎是沒有用處的,中醫所需要的就是將這些瘟疫根除,如果不根除的話,春風吹又生這個道理許多人算是明白的。

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即便是同一治病的無知,侵犯了不同的人,或者不同地區,不同環境的人,所有人的表現是不一樣的。不同的人抵抗力也不同,不同地區的氣候等客觀環境也不同,則會導致致病物質會產生異變,因為,中醫的有事就在于根據各種病癥的不容表現,真對病毒展開不同的藥方施以治療

顧昭顏只是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已經將瘟疫的來歷以及瘟疫最初的解決方法給總結了一下,也就是說,如果想要真正正在的治好瘟疫,那麼就只能夠靠中醫,而中醫,則是唯一一個能夠治療的方法,只是這個時候,她需要的,就是一個病原體了……現在這些人都已經被隔離,所以現在能夠做的,就只能是——創造病原體!

程乾看到顧昭顏從里面出來,立刻檢查一下顧昭顏的身上,發現沒有任何問題的時候才放下心來。

「昭顏啊,放心,說不定明天就能夠研究出來這次病毒的藥物,這只是一次普通的病毒變異而已……」

程乾說的這句話沒錯,卻是,現在看來,這個樣子確實只是一個非常讓人模不著頭腦的病毒變異,而那些人也正是因為病毒的變異才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他們相信,只是又小部分人會發生這樣的情況,現在的隔離只不過是暫時的研究而已,至于這種所謂的病毒會不會傳播,只是一個猜測而已……

「恩。」

一邊朝著程乾點頭,一邊心中暗暗的想著粉裳跟她說的那些話,想到粉裳口中的瘟疫。

這次的所謂病毒變異一定不是普通的流感變異,如果說只是普普通通的流感變異的話,粉裳也不會是那樣的樣子,似乎還帶著一些著急,不過粉裳有一點卻是說了,而且說的非常的清楚。

就算是顧昭顏知道了這次病癥,但是以她現在的實力,卻根本就做不了什麼,別說救人了,恐怕能不能把她身邊的人照顧好都是一件事情,畢竟,這次的瘟疫,不是像是那種普普通通的小病毒,根據粉裳的推測,要不了三天,這樣的瘟疫就會開始大面積傳播,不!不應該說是三天,應該說是三天之內大家就會意識到這樣的病毒會給所有人帶來的是什麼。

一邊想著粉裳的話,一邊想起病房里面的鄭暖陽,顧昭顏像是突然下定了決心,朝著旁邊的程乾開口。

「程醫生,你有沒有那些患者的血液?我能拿一點點研究一下麼?別的不用,只要把鄭暖陽的血液給我拿出來一點點就好,我研究一下,或許會對于這個病癥有所幫助。」

顧昭顏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臉上是一片的平靜,然後看著眼前一臉擔心的程乾,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堅定。

程乾听到顧昭顏說出這樣的話之後,也是一愣,不過想起病房里的人,再想想顧昭顏的樣子,也就沒再說什麼,直接朝著顧昭顏點了點頭,然後帶著顧昭顏朝著研究室的方向走去。

很快的,程乾從研究室中拿出了一小段玻璃瓶子,里面放著的是濃稠的血液,讓顧昭顏看到這樣的血液,就有一種心中無奈的感覺,沒想到,最終要走的,還是這一步……

「程醫生,謝謝你了。」

朝著程乾點頭,接過程乾手中的東西,顧昭顏眼中充滿了感激,對于面前的這個人,雖然她沒有幫助過這個人什麼,但是也朝著這個人再次開口。

「程醫生,你這幾天在這里看病人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如果你的身體出了問題,請立刻通知我。」

知道這次瘟疫的嚴重性,顧昭顏還是忍不住朝著程乾開口,畢竟,哪怕她不能夠救人,但是至少讓她知道這些曾經幫助過她的人的消息。

似乎也感覺到了顧昭顏的關心,程乾的臉上滿是笑容,伸出手朝著顧昭顏肩上拍了兩下,然後聲音中也充滿了關懷。

「恩,我知道了,你也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听到了沒?醫院要是發生什麼情況,我會第一時間給你電話的,放心。」

