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快,而且在打散自己的罡風時,也是輕描淡寫,似乎是隨手拍走什麼微不足道的東西一般!
這個大斗師級的所謂甲a隊火長,最起碼有和自己一爭高低的實力!而這只是斥候營的一個相當于隊正軍職的家伙罷了,也不知營中的另外幾個隊正實力又如何。
蕭天虹原本的幾分傲然、不屑與陰冷也不知不覺收斂了幾分,單單這一個大斗師,蕭天虹自信還能收拾下來,但是如果營里的幾個隊正級別的家伙聯合起來,蕭天虹就算再怎麼自負,也不認為自己有那個實力!
換而言之,這個叫金木森的小子剛剛阻止自己對付其他斥候營斥候,其實也相當于阻止自己同時招惹上斥候營的其他幾個暫時還沒回來的隊正。
只是以這種方式,對于蕭天虹而言,也跟削了他的臉沒什麼區別!在他想來,他要對幾個小小的斗師出手,一個大斗師居然也要摻和進來?
他卻忘了,他剛剛對斗師級斥候出手的時候,可是把林鑫也囊括進去了,而且還針對林鑫的修為另外單獨送了份大禮。
而此時,才剛剛回應過來的斥候們,一個個震驚,帶著不真實的目光看著林鑫,甲a隊火長居然有這樣的實力?他的實力竟是強悍到這種地步了?
數十道罡風,電光石火間要全部接下,這得要多快的度?而且,這罡風還是由一個武斗士所,每一道都能重傷一個斗師,可甲a隊的火長卻似乎接的很輕松?
剛剛罡風及身,他們還沒來得及注意到他們所不屑的那個新任甲a隊火長面對的,可是三道連大斗師都能輕易重傷的罡風,不然,就不知道他們要做何作想了……
這樣的實力,就算比不上那個新來的營正,也不會相去太多吧?這金火長又何必非得做出那樣一副討好模樣?只是他們這次算都承了金火長的情了。
「蕭將軍,您是武斗士,您是咱們上官,如果心中有什麼不爽快,宣泄在我們這些小兵小卒身上,對您也是于事無補是吧?何況,我們全傷了,您豈不是得做光桿將軍?」林鑫笑道,雖然笑容一如既往的諂媚,但卻沒再稱呼蕭天虹那所謂的蕭少俠,語氣也多了幾分生冷!
「哼!你還知道我是上官?我要教訓下屬,還需要你來管了?」蕭天虹心下更多了幾分不快,但也知道,純粹是如金木森所說的泄憤般招出幾道罡風,對金木森而言,沒有任何威脅,如果使用戰技,金木森不是攻伐大6的人,雙方也不是生死大敵,又不是在決斗,使用戰技就有些過了。教訓一個大斗師級的下屬,還得使用戰技,如果傳出去了,臉面就丟大了。
「如果我想教訓下屬,你覺得不爽快,也行,我允許你在和我決斗中宣泄你的不爽快!」蕭天虹冷冷笑道。
「卑職就是卑職,上官就是上官,卑職就算再怎麼不爽快,又怎麼敢隨意向上官挑戰呢?卑職也沒那麼無聊的嗜好,」林鑫笑道,但言下之意,就是說蕭天虹十分無聊了。
周邊的一眾斥候可都是些狠角兒,再加上剛剛還差點讓蕭天虹直接‘教訓’成重傷,也不顧忌蕭天虹的臉面,一個個笑起來。
金火長其實也不慫嘛!只是他非得玩這把戲罷了,說不定,上一任有中階武斗士修為的營正,也就是讓金火長這麼玩走的了,這金火長倒也有些意思。
此時林鑫原本那很讓一眾斥候們沖上去狠狠揍一頓的賤笑,居然也變得可愛有趣起來。
周圍的哄笑聲雖然不大,但只要來個普通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何況蕭天虹?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非常欠揍的金木森、金火長!
蕭天虹在注意到水蘭心居然也在抿嘴偷笑的時候,牙齒都有些顫抖了,可偏偏還真作不得,難道要他一個武斗士、姓金的上級長官的身份去和姓金的邀請決斗?他丟不起這個人,而且,姓金的再來個直接拒絕,他蕭天虹還會更丟人!
深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稍稍平緩些後,蕭天虹凝視了林鑫良久,就要再說幾句場面話,給自己找個台階下時,林鑫卻疑惑的偏過頭,看向還站在他身側的水蘭心問道︰「我臉上有花嗎?他怎麼盯了我這麼久?」
其實,林鑫還想問水蘭心蕭天虹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的,但又想想,還是算了,畢竟他還是水蘭心的師兄。
「有點。」水蘭心微微笑著回答道︰「剛剛沾上一點了。」
說罷,還捏起袖子在林鑫臉上輕輕擦了擦,舉止之親昵,讓周圍的斥候們紛紛絕倒,這樣也行?新來的大美人兒不會就這麼輕輕松松搞定了吧?
他們甚至沒見到金大禽獸怎麼跟新來的大美人兒接觸!
這貨究竟是身上有什麼蠱惑人心……嗯,是蠱惑女人心的寶貝?
蕭天虹更是肺都要氣炸了,他是奉命勾搭水蘭心沒錯,但水蘭心那惹火至極的身段,只要是個男人,誰不喜歡?只要想到一到晚上,就能摟著這麼個惹火的女人,蕭天虹渾身就已經燥熱起來,但與水蘭心接觸這麼久了,他還沒見水蘭心會對誰這麼好過,尤其是上一次雪蒼嶺試煉回來後,更是對宗門里包括宗門長輩在內的任何人都冷著一張臉,可是,這一個陌生人,一個水師妹今天才剛剛認識的混蛋,他憑什麼讓水師妹用自己的衣袖給他擦臉?蕭天虹這一路過來,不論他對水蘭心有多殷勤,水蘭心可是連衣角都不讓他踫的!
我要和他決斗,我要殺了這混蛋!蕭天虹在心中怒吼著,但理智卻一直在告訴他,這王八蛋肯定不會答應的,指望一個初階大斗師答應武斗士的決斗?蕭天虹除了自取其辱之外,什麼好處也沒有……
但是,今天所丟的臉面,他蕭天虹絕不能就這麼算了,就算是暫時先忍忍,過了今天再算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