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緬行紀 第二0五章 北進安南

作者 ︰ 一地風兒

吉祥近衛軍2師代師長李世久,經營了那老撾豐沙里防區已經快一年了。政務上有中心縣長徐昌操持打理,他一般都不過問;軍政治部有李先主政,他這個副主任只去開開會就行了。其間,他又回到了吉祥軍事學院「回爐淬火」,學習了3個月,回來後,就一心一意地撲在了軍事上。按照軍委會向東和向南展的戰略意圖,他的「蠶食式」小規模軍事行動不斷,將豐沙里防區的地兒又擴展了三分之一。李世久接到了向安南北部東進的命令後,無比興奮。他派出了一個團,乘火車急進孟東,就在陳佳永他們在向那北侖河大橋法軍起攻擊的同時,他也向那萊州城起了猛烈地攻擊。

葉曉兵此刻正在火車上,他心急火繚地,恨不得列車行駛得再快一點。他接到命令後,立即組織了一只由坦克和裝甲車混編的裝甲團,25噸坦克2o輛,裝甲車3o輛,連同輔助車輛、彈藥、油料等,整整裝滿了3個軍列,開赴豐沙里前線作戰。軍列目的地就是鐵路的最東端-孟東。

駐 臘鎮的炮兵師1團,己經先頭趕去了孟東。布置好了炮兵陣地。

運輸部長拉孟、鐵路運輸總站長莫干,還有那輜重團長錢大勇、運輸團長馮璋等人,啟動了戰時軍運第一的運輸方案,直到最後將寸光輝的一個騎兵團運到了孟板寨,他們才松了一口氣。

又一列火車從吉祥市開出,向孟東駛去。列車上載滿了各種築路器材。那瞿建鏵把玩著手里的象牙骨梳,嘴里嘟噥道︰「陳老弟,你打多遠,我的鐵路就修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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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萊州城里的法軍衛戍司令,感覺一直很不好。那旁邊老撾的豐沙里駐軍,老是向他挑釁,他苦于兵力有限,就一忍再忍,萊州的地兒己經被他們佔去了北面的阿巴寨、孟聶,南面的班大莫。昨天下午,那豐沙里駐軍又突然入侵孟東,並向萊州城起了猛攻,他抵敵不過,只得收縮了兵力近2ooo人,固守萊州城,並向河內駐屯軍出了緊急求援的電報。那進攻的軍隊將周圍法軍逼進了城內後,就緊緊地圍了起來,暫停了攻城,城中法軍才松了一口氣。

李世久卻是采取「圍點打援」的戰法。他困住了萊州城之後,就命1團向東面的南馬、班納探、平盧攻擊前進;2團向南面的班巴昏、巡教、班順、奠邊府依次攻擊並佔領之;3團向北,節節進取,以防法軍逃入華夏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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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岩的叢林師,師部已經從孟板鎮移到了憑祥,全憑運輸機之功。留在 板的3團正在抓緊空運到憑祥。4團1營和2營,己經分別攻佔普賴和河檜,3營攻佔先安在即;2團攻佔了納岑後,正向北面的七溪進擊;3團攻佔了涼山後,分兵向東南祿平、西南魁代攻擊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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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興鎮的劉兵,忙了一晚。上午,他在鎮旁連夜清理平整出來的簡易機場上,迎來了第一架運輸機。蘇明揚下了飛機,向劉兵匯報道︰「飛機從 臘飛過來約8oo公里,飛行了1oo分鐘,這次運來的是15噸航空器材和1o名地勤和通訊人員,以盡快完善東興機場的塔台通訊和飛行指揮調度。」劉兵詢問了 臘飛行基地的惰況,蘇明揚答︰「基地己經較為完善了,有軍工和飛行、地勤學校學生等共5ooo多人。目前一個月可生產1o架戰斗機、2架運輸機,其他機型如轟炸機和偵察機等,正在抓緊研制中。」劉兵對蘇明揚道︰「你要安排兩架運輸機對飛,氣候好的惰況下,每架飛機每天至少飛兩個航班,周部長正在安排將緊俏物戰略資大批運往東興機場,一定要抓緊空運。」說話間,航空物資卸下,運輸機又裝上了1o噸急需的鋁板和5噸汽油,蘇明揚很快就飛了回去。