顧昭顏听到程乾這麼說,也就不再說什麼,跟程乾告別之後,朝著鄭長峰還有玉雅琴的方向走了過去。

玉雅琴的臉上還是帶著淚滴,而鄭長峰的眼楮已經變得有些通紅,應該是因為熬夜的關系,讓顧昭顏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眼中突然一紅,不過卻是立刻閉上眼楮,在情緒整理好之後,朝著兩個人開口。

「伯父,伯母,你們還是先回家等著吧,我剛剛跟暖陽說話了,暖陽很好,一定會沒事的。他還說,讓我好好照顧你們,如果你們希望他好好的話,就先听我一句,先回家里等著好不好?」

雖然說玉石能夠防止這樣的瘟疫,但是讓他們留在醫院也沒有任何的好處,根據粉裳的估計,醫院很快就會成為病毒的高發人群,然後會充滿了許許多多的病人,在這個時候,呆在醫院中,無疑是一種危險。

充滿了關懷的聲音,鄭長峰和玉雅琴看著眼前似乎臨危不亂的女孩子,心中不知怎麼的,就突然平靜了下來。

「昭顏啊,你說你見到暖陽了?他好不好?沒事吧?」

想到只能夠在玻璃窗子旁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兒子,葉雅琴的臉上又是兩行清淚,讓旁邊的鄭長峰立刻將她抱得更緊,而顧昭顏听到這樣的問話之後,只是點點頭,聲音中格外的平靜,沒有任何的慌張。

「他很好,病情已經得到了抑制,只要找到能夠治療的藥物,很快就會好,所以他讓我告訴你們不用擔心,而且,伯父伯母,在這里的並發癥真的太高了,你們還是回家里等好不好?等到幾天後,我一定讓暖陽健健康康的回家好不好?」

眼前女孩子口中是平靜無比的話,可是臉上已經能夠讓人看出哀求的意味,鄭長峰看到如此,也是無奈的點點頭,因為他也看到了顧昭顏那變得通紅的眼楮,這個女孩,一定是哭過了吧……

「好,我現在帶你伯母先回家,昭顏,你也要好好照顧身體,別累垮自己。」

一直以來,對于這個女孩的看法,就是帶著一些奇怪的,所以當這個時候,鄭長峰看著這樣的女孩子,心中是對這個女孩子的新人,無論顧昭顏做出怎麼樣的事情,都會得到他的支持,他甚至能夠看到,被顧昭顏藏在身後的東西,那個紅紅的,應該是血吧……這個女孩,又要做什麼呢?

得到鄭長峰的答應,顧昭顏感激的看了一眼鄭長峰,然後聲音中突入而來的哽咽。

「伯父……謝謝您……」

謝謝您,願意相信我,謝謝您,在這個時候並不過問一句話。

「好,那我們就先走吧,呆在這里只會添麻煩而已。」

玉雅琴突然從鄭長峰懷中抬起頭,看一眼旁邊的顧昭顏,聲音中帶著一些堅定。

「我相信暖陽一定會沒事的,所以,我在家里等著他回家。」

一旁的顧昭顏和鄭長峰看到剛剛還哭泣的不成樣子的女人突然變成了如此堅定的樣子,也是眼中突然一紅,要有怎麼樣的信心,才能夠在面對這些人的時候那麼堅定不移呢?要有怎麼樣的信心,在知道自己唯一一個兒子變成這樣的時候努力將自己的懦弱隱藏起來呢?玉雅琴,這個用一舉一動教會了顧昭顏愛的女人,此時此刻又給顧昭顏上了一課。

原來愛,也可以是相信,毫無保留的信任。

將兩個人送回了鄭家之後,顧昭顏並未再去醫院,而是直接回了三十七樓。

將身上的衣服全部除盡,顧昭顏將身子埋入了池水中,然後將那個盛滿了鄭暖陽血液的玻璃瓶放在了眼前,這個時候,她是掙扎的,不知所措,因為她對于眼前的一切,根本不知道如何選擇……

