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是不是想湖里過夜啊?」冷不防毒仙子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師傅。」青蕎拉起小茶上岸。
「哼!」毒仙子冷哼一聲,扔過來一個包袱背過身去,「快點。」
兩人跟著毒仙子來到一座樸實的小院,院門上干干淨淨的,連個名字都沒有。
進了門,發現里面並不小,有兩排房子,正對著門的方向是一座大殿,殿上方同樣沒有名字,有兩個人正坐在院子里的槐樹下對弈,喬馨托著下巴苦惱的盯著棋盤,听到門這邊的響動,抬頭看過來,驚喜道︰「喬青,小茶你們終于來了!」
沐潯也跟著起身,只從一雙眼楮就認出了青蕎,看清了青蕎的面容,心神一蕩,有一種陌生的奇怪感覺在心底衍生。
青蕎對沐潯笑笑。
「沐容,給她們兩個安排個房間,喬青,你每天辰時必須起床,一個月內要把無憂山每一個地方都熟悉了。」
「是,師傅。」
第二天起來,吃了早飯,青蕎二人就被毒仙子打發出去野外訓練。
青蕎和小茶實在是餓的受不了了,想辦法開始捉野味,山里兔子很多,只是兔子跑得實在太快,她們兩個跑不過,經常累得氣喘吁吁,而兔子早就跑沒影了,到了晚上,她們是餓著肚子回去的。
回去之後,青蕎琢磨著不能坐以待斃,想了好久,她造了一個簡單的工具,其實很簡單,就是一根繩子,在繩子的一端綁了一根鐵gun。
小茶看著奇怪,問道︰「少爺,這是什麼?」
「捉兔子用的。」青蕎答道,她這還是從電視上看來的,用一根繩子纏一塊磚頭或者一根gun子,繞啊繞的,對著奔跑的獵物投過去,就能把獵物給絆倒,摔出去就起不來了,她現在是沒那個技巧,不過可以慢慢練。
當第五只兔子安全逃生之後,青蕎泄氣的坐在地上。
「哈哈哈哈,臭小子,真是笨死了!」樹上傳來一陣響動,喬向禹像只大鳥一樣從樹上落下來。
青蕎扭頭望去,對他的嘲笑不屑一顧,回過頭不搭理他。
「喂,臭小子,你拜我為師,我教你打兔子,怎麼樣?嘿嘿,很多人想拜我為師我還不收呢?便宜你了!」
青蕎淡淡道︰「我倒是不介意多個師傅,不過就怕我師傅會介意。」
喬向禹听她這麼一說,點點頭,道︰「也對,我不能跟果兒搶徒弟!我姓喬,你也姓喬,既然不能拜我為師,那我就認你做我干兒子好了,哈哈,這樣好,我徒弟是果兒的外甥,果兒的徒弟是我的干兒子,這關系就更親了!」
青蕎嘴角抽抽,翻翻白眼,道︰「我有父親。」並不想多個爹,指指小茶,道︰「她也姓喬,你收她做干兒子好了。」
喬向禹一瞪眼,道︰「呸,你個臭小子,你以為是個人都有資格做我干兒子的嗎?不是看在果兒面上,我才懶得理你!你拜不拜?不拜我走了,你繼續餓肚子吧!」
青蕎很干脆的道︰「你走吧。」
喬向禹瞪眼,「哼」一聲飛身走了。
「少爺,我們又要餓肚子了。」
「不會,我已經找著竅門了,等會兒再看到兔子,我一定能打準!」青蕎自信的道。
喬向禹並未走遠,听到青蕎大言不慚的話,他決定不走了,棲身再說樹上等著。
再一次看到兔子,青蕎露出笑容,她覺得這次一定能打準,用力的扔出去,眼看著就要打到兔子了,半空中硬生生改變了方向,發出沉悶的一聲響落在地上。
「啊!怎麼回事?少爺。」小茶望著安全逃生的兔子都快哭出來了。
青蕎听到一陣低笑,像是誰捂著嘴發出來的,尋著聲音仰頭向樹上看去,樹縫間喬向禹像個賊一樣捂著嘴巴笑得正歡。
「臭老頭!你想干什麼?」青蕎氣急了,眼看著就要捉到兔子了。
喬向禹收了笑,一本正經的道︰「沒什麼,我只是不想看到無辜的兔子死在你的手中,兔子何辜?你不能因為你餓了就殺它!」
「剛剛是誰說要教我怎麼打兔子的?」現在來裝好人,哼!青蕎知道,他是故意跟她作對來的。
「此一時彼一時也!」
「小茶,我們走。」跟一個不講理的人講理,結果只能是給自己找氣受,「不準再跟著我們!」
青蕎不知道,如果她不說後面這句話,也許喬向禹還真就走了,可偏偏她說了,結果喬向禹跟定她了!
後面的情況一如既往,青蕎每次打兔子,都被喬向禹故意破壞。
青蕎連跟他吵的力氣都沒了,無可奈何的望著他,直接將手中的獵器扔掉了,既然總是一場空,她又何必浪費那個力氣?
「哎,你怎麼把這個扔了?」喬向禹把青蕎扔掉的獵器撿起來。
「送給你了。」青蕎有氣無力的道。
喬向禹嫌棄的扔地上︰「切,我才不稀罕,走了!」
青蕎望著喬向禹的背影,確定他真的走了,高興的把獵器撿起來。
兔子出現,青蕎信心十足把獵器投向兔子,結果卻目瞪口呆的看著鐵gun一如既往的在最後一刻突然掉落在地上,不過,緊著接她又看到逃跑的兔子「 」一聲摔地上不動了。
這下換喬向禹目瞪口呆了,他眼楮一瞪,對著一棵樹拍出去一掌。
「嘩啦」,樹葉落下大片,沐潯輕飄飄從樹上飛下來︰「師傅,你玩夠了嗎?」
「吃里扒外,臭小子,你幫著外人對付你師傅我!」
沐潯平靜的望著喬向禹,跟後者臉上的痛心疾首形成鮮明的對比,青蕎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師徒倆怪異,總感覺沐潯才像是師傅,喬向禹是徒弟。
「姨娘在老地方等您呢。」
沐潯只說了這麼一句,喬向禹就乖乖閉上了嘴巴,啥也沒說,「嗖」一聲沒影了。
青蕎呆呆的望著沐潯,不知道該說什麼,嘴巴張了幾張,只吐出倆字︰「謝謝!」
沐潯微微一笑,道︰「師傅就是喜歡捉弄人,別人越是不讓他干什麼他就偏干什麼,你以後見到他,想讓他做什麼了就反著說。」
青蕎愣愣的點點頭,望著沐潯的背影,好一會兒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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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為什麼大帥哥阿潯出來了都沒有一個人表示歡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