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太陽如同一個熟透了的橘子,掛在遙遠天邊的雲端,微微青透的天際呈現出一種幽冷的灰色,帶著讓人冷的寒意。
陽光還在,只是那柔和的光線,在時令的力量面前,顯得是那麼的脆弱和微不足道。
嘎吱。
隨著一聲清脆的剎車聲響,一輛沒有掛牌的普桑,停在了下水村的一戶人家的門口,車上走下來兩個人,他們穿著灰色的風衣,高高的領子豎了起來,擋住了半邊臉。
寬大的墨鏡將上半邊也遮擋了起來,這樣,外面光禿禿的枝條所舞動的北風,便再也吹不到他們臉上去了。
兩人下了車,快的轉進了一個巷子,來到了當中一戶綠色大門,門上掛著一一把艾草。
他們左右看了一眼,巷子中靜悄悄的。
這個村子的規模本來就不大,加上因為離城里比較近,村上大半的人家幾乎都搬到了城里去住。剩下的人,也多在外打工。所以,村中只剩下了一些老人和孩童留守。這個正是飯點的時候,誰會呆在外面?
左邊的那名灰衣人立即快步上前,兩手交叉在腿上一搭,他的同伴一腳踏了上去,單手輕松的扣住了那三米多高的平方邊沿,兩臂一用力,身子像只靈貓似地撲了上去。
然後,他伏子,探出手。下面的那名灰衣人立即一把握住,也翻了上去。兩人的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流暢快,就好像是職業的飛賊一般。
「就是這家嗎?」當先上來的那人轉過頭,低聲問了一句。
後面那人點了點頭,一個閃身跳進了院中。院中靜悄悄的,只有旁邊的偏房中,傳來喝酒的聲音。
「呵呵,兄弟,不要著急,有句話怎麼說的?好飯不怕晚!就我這娘們,不是給你吹,那細皮女敕肉的,能讓你流口水。」
「雖然身上的肉稍微多了點,可那是豐滿啊!老漢推車會吧?從後面來,那叫一鳥激起千層浪,白花花的等會能晃花了你的眼!就我**出來的,那技術不敢說比那什麼水源優奈,小澤菜穗,美竹涼子強,可至少不比小澤瑪莉亞,森原由紀,武藤蘭幾個差!」
「你若是再添一百,我讓她給你上松島楓的吹拉彈唱全套,包你爽!怎麼樣……」
房中,兩個猥瑣的男人正抽著煙,坐在爐火旁邊進行著骯髒的交易,冷不防門忽然被推開了。
左邊那名中年人看見有人進來,習慣性的堆起笑臉道︰「哎呦,不好意思您來,今兒來找樂子的人太多,您……」
正說著,他臉上的笑容一下頓住了。他想起來了,門早就被鎖上了,若是有人進來,先得叫門,然後他去開才對啊!可現在他一直在這坐著,那這兩人是怎麼進來的?
這個問題,他怕是暫時找不到答案了。在他驚疑的目光中,一只腳忽然在他面前不斷的放大!砰的一聲,他被腦袋一下撞到了旁邊的茶幾聲,中年人哼也不哼一聲就暈了過去。
坐在他旁邊的那名應該是嫖客的人,一下站了起來。旁邊一只拳頭猛的砸在了他的臉上,他轉了一個圈,一又摔回了沙上!
「你怎麼把他也打暈了?」當先出手的那人眉頭微微挑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滿。
「沒事兒,他不是等的不耐煩了嗎?等一會兒我們將里面那位請出來,將他送進去,讓他提前享受不就行了嗎?」
……
室內,軟聲香語,氣氛靡靡!剛剛那人所說的老漢推車的場景正在活色生香的上演。一鳥激起千重浪,入目皆是軟香白!
前面那婦人,二十**歲的模樣,鳳目含春,滿面紅頰!杏紅的小嘴兒微張,不斷喘息好似隨時都要斷氣一般。那嬌媚的模樣,讓人恨不得就累死在她的肚皮上。
後面的那個男人皮膚黝黑,咧嘴露出一口焦黃的牙齒,正吭哧吭哧的以每秒鐘兩次進出的功率扭動著粗壯的腰!他探出手,在婦人的臀部用力一拍,啪,又短又粗的一個掌印便好似蓋章一般印在了婦人的那邊香臀上,引的對方立即就是一聲
他粗糙的手掌張開,用手上的老繭刺激著婦人身上的肌膚!粗短的五指好似一根根的胡蘿卜一般,顯得笨拙無比。再加上那憨厚的表情和質樸的容貌,活像一個下地的老農!
一開始那婦人對他的形象也很是不滿,若不是已經收了他的錢,她甚至想將活拒了。
然而,等他一月兌光衣服之後,婦人便有些眼熱了。他身上一塊塊的肌肉虯結有形,月復部六塊肌肉呈一種倒下的菱形,看上去就好像一頭充滿了攻擊力的豹子似地,陽剛氣十足。
而那一道道的各種各樣的傷疤,更讓他這個人充滿了一種言語無法形容的魅惑!