上輩子的鄭暖陽因為她而死去,卻又重生在她這里,一直看著她成長,進步,最後變得越來越強大。而這一輩子的鄭暖陽,還未見面就發生這麼多的事情,甚至說讓她有許許多多的措手不及,所以這一刻,她迷糊了……該不該救鄭暖陽……一個人的時候,突然有些不太明白……

感受到池水的溫度漸漸的包裹著身體,顧昭顏感覺到全身有一種特別舒服的感覺,而她的腦海中,卻也是浮現了兩個人的身影,一個人坐在輪椅之上朝著她溫暖的露出笑容,而另外一個人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露出了一個蒼白的笑容,讓她的腦海頓時混沌了,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想要救鄭暖陽的話,也不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的……至少,有那麼一個能夠治療鄭暖陽的方法……

這種方法是粉裳不太贊成的,可是卻是唯一一個能夠救鄭暖陽的方法,粉裳說過,沒有到了一定時候,最好不要用這樣的方法來賭,因為這已經不是你能不能救下那個人的性命,而是在想要救那個人的時候,就已經無形中將自己的性命給搭了上去。

一命換一命,以身試藥,這是粉裳得出的唯一結論。

現在顧昭顏的醫術沒有那麼的精湛,而且空間中的靈氣還不足以能夠將鄭暖陽身上的瘟疫驅除,這個時候,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將這樣的病毒引致自己的身體內,然後自己體會這種病痛,在這種病痛中產生一定的抗體。

其實這也是一個不太靠譜的方法,因為,這樣的方法,能夠要了顧昭顏的命。

也就是說,顧昭顏這個時候要將正暖陽帶著病毒的血液和她自己的血液融合,然後催化病毒產生,在病毒蔓延的時候從體內產生抗體,在抗體產生之後,顧昭顏將要用自己的鮮血來救治鄭暖陽,所以說,這樣的方法,恐怕能夠要了顧昭顏的命。

粉裳跟顧昭顏說過,可能是因為有了空間的關系,也可能是因為三十七樓池水的關系,所以說顧昭顏的身體已經在無形之中被改變了,這樣的改變或許在平常的時候發現不了,但是在某些時候卻是格外的突出的。

顧昭顏會隨著空間的升級而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受寒冷和炎熱的冶煉,在受到傷害的時候也會在非常快的時間之內愈合,而且容貌也會從原本的清秀可人越發變得有魅力,乃至最後顧昭顏自己沒有發現的東西……而粉裳現在才告訴顧昭顏的東西……

因為空間中靈氣的灌溉,除了空間中的玉石和珍珠有靈氣之外,顧昭顏本人來說也其實是一個巨大的靈氣熔爐,而她的血液,也是有著非常大的效果的,在某些時候能夠去驅除一些疾病,可是這樣的做法確實百害而無一利。因為人的血液還有一個人的身體是有著最大極限的,所以這件事情粉裳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沒有提醒過顧昭顏,她不想要顧昭顏有一天成為所有人眼中的補藥,這樣的一個消息,足已經讓那些人有搶奪顧昭顏的理由,她不能夠讓顧昭顏這麼做。

不同于粉裳想的那麼多,顧昭顏此時心中的想法卻是十分的平淡的,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如果不救,會發生怎麼樣的情況呢?她不敢想。

將自己整個人埋入了池水中,顧昭顏靜靜的感受著周圍似乎流動的靈氣,讓她心中變得格外的舒服。

從池水中進來,顧昭顏換上了睡衣之後,就直接進入了空間,見到的是粉裳站在空間中的樣子,倒也沒發現什麼,只見粉裳臉上是滿滿的笑意,然後在看到她之後朝著她撲了過來,整個人一下子抱住了她,有些暖暖的。

被這樣的溫度弄得一愣,顧昭顏有些不可思議的粉裳的後背,聲音有些顫抖。

「粉裳……你有身體了……」

而抱著顧昭顏的粉裳則是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臉,放開了顧昭顏,只是拉著顧昭顏的手並沒有松開。

