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榕冷當然是接受了顧昭顏的邀請,于是兩個人坐上了季榕冷的車子,朝著咖啡廳駛去重生之豪門繼女。
坐在前頭福伯一直偷偷的瞧著顧昭顏,好像是要看出一些什麼,結果發現自家少爺跟這個女孩子說話似乎也並沒有那麼熟悉,于是已經在腦海中開始腦補是不是自己家少爺看到了這個女孩子蹲在地上,所以過去搭訕……
上車之前,顧昭顏已經給顧朝曦打了電話,告訴了顧朝曦她要去哪個餐廳,讓顧朝曦過來。
顧昭顏跟季榕冷在車上說了很多話,大部分都是關于手帕,以及他的腿的事情。
福伯听到了顧昭顏說起自家少爺的腿的時候就十分的擔心,但是沒想到自家少爺竟然沒有怪罪顧昭顏,反而很認真的高呢顧昭顏說了關于腿的事情。
原來季榕冷受傷的事情已經是一年前的事情了,當時季榕冷似乎是被綁架了,然後綁匪為了威脅季家的人,就打算廢了季榕冷的兩條腿,結果當時救治的有些晚了,所以一條腿能夠恢復原本的樣子,另外一條腿已經不行了,現在根本就用不上力氣……
顧昭顏听到了季榕冷的故事之後,已經想到了很多事情,比如說他們這些家族的互相陷害,或者是其他的,因為沒有劫匪不是為了錢,反而把季榕冷的腿給廢了。
因為兩個人都坐在後面,所以顧昭顏在听完了所有故事之後,這才有些小心翼翼的開口。
「我能看下你的腿麼?我是醫生,或許知道會對你的腿有幫助。」
季榕冷面對這樣的顧昭顏,心中卻是感慨萬分,沒有想到只不過是一年多的時間沒有見到,顧昭顏現在已經好像有了太多他不了解的東西,現在的她,應該很受人歡迎吧?
「嗯。」
點點頭,表示同意顧昭顏的說法,季榕冷不知道,顧昭顏除了一年前認識的那些人,後來閉關之後根本就沒有來得及認識人,而認識她的大部分都是叫著她姐姐,對她根本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雖然是在車上,但是顧昭顏還是低下頭,伸出手模著季榕冷那條不能動的腿,然後用精神力往里面掃去,卻發現里面的很多血管都出了問題,而且這個不能動的腿里面似乎是有著什麼東西,只要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一切就好說了……
顧昭顏雖然會用銀針,但是實際上卻是對外科手術之類的不太在行,更是不如跟著劉醫生學習的顧朝曦,所以說,她這次叫了朝曦,也能讓朝曦幫忙看看。
「你的腿不能動多長時間了?」
顧昭顏一邊看著季榕冷的腿,一邊詢問者季榕冷,明顯的,如果真的是一年都不能動的話,那麼是什麼時候做的手術呢?
「應該是從我被綁架之後回來,一直到今年,我是在一個月之前能動的,原本這條腿沒有任何的感覺,現在雖然不能動,但是已經有輕微的感覺了。」
季榕冷說著,對自己的腿似乎毫不在意,好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般,讓前面的福伯紅了眼,覺得自家少爺太受罪了……
「那這麼說,你在醫院整整呆了一年多?這是怎麼回事?」
只是腿傷的話,不可能在醫院呆一年的時間的,顧昭顏看著他的腿,發現里面還有毒素,似乎是被人故意下毒,可以看出那人的用心險惡。
「因為我是最近剛剛醒過來的,當時出了車禍之後,我的腦部受了刺激,一直到最近我才醒過來。」
季榕冷听到顧昭顏詢問,說出這麼一句話,換來了顧昭顏一個驚訝的眼神,似乎沒有想到季榕冷竟然躺在病床上一年,這樣的一年,也就意味著被人當成了了植物人照顧了一年,現在醒過來,一定在家族里面有一些事情吧?
