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本就沒有吃飯,又跟唐峰干了一架,早就餓的不行,所以,在王笑非讓人送來了酒菜之後,也不客氣,坐在那里招呼著兩人吃喝起來。**吧(.ph8.)儼然一副主人的派頭,卻絕口不提下午的事。
這讓王笑非兩人,可謂是如坐針氈啊,頓了好半晌,王笑非才算是鼓足了勇氣,輕聲道︰「韓少……」
「叫我黑衣吧,」韓雨打斷了他的話。
「這不合適吧?我們怎麼能這麼直接的稱呼……」王笑非本想客氣一下,一見到韓雨面無表情,忙又改口道︰「不過,既然您這麼說了,我們也就冒昧了。黑衣老大,我們今天是真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我們一般見識!」
「這杯酒,便算是我們兩個向您賠罪了。」王笑非端起一杯酒來,滿臉陪笑說完,直接一飲而盡。
汪火樂也跟著喝了一杯,在旁邊,小意的打量著韓雨。
「你們是想認打,還是認罰?」韓雨眯著兩眼輕聲道。
王笑非露出了尷尬的神色,和汪火樂對視一眼︰「認打怎麼說?認罰又怎麼說?」
「認打就是這事,跟我沒關系,回頭墨家的人找上來,那也由你們倆扛著。你們要知道,雨心其實是一個非常馬虎的女生,她沒準早已經將這事都忘了。那你們自然也就高枕無憂了!」
韓雨轉動著酒杯,輕笑道︰「認罰嘛,這家店面我看上了。」
在這個寸土寸金的都市,這樣繁華路段的的一家高檔咖啡店,至少也得值三千萬以上。
這或許是許多人奮斗一生都難以企及的成就,可是對于王笑非等人來說,卻是太便宜了。三千萬,能買個心安,值了!
所以,韓雨的話音一落,王笑非便急忙截口道︰「我們認罰,我們認罰。我還有兩家路段更好的店面,若是您也看的上……」
韓雨一擺手︰「我來,可不是敲詐你們來了,我要這家咖啡店,那也是為了你好。你知道剛才跟我一起在你的咖啡廳里喝茶的那人是誰嗎?」
兩人齊齊的露出凝重的神情,韓雨手指頭重重的在桌面上點了一下︰「唐峰。」
這兩位少爺齊齊的瞪圓了眼楮,張大了嘴巴,然後,四周的空氣便開始了流動。不等他們聲,韓雨便豎起一根手指︰「噓……」
「有些事情,你們知道就行了。你們久在這里住,想來也應該能夠清楚他們的手段。」韓雨臨了又嚇唬了他們一下,他心說,唐峰啊唐峰,這可不能怪我拉著你的名號來唬人了,誰讓你丫剛才喝茶都不掏錢呢!
「行了,這事過去了,就不提了。來,喝了這一杯,咱們也就算是不打不相識的朋友了。」
朋友?這可是個意外收獲啊!王笑非,汪火樂兩人急忙給自己倒滿了酒杯,因為這倆人知道,這酒得給韓雨賠禮道歉,所以沒有讓任何人陪著。自己好歹也是當爺的主,若是被人瞧見了孫子樣,以後這腰桿子也不好再硬了不是。
三人一飲而盡,王笑非邊給韓雨倒酒,邊道︰「黑衣老大,真是好酒量!」
「不僅酒量好,這度量也大!」汪火樂也笑道︰「都說宰相肚里好撐船,今天算是見識了。我們真是自慚形穢啊!今天,能跟您喝這杯酒,稱上一聲朋友,也是我們哥倆三生有幸。日後您若是有啥事兒盡管吩咐就是,我們哥倆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行了,場面上的客套話就別說了。」韓雨目光一掃︰「我黑衣只知道,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幫。我在這四九城是兩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你們兩位呢,也算是上層社會的人……」
王笑非和汪火樂臉一紅,齊齊的連道不敢︰「我們算是什麼上層社會的人啊?那都是坐井觀天,夜郎自大,老大,您這是笑話我們了。就我們哥倆這樣的,以後,還得您多費心,多提攜呢!」
韓雨擺手笑道︰「那咱們就互相幫助。」
兩人立即笑著連連保證,有什麼風吹草動,都會向韓雨匯報。
他們通過今天的事情已經看出來了,韓雨現在的身份和勢力,雖然還不足以跟真正的京城四少相抗衡,可也絕不會差上多少。
不然的話,他敢攪和人家兩家子的親事嗎?
