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信心的耳垂纏繞在溫熱靈活的長舌里面,鐘離亦邪的大手來到了信心的腰間,一手解開她的束衣腰帶,朝著床榻外面扔去,順手拉下床簾。
月明珠的光輝透過稍嫌有些厚重的床簾,散著迷茫微弱的光。
「啊……鐘離亦邪,不行,放手。」信心喘著粗氣叫喚著,想推開身上壓著的鐘離亦邪。
卻無奈鐘離亦邪的身體猶如鋼鐵般執著,信心使出了全力也不能將其撼動,反而累得嬌喘連連,虛軟地躺在床上,被鐘離亦邪翻身壓住。
一手撐在信心的頭頂,扣住她亂動的雙手手腕,鐘離亦邪的眼神里面滿身灼熱的火,似乎能夠將信心燃燒起來。
「信心,我的信心,你是我的,這一輩子都是。」鐘離亦邪呢喃著,一邊淺淺地吻著信心的臉龐,細細碎碎的吻讓信心有些顫抖。
原本只是想要親吻一下信心,卻沒有想到信心就像是一個魔力一般令他失去理智,他的唇,渴望得到更多的炙熱,渴望那細膩的肌膚在舌下變得火熱的感覺。
「我不是你的,我只是我自己的,不屬于任何人。」信心理智地回復著,一邊扭著頭,想要避開鐘離亦邪落下的吻。
「不管你如何掙扎和逃避,你注定是我的,你可以不向命運低頭,但是你終究還是我的,將會冠上鐘離家族的姓氏,鐘離信心。」鐘離亦邪的話語帶著一股妖嬈,讓信心的心頭顫抖不已。
看著鐘離亦邪眼里明顯燃燒的火焰,信心有些害怕,直覺地就想要逃避,一時之間身體爆發起來,靈活地翻滾,從鐘離亦邪的身下滾落到另一邊,手腕還在鐘離亦邪的手里桎梏著,鐘離亦邪見此不敢用力,怕會傷了信心,卻讓信心在第一時間就躲開。
信心這一翻滾,直接滾到了床榻的內側,靠在床壁上面,貼著紫檀木,信心微微喘著氣兒看著鐘離亦邪一步一步朝自己挪過來。
「我們還沒有大婚,于理不合。」信心希望能夠喚醒鐘離亦邪的理智。
鐘離亦邪大手抓住信心的玉足,握在手里,邪魅一笑,「我不需要禮法,只需要你。」語罷,手腕巧妙的用勁,將信心整個人往後拖了過來。
信心只感覺腳踝好似被水草纏住一般,不自主地往後滑去,雖然並不感到疼痛,心下卻猛地駭然,想要抱住床欄,卻已經來不及了。
將信心整個人拖至身前,鐘離亦邪一手握住信心玉足,輕輕地輾轉婆娑,玩弄著信心的肉感腳趾,另一手將信心的蠻腰扣住,抱在胸前。
像一只貓咪一般被鐘離亦邪抱在懷里,被鐘離亦邪那惹火一般的體溫嚇了一跳,信心亦是有些口干舌燥,反而不再那麼懼怕了,慢慢冷靜下來,伸手輕撫著鐘離亦邪的後背。
「你冷靜一點,深呼吸,來,跟著我做一……嗯……」信心剛剛開口溫柔地安撫著鐘離亦邪,話語尚未說完,嘴巴就被鐘離亦邪堵住。
火熱的踫撞,輕柔的輾轉,鐘離亦邪吸吮著信心嘴里的芬芳,品嘗著屬于她的甜美。
「嗯嗯……」信心幾度欲開口說話,卻無法發出聲音來,被鐘離亦邪吃在嘴里,聲音只剩下嚶嚀的單音。
信心張開的嘴巴,令鐘離亦邪毫無懸念地就在信心的口腔里面陣陣的撩撥,像是一團火焰,所到之處,均是燎原野火。
腦袋一片空白,信心像是一片荒蕪,被這種前所未有的火焰包圍,只能無力地癱軟在鐘離亦邪的懷里,任由他的長舌在自己柔軟的唇腔之間肆虐。
鐘離亦邪的大手沿著信心的腳踝,一路向上。
突然的冰冷侵襲著信心的肌膚,使她的神志清醒了一些,雙腿並攏,避開鐘離亦邪火熱的大掌,掙扎著想要逃離鐘離亦邪的懷抱。
信心感覺到鐘離亦邪的欲火已經令他無法自拔,嘴里又發不出聲音來,著急之下,張開嘴巴,狠狠地咬住了鐘離亦邪已經抵達深候的長舌。
突然的疼痛並沒有阻止鐘離亦邪的入侵,他仿若沒有知覺一般,長舌席卷著信心的深喉之處,舌尖輕挑,刺激著信心的柔女敕。
見鐘離亦邪並沒有任何反應,反而還一手探入自己的衣領之內,信心更是著急不已,閉上眼楮,狠狠地用力咬住鐘離亦邪的長舌,雙手緊握,使出了全身最後的力氣。
嘗到鮮血的那一刻,信心感覺到鐘離亦邪輕微的停頓,又是一個狠心啃咬,被剪平的指甲陷入鐘離亦邪的後背。
鐘離亦邪吃痛地回過神來,眼里的欲火逐漸平息。
信心雙眼警告地看著鐘離亦邪,鐘離亦邪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雙眸里面,寫滿了警告性的言語,若是自己不肯罷休,只怕信心同樣不會停止那疼痛的啃咬了。
微微嘆了口氣,鐘離亦邪大手率先松開,然後放松了口唇長舌。
感覺到鐘離亦邪的妥協,信心才放松了警惕,一邊放開啃咬,一邊快速地和衣而起,離得遠遠的,微喘著,看著鐘離亦邪,胸口起伏不斷。
「你還真是狠心吶。」鐘離亦邪一手抹去嘴角的鮮血,一邊笑看著信心漲紅的臉,心情很好的樣子。
「下去。」信心冷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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