婦人雖然也堪稱是閱男無數,可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男人的身體會這麼富有吸引力!甚至,她第一次在工作中,情不自禁的開始全身心的投入,投入到偉大的前後左右運動中……
就當她在快樂的海洋中不斷翻騰,隨時都要沸騰的時候!就在她身後的男人,度越來越快,迅疾如風的時候,臥室的房門忽然開了。
正在向前扭動的男人一下停住了,他的肌肉渾身繃緊,雖然輕輕的跳動著,可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已經轉移到了門口出現的那人身上。
「親愛的,別停,求你了,我,我要來了……」婦人扭過頭,依然沒有現情況,只是眯著滴水的眼楮繼續索求!
男人卻毫不猶豫的將她一把推開了,他原本就已經到了巔峰,剛剛一遇到驚嚇,竟然泄了身子,此時赤身**的難免有些丑陋!可他卻毫不在意,眼楮直直緊緊的盯著門口出現的那個穿著灰色風衣,帶著大墨鏡的人!
形象是很重要,可是跟自己的老命比起來,就太微不足道了。
「鐵面哥,不好意思,讓你掃興了!」來人輕笑著道。
男人的臉色沒有變,眼神卻猛的一縮,甚至他胯間那原本已經沒有了一點脾氣的東西都輕輕的顫抖了兩下,好似被鐵面這兩個字給嚇到了一般。
鐵面?他竟然是鐵面?廢柴手下四大戰將之一,為人冷厲,出手狠辣,那個臉上隨時都帶著一個薄薄的鐵制面具的鐵面?
「你們認錯人了吧?我不明白你們說的是什麼!」男人咧嘴一笑,露出滿口的黃牙。說著話,他將那婦人又搬了起來,似乎想要繼續︰「我,只是一個嫖客而已!」
灰衣人笑了,他嘲弄似地瞄了男人的家伙一眼,淡淡的道︰「明人面前不說暗話,真佛面前不燒假香!別人或許不知道你鐵面哥喜歡一個人摘下面具,四處尋香,可我們兄弟卻恰巧知道一點,所以這一次,我們是專程……」
拜訪兩個字還沒說出口,那男人卻突然難了。他兩手握著那婦人白花花的,輕哼一聲,婦人那一百來斤的身體便朝灰衣人砸了過去。
在婦人的尖叫聲中,他**的身體則緊隨其後,單腳在床上一點,借著床的彈力,凌空一腳朝黑衣人的喉嚨狠狠的掃了過去。
果斷,狠辣,再也沒有了剛才一點的憨厚和質樸!
灰衣人卻是怡然不懼,哈哈一笑,身子一矮讓過了那婦人,然後一拳朝砸在了他的兩腿之間!
「嗚!」白眼一翻,男人的身體落了下來,重重的摔在了床上。剛剛進行完劇烈運動的他,已經耗損了太多的精力和氣力。讓他無論是度還是反應,都較平時慢了許多。
不過,他在道上混了這麼長時間,卻憑借一張鐵面,就硬生生的遮掩住了自己的真實相貌,擁有如此心智和手段的人,又豈是那種任人宰割之輩?
雖然劇烈的疼痛還在佔據著他的腦海,可他卻還是強迫自己借著翻滾之力下了床,伸手一把模出了自己藏在衣服下面的一把匕。便要起身拼命。
然而,還沒等他起身,一把冰冷的陌刀便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鐵面身子一僵,很識相的將手里的匕放了回去。那邊,婦人的身體眼瞅著就要砸在牆上的時候,旁邊突然伸出一雙大手將她接住並重新拋回了床上!
又一個灰衣人走了進來,他冷冷的掃了鐵面一眼,一句話也沒說,可是那冰冷的眼神,冷漠的氣勢,卻比一切言語都更有威懾力。
原本還打算拼一把的鐵面,徹底的死了心。他不知道對方是誰派來的,卻知道自己這回是真的栽了!從對方找到自己的時候起,他就已經栽了!
他慢慢的站了起來,輕聲道︰「讓我穿上衣服!」
「當然!」用刀制住他的灰衣人很干脆的道!
鐵面很配合的穿好了衣服,灰衣人在出去的時候,冷冷的丟下了一句︰「不想死的話,就離開這里,忘記今天生的一切!」
說完,兩人一左一右夾著鐵面出了門,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瞧床上那具赤條條的身體一眼。
來到車前,兩人將鐵面丟進後備箱里,這才上了車。
「不知道老大那邊的得手了沒有?」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那名灰衣人將眼鏡摘了下來,一雙頗為獨特的夾著銀絲的眉毛正皺成一團,不是谷子文還是誰?
「放心吧,老大出馬,一個頂倆!咱們倆都馬到成功了,老大對付個小混混,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另一個灰衣人將墨鏡摘了下來擦了擦又帶了回去,那模樣赫然是墨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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