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男子的緊緊盯著戴琳高高隆起的胸部,一臉婬褻之色的說道︰「雖然長的有些丑了,不過身材還算不錯,如果你把我舌忝的舒服了,這事我就當沒生過。」
田雞仔聞聲強忍著痛楚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狠狠的盯著長男子怒聲吼道︰「放開她。」
長男子冷冷的瞥了瞥田雞仔,忽然一怔,這也只因他看到了田雞仔身後不遠處的施雪,黯淡的燈光下,此時的施雪儼然就如一朵空谷幽蘭般,散出一種令人心旌搖曳的氣質。
長男子忽然露出了一種婬褻的笑容,道︰「今天運氣實在不錯,居然能遇到這麼正的小妞。」
說完他便順手一推,放開了戴琳,全然不顧一旁死死瞪著他的田雞仔,向施雪的方向走去。
「這個正點。」
「果然不愧是刀哥,眼光獨到。」
緊隨長男子身後的兩人也隨即看到了施雪,這不禁讓他們也露出了一抹婬邪的笑容。
「獨你媽的,回家去讓你媽給你們舌忝!」看著掩面痛哭的戴琳,田雞仔不禁胸中一緊,一聲怒吼便向三人沖了過去。
或許這幾個人不論對他怎麼樣,他最後都會咬著忍下去,但他們卻不該對戴琳出手,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就決不允許有人在他的眼前羞辱戴琳。
「去你媽的!」
長男子身後的倆人聞言隨即出一聲暴喝,一人一腳的便將沖過來的田雞仔再次放倒在地。
「就Tmd這點本事,還充英雄,讓你Tmd繼續裝,老子廢了你。」
數十道席卷而來的腿影中,田雞仔瘦小的軀體在一聲聲悶哼中不停的抽搐著。
「雞仔……」
戴琳見狀立馬向田雞仔飛撲了過來,卻在月復部傳來的一陣劇痛中,砰然而倒。
「滾遠些,丑女,老子看到你就覺得惡心……呸。」
將一口唾液重重的吐在了戴琳的臉上之後,倆人全然無視周圍那些詫異的目光,向長男子的方向走去。
田雞仔一行人對面的街道上,顧絕緊緊的握著拳頭,看著剛剛所生的一切,噌的一聲站了起來,就要向對面沖去,卻不想被李天鷹一把拉住。
李天鷹看著一臉扭曲的顧絕,沉聲說道︰「現在不能去。」
顧絕一把甩開李天鷹的手,冷冷說道︰「你Tmd什麼意思。」
李天鷹冷冷答道︰「這出戲還沒演完。」
顧絕聞言一把揪起了李天鷹的衣襟,吼道︰「你Tmd現在還有心情玩什麼英雄救美的把戲?你Tmd睜大眼楮看看田雞仔,你Tmd或許不當他是朋友,但我要告訴你,他是我的朋友!」
李天鷹冷冷的看著顧絕,說道︰「他不但是你的朋友,也是我們的朋友,在這里的每一個人都不希望看到他出事,但你應該清楚,只要你現在一走過去,這出戲就算完了,他所做的一切也自然都會白費了。」
看著面色搖擺不定的顧絕,李天鷹接著說道︰「如果你現在還要去,我絕不會攔你,只不過我希望你能想清楚之後再行動。」
顧絕緩緩的松開了手,他咬著牙又坐了下去,李天鷹說的沒錯,就算他們現在去了也于事無補,何況現在又正是墨簡英雄救美的大好機會。
「吶,小妹妹,陪哥哥出去玩玩吧。」長男子一臉婬褻笑容的緩緩將手向施雪的臉蛋伸了過去。
施雪顫抖中退縮著,她雖然從未遇過這種場面,但仍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驚呼出來。
就在長男子的手就要觸踫到施雪臉頰的時候,長男子的手忽然如同被一道鐵箍夾住無法在前進半分。
墨簡面無表情的看著比他高出半個頭的長男子,緊緊握住他的手腕,冷冷說道︰「看來她並不想陪你。」
長男子面容扭曲的看著墨簡,吼道︰「你Tmd算個什麼……」
東西倆個字還未來得及吐出,便在手腕處傳來的骨骼碎裂般的痛楚中消失不見,如同鐵箍般收緊的手指間,長男子的手腕附近已經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放手……」痛楚中長男子似乎想掙月兌墨簡鐵箍般緊縮的手,卻不想在掙扎中,墨簡的手卻越收越緊,這不禁讓長男子有了一種隨時都可能會斷腕的感覺。
「我Tmd讓你放手!」面容扭曲的怒吼中,長男子猛的一腳踹在了墨簡的月復部,劇烈的沖擊中卻並沒有使墨簡生出一絲放手的意思,相反他的手勒的更緊,這不禁使得長男子的手腕處再次傳來一股劇痛。
「草,放手,我讓你Tmd放手……放手啊!」
「刀哥,你怎麼了?」
察覺到長男子明顯有些異樣的倆名同伴立馬快步走了過去,當他們看到比長男子一臉痛苦的被眼前矮他半個頭的少年攥住手臂時,不禁都為之一愣。
「還Tmd什麼呆,宰了他,宰了這個狗……啊……」
「刀哥……」
「草,你Tmd的快點放手!」
較矮的男子握緊拳頭不停的砸向墨簡緊繃的手臂上,而一旁較高的男子則不停揮動拳頭毆打著墨簡的面部,然而久久的毆打中,墨簡卻像一尊石像般不但緊握的手指沒有一絲松動,相反攥的更緊了起來。
「廢物……你們倆個廢物……放手……放手啊!」長男子留著冷汗的吼道。
「我去!」羅烈扭曲著猙獰的面容,咬牙說道。
「只要他還能忍,你們誰Tmd都不準去!」李天鷹緊攥著拳頭猛的一拳居然把這陳舊的可以算的上是文物的桌子硬生生的砸斷。
「我的桌……」攤位老板痛心疾的看著毀于李天鷹拳下的桌子,話還未來得及說完便被硬生生的打斷。
「我會賠!」
冷冷的語聲以及那一張張扭曲的面容,不禁讓攤位老板心中‘咯 ’一下,他已看出這幾個全身充滿著火藥味的青年必定和對面的打架的那幾個人有關系,但是卻又不明白他們為什麼還坐在這里,只不過即便他不明白,現在這種情況他自然也不可能會問出來,既然人家已經說賠了,多一事自然不少一事。
「住手……住手……你們這兩個廢物……」
長男子扭曲的吼聲中,正在對墨簡進行單方面毆打的倆人,也隨即停下了手,而墨簡卻依舊筆直的站在原地,他就像一尊石像般,似乎完全感覺不到一絲痛楚。
長男子留著冷汗看著墨簡那張血跡斑斑的面容,但他在墨簡的眼中卻尋不到一絲痛苦的神情,相反那雙如同黑暗般深邃瞳孔間如同沒有一絲感情般,帶著一種無情的森芒冷冷的注視著他,這不禁使他有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長男子如同一只斗敗的公雞般,垂頭說道︰「放手……我走……」
墨簡冷冷的盯著長男子,半響之後才冷冷道︰「好……你走。」
但就在墨簡松開緊握至有些麻的手指的瞬間,長男子卻忽然露出了一種扭曲而猙獰的笑容,「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