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一時間,殊勛竟是無言以對!
李香君詭異的紫色雙瞳,妖媚的眼神,魅惑的身姿一切都與之前見到的內院弟子大相徑庭!
殊勛知道眼前人已經改變,察言觀色猶豫片刻,也不因「無恥之徒」四字而生氣,立馬恭敬的回道︰
「宗主見笑了!過往之事,只是誤會,如今,只要宗主看得起在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哦,殊長老就不好奇我李香君是如何得到這個位置?」
李香君眉頭一蹙,心道這殊勛老鬼倒是奸險本色,冷冷反問道。
「宗主不言,小人自然不敢多問,但老宗主既然把如意九陰仙鼎傳承于宗主,說明宗主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至于之前在內院嫌隙,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宗主大人大量」
「不必客氣,殊長老仍然是九陰宗長老級人物,我這個新任宗主又怎會為難與你!?」
李香君手一揚,打斷殊勛的話,倒不是她不想殺掉殊勛,而是殊勛身份特殊,日後,必有利用價值!況且要殺殊勛,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殊勛在內院普渡金光塔浸婬多年,沒有些凌厲手段也是不能!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現在,不是殺他的時候!
再則,李香君心里清楚,自己任九陰宗主不久,九陰宗府內數百長老級人物雖然不敢公然叫板,但心里還是不服。現在不宜殺太多九陰宗人,李香君一刻也不曾忘記,自己首先要對付的宿敵,是葉小龍和趙妃。
「宗主不計前嫌,小人感激不盡!日後有何差遣,宗主盡管開口,小人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殊勛眼珠一轉,立馬覺出李香君話中有話,知道自己不會有性命之憂,也便鎮定自若了,只是心中月復誹道︰
「這個李香君,也不知用了什麼妖法,竊取了九陰仙鼎,丹陽師兄,你真是大意啊!」
「好個小賤人,你不殺老夫,是因為老夫有利用價值吧!?」
見殊勛如此機敏,李香君也是微微一笑。
又一個在所不辭,你殊勛倒是有幾條命!?老狐狸,你還以為我李香君是以前那個嬌滴滴的弱女子麼?!
「差遣談不上,或許日後,要殊長老幫忙晚輩才是!」
「不敢當,不敢當!」
殊勛的前輩的笑容里,藏著一絲不屑!畢竟,一旦殊勛回到內院,任她李香君妖法無邊,也不敢闖到內院滋事!暫且裝孫子,回了內院,怕你翻天!殊勛的心中,在想著各種對策,丹青是丹陽子的唯一親人,竟然沒有得到傳承,自己是丹陽子師弟,也沒有得到傳承,倒是這黃毛丫頭捷足先登,他心中,可是萬般不服!
似乎知道殊勛心中所想,李香君淡淡說道︰
「既然殊長老難得來一趟我九陰宗府,今日,就留在此處吧!殊長老貴為普渡弟子,想必幾日不回內院,也沒人嫌隙口舌!」
殊勛剛想說什麼,又見李香君繼續道︰
「之前內院中,你是弟子師叔,而今,你又是九陰宗長老,我們之間,可是緣分至深!弟子為殊長老準備了豐盛晚宴,還望長老萬莫推辭!」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殊勛也不好再推辭,恭敬回道︰
「宗主盛情難卻,在下恭敬不如從命!」
又心道︰好個小妖女,為何不敢殺我,又不放我離去!?難不成你想把老夫軟禁在此?!不對,這小妖女定是有其他計謀,晚上可得小心點!
夜風涼爽,荷香千里!一處奢華大氣而輝煌的府院之中,荷塘邊寬敞的涼亭之下,數十個下人忙忙碌碌,樂師琴瑟和鳴,鐘鼓樂之,無數美麗女子翩然起舞,涼亭設下隆重宴席,卻只有兩個人坐著!李香君坐在山珍海味滿桌的正北之位,殊勛坐在下方,即便飲酒,也是淺嘗輒止,看著前方數位絕子翩然舞資之後,也是恍若無物,想必耳邊樂曲,也如夜風滑過,不留一絲痕跡。
這老狐狸,我不信你真是坐懷不亂的君子!今日若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真當我這個宗主是白白撿來的!
