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把靈巧的匕,帶著絲絲冰冷的涼意,仿佛一條靈巧的毒蛇,圍著韓雨打著轉,尋找著能夠吞噬他的機會。
韓雨手無長物,無奈之下只得不斷的退後,眼瞅著那匕就要追上來的時候,韓雨忽然頓住了。
他右手向後一撈,剛剛被挑飛的陌刀正好落在了他的手里。他嘴角一勾,身子猛的向後跳了起來,在半空轉了個圈,借著身體的巨大慣性,手里的陌刀帶著凌厲的寒意和殺氣,自下而上,沖著匕的主人狠狠的劈了過去!
當!
追來的匕和韓雨的陌刀撞在了一起,韓雨身子向前微微一傾,本想著這兒次可以展開反擊了,卻不妨對方竟然身子一滾,在地上不斷的滾動著身體,匕則化成一片刀光護在他的身體外面,像是一個長滿了匕的刺蝟一樣,朝著他起了一連串的進攻。
韓雨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手里本該大開大合的用作殺伐利器的陌刀,被迫細膩的跳動了起來,前後遮擋,將所有的攻擊都擋在了身體之外!
可是,短時間還可以,時間久了,卻難免會有疏漏之處!
哧的一聲,地上的身影彈了起來,從側面刺向他的胸月復,韓雨只來得及吸月復,縮胸,便被匕刺。
冰冷的刀身就那樣貼著他的肌膚,喚起一陣充滿寒意的戰栗。
韓雨身子一下倒了下去,哧的一聲,那匕割開了他胸前的衣服!可在倒下的瞬間,韓雨也已經踢出了一腳,正對方握匕的手。
匕的主人悶哼一聲,急退了四五步。匕月兌手而出,直出五六米,這兒才當啷一聲落到了地上。
韓雨站起身來,拍拍手道︰「哎,不打了,不打了!」
「怎麼了老大?鐵手這小子最擅長的是他手上的功夫,您不和他練練?」胡來嘿嘿笑著道。
「這小子舍不得用全力,一刀子殺過來的時候,只用一半的力量,這打的還有什麼意思?」韓雨瞪了對面的馬泉一眼。
馬泉微微喘息著道,細密的汗水已經布滿了額頭,熱氣騰騰的仿佛剛剛從水里撈出來似地。他晃了晃剛剛被韓雨給踹的手腕,尷尬的道︰「我已經盡了全力了,如果要是老大你換回了順手的天策,我早就輸了!」
「扯淡!剛才你那一刀子刺過來的時候,為什麼不橫著削一下?」韓雨沒好氣的道。
「老大,他這是讓著你呢!」胡來嘿嘿一笑,惟恐天下不亂的道︰「要是您沒過癮的話,我陪你再玩兩把怎麼樣?剛好我這兒手有點癢……」
「免了吧,你看看你那青的眼圈,昨天晚上又鞠躬盡瘁到了幾點?」韓雨白他一眼,他是昨天的酒喝多了,起來的時候有點頭疼,這才喊了馬泉一起玩玩,出出汗好解了腦袋上的痛苦,可不是專門找人打個痛快的︰「腰到現在都還是軟的吧?」
「啊?青了嗎?鐵手,你看看我的眼圈真青了嗎?」胡來被嚇了一跳。
馬泉瞄了他一眼,隨即點頭道︰「青了!」
「我靠,不會呀,昨天晚上我只整了三個,還有兩個排著隊呢我都沒上,我就是怕被你們看出來……」說到這胡來才反應過來,他放下了模著臉的手,瞪著兩眼道︰「我擦,老大,你們詐我……」
「是你在詐我們吧?昨天晚上看你喝了也不少,還一副臉紅心跳,隨時都可能會醉的樣子,感情都是表演給我們看的?」韓雨不爽的道。
「不是,老大,我這,主要是怕把你們都給灌醉了,你看,現在你和鐵手起來的時候不都頭疼嗎?要是讓我盡興,嘿嘿,不是和尚我不給老大你面子啊,咱說句大話,就您和鐵手這兒酒量,還真不行。想當年我從三歲白的時候就開始喝酒,七歲之後,那便是喝遍少林無敵手啊,整個少林上到各堂主持,下到各房的掌寺,哪兒誰不知道……」
「你上次不是說三歲就入了少林,拜師學藝的嗎?」馬泉打斷他的話道︰「少林寺也允許喝酒?」
「嘿,外行了吧?我拜了師之後學的第一樣東西,就是喝酒。」胡來嘿嘿笑道︰「我跟你說,守清規戒律那都是外堂的事兒,反正我是從不忌諱這個,佛曰,酒色皆為空,既然是空,那喝便喝了,玩便玩了,有什麼啊?惹毛了和尚我還俗,看他們再到哪兒找我這麼一個有慧根的弟子去!」
「媽的,早知道,我也當和尚去了!」馬泉听的目瞪口呆,忍不住扯過旁邊的毛巾,一邊擦著汗一邊罵了一句粗口!
