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火焰城談得最火熱的也就只有兩件事。一件是關于神火斗獸場戰獸狂的事情,而另外一件就是黃聖那一身臭病忽然痊愈的事兒。
相對于前一件事,後一件絕對更加地震撼。一個讓無數大夫都束手無措的頑癥竟然自己好了,這簡直就是一件奇聞。
不過,胡莫作為這件奇聞中的一個最不該出現的人物已經被傳播者有意抹去,他們寧可認為黃聖的病是自己好的,也不會相信這件事會和胡莫有關系。唯一讓人津津樂道的是胡莫的囂張跋扈,他竟然敢將火神軍直接帶到朝廷重臣的府邸,還威脅朝廷重臣,這也實在夠膽大的。
黃府現在是幾家歡喜幾家憂,最開心的非黃宗莫屬。自己親兄弟的頑疾終于被治好,他簡直比自己被治好都要高興。然而,讓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是,胡莫臨走前和他說了一番話,那番話讓他陷入了一種迷茫之中。
黃聖房間里,黃宗坐在黃聖床邊,先是寒暄了幾句,接下來便是長時間的沉默。
黃聖的臭毒剛解,心情愉悅非常,看著沉悶的黃宗,他不禁問道︰「大哥,你這是怎麼了?難道生了什麼事?」
「啊?沒,沒……」黃宗被他這麼一喊,驚了一下,連忙答道。
黃聖不是傻子,他一看黃宗的表情,便知道他在想什麼。和自己相比,黃宗雖然在修煉天賦上十分優越,但是在察言觀色控制喜怒方面還是比不是自己。
他看了一眼站成兩排的丫環,低聲說道︰「你們都下去吧,沒我的吩咐,不要進來。」
「是。」丫環們十分順從地走出門外,屋內只剩下黃聖和黃宗二人。
「大哥,是不是胡少和你說了些什麼?」黃聖微笑著說道,語氣之中有種洞悉一切的感覺。
黃宗微微一愣,繼而一笑,道︰「三弟還是這麼敏銳,這一點大哥我不如你啊!的確,胡少和我說了幾句話,只是我有些疑惑罷了。」
「大哥,我不是生病,而是中毒,這毒就是胡少幫我治好的。」黃聖的聲音忽然壓得很低,神情也變得凝重許多。
黃宗的腦袋轟的一聲,臉色瞬間變得冰冷起來。
「誰干的?黃坤?」對于黃聖的話,黃宗沒有絲毫懷疑。
「不知道,不過他的嫌疑最大,也最說得通,包括大哥你的傷。大哥,胡少是不是答應了幫你治傷?」黃聖的神情忽然柔和了許多,仿佛只是簡單的閑聊。
黃宗卻沒有這麼輕松,在听了黃聖剛才那番話後,他的臉色就很難變回來了。
「是的,他說讓我考慮一下,剛才我不懂,現在我知道他的意思了。」黃宗冷冷地說道,氣息也變得粗重許多。
「大哥,十幾年了,你還能忍得下去嗎?」黃聖慢慢地坐起身來,目光灼灼地看著黃宗。看著坐在藤椅上的黃宗,黃聖的心像刀割一般難受。
黃宗神情一呆,慢慢地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那毫無知覺的雙腿。他慘然一笑,搖了搖頭,道︰「三弟,這還用說嗎?誰願意當廢人,誰願意忍受這種痛苦?可是……」
「可是什麼?大哥,你還需要猶豫?還是……你害怕了?」黃聖的頭伸了過去,一雙眼楮幾乎零距離地盯著黃宗。
黃宗虎目圓睜,重重地在藤椅上拍了一下,大喝道︰「怕什麼怕!既然惡人不放過我們,我們又何必心存仁念!」
「好!大哥說得好!胡少那就由我來張羅,你就等著再站起來吧。」黃聖笑眯眯地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自信。
黃宗微微皺眉,收斂起那股氣勢,輕聲問道︰「三弟,他真的可以治好我?」
「怎麼,還不相信兄弟我?大哥,有些事情並不像你表面上看得那樣,就好像你眼中的我和別人眼中的我。胡少他可不是凡人,他比我隱藏得還要深啊!」黃聖很有深意地說道,嘴角露出一絲邪異的微笑。
啪!
