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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場的警察,正是司馬五顏的表哥何,他在醫院里處理完堂村夫婦的事情之後準備回局里,經過這里的時候現一大幫人圍堵著,便過來看看生了什麼事情.當距離近了看到自己的表弟司馬五顏在人群中張牙舞爪時,他直覺的以為是表弟又闖禍了,于是急忙下車過來看個究竟.
「怎麼回事?」何推開人群,走到司馬五顏和胖女人跟前,皺著眉頭問道。當他看到地上的人頭時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即加重了語氣重復道︰「這是怎麼回事?!人頭哪里來的?」
「從她家窗戶里掉出來的。」司馬五顏見來人是自己表哥,底氣更加壯了,指了指頭頂上的窗戶,又指了指胖女人,搶先回答道。
「警官,這人頭是我丈夫做的模型,他就是不信,非要說這是真人頭,還要把我當成殺人犯抓起來!」胖女人急忙把人頭從地上撿起來,走到何面前說道。
「假的?」顯然,何看到這人頭逼真的造型,也不認為它是假的。他皺了皺眉頭,接過了人頭,仔細看了看人頭的臉部皮膚,又用手指沾了一下上面的血漬,送到鼻孔前聞了聞,臉上的表情松弛了下來,隨手將人頭遞還給了胖女人。然後他轉身對司馬五顏以及圍觀的眾人宣布道︰「的確是假的,人頭是用塑膠做的,鮮血是用的紅染料!一場誤會,沒事了!大家趕緊散了吧!」
眾人一听紛紛輸了口氣,一邊低聲議論著,一邊四散走開了。
我靠還真是模型!
司馬五顏不可思議的盯著那人頭意猶未盡的看了幾眼,心想這胖女人的丈夫真是天才,這模型做的實在是太逼真了。
「怎麼樣小帥哥?看你百看不厭的樣子,莫非是喜歡它?姐姐就把這個送給你玩了,我家里多的是!」胖女人得意洋洋的說著,就將人頭往司馬五顏手里塞,司馬五顏嚇得一激靈,急忙往後倒退避開。看都他狼狽的樣子,胖女人覺得更解氣了,一副趾高氣揚大仇得報的無恥造型,讓司馬五顏恨得壓根直癢癢,恨不能在她那張油水豐厚的肥臉上狠踹幾腳……
「西施內衣店……」就在司馬五顏和胖女人玩兒對峙的時候,何仰頭看了這家商鋪的門牌一眼,自言自語道,「這位大姐,你家好像是賣內衣的啊。」
「是啊,話說濱州市方圓百里內,誰不知道我西施姐姐的內衣店啊。」胖女人得意的瞥了司馬五顏一眼,搔弄姿的回答道,司馬五顏听著她那嗲聲嗲氣的強調,再想到她用的西施的名字,嘔吐的感覺頓時再度來襲。
「你丈夫,是專門做模型的麼?他是專業的模型師?還是業余愛好?」何果然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對于胖女人的做作,表現的極為淡定。點了點頭,緊接著問出了最想知道的問題。他心中所想的和司馬五顏一樣,誰會閑著沒事兒做這種恐怖的人頭玩兒?除非是心理變態!
「我丈夫在銀行上班。做模型只是他的業余愛好。」胖女人回答道。「盡管做的這模型有點恐怖,但是,你得承認他是天才吧?!」
「的確是天才。」何點了點頭,隨即裝作很好奇的樣子繼續問道︰「他一直都喜歡做這樣的模型嗎?除了人頭,他平時還做些什麼東西?」
「他什麼都做。像大象啊老鼠啊什麼的各種小動物,有時候也會做人偶,比如四大美女什麼的,他給我做的模型,那才叫一個漂亮呢……至于這樣的恐怖類的東西,是最近才開始做的,我想是他看那些日本血漿片看多了吧。」胖女人頗為得意的回答道,似乎為自己嫁了個天才丈夫而自豪。司馬五顏也不得不承認,她丈夫既然還能把她的模型做的「漂亮」,那倒真的是天才了,那得需要多大的創造力和想象力啊……
「你每天看他做這些東西,沒覺得恐怖麼?听你這麼說,我都很想去見識一下你丈夫的作品呢。」何故作好奇的說道。
「這個……我丈夫他有些內向,從來不喜歡讓別人看他做的東西。」胖女人為難的說道。
「我靠,可惜啊,一個天才就這樣默默無聞的泯滅隱藏起來咯!」此刻司馬五顏當然也听出了表哥的意圖,他也很想去這女人的老巢去看看,于是裝作很可惜的樣子,唉聲嘆氣道。
也許是司馬五顏的話刺激了這位自稱「西施」的胖女人,也許是她也想讓別人見識自己丈夫的才華吧,總之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對何和司馬五顏說道︰「我丈夫在樓上有個專門的房間當工作室,我帶你們見識一下,不過……」
司馬五顏得意的和何對視了一眼,臉上全是勝利後的得意。
「西施,你這是去做什麼?」
就在他得意洋洋的跟著胖女人向內衣店門口走去的時候,一個尖銳的男中音忽然在背後響起來。這聲音簡直就像用指甲劃過玻璃一樣,刺激的人耳膜隱隱作疼。
司馬五顏驚訝的回頭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男子正急匆匆的向這邊趕來,這男子看上去約莫二十**歲左右,梳著整齊的三七偏分頭,一身得體的西裝一看就價值不菲。在他的腋下夾著一個精致的黑皮包,眼尖的司馬五顏老遠就認出,這是銀行工作人員的公文包。聯想到胖女人說過他丈夫在銀行工作,所以基本可以確定,這人就是胖女人的丈夫,那個天才的模型師!
「你為什麼把我的模型拿出來?!」男子一邊急匆匆的向這邊走著,看到了胖西施手里拿著的人頭模型,頓時不滿的質問胖女人道……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