韓雨也是禁不住連連搖頭,這兒貨也太自戀了!他吐口氣道︰「和尚,不是我說你,你喜歡找女人這兒沒問題,可這凡事總得有個度吧?一晚上三個,你當自己是褲頭穿在外面的人啊?這兒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得細水長流,別見著個水汪汪便以為是大海,一個猛子扎進去便舍不得出來了!」
「嘿嘿,他這哪兒是舍不得出來啊,他分明就是不曾離開!」馬泉擦著手,笑呵呵的道。
胡來坐在沙上,扯著脖子的叫屈︰「老大,鐵手,你們這麼說可就是冤枉咱和尚了,你們以為我想啊?可誰讓我練的是歡喜佛呢!唉,人家別的男人都是希望自己的時間長點,可我呢,卻得祈求我佛保佑,能讓咱時間短點!」
「三個,已經是極限了,你們總不希望我找一個,然後第二天抬出來的是一具尸體吧?那也太恐怖了!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見到他說的一本正經,馬泉撇嘴兒笑笑,就去洗澡了,剛剛出了一身的汗。韓雨忍不住笑道︰「行了行了,一天不吹牛逼,你會死啊!」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胡來忽然變的寶相莊嚴了起來,只可惜,他這兒身價值不菲的西裝真的很破壞他的禪意。胡來也有些尷尬的扯了扯衣服,低聲道︰「老大,你相信佛真的會忌色嗎?」
「什麼意思?」
「天地陰陽,日夜輪替。這兒個世界的本質便是二,而不是一。道家說這兒叫太極,而我佛家則稱之為真如!既然世界是雙元的,要想堪破,又怎能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所謂的男女之別,陰陽之妨,不過是後來的統治者為了便于自己的統治而強加給佛祖,道教三清罷了,這是偽論,謬論!」
「實際上,道家有房術,民間有皇帝內經,我佛家也有歡喜禪,而我主修的便是陰陽合氣的歡喜禪!」
韓雨眨了眨眼︰「哦,你說的不會是春天的圖畫吧?」
「噗,咳咳!」和尚說的口渴,剛拿起杯子倒進嘴兒里,聞言一下噴了出來嗆的連連咳嗽︰「還夏天的圖畫呢!我說的是房術,是讓男女雙方都能夠達到一種飄渺的境界的那種學問,它是知識,是科學,是我們老祖宗將哲學和阿三佛教的經典結合,是我們需要繼承的無上精神瑰寶,是世界最為寶貴的精神和科學財富,是……」
「行了,行了,我知道,它是寶貝了,你別說了,再說它就要成為人類迄今為止最為偉大的現了!」韓雨急忙擺手阻止,苦笑道。
見到韓雨似乎還有些不相信,胡來急忙道︰「老大,你別不信!我小的時候啥也不懂,結果被師傅給騙著練了這玩意,到如今雖然還成不是爐火純青吧,可是在那方面卻是收自如的!」
「真的假的?」
「你看我這兒氣色像是能有假嗎?」胡來低聲嘆息道︰「哎,就是有的時候火氣大了點,不過,師傅說,這兒東西不僅能取那房事極樂之道,也可以延年益壽,若是女方學會了這兒東西,還可以美容養顏呢!」
「得了吧,你怎麼不說包治百病啊?」韓雨失笑道。
「老大,我和尚什麼時候騙過你?」胡來瞪圓了眼楮,正色分辨道︰「現在的科學已經證明了,和諧的雙方都能夠攀升到極點的,才是最為促進人體身心健康的。可他們這還只是證明,只停留在理論階段,我佛教的歡喜佛卻早就已經有了一整套的體系了!」
韓雨上下打量他一眼,見他滿臉少有的認真之色,倒真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禁不住心一動,這兒個男人啊,怎麼說呢,追求強大是一種本性。
而這強大,既包括對自身價值,社會價值的追逐,也就是傳說的事業,也包括精神上的,比如,女人。
有的人說,男人通過征服世界而征服女人,這一方面說的自然是男人追逐事業的一種熱誠,一方面卻也流露出一種不自信。在某些方面來說,女人在床上要天生比男人更具有優勢!所以,她們是通過征服男人而征服的世界。
而男人,有著一顆征服世界的雄心,卻不得不最後臣服于女人,這兒不得不說是一種無奈的悲哀。因為那方面的強大與否,跟身體素質雖然有關,卻不是一定就成正比的。想想古時候那些王侯將相,叱 風雲的猛男們,有多少是因為後院的女人出軌而導致了悲劇的誕生?
房術,便是從這兒種大的歷史環境下出爐的。所以,縱觀歷史,也就是那麼回事,簡單點說便是男人和女人相互征服的過程。
而到了現在,這兒方面就更重要了,以前時候的女人有著世俗理法在那壓著呢,多少還能委曲求全一二,可是現在,你若滿足不了她,她就敢跟你離婚!
再說了,這兒其還涉及到男人的面子呢!想來無論哪兒個男人都希望听到自己的女人連聲討饒,說老公我不行了,而不是老公,還行不行?我還沒舒服呢……
「咳咳,」韓雨干咳一聲,頓了一下才緩緩的道︰「和尚,不知道你這兒什麼歡喜禪,能不能外傳?我是說,社團有不少兄弟,你也知道,他可能多多少少的會有些力不從心,如果你將這東西傳播開的話,我想他們的後院會安穩不少!」
ps︰送鮮花的童鞋,會有我密宗大歡喜真經奉送,助爾日後房稱王,雄風永振,咳咳,小狼貌似邪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