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接下來繼續進行,除了拓拔野求親沒有成功,一直到結束都挺圓滿。
風勤銳代表風國招待蒙古貴客。
風勤鑠想,反正有太子在少了他無所謂,他就溜號找青蕎去玩。
風勤鈅現在對青蕎是一肚子好奇,自然跟著了。
中午時,三人到第一樓吃飯。
能到第一樓吃得起飯的人都是有身份有錢的人,樓內的設計很精華,大堂里不像一般的酒樓擺滿了桌子,一到吃飯時間就人滿為患,讓人覺得亂洋洋的很悶,桌位非常少,留下了很寬的道路,就是滿桌了,看起來也沒有多少人,而且所用的桌子跟別處也不一樣,別處都是用暗色的,這里的桌椅卻清一色乳白,每張都擦得光亮,讓人看著心里舒坦,干淨!覺得在這里吃飯是一種享受。
青蕎一進門就覺得眼前一亮,這第一樓不愧是第一樓,就只環境一條上,就不負盛名,古代的酒樓能夠做到這麼干淨的地步,真的很不容易!
第一樓的生意很好,大堂里已經滿座。
風勤鑠一來,就有跑堂的小二領著上了二樓雅間。
走到門口,風勤鑠停了下來,青蕎不明所以,怎麼不進去?
「五皇子,請!」
風勤鑠見青蕎望著他,自信的笑了笑,搖頭晃腦的念道︰「無葉無芽無花自身結果,可食可補可藥周身是寶。」念到後面,他聲音不自覺的弱了下來,眼光閃爍,不敢看青蕎,回頭瞪了小路子一眼,心里怨他不會選,預定個雅間竟然是這麼難一道謎語,害他猜不出來在青青面前丟臉。
青蕎看著風勤鑠的表情,疑惑的看了眼門上貼著的對聯,有什麼不對嗎?他站在門外念這個干什麼?
剛要開口,听到身後傳來一個女聲︰「咦,五皇子,七公主,青青,你們也來了?」
青蕎扭頭一看,是風勤銳和聶紅蕎,還有拓拔野和蒙古來使,原來風勤銳也請了拓拔野來第一樓吃飯。
再次見到青蕎,風勤銳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經過皇宮里青蕎的一鳴驚人,他才真正相信她是真的變了。
「皇兄。」
青蕎淡漠的看了風勤銳一眼,沒有說話,知道他是太子,也不給他行禮。
風勤銳復雜的移開目光,竟然沒有追究青蕎的無理,青蕎微微驚訝,不動聲色的勾唇笑了笑。
「銳,既然五皇子和七公主也在,不如我們一起吧?」
「不用了,皇兄有貴客招待,本皇子就不打攪了。」不等風勤銳開口,風勤鑠就拒絕了,拓拔野對青蕎的心思人盡皆知,他可不想他跟青青過多的接觸。
只是他這般想,拓拔野卻不會如他的意︰「五皇子這話錯了,本王對青青一見如故,不知多麼希望能夠跟青青一起吃飯,怎麼會是打攪呢?太子殿下,就在這兒一起吃吧,青青,走吧。」說罷,他率先走了進去,好像他才是主人似地。
風勤鈅恨恨的跺跺腳,罵道︰「臭蠻夷,沒臉沒皮!」
聶紅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扭頭看風勤銳,卻發現後者的目光根本不在她身上,心里一陣失落,強笑道︰「銳,進去吧。」
風勤銳收回望著青蕎背影的目光,點點頭,應了聲︰「嗯。」
聶紅蕎听到他不咸不淡的一聲回應,心里越發難過,皇宮宴會上,她就發現了他看青蕎的目光變化,宴會之後,對自己也不再像從前那樣那麼熱情,也感覺不到他對她的迷戀了,這讓她很是無力,心里幾次難過得偷偷流淚。
*
「五皇子,謎題小的給您放在這里了。」小二將門上的對聯揭下來,放到雅間內的書桌上,上面還準備這紙墨筆硯,小二把對聯擺齊了,拿起一方硯台壓住,然後出去上菜,一般定了雅間的客人,都帶有僕從,不用他們奉茶。
「這是謎題?到這里吃飯還得猜謎題?」