「如此良辰美景,正是把酒言歡之時,殊長老如此拘謹,難道是怕晚輩下毒!?」
李香君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宗主見笑了,在下不勝酒力,還望海涵!」
之後,李香君也不多為難,任他唯唯諾諾,含糊其辭。
酒過三巡,夜已深,殊勛正想著如何措辭離開,又見李香君拍了拍手道︰
「長老想必對這兩位女子有些印象,不妨敘敘舊!本宗有些醉了,就讓她們服侍長老吧!」
殊勛錯愕的見到兩個頗為熟悉的身影,完顏婷和丹青!
完顏婷是萬魂宗宗主獨女,生得一副魅惑無比的身段,芳華卓然的姿容,煙月江湖人稱魂影幻姬,千魂妖姬,也都是名副其實!而丹青是丹陽子唯一的親人,對于她,殊勛自然熟悉不過,雖然沒有傲然絕世之貌,但落得清麗純秀,也是別有一番風情
此刻兩人只穿一襲粉色薄紗,妖嬈身段若隱若現,可是風騷,媚行之極!兩人眉目含情,妖冶生風,緩緩走向殊勛只是,竟是讓後者茫然不知所措。
「這,這是何意?在下宗主!完顏婷,丹青二位女子這是?」
殊勛話未完,兩位佳人已經坐其左右。
「她們二人自願雌伏于本宗,現在以後,不過是本宗貼身侍婢,就讓她們二人來服侍長老吧!」
殊勛又想說什麼,兩位女子已經輕撫紗衣,落下香肩,酥胸半遮半掩,完顏婷玉蔥之手,已經向殊勛桌位游弋
殊勛紅著老臉,不知李香君究竟何意,他心中驚駭的不是美人計!而是連完顏婷和丹青也甘願受其指示,不禁對李香君的手段感到恐慌了。丹青和完顏婷明顯是被某種妖法所控,但此刻,殊勛卻是沒有把握對方意圖!
想反抗,又強忍下來!
當完顏婷伸手輕撫身下那縱歡之物時,殊勛微微一顫,旋即臉色漲紅了站起身來!
「宗主有何差遣不妨明言,殊勛不是之輩!」
「殊長老可是說笑了,今日只管放縱歡愉,哪管什麼差遣之事,若殊長老真的忠于本宗,就及時行樂吧,看這良宵美酒美人,何苦蹉跎了時光!?」
旋即,一絲殺意從那紫瞳中飄出!李香君臉色一凜道︰
「況且!這也是本宗一點心意!殊長老可是不給本宗面子?!」
殊勛握著的拳頭近乎發抖,但愣神良久,還是做了下來!殊勛不好,但也不是吃素的主!
你想試探老夫,那好!老夫就做給你看!
殊勛定下心神,索性不再客氣,一把摟過完顏婷,丹青順勢靠了上來,把頭埋了下去,逶迤與殊勛兩股之間。
兩位女子上下起手,不多時,香舌游滑,花蕊萌動,殊勛忍不住的申吟起來,三個人焦作一團
荒婬無道的場面,卻讓李香君性起,隨手招來幾個男子,也做些不堪入目之事。
幾度風流快事,殊勛漸漸放開了心胸,好生歡愉,孟浪之極。
半夜,荷塘涼亭,殊勛已近燃燈枯盡,只躺在兩位**果的女子身上,緩緩呼吸夜風中的荷香,在殊勛的記憶里,已經多年沒有如此放浪形骸
「殊長老,兩個侍婢服侍得可還滿意?!」
也不知何時,李香君已經站在三人面前,殊勛趕緊拉了衣飾掩住,又抹了抹嘴尷尬一笑道︰
「宗主,你不過是讓老夫忠心與你,其實大可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