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
此刻,對中國語言頗有造詣的芬妮,身體力行的深刻體會到了這兩句成語的奧妙含義。
當初她很歹毒的用菲兒配置的求歡藥物禍害夏沫,試圖以此挑撥司馬五顏和韓五歌的關系,沒想到現在風水輪流轉,自己變成了楚楚可憐的羔羊,而拿著藥物洋洋得意的屠宰者,竟然變成了司馬五顏。
當然有所不同的是,司馬五顏當時找到了藥物的破綻,將夏沫打暈成功化解掉了危機,讓自己的挑破離家計劃徹底失敗。而此刻的自己,卻是被司馬五顏用銀鏈牢牢的吊在浴室里,根本不可能有人出現幫自己化解危機,自己只能做砧板上的魚肉,任由司馬五顏這混蛋蹂躪。
不過,對于風騷至極的狼人芬妮來說,除了些許的挫敗感之外,她對司馬五顏的這種報復方式倒是並沒有多少抱怨和恐懼,不就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嗎,在她看來,男女之間的歡愛是上天賜予的最神聖最快樂的本能運動,至于人類女子所看中的貞節之類的,她都根本不在乎。那麼,這混蛋應該不會給自己注射求歡劑後,干巴巴的站在一旁看著自己全身爆裂而死吧?這不是他的性格,這從他直到現在還光溜溜著身體上就能看得出來——他之所以要給自己注射求歡劑,一定是為了好好報復自己,蹂躪自己的。
可惜了,我不是人類女孩,你的這種報復行為,帶給我的只有快活和興奮……芬妮心中得意的想到。但表面上,她還是惟妙惟肖的表現出一副楚楚可憐,驚慌失措,擔心貞潔難保時的樣子來。她那性學專家姐姐曾告訴過她,人類的男子都有個習慣,就是女方表現的越柔弱越反抗,他就越興奮越勇猛……現在,芬妮開始學以致用了。
果然,看著芬妮那楚楚可憐驚慌失措的樣子,司馬五顏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獰笑,他一把扯住她的衣服,利落的哧哧幾聲,便撕成了碎片,于是,芬妮那雪白誘人的身體,便完美的呈現在了面前。
司馬五顏貪婪的舌忝著舌頭,似乎是在欣賞芬妮的美妙身體,又像是在尋找注射位置。
終于,他雙眼一亮,舉起了手里的注射器。
來吧,扎下來吧。芬妮注視著那寒光閃閃的針頭,一邊裝可憐,一邊心中竊笑著,脖子,手腕,還是肩膀?反正這是肌注的,只要你將藥物注射進我的身體,只要你佔老娘的便宜,那麼……哼哼,老娘會讓你為你的色欲付出代價的。
就在芬妮打著如意算盤的時候,司馬五顏手里的針頭終于找到了理想位置,猛地扎了下去!
芬妮頓時慘叫起來,同時心中大聲的將司馬五顏的全家問候了無數遍。
原來司馬五顏扎下去的位置竟是——胸脯。
就在她那傲人的雙峰上!
這太出乎芬妮的意料了。
難道這混蛋是虐待狂?否則,他怎麼舍得對別的男人愛不釋手的地方,下如此重手?
「我靠,看來我真的不適合當護士當醫生的,扎個針竟然還流血了。」司馬五顏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肆無忌憚的伸手,在那誘人的雙峰上抓捏揉動著。
混蛋,來吧,你同我一樣,忍不了多久的。芬妮看著司馬五顏雙腿間那慢慢雄起的器官,心中冷笑。求歡劑的藥性正在她體內開始發揮作用,她已經覺得全身燥熱了。
司馬五顏抓夠了捏爽了,滿意的笑著,後退了兩步,欣賞著芬妮的反應。
然後,就在芬妮以為他馬上就要采取進一步的激烈動作時,這廝竟然轉身,做出了一件讓芬妮絕對難以置信的事情。
這混蛋竟然開始慢條斯理的穿起了衣服!