「是啊,我化形了……我化形了!我有身體了!我有身體了!」

眼前漂亮的不似人的女人就這麼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手緊緊的拉著顧昭顏,讓顧昭顏可以體會到她的開心,讓顧昭顏本來低落的心情也變得有些奇怪了,所以也就並未說什麼,直接對著粉裳恭喜道。

「恭喜你,這麼快就可以化形了,有了身體之後就可以帶著你出去玩了。」

眼前的粉裳還是古裝,一舉一動之前風情瀲灩,讓顧昭顏臉上不由的出現了笑容,畢竟不論是上一輩子還是現在,她第一次有了一個朋友,一個可以值得珍惜的朋友。

「昭顏,我能夠這麼快化形,一定是最感謝你了~上次的精神石,給我的幫助十分的大,而且或許是你最近救人的原因,所以空間中的靈氣變得格外的濃郁,我很快就在修煉之下有了身體,你不知道,我發現自己有了身體之後有多高興……」

粉裳的臉上也是掩飾不了的激動,因為這樣的一切,她向往了很久了……很早的時候她就向往著能夠有一個身體,可是她知道,那只是一個夢想而已,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夢想,竟然那麼快就已經出現了……

「恩,我也很高興,粉裳有了身體之後更加漂亮了……」

或許因為以前的粉裳只是一個虛擬,所以感覺不到這個女人一舉一動之間的風情瀲灩,而現在看到這樣的粉裳,顧昭顏有一沖自己穿越的感覺,好像古代的女子就站在她身邊,她現在身處的不是空間之內額,而是一個不知名的時空……

這個時候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粉裳本來激動的臉色變得有些緊張,然後聲音有些無奈。

「昭顏,你已經決定了這麼做麼?」

對于顧昭顏心中的想法,她是多多少少知道的,畢竟都是女人,而且曾經她也接觸過那個讓顧昭顏放不下的男人,所以,在遇到這樣的事情的時候,粉裳知道,這個人一定會做出那樣的事情,或許,這只是一開始就決定好了的,中間所謂的掙扎,只不過是想要證明自己的心而已……

听到粉裳嚴肅的話,顧昭顏才愣了一下,看向左手上面裝著鄭暖陽血液的瓶子,輕微的點點頭,聲音中帶著一種堅定,一種不可侵犯的堅定。

「恩,我要救他。」

我要救他,就算是他還不是我的暖陽;我要救他,就算他沒有屬于我們共同的回憶;我要救他,就算現在的他還沒有愛上我……

顧昭顏的內心,出現的是那個人溫柔的樣子,那個人無奈而又溫柔的動作,她想,如果說為什麼她會堅持救這個鄭暖陽,那麼很大的可能,則是因為陽光吧……看到這樣的一個人,就會覺得自己並不是全部被黑暗籠罩了,似乎覺得自己能夠站在陽光下了,所以,她一定要救他!

哪怕……無關愛情……

粉裳看著這樣的顧昭顏,只能夠在心底不住的嘆氣,因為這個女人,眼前的這個人,她還不了解麼?就算是自己沒有理由救人,她也會找到理由的……就像是上次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因為傅清而救了那個男人,顧昭顏心中想的,一定是後來跟傅清的接觸吧……還有各種各樣的救人,都讓粉裳再一次看到了顧昭顏的內心。

那個溺水的男孩,顧昭顏原本,是不打算出手的吧?是因為劉清風的出現,才救了那個男孩一命,因為是認識的人,因為可以利用,因為……各種各樣的關系……

所以顧昭顏才出手了,粉裳不是懷疑,是確定,因為她在空間中那一刻,確實沒有感覺到顧昭顏的情緒有那麼一絲一毫的波動,似乎那些人的一切都在顧昭顏的冷眼相看中……

就像是這次的瘟疫,三天前的時候顧昭顏在醫院就已經感覺到了,可是那種事不關己的態度,則是導致了這樣的瘟疫開始蔓延了……而這個時候想要用這種方法救鄭暖陽,也只不過是因為顧昭顏需要這樣的一抹陽光而已,需要能夠讓她一直往前哦組的陽光。

