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恆道現在所呆的這個朝代是天朝,並不是劉恆道所熟知的任何的一個歷史朝代,不過通過了解這里和古代的唐宋朝差不多,而且最讓劉恆道詫異的是這個世界上的確有武林高手,起碼天明幫的幫主範子盛的武功就不弱,劉恆道曾經親眼看到範子盛輕輕一躍就跳到了三米多高的牆上,讓劉恆道可是目瞪口呆了好一陣子。
現在幾乎劉恆道每天都要打坐,時間長短也不同,有的時候一個時辰,而有的時候一坐就是一天,每次打坐不光是舒服,玉佩里涌入身體中的那股暖流也在不停的增加著,這股暖流已經在自己的肚臍下方聚集成了一個熱氣團,劉恆道知道這里就是所謂的下丹田了,難道這是武林人的真氣?雖然不敢確定可是劉恆道通過看一些書也明白了怎麼運用這股真氣。
有一天劉恆道試著將這股熱氣輸入了足三陽經之中,身體一輕竟然一下躍到了房頂上,那時候的劉恆道徹底的呆住了,他從來沒有想到過人可以跳這麼高,房頂離地面可是有五米多高,呆呆的往下面一看劉恆道差點一頭栽下去,再往後的日子里劉恆道就是研究這團熱氣如何使用,四個月後通過不停的積累劉恆道竟然可以返觀內視了,當他看到自己身體中的經脈時整個世界觀真正的徹底改變了,他感覺自己雖然在現代社會中生長了三十三年,可是這三十三年卻是白活了。
隨時時間的積累劉恆道身體中的經脈打通的越來越多,也明白了怎麼運行這股熱氣,六天前的凌晨劉恆道盤膝而坐,神識在身體中的經脈中觀察著,最後一道屏障就在眼前,這股熱氣在身體中有如一道道的輕煙,不停沖擊著經脈,雖然有的時候十分的痛苦可劉恆道硬生生的忍住了,
如果有外人在此的話一定會看到一幅奇景,劉恆道表皮下仿佛有無數的蚯蚓在游逛著,寶相莊嚴的樣子猶如一尊廟里的佛像,臉上還散著淡淡的幽光,當劉恆道用盡所有的精力沖破最後那一道屏障的時候,頓時感覺腦海中 的一聲巨響,頭仿佛都直豎了起來,渾身一陣陣的酥麻,這感覺就像是被雷電劈中了似地,當然比雷電劈中的感覺要輕一些,要不然他早就暈了過去,
頭頂百會穴一輕,一股股涼絲絲的氣息已經涌入了腦海之中,劉恆道只感覺一陣陣的舒服,這種舒服的感覺比男女之事還要舒服無數倍,很讓人上癮,身體之中就像是一個操場一樣,丹田之中的那股熱氣這回可以圍著這操場不停的奔跑了,原來這個操場上可是有很多門的,現在這些門都被劉恆道推倒了,劉恆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打通了所有的奇經八脈,剛才沖破了任督二脈,已經進入了先天之境,
其實並不是劉恆道瞎貓踫上死耗子,往往修煉之人可是明白的,有的時候修煉錯一步就是走火入魔,輕則全身癱瘓,重則當場死亡,劉恆道之所以模索了半年就稀里糊涂的進入了先天之境實在是因為每次他要走岔路的時候就仿佛有一股特殊的神識在引導著他往正確的路上走,就像是一種第六感覺似地,經歷了幾次後劉恆道知道這種感覺不會害自己,每次都是跟著走,他也隱隱約約的明白這種感覺是從玉佩之中透出來的,雖然不知道這塊玉佩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但跟著走就對了。
打通了奇經八脈就可以進行大周天的運行了,人從一降生開始身體之中的先天之氣就開始消散,雖然人的生長這股先天之氣就消散的越來越快,而要補充這股先天之氣卻是根本不可能的,先天之氣至精至純,不是後天之氣可以比擬的,天差地別,進入先天之境後劉恆道丹田之中的那股熱氣團反而消失了,仔細察覺的時候才現那股氣團進入了自己的中丹田,劉恆道本來對于修煉之道就是迷迷糊糊的,只知道修煉讓人很舒服,有上癮的感覺,這個時代根本沒有電腦,手機,電視之類的東西,除了修煉他實在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反而讓他一心一意起來,這才用了短短的半年時間達到了如此境界。
進入先天之境後容貌就不會再衰老,壽命更是可以延長到兩百三十歲以後了,劉恆道根本不知道這些,他只感覺進入先天之境後自己的身體輕盈的猶如一片羽毛,稍微一運功就感覺身體陡然間加快了很多,而把這股氣息運用到耳朵上則可以听到幾百米內的任何聲音,運功到腿上劉恆道甚至可以一躍幾十米高,在空中就像是氫氣球似地,漂浮在那里而不落地,俯覽地面上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物。
