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河,這件事你女兒能搞定嗎?」白初蝶身著黑色的吊帶睡裙,薄薄紗料根本遮掩不了凹凸性感的身材,在夏明河身邊坐下來後,順勢倚靠在他的懷里,輕聲問了句。
書房里設有休息室,當夏童在家的時候,這里便成了她和夏明河偷情的場所。
「她一向很听話,而且這件事我會為她善後,搞不定也得搞定。」夏明河摟過她風韻猶存的身子,手指在她肌膚上輕輕滑動地說道。
白初蝶發出一聲嬌喘,更加緊貼他的身體,「都是白霖不好,做事情也是笨手笨腳的,否則就不會被蘇冉那個賤丫頭抓住把柄了。」
「事情還有轉機,丁銘啟一死,新上任的警官要熟悉案情也得一些時日,丁銘啟這個人查案子一向喜歡獨來獨往,很多證據可能都沒提交上邊,所以我們只能趁著這個空子,趕緊除掉想要除掉的人。」夏明河眼底閃過一抹陰狠。
白初蝶溫柔道︰「明河,不管怎樣,你都要保護我啊。」
「我為了你都敢殺人了,還要我怎麼樣?」夏明河看向她,笑了笑,直接將她推倒在沙發上,壓上她,臉埋進她的胸房之間,貪婪吮吸著。
白初蝶發出一聲申吟,像是魚兒似的纏上了他的腰。
陳忠的死,是白初蝶和白霖編織的一個美麗謊言。真實情況很簡單,殺死陳忠的凶手實際上是白霖,白霖是在白初蝶的鼓動下失手殺了陳忠。
白初蝶不想殺陳忠,畢竟他在和家工作了那麼多年,可是,她不殺他不行,因為陳忠——發現了她和夏明河的奸情!
有天晚上,夏明河因為高興而多喝了幾杯酒就闖入了和家,強行纏著和白初蝶交歡,當時幸好和家上下的人全都睡著了,可是白初蝶萬萬沒想到,到了後半夜的時候突然下了大雨,陳忠因擔心花園里的花而冒雨回到和家,沒料到正好撞見與白初蝶**一番而匆匆離開的夏明河。
當時夏明河走得匆忙,並沒有發現陳忠,當時發現陳忠的,便是白初蝶。
白初蝶不能親手殺了陳忠滅口,便借助了白霖的手,殺了陳忠!
只是後來讓她沒想到的是,蘇冉竟會對陳忠的死產生質疑,那天丁銘啟將蘇冉單獨留下的時候,她便起了疑心,而夏明河不想夜長夢多,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除掉蘇冉。
書房黑色沙發上,一男一女激烈地糾纏在一起,衣服、褲子、睡裙散了一地,等到一場歡愛結束後,夏明河抱著白初蝶一同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氣喘吁吁地倚靠在床頭,摟著白初蝶的大手還不忘貪婪地揉捏著她的豐盈。
白初蝶的**早就在和晉鵬的教下變得很旺盛了,和夏明河在一起總會欲求不滿,這次也一樣,她顯然還沒夠,將頭埋在夏明河的兩腿之間,做著試圖要他重新再來一次的卑賤行為。
夏明河畢竟上了年齡,白初蝶又正好是如狼似虎的年齡,無奈地笑了笑,眼楮里卻泛起思考。白初蝶努力了大半天也不見他有半點興奮的兆頭,不悅地抬頭看著他,見他不知思考著什麼事,捶打了一下他,「你想什麼呢?」
夏明河低頭看著她,若有所思地說道︰「就算除掉了蘇冉,和薇也是你兒子的威脅。」
「你也想除掉和薇?」白初蝶大吃一驚。
夏明河陰險一笑,「一下子除掉兩個絕人實在太可惜了。蘇冉沒有辦法,我不得不除掉她,但是和薇嘛——」他頓了頓,看著白初蝶,眼里閃過一抹陰謀,「要不是蘇冉和厲冥禹,我兒子也不會坐牢,要不是顧忌厲冥禹,我直接蘇冉綁了送給我兒子。」
「你到底想要干什麼?」白初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卻不是因為害怕,而是興奮。
「就讓和薇取代蘇冉好了,反正這兩人長得還挺像。」夏明河拍著她的後背,陰慘慘笑著,「日東一直對蘇冉念念不忘的,和薇看上去比蘇冉更風騷火辣些,就讓她伺候我兒子,也順便幫你鏟除了和家的勢力。」
「你兒子在牢房啊。」她提醒了他一句。
「那又如何?關鍵是,可以同時毀了和晉鵬的兩個女兒。」夏明河笑得格外狠毒。
「你呀,真是壞透了。」白初蝶冷哼一聲,「我看到時候想第一個佔便宜的人就是你。」
「相比和薇,我對蘇冉更感興趣。」夏明河眼底竄過一抹貪欲,「蘇冉那丫頭沒有她姐姐那麼火辣,不過全身上下透著那股子柔情勁能令男人融化了,想必在床上也會挺勾人,厲冥禹可真是享盡齊人福了。」說著說著,他腦海里竄過蘇冉妖嬈柔軟的身段來,分身又驀地興奮了起來。
白初蝶也發現了他身體的變化,氣得罵了句,「你真是個!」
夏明河一點都不在她面前顧忌,冷冷一笑,再度將她壓在身下。
夜深,蘇冉睡得極不安穩。
額頭上的汗珠漸漸凝成了黃豆粒那麼大,隨著眉心的蹙動滾落了下來。
她夢到醫生拿著器械穿進了她的體內,然後便是大片大片殷紅撲滿了眼眶,夢境一轉,她又看到幾個蒙面人潛進了房間,拿著刀子,沖著她的小月復便扎了下來——
「啊——」一聲驚叫,她驀地從噩夢中醒來,整個人坐起,清澈的大眼因夢境而染上驚恐。
臥室的門很快被推開,走廊的燈光拉長了厲冥禹的身影,他大踏步上前,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做噩夢了?」
蘇冉好半天才反應了過來,無力地點了點頭。
厲冥禹心疼地看著她蒼白的小臉,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輕聲安慰,「沒事了,我在你身邊。」他一直在書房忙公事,也會時不時進臥室看看她的情況,今天這種場面嚇壞了她,他也生怕她再做噩夢,果然,她還是做了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