而且看這腿上的傷,顧昭顏一看就知道,根本就不是什麼一年前的傷,反而是這一年之內反反復復的傷和毒藥,所以才導致這條腿廢了,伸出手繼續模那條能動的腿,結果果然是一樣,那條腿里面也是有著一些毒素,雖然說比不會動的這條少多了,可是也是毒……
「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今天認識你,我很高興,所以我不得不告訴你,你這個腿不是當年受傷所以不會動了,而是因為有人下毒,不是一次的下毒,是這一年中陸陸續續的下毒,才讓你這條腿廢了,而且你右腿里面其實也是有毒的,如果不及時治療,恐怕很快這些毒素會蔓延,不出三年,你的腿就會完全廢掉重生之豪門繼女。」
顧昭顏說著,十分的嚴肅,對于這個新認識的男人十分有好伽馬。
季榕冷則是听到了這些之後依舊是那副笑著的樣子,好像這個消息根本就沒有給他帶來什麼打擊。
但是在前面開車的福伯听完之後卻是滿臉的憤怒,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能夠在老爺的眼皮子底下給少爺下毒,真是太惡毒了,他決定等回去之後立刻告訴老爺,讓老爺調查一下……
「我知道。」
緩慢的說出這三個字,其實就像是季榕冷說的這般,季榕冷確實知道,因為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季榕冷,所以季榕冷在昏迷的時候,他是有感覺的,他親眼看到了陷害季榕冷的人,也看到了有人在季榕冷的身上下毒,只是現在他醒過來時間比較短,所以還沒打算找這些人報仇而已,至于腿,對他來說是好的是壞的都可以,他倒是不太介意的。
顧昭顏挑眉,看著眼前的男人這麼平靜的說出這樣的話,也明白,在大家族中,誰沒有一點心眼,只是有的時候有些無力抵抗罷了……
「雖然說毒素已經侵蝕了你的左腿,但是你的右腿現在還沒有事情,過兩天我們可以約個地方,我幫你把腿上面的毒素排除一下,不過你的左腿要做手術,里面似乎有什麼東西,當然,我不會做,我弟弟會,如果你相信我的話。」
顧昭顏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跟第一次見面的人說這麼多的話,而且還這麼關心他,但是想了一想,發現這個男人的笑容十分溫柔,于是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
「嗯,好。」
听到顧昭顏的話,季榕冷點頭,眼底深處散發出一種溫暖,不過卻沒有人看到。
很快地,咖啡廳就到了,福伯停車之後,顧昭顏先下了車子,然後伸出手扶季榕冷,季榕冷勾起嘴角,將手放在了顧昭顏的手中,然後任由顧昭顏將他扶了下來。
福伯快速的將拐杖遞給了季榕冷,結果卻被顧昭顏拒絕了。
「不用,我扶著他就可以了,只是去里面坐坐。」
這個時候才想到,季榕冷現在的模樣不應該出現在外面的,但是已經來了,顧昭顏只能夠硬著頭皮上了,于是扶住了季榕冷,表示不需要拐杖。
對于顧昭顏來說,季榕冷雖然說是身體上殘廢,但是靈魂上卻是一個非常讓人覺得舒服的男人,所以顧昭顏也不介意扶著這樣的一個男人,特別是這個男人在面對殘廢的時候似乎絲毫咩有自暴自棄的想法。
于是顧昭顏就這麼扶著季榕冷,朝著咖啡廳里面走去,雖然過路的人看到了季榕冷之後都是多看了兩眼,但是季榕冷卻好像絲毫沒有任何的感覺,落落大方,被顧昭扶著,沒有任何的退縮之意,好像身體殘疾的人不是他一樣。
跟他在一起的顧昭顏就深有感觸,特別是看到了他這個時候臉上的笑容之後,更是覺得這個男人很不錯。
兩個人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福伯已經去停車還沒有上來。
「你想喝什麼?」
顧昭顏問,覺得有著這樣一個笑容的男人,好像不應該喝咖啡,但是既然已經來到了咖啡店,還是問了一下。
「藍山,多加牛女乃,不加糖。」
旁邊的服務生听到了季榕冷的話之後記了下來,顧昭顏倒是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喝藍山的時候要加牛女乃。
「一杯橙汁,不要咖啡,要熱的。」
沒有要咖啡,顧昭顏點了一杯橙汁,在這個地方,只要你點了,就一定會有,所以顧昭顏很放心的點了果汁。
等到服務員走了之後,顧昭顏才看向季榕冷,有些奇怪地問。
「你喝藍山怎麼喜歡加牛女乃?」
藍山咖啡在加糖的時候會提高酸味,加牛女乃的時候會提高苦味,本來藍山就有些苦了,為什麼季榕冷還要加牛女乃……
「習慣了吧,不太喜歡加糖,我喝其他咖啡都是不加糖的。」
季榕冷對于顧昭顏的問話顯得十分的開心,似乎對于顧昭顏能夠注意到他喝什麼,覺得有些苦澀,不過一想到當初已經說過的答案,他還是決定不要跟顧昭顏走得太近,這一次,就當他的私心好了……
「這樣啊……我弟弟等會兒就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弟弟,我弟弟很聰明的……」
顧昭顏看到東西還沒上,于是就開始說起關于顧朝曦的事情,話語中是充滿了對于顧朝曦的自豪,而對面坐著的季榕冷,卻是有些迷離的看著眼前的顧昭顏,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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