一只青花瓷茶杯就這樣成了碎片,飛濺的碎片劃破了好幾個侍衛的臉,卻沒有一個人敢吭一聲。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那個臭蟲怎麼可能會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一位模樣俊俏怒容滿面的男子大聲吼道,氣急敗壞,狀若瘋魔。
房間床上,一個長相俏麗的女子裹著床單,一臉驚恐地看著這個正在瘋的男子,嚇得瑟瑟抖。
「郭明,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當年這毒是你親手下的,應該知道它的毒性,現在這毒忽然解了,我需要你給我一個交代。」男子厲聲喝道,神情依舊十分瘋狂。
郭明的臉色微微一變,從眾侍衛中走了出來,語氣平淡地說道︰「二少爺,您稍安勿躁,這件事屬下一定會查得清清楚楚,不會讓您失望。您也要好好冷靜一下,動怒會影響一個人的思維與決策,夫人可是經常這樣教導我們。」
郭明的語氣有些古怪,似乎帶著一絲訓斥的成分。而這個男子,正是黃家二少爺,黃聖同父異母的二哥。
「怎麼,又拿我娘來壓我?本少爺干嘛听你這個奴才的話!」黃坤大吼道,他的情緒十分激動,大有一種想要沖上去殺人的沖動。
郭明淡淡地一笑,道︰「二少爺多慮了,屬下並沒有那種意思,只是想提醒一下少爺,冷靜是成大事者必須具備的能力,屬下的職責就是及時提醒少爺,否則就是失職。」
郭明的語氣依舊是那麼地風輕雲淡,絲毫沒有理會黃坤那種仿佛能吃人的眼神。
黃坤狠狠地瞪了郭明幾秒,忽然大笑起來,道︰「郭明啊郭明,你永遠都是這麼讓人討厭!呵呵,你說,這次事情該怎麼處理?」
「不需要怎麼處理,暗地里調查,表面上不動聲色,這就是最好的辦法。二少爺,這時候您要是動作大了,絕對會出問題,以不變應萬變,這才是正招。還有,您的私生活有時候也要注意一下了。」郭明的最後一句話特意使用戰力傳音,黃坤的表情微微一變,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郭明的意思他當然清楚得很。
「呵呵,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你只要做好你的事就可以了。既然我娘親對你寄予厚望,我自然不會對你有所懷疑。」黃坤微笑著說道,揮了揮手,這些侍衛包括郭明都離開房間,只剩下黃坤以及床上的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的相貌十分出眾,皮膚白皙縴女敕,是男人都很難抵擋得住那般誘惑。侍衛離開之後,她立刻將蓋在身上的被子掀開,露出了她那白璧無瑕的胴、體,那一雙巨、乳輕輕地震顫著,誘人的櫻桃仿佛都在散著幽香,吸引著采果者的到來。
黃坤的小月復頓時升起一團邪火,跑到床邊,一手握住那傲然的雙峰。女人全身一麻,仿佛八爪魚一般地纏住黃坤的身體,拼命地撕扯著他的衣服。
「真是個小騷蹄子。」黃坤任由她月兌掉了身上的衣服,一只手拼命地揉、搓著她的**,仿佛在捏兩個巨大的面團。
女人的欲火已經被完全勾了起來,她拼命地親吻著,舌忝舐、著黃坤的身體,仿佛吃了大劑量的藥。
「干我,求你干我!」女人大聲喊叫著,近乎瘋狂地渴求。
黃坤笑了笑,並沒有理會那女人的囈語,一把將其推到一邊,淡淡地說道︰「拙容,以後沒我的吩咐你就不要來我這了,你還是快點回去,照顧你那大病初愈的丈夫吧。」
女人被黃坤這麼一推,一下子就懵了,再听到她說這番話,女人的臉色就更加地黯淡了。
「坤哥,難道你不要我了嗎?」女人喃喃道,那一臉梨花帶雨的模樣絕對是對付男人的大殺器。
「呵呵,不是不要你,是暫時不能要你。沒有你這個小騷蹄子,我的人生還有多少樂趣?只是現在很多事情都在風頭浪尖上,你要是頻頻出現在我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你的作用不是在這兒,懂嗎?」黃坤笑眯眯地說道,一只手始終在她的身上游走著,不時地捏一捏她的翹乳,搞得她再次意亂情迷。
「坤……坤哥,你……你要我干……干什麼都可以……」女人申吟著,連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
黃坤笑了笑,手慢慢地移到她的脖頸處,慢慢地揉捏著。忽然,他的右手猛一用力,只听見一聲 嚓,女人的眼楮立刻瞪了起來。她慢慢地回過頭,手指著黃坤,想要說些什麼,卻什麼話都說出來。
「不要怪我,你知道的實在太多,我不放心。」黃坤依舊是那臉人畜無害的微笑,看著那女人慢慢地倒在床上,死不瞑目。
他十分淡然地坐了起來,從床邊拿起了衣服,一邊十分溫柔地為那女人穿上,一邊自言自語道︰「以前都是幫你月兌衣服,現在幫你穿衣服,也算是我最後一次疼愛你吧。一路好走,弟妹。」
他拍了拍手,兩個侍衛打開門,從門外進來,十分木然地站在黃坤面前。
「將她扔到井里,然後再撈起來,至于怎麼說,你們應該知道吧。」黃坤笑眯眯地說道,一只手兒還在那女人的胸口揉捏著,窗外,幾只烏鴉嘎嘎地叫著,為這夜之曲開啟死亡的初章。
周一了,距離老虎終結拼爭新書榜的日子,又近了一些。
老虎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
黃聖可以隱忍,胡莫可以隱忍,那老虎呢?其實老虎是否隱忍下去,全都是看諸位兄弟是否鼎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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