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4時,陳佳永被床頭上的蜂鳴器「嗚嗚」地叫醒了。他讓驚醒了的花子繼續睡覺,起身來到了作戰室。一名值班參謀向他遞過來一份電報道︰「軍長,剛剛接收到戰役指揮中心傳來的緊急電報。」陳佳永接過電報一看,是曾凡強轉作戰指揮中心的急電︰法艦法蘭西號、加萊號、馬賽號,已從安南海防海軍基地起錨出航,一是企圖奪回姑蘇群島和永實島,二是在北部灣巡航,奪回北部灣近海的制海權。法蘭西號為主力戰艦,排水量8ooo噸,裝有6門2o4毫米艦炮;加萊號和馬賽號排水量5ooo噸,作為護衛艦,也裝有重炮。3艦戰力不可小覷,望慎重應戰之。
陳佳永征求芒果和張全生的意見,芒果道︰「我早就在想這件事兒了,咱們總得一戰,莫不我們先進攻取得主動?」張全生道︰「可我們現在只有定海和姑蘇一大一小兩艦呀,戰力不夠的,一定要慎重。」陳佳永分析道︰我們在姑蘇群島上己經裝有2oo毫米海岸炮5門,125毫米戰防炮1o門,有敵艦進犯,一時半會是討不到便宜的;島上的5oo駐軍也不是吃素的,暫可無慮。姑蘇艦的排水量雖然才12oo噸,但是,炮火裝備卻很不弱,特別是以柴油機作為動力,有馬力大,航快,進退靈活的優勢。此外,還有到達漁洲坪船廠的珠海輪,輪上也有炮火裝備,可以前來助戰,這不就三比三了嗎。
陳佳永這一分析,眾人信心大增,一邊將擬定的作戰方案報給了戰役指揮中心,一邊加大氣磅,將航提高到了3o節,向那海防灣急駛而去。不一會兒,馮吉來電︰同意主動進攻的作戰方案。姑蘇艦前往迎敵,打擊敵艦後,利用姑蘇艦航快的優勢,引敵艦出海,在海上殲滅之。珠海、瓊海兩輪,已從漁洲坪港出,配合姑蘇艦殲敵。天亮時分,吉祥戰7、8、9號3架戰機,飛抵姑蘇群島,協助海戰,圍殲敵艦。定海輪則隱蔽在海防灣南的沱山外海,待敵主力艦隊離開後,攻佔沱山要塞,然後全力攻擊海防港,防城的小型艦艇和6上部隊全力配合,一舉攻佔海防。
陳佳永接報,看後大喜,不由嘆道︰馮兄比我還要大手筆,竟要吃下海防,這海防一佔,河內不就死定了嗎。格老子,他不愧是個搞作戰的戰術專家。急忙回電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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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蘇艦艦長鄧正中接令後,按照戰斗計劃,立即從姑蘇島向西南駛去。迎擊法軍3艦。這一位昔日汕頭水師的炮長,這會兒又升格干起了艦長,而且是才改裝好的新式炮艦。這艘新艦起動快,進退轉向靈活,航行十分快捷。更讓他滿意地是艦上那幾門大炮,還有那高機關炮,火力真不是蓋的。天剛亮時,鄧正中現了那3艘法艦,對峙中,在8ooo米左右,姑蘇艦就向那為的法蘭西號旗艦射了機關炮。遠距離的機關炮攻擊,效果肯定不大,但是,那法蘭西號還是被密集的彈雨擊碎了駕駛室的兩扇舷窗,死傷了3人,那艦長大怒不己!但艦炮的射程又不夠,于是,他就下令向那艘小炮艦追去。那小炮艦卻比兔子還要溜得快,調頭就跑,法蘭西號全追擊。不一時,那小炮艦忽地向右一轉彎,急向右邊的加萊號駛去,在6ooo米距離時,又向那加萊號進行了攻擊,兩命中的高爆炸彈,炸毀了加萊號上的1門大炮,造成了2o多名士兵傷亡。待三艦調頭全力進攻時,那小炮艦又快駛出了射程外,身後留下了三艦追擊的一輪輪炮火。