就當酒足飯飽的韓雨,準備告辭的時候,忽然收到了一個陌生電話︰「黑是你的人吧?想來救他,就來細雨莊園!」
說著直接掛了電話。
韓雨的兩眼,頓時眯了起來,他急忙給黑打電話,也沒有打通。
忙扭頭望向王笑非︰「你們知道細雨莊園嗎?」
「細雨莊園?知道,好像是哪兒一個大人物的私人宅子,就在城北,不過,我們沒有進去過……」
「告訴我地址。」韓雨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得到了地址,韓雨快步向外走去,那邊的王笑非還跟在他的後面大聲道︰「要不要我給您派兩輛車?」
韓雨擺了擺手,拿出手機撥通了6輝的電話,直接道︰「現在誰離我最近?」
他知道自己出來,身邊肯定有社團的人跟著。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是一個社團的老大,一舉一動都關系著整個社團的興衰存亡,他自己雖然不願意,卻也不能拒絕手下的好意。
而如今,遮天上下正處在忙碌緊張的整頓訓練中,最有可能派出人手的,便是6輝的天劫了。果然,6輝听到他的問話後,沒有寒暄便立即道︰「忘語的神罰小隊!」
韓雨點了點頭︰「好!」收了線,他立即給忘語打了個電話,當他下去的時候,已經有兩輛車停在下面了。
韓雨一坐進去,車子便劃過一道曲線沖了出去。在路過一個路口的時候,自兩邊分別又竄出來兩輛黑色的賠死他,護在了左右,呼嘯而去。
王笑非跟汪火樂兩人見狀,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僥幸。得虧沒有得罪死他啊,不然只看這派頭吧,便不是單單有錢便能夠辦到的……
韓雨坐在車中,旁邊是一身白色衣服的忘語。
「出什麼事了?」
「黑好像被綁架了。」韓雨微微擰眉道。
忘語搖頭,語氣緩慢卻透著一股強烈的自信︰「不可能。我讓尚地親自跟著他們呢!」
韓雨想了想,問道︰「你的意思是,你帶人一直都跟在我的身邊?」
「是!從下午到現在,除了酒會附近,封鎖的比較嚴密之外,我們一直都在。若是有人從我們眼皮子低下,綁架了他們,總該要動手的,只要動手,我便應該能收到消息才是!」忘語緩緩道。
韓雨忽然笑道︰「那,沒準就不是綁架!是有人想要看看你們的身手了。」
他兩手交疊,枕在腦後,幽幽的吐了口氣,才來一天,不,應該說是參加了一個酒會,他便仿佛掉在了一個漩渦里似得。
這就像是一個專門養金魚的池子里,有一天,突然竄進來一條鯰魚,那些金魚自然要先弄清楚,這條鯰魚的出現對自己是有利還是有害。若是有害,那又如何除掉,或者轉害為利!
北城有一片地方,是專門獨立的別墅區,里面住的全都是各部級主管,大佬,常年有部隊駐守,一般人根本都無法進出。
而細雨莊園,則在這片獨立的別墅區不遠的地方。佔地並不算是非常大,卻也絕對要比旁邊的別墅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因為這里是國內名副其實的第一金主,莊家的產業。也是莊家二少爺,莊金的住處。
莊金懶洋洋的靠在椅子里,慢條斯理的處理著自己的手指甲。他在等,等一個人。
這個人來到他身邊的方式,將決定他對這人的態度。
他是一個商人,一個好的商人,不僅要敢冒險,還要會冒險。收益再好,若是風險大的沒有命去享受,那也白搭。
不知道,得有多少分鐘,他才能趕過來?
莊金有些懶洋洋的舉起了旁邊的酒杯,剛送到嘴邊,可沒等他喝下去,一道冰冷的寒光便已經出現在了他身邊,不足半米的地方。
他目光輕輕的轉動,這才看見了一身黑衣,滿臉冷漠的韓雨,正靜靜的望著他。在他的手中,一柄青色的長刀,就像是一道堅冰,散出凜冽的殺氣!
「黑衣?」他的瞳孔狠狠的一縮,目光中難掩驚訝的神色,臉上卻帶著輕笑道︰「你來的好快啊!不過,你殺不了我!」
說著,他目光輕輕一轉。
在他的另一邊,一扇門半開著,一個恍若岩石般的男人,正靜靜的站在那里,他的手中握著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韓雨的眉心。
韓雨早就看見了他,也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凜凜殺意。那種生死的直覺告訴他,他的天策一旦沒入莊金的咽喉,那他的腦袋也會被打的粉碎。
絕對不會出現第二種可能!
這也是他為什麼沒有動的原因,他根本沒有把握躲開對方的槍。
「那也不一定!」韓雨嘴角一勾,露出一絲邪笑︰「我的命,好像並不太值錢,只要我拼一把,你,總是死定了的!」
莊金嘴角一抽,苦笑道︰「得了,咱們不開玩笑了好不?莊叔,將槍放下吧,這位黑衣兄弟,是自己人!」
韓雨搶先收了刀,大馬金刀的坐在了他對面,拿過他剛才還沒來得及喝的茶水,倒進嘴里,笑吟吟的道︰「想不到你也有害怕的時候,說吧,這麼處心積慮的讓我來演這麼一出,到底想干什麼?」
更新遲到了,汗,不過我覺得能有更新就不錯了,真的,因為哥今天差點沒回來見各位啊!這兩天本想快點更的,奈何出了點小狀況,好像前面說過一陣子,初二跟媳婦回去,俺光榮的感冒了,從那到現在就沒好,不過也不燒就是頭疼,流鼻子水!
初三跟幾個來玩的朋友又喝了兩杯,結果,除了去年裝修的時候感冒一回的我,這回竟然又來一回。一直到現在,當然,這不妨礙我的存在。事是出在今天,俺老爹腿得了股骨頭壞死,俺讓俺連襟送俺爹卻日照看病,路上讓一大車給拍了,現在他的車還在4躺著,我們打車回來的,後面全毀了,後玻璃全碎,連後門都取不開了……
哎,俺是一天都沒吃飯啊,做大客回來,沒暖氣,冷的我直打顫。回來吃了半個煎餅,又去弄了下咱的小手,娘的,不僅沒好,指甲全黑,就連指甲兩邊和後面都鼓鼓的,亮亮的。去到衛生室,讓拿一個針筒子給挑開,我放血,放的都是黑的。結果他讓我回來再放幾回,于是,它起來我方方,它起來我放放,到現在他也無語了,讓我明天看看吧!!估計要是再這樣,就得去醫院了,明天能不能更,我也不說了,哎,無語啊,這年過的,真夠2o12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