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注定是一個流血的夜晚,但對有些人來說,今夜還如以往一般平常。結束一天的疲勞,躺在自家的床上,唱起淺淺的鼾聲。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寧靜。
而昔日的雷靈集團,整個上海名列前茅的標志性企業,此時卻被濃濃的血腥所籠罩。
「也該走了!」青武簡單的思索了一下今後的日子該怎麼過。以前曾經打算隱居深山。但那時是受思想的影響罷了。沒有器官,終究感覺不像人類,在人類世界中潛伏,只怕會隨時提心吊膽。人世間的種種繁華,自己也沒法享受,到不如隱居。
但此時的情況卻和那時大不一樣了。自己已經找到了絕大部分的器官。除了心髒外,自己照人類也沒有什麼不同。
而且,自己的靈魂及其強大,幾乎可以幻化出各種樣子。以前是沒必要,但現在,青武將一部分靈魂幻化為心髒,用以暫時代替心髒的作用。血液的重新循環,讓青武感覺昔日熟悉的各種身體**又重新活了過來。上海美味的小吃……夜總會女孩縴細的腰肢和白女敕的大腿。
「花花世界啊!怎麼舍得啊!」青武自內心的感嘆一聲,就準備離開這個曾今讓他日夜痛恨的地方。
走了兩步,青武卻驟然停了下來。
「到把你給忘了!」青武回過身,重新像女孩走去。走到女孩窗前,青武看著女孩嬌媚的面龐,冷峻的面龐上漸漸浮起一抹充滿不屑和嘲諷的冷笑。
「哼哼……既然你不願睜眼,那你就別再爭了!」
狀若熟睡的女孩听到這句話頓時感覺全身一僵,連忙就要睜開眼楮,但只听到「 嚓」一聲,繃緊的身體又瞬間垮了下去。
沒有絲毫遲疑,青武干脆利落的扭斷了女孩的脖子後,轉身離開了雷靈大廈。
通過羅格的記憶,青武知道羅格其實並沒有控制人們思想的能力。他只能潛移默化的影響一個人,掘他心底最邪惡的一部分隱藏的性格。而女孩心底所隱藏的恰恰就是這種變態的嗜好。人的內心深處或多或少的都留有一絲邪惡,而這絲邪惡平時因為種種限制,如常人的眼光,法律的限制等,沒有萌芽的基礎。而羅格就是利用了每個人內心深處的這廝邪惡。
當然,事無絕對,羅格的靈魂寄宿的上一個人,就是一位佛家的苦修士。這位苦修士雖然法力並不十分強大,但卻是一生精研佛學,內心無比強大。察覺大自己體內有這樣一位惡鬼,不但不驚慌失措,想辦法去除,而是謹守內心不斷的抵御羅格的誘惑。最後居然展到天天教化羅格,勸羅格皈依我佛。弄得羅格苦不堪言。
兩人就這樣,一直糾結到這位苦修士壽終正寢。受盡唐僧式折磨的羅格終于擺月兌苦海,誓這輩子都不去惹佛教徒。這幫家伙簡直就是一群瘋子,除了佛祖的話,什麼話都不信。頑固的如茅坑里的石頭。
青武知道羅格有了這樣的一次經歷後,選擇寄主的時候變得分外小心。專挑那種內心有向女孩這種變態思想的家伙,連只是心底淺淺的邪惡的人都不敢輕易的選了。真可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而女孩的出現簡直讓羅格欣喜若狂,這簡直就是為自己準備的完美寄主啊,沒有片刻遲疑就融進了女孩的身體。
而女孩也沒讓羅格失望,幾乎都沒怎麼費口舌,就在羅格潛移默化的鼓勵下,開始了自己偉大的藝術生涯。
了解到這些,青武知道,自己真正的仇人還是這個女孩。來到女孩面前靈魂感知探索之下,現女孩的眼皮正在淺淺的跳動。頓時青武知道女孩其實早就醒了,只是裝著熟睡,想騙過自己。心中不禁冷笑,直接扭斷了她的脖子。你不是裝死嗎?那你就真死好了。
女孩死後,整棟大樓就再沒有一個活口。上到雷靈集團背後的**勢力人員和夜晚加班的雷靈集團員工,下到一些高層的家人和保潔人員,無一例外,全部被青武扭斷了脖子。
