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是平靜的,仿佛根本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般,葉錦添和白起他們回去之後誰都沒有再提起這件事情,好像一下子將這件事情掩蓋在了塵埃中,讓人覺得遙遠。
期間顧昭顏開始還重新將空間里面的東西給分類整理,藥藥房經過了一年時間如今已經有了很大的規模,甚至開了很多義診的店鋪,因此顧昭顏在忙碌了幾天之後,將藥材全部給了藥店里面。
那個有著女兒控的男人果然如同顧昭顏想象的那般,對于拿在手中的錢不貪圖,對于其他人的奉承不在乎,現在已經才是一個人人敬仰的院長了,當然,這些都是顧昭顏沒有想到的。
逐漸的實驗之後,原本走中檔服裝的美人一顧已經出了好幾個設計師,一個設計師已經出現在國際,想必很快屬于美人一顧的高檔服裝定制就會開始,顧昭顏很樂意看到那一天,那是很多人都希望看到的。
這期間,原本留在了h市的那些人都逐漸來听說了顧昭顏回來的消息,都過來看望顧昭顏,最遠的就是不遠萬里從英國跑回來的徐家豪了。
因為顧昭顏的支持,徐家豪很快的就成長為一個算的上能夠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開始經營生意,再加上葉錦添他們的幫襯,很容易就打入了商界圈子,曾經只是叫著她姐姐的小屁孩,如今也是商界中讓人覺得雄霸一方的款爺了,當然,看到了徐家豪之後,顧昭顏很是高興。
「昭顏姐姐,你不知道,我都想死你了,這一年你都去哪里了?我都找你很長時間的,听說你去美國之後,我就專門去美國那邊做生意,可是一次都沒有見到過你,你真是太讓人傷心了。」
看著眼前這個身穿西裝已經長成男人的大男孩兒撒嬌,顧昭顏臉上是淡淡的笑容,有些回憶曾經在京城的日子,哪怕曾經的那些日子或許充滿了不想要想到的事情,可是如今,她卻只能夠靠那些度日,因為,如果連回憶都沒有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還能夠剩下什麼了。
「你長大了。」
長得差點她都不認識了,如今的徐家豪給人一種十分踏實的感覺,再也沒有人會將這個男人當做是小男孩兒一般。
「哼!那是當然,你都走了一年時間,我當然長大了,而且我賺了很多很多的錢!」
炫耀似的開口,徐家豪在顧昭顏面前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想要把自己的快樂分享給顧昭顏,顧昭顏也是靜靜的听他說著這一年發生的事情,听著她怎麼在充滿了陰謀詭計的商場上橫行無忌。
「家豪很好。」
如果加上她的心理你年齡的話,那麼眼前的徐家豪可以當做她的孩子了,讓顧昭顏看著徐家豪有出息之後總有一種孩子被養大之後的感覺,當然,徐家豪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一定會抗議的。
回到h市的時光意外的平靜了下來,誰也沒在提別的,可是這個時候,卻有一陣風暴逐漸的朝著這邊侵襲而來。
那是英國的別墅中,兩個男人一個坐在沙發上,一個站在窗口,兩個人沒有任何的眼神交流。
坐在沙發上面的那人身穿墨綠色的錦袍,手中端著一杯葡萄酒輕輕的搖晃著,那金色的發絲貼在他的臉頰,冰藍色的眼眸就像大海一樣斑斕。
只要是看到的人,都會覺得那金發的男子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而且是一個讓人一看就忘不了的美人兒,可是那個金發的男子卻在品嘗了一口葡萄酒之後,饒有興致的看向了窗戶旁邊的男子。
窗戶旁邊的男子只露出了一個背影,整個人就撒u樹寧hi站立著,也給人一種非常優雅的感覺,就好像這種感覺已經融到了骨子里面,而那男子正在看著手中的玉石,那是月季花一般的粉紅色玉石,精巧的可愛,也讓男子看的深沉。
「喂,我說陽,你真是對那個姑娘夠深情的,每天都要把姑娘送給你的東西拿出來看,你都不會煩麼?叫你出去你都不出去,真是無聊。」
金發男子勞萊斯抱怨著,口氣中卻充滿了對于他口中抱怨女子的探究。
他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麼這個新來的郁金香公爵跟其他的人不一樣,其他的公爵不是追求錢財就是追求美女,可是郁金香公爵卻好像根本就不在乎那些一般,偶爾的一次讓他發現了郁金香公爵拿著的月季花玉石,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的東西,所以他就開始了一次次的追問。
問的次數多了,也就有一些資料了,知道陽有一個十分喜愛的女子,而且兩個人是互相喜歡的,至于為什麼陽不將那個女子接來放在身邊,是他有些不明白的。
對于他們來說,女人不過是玩物而已,並不會那麼認真,畢竟他們著眾人,一輩子能夠擁有的女人簡直數都數不清。
也正是因為如此,鄭暖陽成為了郁金香公爵之後所做的一切才更加的吸引勞萊斯,能夠讓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守身如玉,而且一守就是將近一年,是有多漂亮的姑娘啊,才能夠陽如此的懷念?