「呵呵,我差點忘了,青青你不記得了,這謎題啊,是第一樓的一個特點,只要是在雅間用餐的客人,都有機會猜謎題贏獎品,所有的謎題,謎底都是一種菜名,只要能猜得出來,第一樓就送你一個菜,比方說,如果謎底是雞,那麼凡是第一樓的菜名里有帶‘雞’的菜,你都可以點,就是第一樓送的獎品了,嘿嘿,只是,我對這個猜謎不擅長,咦,對了,本皇子猜不出來,青青你應該可以啊,你現在可是天下第一才女了,論出謎題,誰能比得過你?」
青蕎對他的夸張有些心虛的笑了笑,轉頭去看雅間內的擺設,對第一樓猜謎題送菜品的策略很欣賞,能來第一樓雅間吃飯的人,自然都不是缺錢的人,一個菜而已,送不送誰在乎,在乎的不過是面子罷了,第一樓出的謎題肯定也不會太簡單,不然他想用這個猜謎題送菜品的策略就失去了它的價值,物以稀為貴的道理在哪一個行業都是真理,如果每一個來雅間吃飯的人都能夠那麼容易猜出謎題,那第一樓想要的獨特效果就沒了。
「青青,你給本王出了那麼多謎題,現在是不是也猜一道讓本王見識一下。」拓拔野看了一遍謎題,很快心中有了答案,想到在皇宮里的一敗涂地,有心在青蕎面前挽回一點兒面子,也想看看青蕎能否猜出來。
青蕎沒有笑意的笑笑,道︰「抱歉,小女子猜不出來。」
「怎麼可能?」拓拔野不信。
「青青,不用跟這個野蠻人謙虛,把答案說出來氣死他!」不止拓拔野不信,風勤鈅也不信。
青蕎攤攤手,無奈道︰「我真的不知道。」她說的可是實話。
可惜沒人信,她這般想也沒想就說不會,誰都以為她是不想繼續出風頭了。
「青青,如果是這個刁蠻無禮的七公主說不知道本王倒是不懷疑,可是,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呢?」拓拔野輕蔑的瞅了風勤鈅一眼。
風勤鈅頓時火大,站起來就要跟拓跋野干架。
青蕎及時的攔住她,道︰「公主,怎麼說拓拔王子也是客人,咱們可不能讓人笑話咱們欺負客人。」
風勤鈅一想也是,哼一聲道︰「青青說的對,本公主不跟你一般見識。」
風勤銳一直默不作聲的看著青蕎,青蕎卻沒看他一眼,他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在這里有一個長期包房,以前經常帶聶紅蕎過來吃飯,每次他們前腳剛到,聶青蕎後腳一準追過來,囂張跋扈的強行擠到他和紅蕎中間,不準他給紅蕎夾菜,不準他含情情脈脈的看紅蕎,紅蕎一和他說話,她就嘰嘰喳喳很沒有禮貌的打斷,什麼都要搶紅蕎的,時時刻刻欺負善良柔弱的紅蕎,讓他一天更比一天厭惡她,只是礙于她的身份,他不能把她怎麼樣。
可是現在,那個總是糾纏他,不管他說出多麼難听的話都不會退縮,讓他厭惡之極的女孩子突然不見了,她依然嬌笑,卻不再是對他,她再也不會沒臉沒皮的纏著他,從進門到現在,她甚至都沒有看過他一眼!她真的不愛他了嗎?他不信!他絕對不信!
「銳?銳?太子殿下!」聶紅蕎肚里的火快要壓不住了。
「怎麼了?」風勤銳不冷不熱的問道。
聶紅蕎不再陪笑臉,道︰「沒事,太子殿下都沒有動筷子,不餓嗎?」心里明白他為什麼會魂不守舍的原因,心中羞憤不已,他才剛剛跟她有了婚約,這麼快就變心了嗎?
風勤銳好像根本沒注意到她的臉色,淡淡道︰「本殿不餓。」
聶紅蕎心涼的低下頭,咬緊了紅唇,一雙粉拳在桌子下緊緊攥起,隱忍著心中的悲痛,他怎麼能如此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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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這里好冷清啊?
我大聲的呼喚——
親們,你們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