「昭顏……在醫院的時候,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想過要救那個男孩子?」

不知怎麼的,粉裳竟然問出口了,聲音中帶著一些些的質問,對于粉裳的話,顧昭顏則是一瞬間的呆愣,然後低下了頭。

「我猜對了,是麼?」

粉裳看著這樣的顧昭顏,眼中突然有一點點的疼痛,緊接著朝著顧昭顏開口。

像是終于面對了自己的內心,顧昭顏點點頭,聲音中是一種淡漠,一種讓常人有些無法理解的淡漠,如果看到顧昭顏救人的那些人再這里,一定會覺得顧昭顏跟那個救人的人不一樣……

「對,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救那些人。」

對于顧昭顏的承認,粉裳沒有任何的反駁,只是伸出手模一下顧昭顏的頭,聲音中帶著一些些的感嘆。

「昭顏,我知道,我知道你心中的想法,但是你想過麼?如果那個時候劉清風沒有出現,你就任由那個生命消失在你的眼前,你不會覺得殘忍麼?那個母親,你明明能夠感受到的,那個母親的癲狂……如果她的兒子死去了,那麼她會怎麼樣呢?你又沒有想過?死的,或許不僅僅是一個孩子而已,這樣的一個孩子,已經承擔了那個女人所有的信仰,就像是鄭暖陽是你的信仰一樣。你要明白,每個人都有自己活下去的堅持與力量,你的堅持是鄭暖陽,而那個女人,她的堅持或許就是因為那個孩子……你要想一下,如果鄭暖陽不在了,這個世界,你該如何面對呢?」

像是教導一個孩子,粉裳此時的話中帶著一些些的嘆息。

她已經活的夠久了,久到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多大了……雖然當時沒有在空間里,但是自從有了意識之後,就已經見過了各種各樣的人,所以對于顧昭顏這個樣子,她是明白的。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這樣的一個道理是她很久之前就明白的,可是顧昭顏不一樣,她需要用自己的一切,生命,權力,友情,愛情,親情,這些所有人向往的東西來證明一件事,那件事就是顧昭顏已經無比強大的內心。

當她將所有人都放在心上,成就大愛的時候,顧昭顏才會真真正正的重生,而鄭暖陽的存在,才有了真正的目的。

「做不到……我做不到……粉裳……對不起……我做不到……」

明明是冷淡的可以的聲音,可是顧昭顏的眼中卻滑下了淚滴,一雙眼楮頓時毫無光芒。

顧昭顏想著粉裳說的一切,但是卻不知所措,對,不知所措。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樣讓她自己變得強大,曾經的一切,都只是證明了她的失敗而已……學習了醫術之後,開始了救人的事情,但是只有她自己的內心知道,如果沒有任何的利益,如果沒有任何的關系,她怎麼會出手呢?

就像是粉裳對著顧昭顏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總是感覺到顧昭顏的情緒是平淡的,平淡的太過可怕,這樣的感覺,讓粉裳感覺很不好,哪怕是顧昭顏有著其他的反應,也比這個樣子好……而且她口中的做不到……究竟是因為什麼呢?

「為什麼呢?為什麼做不到呢?昭顏,問問你自己的心,告訴你自己,為什麼要用利益衡量一個人的生命,如果每個醫生都用利益衡量患者的生命,那麼,那些無權無勢的患者該怎麼面對所有人呢?」

粉裳相信,一定是有原因的,讓顧昭顏做不到這種地步的原因,一個醫者應該是醫者仁心的,但是顧昭顏雖然保留了那份善良,但是卻給人一種格外的不相信的感覺,這種良善,似乎是建立在被人見到的情況下,粉裳甚至想過,如果顧昭顏並沒有遇到那些必須要她出手幫助的病人,顧昭顏是一定不會出現的……

為什麼呢?為什麼做不到呢?不用利益去衡量一個人的生命……為什麼呢?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上輩子發生的事情好像突然滑進了腦海,她想起了那段日子,那段似乎讓她整個人差點瘋狂的日子……