「那你可以不用叫我,跟別人出去玩也挺好的,我並不認為跟你說的玩在一起會好受。」
鄭暖陽這個時候才回過頭看一眼勞萊斯,將誒著將手中的月季花鄭重的戴在了脖子上,已經將近一年沒有跟顧昭顏見面,唯一能夠寄托他思念的東西就是昭顏曾經送給他的這塊玉石了。
為了昭顏,他開始扮演必須達到的角色,成為優雅的貴族,暗地里面成為了第一殺手,一年的瞬間豐富的就好像已經過了很久,讓他更加的想念昭顏了。
假若是一年前的鄭暖陽,一定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感覺殺人是一件不怎麼樣的事情,可是如今的鄭暖陽卻為了某些事情必須做出改變,這種改變也讓某個人滿意。
畢竟顧家以後的路上是充滿了荊棘的,所以只能更加的勤奮,只能夠讓人做好一切的準備!
「陽,你怎麼可以這麼傷我的心?我都問你了快上百次那個姑娘的名字了,你就不能告訴我麼?」
勞萊斯一副苦惱的樣子,如果沒仔細看那眼底的笑意,恐怕一定會上當,所以鄭暖陽直接走到了勞萊斯面前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面。
「我說過的,等到我有能力見到他的時候,我就會讓你知道她究竟是誰,ok?」
對于這樣的一個朋友,鄭暖陽已經說不出拒絕的話了,因為在英國呆著的這麼長時間里,他跟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成了很好的朋友,甚至一起分享了生死。
「哼,干嘛保護的那麼好,我又不會奪人所愛,你們國家不是有一句話叫什麼朋友妻,不可……上麼?」
有些蹩腳的中文,本來是說英語的,可是為了證明那是國內的話,所以勞萊斯換成了中文,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是朋友妻不可戲,勞萊斯,我覺得你應該再去學習一下你的中文,你的中文實在太差了,讓人有些不敢直視。」
給自己倒上一杯紅酒,鄭暖陽不客氣的損著眼前的男人,兩個人都十分了解對方的脾氣,所以都知道對方的話哪句是認真的哪句是玩笑。
「好吧好吧,我不說了,不過我倒是想問你,你前幾個越派過去的人現在怎麼樣了?在那邊進度行麼?用不用我幫忙?」
勞萊斯是唯一一個知道鄭暖陽已經朝國內派人的事情,所以等啊等結果沒消息,就開始自我打算加入,他覺得跟著鄭暖陽一定會很好玩。
「省省吧,不用,我要是讓你也加入,那就不是隨便玩玩了,事情鬧大了恐怕我都不知道,放心,我自己的人呢,我自有辦法處理,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鄭暖陽小呷一口紅酒,感受著紅酒細膩的口感,突然想起那個孤身一人才闖進叢林救人的顧昭顏,他什麼時候才能夠見到她呢,什麼時候才能夠真正抱著她呢?
「那就行,不過你過不了多長時間就要回你那邊了吧?我能不能更你一起去?」
勞萊斯一邊說著一邊激動的看著鄭暖陽,滿臉都是期待,讓鄭暖陽臉上浮現一個笑容。
「你們家族會放你去麼?你確定要跟我一起去?」
勞萊斯的家族是比較老的家族了,家主都是一代一代的奮斗出來,並不相識其他家族那般繼承,每個家主都要有除了能夠繼承家主之位的魄力之外,還要擁有他自己的一片天地,所以勞萊斯能夠長這麼大活到了家主的位置,真是讓人覺得幸運。
「哼!那些老家伙!只要我說去那邊做生意,他們才不敢不讓我去,反正這次我是去定了,順便看一下送你玉的那個姑娘,看你的玉挺好看的,讓那個姑娘也送我一個吧!」
勞萊斯什麼東西沒有見過?為什麼說玉佩的事情,就是因為他親眼看到過這個玉佩保護過鄭暖陽,那是一次刺殺任務,被差點刺中的鄭暖陽竟然被一塊小小的玉佩保護了,讓他嫉妒萬分,因為他當時受傷很重……
「行,那我要是回去的話,就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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