可是進入先天之境之後劉恆道不知道該如何修煉了,每時每刻天地之中的元氣都往身體之中鑽,進入下丹田後在身體之中轉一圈,然後就進入中丹田消失,中丹田之中的那股氣團還是那麼大,也不知道這股先天之氣消失到哪里去了,而現在那玉佩每時每刻都在往身體之中輸入著一股麻酥酥的氣息,開始的時候劉恆道還有些無法適應,感覺身體時時刻刻都被輕微的電流過著似地,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也就適應了,三天之後就沒有不適感了,可他知道是自己適應了,不是這股麻酥酥的氣息不往身體之中輸了。
到了如今劉恆道反而不用修煉了,因為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玉佩逼著每時每刻都在修煉,不用特意的去打坐冥想了,更不用進入那種玄妙的感覺了,于是乎他的時間徹底充裕了下來,這半年來雖然有些孤獨,又不能說話,因為他的身份就是個啞巴,可是每隔幾日範清月就會來找他說說心里話,而每個月範清言也會跑過來一兩次,讓他去逛街,幫著提東西,生活反而清靜無為,卻不想他剛想仔細體會一下這種悠哉的生活連天幫的那些家伙就找上門來了,自己也被迫成了這天明幫的幫主。
「 」,劉恆道一邊看書一邊想著事情書房的門突然之間一下子被踢開了,嚇了劉恆道一跳,一個青春活潑的女孩兒跳了進來,滿臉奇怪的表情,有氣憤,有疑惑,有探究,有不解,多種表情不停的表現出來,讓劉恆道抽了抽嘴角,他怕範清言的臉變不回來了,那可就成了丑八怪了。
「你干嘛?嚇我一跳」,劉恆道白了範清言一眼說道,說完後端起茶杯想喝一口茶,卻不成想範清言一伸手把茶杯搶了過去,動作猛烈了一些,茶杯里的茶水灑了不少,劉恆道苦笑了一下,這些灑出來的水看來還得自己擦,這位二小姐可不是干活的人。
「我干嘛?應該是你干嘛才對,嚇了你一跳?你剛才可是嚇了我好幾跳呢,哼!」範清言怒氣沖沖的樣子更加的可愛了,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溫茶後把杯子往桌子上用力的一放,兩只手掐著腰,圓圓的眼楮嗔瞪著劉恆道,「你說,你明明是個武功高手,為什麼裝作普通人的樣子?你明明會說話,為什麼要裝啞巴?到底是何居心?」片刻後用手一指劉恆道,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如果範子盛在這里的話一定會攔住女兒,他可是害怕得罪了劉恆道這種恐怖的高手,混久了江湖畢竟知道分寸,不像範清言這樣,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我能有什麼居心啊,我也是前幾天才突然會開口說話的,至于武功嗎,我只是會一點輕功而已,其他的什麼都不會」,劉恆道苦笑著解釋了一句,他當然要說謊了,要不然說自己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範清言非以為自己神經病不可,而且他知道像範清言這樣的小丫頭最好騙,天生一副上當的面孔。
「少騙人!剛才我爹爹可是說你的武功比他高多了,你不是傻瓜麼?怎麼突然不傻了?你原來都是裝的吧?」範清言看上去很好騙,可是卻並相信劉恆道的話,肯定是來之前範子盛和她說什麼了,狐疑的看著劉恆道,就像是劉恆道的臉上長出花來了似地。
「我原來是傻乎乎的,前幾天晚上睡覺突然做了個奇怪的夢,做完那個夢後腦子就突然清醒了,真的,我以我的人格擔保」,劉恆道伸出了手嚴肅的說道,那樣子看上去不像是裝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好吧,我暫且信你一回好了」,範清言看到劉恆道信誓旦旦的樣子也有幾分相信了,以前劉恆道的眼神的確是渾渾噩噩的模樣,而且範清言也不是經常來找他出去逛街,對劉恆道了解的並不如姐姐範清月多,擺了擺頭怎麼也無法相信一個夢可以改變一個傻瓜,越想越是不解,剛要再說話門突然響了一下,一轉頭卻看到姐姐範清月也進來了。a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