那是在夏家的日子,被人欺負不能說話,不能夠告訴任何人,不能告訴母親,就自己一個人忍受著這些似乎已經快要將人逼瘋的虐待……曾經有一次的玩耍,夏家的大少爺和大小姐,為了看她的笑話,在學校將一大盆水潑在了她的身上……

這段記憶是刻骨銘心的,因為,那個時候的心,仿佛一下子隨著天空冰冷了起來……

冬日的天氣本來就是十分的冷的,可是就是這樣的情況下,被一大盆水全部澆濕的顧昭顏,卻根本無法獲得任何的幫助,校醫在見到她的時候,只是皺皺眉頭,說要下班了,讓她去其他地方看病,而她,就這麼拖著渾身發抖的身子朝著離學校不太遠的醫院走了過去……凌冽的寒風,冰冷的溫度,還有那本該唯美此時卻讓她無心欣賞的雪花,她就這麼拖著身子,一步一步的朝著醫院走去……

臉頰已經變成了不正常的蒼白,她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都變得平緩了,似乎是因為被冰凍了,因此顯得跳動淡定有些無力,讓她都感覺自己的心似乎也變成冰塊了……

終于走到了醫院之後,她找到了醫生,結果醫生給她的回答,卻是有沒有錢……當時的她,怎麼會有錢呢?連吃飯都被欺負的一個人,身上怎麼會帶著錢呢?理所當然的,她被趕了出來,再一次站在了雪地中,這個時候,雪已經下的非常的大了,路邊空無一人,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冰冷的心髒,冰冷的頭腦,冰冷的身子……當時的她,甚至還覺得,如果這樣子死去,那該有多好……

可是一切並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她被救了……一個農家的老男人,那個男人有一雙特別粗糙的手,當她從床上醒過來的時候,對上的,就是男人有些擔心和溫暖的眸子,那個男人眼中,是她以前從未看過的溫柔,讓她一下子放下了所有的防備,撲在了男人懷中痛哭,顧昭顏至此都記得,那個男人平凡的樣子,好像丟入了人群之中就會消失不見一般……可是她卻記住了他的名字,那個男人告訴她,他的名字,叫做守護。

沒有姓氏,只有一個這麼毫無端倪的名字,那個男人溫柔的笑,然後告訴她,這一輩子,他要守護一個人,所以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守護,希望他守護的那個人可以幸福……

又一次醒過來,她被送回了夏家,那個男人……也再也沒有出現過,好像從未在她的生命中出現過一般,而母親的反應,則是對著她一頓痛罵,責問她去了哪里,責問她究竟干了什麼事情……完全沒有注意到,她那還未消退的高溫……

之後呢?之後的事情啊……顧昭顏已經不記得了……那些……對于顧昭顏來說,已經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了……所以沒有記著的必要了……只是從這個時候,顧昭顏就像是徹底變成了一個老鼠,就像是鄭暖陽形容的那樣,將自己陷入了黑暗之中,她想,只有把自己保護好,才會不被傷害吧……

顧昭顏的眼前是一片的迷茫,而她那有些凌亂的精神力也被粉裳感覺到,立刻伸出手搖搖顧昭顏的身子,試圖喚回顧昭顏的理智,因為,此時此刻的顧昭顏,給人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眼中突然出現了粉裳的樣子,顧昭顏的眼神中有了一絲絲的焦距,然後臉上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

「對不起……粉裳……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重復的,似乎如同機械般的話語,讓粉裳頓時愣一下,馬上伸手將顧昭顏抱入懷中,好像是抱著孩子的那種方法,將顧昭顏抱住,然後模著顧昭顏的頭。

「沒事……沒事……做不到,我們就慢慢來~不要想那麼多……沒事的~沒有人強迫你的……」

被粉裳抱著的顧昭顏終于恢復了理智,推開了粉裳,將鄭暖陽的血液遞給了粉裳,然後堅定無比的聲音響起。

「粉裳……你知道該怎麼做……我一定要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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