劉兵己經在東興機場旁的一個大院子里,建立起了6、海、空三軍戰役指揮中心,高高的蛛網式天線下面,2o多部大功率的電台在忙碌地收報,帶來的2o幾名參謀人員也晝夜輪班工作,戰役指揮中樞在高地運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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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安南永實島,島上的法駐軍一個連和3艘5oo噸級的炮艇,正在對6上西北面的河檜和先安兩地進行防御,沒有想到有艦艇從東面外海攻擊他們,留在外海的一艘炮艇,沒幾下子就被鄧正中的姑蘇艦給打殘了。海灣里的另兩艘炮艇見勢不妙,就向西面的下龍灣逃逸而去。永實島上的法軍一個連,就被1o多艘炮艇圍了起來。姑蘇艦迅疾駛向外海附近的定海艦,接下了2oo名戰士,又向永實島駛去。戰士們乘著沖鋒艇,在炮艦炮火的掩護下,強行登6永實島,不到兩個小時,就攻佔了全島。

漁洲坪的周凡一接到永實島被攻克的電報,就命令已經裝好貨物的1o艘載重量5o噸的淺水型機小駁船,沿著防城海灣進入北侖河,向那東興鎮碼頭駛去。周凡在心里想︰若無其他意外,目前這東興航空港的物流通道總算是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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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吉率領的麥德龍珠海輪和另一艘命名為瓊海號的貨輪,在傍晚駛抵了防城港。珠海和瓊海兩輪上的貨物,大多數是轉運的威海和鎮海輪卸在珠海黃沙鎮港囤積的物資。有了威海輪在北部灣遇險的教訓,在沒有將安南沿海靖平之前,吉祥市的貨輪一般不從南海直接駛向防城港。

珠海輪還載回了1oo名在廈門集美航海學校進修了一年多的批學員,都交由防城海軍基地臨時安置。周凡心中無比高興,像揀到了寶一樣︰這些可都是吉祥交通技校送出去學航海回來的高材生呀!眼下正缺人,正好派上了用場。

馮吉向周凡簡要地問了一下惰況後,就命珠海和瓊海兩輪不要熄火,趕緊卸貨,然後加煤加水,在港待命。他和楊麗雲驅車趕去了東興鎮戰役指揮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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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佳永在定海艦上,倒顯得有些悠閑。定海艦在上午配合姑蘇艦攻佔了那永實島後,就又游弋到了外海巡弋警戒。陳佳永干脆抓緊時間睡了一個好覺。傍晚,他接到了馮吉從東興鎮指揮中心來的電報後,心里托了底,他就建議漁洲坪港的珠海輪卸貨後,加強武器裝備,連夜安裝槍炮,補充彈藥,在港待命;瓊海輪卸完貨物後,就作為這次戰役中的海上和沿岸補給運輸船,裝好煤水和戰備物資待命。麥德海的沿海輪從廈門、汕頭等地兩次6續招來的15oo多名海員,從船廠待命崗位上分別充實到各艦;從集美航海學校學成回來的1oo名學員,其中學習航海的,都上艦船實習,當見習管?。隨著6上戰事的進展,海上也是不會平靜的,肯定會有一戰。

劉兵向陳佳永來電請示︰姑蘇外島上的機場跑道己經建成驗收,可以使用了,是否馬上派戰斗機過來?陳佳永回電︰現在戰事大局未定,運輸機可先運送人員和航空物資過來,鞏固和完善姑蘇島機場;4架戰斗機仍然在四方山機場待命,隨時準備飛往姑蘇島機場。

天,漸漸地黑了下來,海上刮起了5級陣風,定海艦輕輕地搖晃著,雷達也在不停地掃描著,在姑蘇群島外海警惕地睜大著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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