滅門!真真正正的滅門!可以想象到,這事如果傳到**上,青武的做法一定會遭到**人士的一致討伐。禍不及家人!這事道上的規矩。你青武這樣做簡直就是滅絕人性。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但青武畢竟不是道上的人,道上人的規矩,對青武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我被女孩活活剖死的時候怎麼沒人跟我講道義,現在才來說這個。
「只要欺到我青武頭上,我管你是誰,敢惹我,就得死!!!」
上海郊區「好了薩利,不用急了,那股氣息已經消失了。應該已經離開了。」臉色陰沉的薩拉閉著雙眼,坐在一部疾馳的法拉利副駕駛座上,感知後對自己的妹妹說道。
「該死!」「踫!」薩利忍不住罵了出來,一雙細女敕的小手重重的拍在了方向盤上。
「要不是為了剛剛那只厲鬼,我們怎麼可能讓那家伙跑掉!理查德這混蛋,抓到這種鬼物,就應該立馬擊殺,偏偏心慈手軟的封印,這下可好,被他們逃了出去。今天是僥幸踫上一個,記錄上的還有那麼多,抓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叱!」薩利的車一個漂亮的甩尾,在公路上畫出了一個完美的弧線,原路向教堂趕去。
看著咬牙切齒的妹妹,薩拉嘆了一口氣,收起陰沉的面孔,表情略帶柔和的對妹妹勸解到︰「好了薩利,北歐派們一貫如此,理查德如此行徑也不意外。這次雖然失去了抓住那尸煞的機會,但抓住他只是早晚的問題罷了。
「我怎麼能不著急,我今天得到消息,祭司團內已經有幾個人結束了試煉,回到了羅馬。而咱麼這還歸期不定呢!」薩利听到哥哥的話秀眉一條,忍不住向哥哥大聲的抱怨,語氣中透漏著說不盡的委屈。
「好了。咱們的任務不同,完成的先後也不同,如果在過一段時間,這些逃跑的鬼物還是找不到的話,咱們就可以直接將這里的情況告知斯蘭主教大人。中國這麼大,這些鬼物存心藏起來,咱們想要將他們全部找到那時不可能的。」
薩拉望著撅著小嘴的妹妹,循循善誘的勸解道。見妹妹對自己的話沒什麼反應,便又話鋒一轉。
「斯蘭本就屬于北歐一派,這次的任務又是他親自指派。咱們只要盡力的做了,完不成也沒辦法,他一個北歐派還能真的這麼肆無忌憚?如果他真的給咱麼打了一個低分,到時候咱們就將此事稟明教皇。就算他是主教,死不了,也拔他一層皮!」
薩拉說道拔他一層皮的時候,語氣陰險至極,顯然沒將這個羅馬郊區內部的北歐派放在眼里。
「真的?」薩利眨了眨他天藍色的眼楮,睫毛上還吊著剛剛因為著急而擠出的淚珠。一臉關切的向薩拉詢問。
「哈哈哈哈……那還有假,一切有我呢,妹妹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看到自己的妹妹因為這點事而焦急,甚至還急出了眼淚,薩拉忍住哈哈大笑。
「討厭了啦!」薩利看著哥哥哈哈大笑,知道自己把這件事想的太過復雜了。也是一個北歐派,在羅馬教區,就應該老老實實做人,低調做事,怎麼可能給自己兄妹二人穿小鞋。如果真的交給教皇一份離譜的成績。教皇一查之下,現評分的家伙是個北歐派,那會怎麼想。「啊!你北歐派餓手都伸到羅馬教區來了。真當我這個教皇是擺設?」結果一定是斯蘭主教倒霉。
想到這一點,薩利馬上有些臉紅,暗道自己這些日子除了想著怎樣完成試煉任務,就是忙著品嘗各類上海小吃了。完全沒有想到教廷內部還有種種的派系之分,這評分可不是隨隨便便說評就評的,這其中可擔著巨大的責任。
看著一臉開懷的哥哥。薩利瞬間撅起的小嘴。臉色憋的通紅。直直的看著前方,油門一踩,法拉利瞬間加,深夜里一道紅光在通往郊區的公路上疾馳。
這在那因為抓到妹妹把柄而一臉得意的薩拉突然感覺一陣巨力,身子不受控制的後仰。然後緊緊的撞在了靠背上。
「啊!妹妹!慢點啊!」遠處傳來薩拉驚恐的叫聲。
(合作簽約了但是想改a簽真的好難,大家幫幫忙。有推薦的給張推薦,沒推薦的幫忙收藏一下,霧雪謝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