「你……?」芬妮面紅耳赤不可思議的疑問道。
「我靠,你真以為我會佔你便宜麼?」司馬五顏一邊拉上褲鏈,一邊冷笑道。「告訴你,本人雖然夠色,但還是講原則的。我寧可找小姐,也絕不會跟你這種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賤女人玩兒!況且,你一沒有我家蕭紅衣性感,二沒有小枝博士漂亮,我憑什麼要你?我總不能越來越倒退吧?」
冷笑著說完,司馬五顏嘲諷的看了芬妮一眼,便向浴室門外走去。
「你這懦夫!偽君子!!就這樣讓我爆裂而死嗎?"芬妮追隨著司馬五顏的背影,咬牙切齒的怒罵道。
「我靠,我不會像你們卡查爾族人那樣殘忍陰毒的。」司馬五顏頭也不回的說道,「我現在就是去給你尋找解決問題的方法。」
說完他便在芬妮怨毒的目光中走出了浴室。
很快,浴室門外便傳來翻箱倒櫃的聲音。
「雲芸的馬頭琴原來在這里。我說芬妮大美女,你那狼爪會彈琴的麼??」
芬妮懊惱的嘆了口氣,早知道就把馬頭琴藏好一點,不這麼囂張無比的掛在牆上展覽了。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接下來,便是打電話的聲音——
「道士,快點幫我查查這個詞的意思,這該死的卡查爾族都是屬屎殼螂的嗎?怎麼寫的字都跟屎殼螂亂爬似的?」
「這世界上還有比你寫的字更難看的?!」免提裝置里,傳來道士不可置信的聲音。
「我靠,你少廢話了,趕緊給我查,文字圖片我已經發過去了……什麼?你確信是‘男用’的意思嗎?」
「沒錯,就是男用的意思。」道士說道。「你小子在搞什麼呢?買成人保健品嗎?」
司馬五顏將電話掛掉了。
「嘿嘿,終于找到了,這些足夠了吧?」
得意的自言自語聲,然後是搬動箱子,開門走出去的聲音。
這混蛋到底在搞什麼?
芬妮一邊忍受著全身爆裂般的痛苦,一邊心驚膽戰的猜測著。
院子里傳來馬叫聲。
這混蛋是要把我庫存的藥物用馬屁全運送出去?
芬妮疑惑著。
終于,馬蹄聲回來了。
門開了,司馬五顏拍了拍雙手,神氣活現的走了回來。
「我靠,我為什麼總是要和美女說永別呢。」司馬五顏意猶未盡的捏了捏芬妮的下巴,自言自語的嘆息道。
「你這混蛋,到底在搞什麼?」芬妮罵道。
「我靠,你們卡查爾狼人都是這樣恩將仇報的麼?」司馬五顏故作難過的嘲諷道。「我可是在幫你!」
說完,他便走到了浴室門前,將門拉開了。
幾十個衣著破爛髒亂不堪的乞丐和流浪漢,嗷嗷怪叫著沖了進來。
「司馬五顏!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走出別墅的時候,司馬五顏還能清晰的听到芬妮的嚎叫聲。
「求歡劑作用下,任何戰斗力都會被壓制而無法施展的。所以……你的威脅我就當歌听听好了。」
他一邊跨上馬背抖開韁繩,一邊冷笑著自言自語道.
然後,馬蹄翻飛,司馬五顏大笑離去。
這一戰雖然曲折,但結局卻非常完美,不但干掉了芬妮,還順手牽羊的找回了雲芸的馬頭琴。
當然還有一點,也許芬妮直到死都不會知道,那就是司馬五顏之所以表現的這麼「柳下惠」,並不是因為他真的多麼高尚,真正的原因,是司馬五顏想起了自身的歷史,和蕭紅衣一夜激情,自己便有了高級吸血鬼的能力,和小枝博士巧合下的一番雲雨,導致自己「竊取」了她大部分的記憶和知識。總結起來的規律就是,只要經過男歡女愛,自己就能獲取對方身上最大的優點——如果自己控制不住和芬妮那個那個的話,爽倒是爽了,可誰知道最後自己又會從她身上獲得什麼能力?萬一獲得傳染能力的話,那就意味著自己一不小心就要制造一大堆像自己一樣的「四不像」出來了,到時候萬一自己控制不住局面,那後果將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