天己經大亮了。姑蘇艦與3艦打打停停,3艘法艦緊追不舍,一路上向姑蘇群島而來。那姑蘇艦卻向姑蘇群島中一駛而進,法艦十分熟悉這一帶的海途路徑,就緊追了過來。法艦本來就是打算用加萊號進攻姑蘇島,馬賽號進攻永實島,法蘭西號主力艦在外海巡弋支援。這被姑蘇艦一打,3艦就沒有再分開,直奔姑蘇群島而來,打算解決了姑蘇群島後,再去取永實島,也是一樣的。姑蘇艦躲進了島西南水域,那馬賽號和加萊號就借勢向姑蘇外島起了攻擊,見島上只有迫擊炮零星還擊,就加抵進到了距岸邊約15oo米,用炮火猛烈地轟擊著島子,並且放下了兩艘登6艇,共載了法軍約3oo人,向島子岸邊沖去。
姑蘇外島上,一直沉默著的守軍突然開了炮。3門2oo毫米海岸大炮和4門125毫米榴彈炮,向兩艘法艦和登6艇來了個急射,不到1o分鐘,那兩只登6艇被擊沉,兩艦也被打起了火,不得已,就向外海退去。此時,姑蘇艦卻一個回馬槍,從姑蘇外島南側高駛出,對兩艦起了猛烈的攻擊,在水6夾擊的漫天彈雨中,加萊號和馬賽號就被打癱了。
法蘭西號見狀,就急向西南海防灣退去,姑蘇艦在後面窮追猛打。雖然兩艦排水量懸殊,但是兩艦的炮火卻差不多,不一會兒,法蘭西號的尾部一門炮被擊中,引起了炮彈的爆炸,燃起了大火,航也慢了下來。正當此時,法蘭西號又迎頭遇上了早就候在前面的珠海輪。
珠海輪上的麥德龍從操舊業,早已經是磨拳擦掌的了。昨晚,珠海輪卸完貨後,前甲板上的那門125毫米大炮就被折卸了,突擊在艦艏裝了3門2oo毫米大炮,並且派上了一隊炮兵,和一個連的步兵。加足了煤水後,?多一會兒,就和瓊海號一前一後駛了出來。他這會兒正好攔截住了法蘭西號。心情大為振奮。他迅即調順了船身,珠海輪船的3門2oo毫米大炮和船尾的1門125毫米大炮,舷邊的兩門機關炮都怒吼了起來,彈雨潑向了那法蘭西艦。
法蘭西艦也奮勇迎戰,它比珠海輪多了兩門大炮,而珠海輪多了兩門機關炮,兩輪的排水量都是8ooo噸級,一時間,法蘭西艦和珠海輪打了個旗鼓相當。一邊的姑蘇艦,在向法蘭西號游弋攻擊中,正在調整船身,準備向法蘭西艦射?雷。忽有緊急無線電通話傳來︰姑蘇艦不要射魚雷!戰斗機前來配合作戰,力爭俘獲此艦。鄧正中仰頭一望,一個小黑點正在向作戰海域飛近。
那法蘭西旗艦的艦長久經戰陣,沉著應戰,全力和珠海輪炮戰起來,法蘭西輪中了3炮彈,珠海輪也被擊中一,正在打得如火如荼之際,一架戰斗機忽地就飛臨了法蘭西艦上空,一個俯沖,就向艦上掃射起來,飛機上的機關炮把艦面上打得火星直濺,甲板上的人倒下了一大片。法蘭西艦的火力頓減,那架戰斗機連續俯沖掃射了3次,然後揚頭飛離而去。此時,法蘭西艦的艦面人員一下子就傷亡了大半,特別是炮手傷亡慘重,只有一門大炮還在射著。
麥得龍見狀大喜!珠海輪一個加前進三,加車急進了5oo米,急急炮,這一下子準頭就大了,那法蘭西艦又連中了5炮彈,艦上冒出了滾滾濃煙。此時,又一架戰斗機飛來,俯沖掃射了法蘭西艦,正當要再次俯沖掃射時,只見那法蘭西艦的桅桿上,升起了一面白旗,船也停了下來。
珠海輪和姑蘇艦上的戰士們都歡呼了起來,紛紛向天上的戰斗機致禮。戰斗機在法蘭西艦的上空盤旋著,沒有一時離去。姑蘇號迅駛近了法蘭西艦,靠上了幫,戰士們一上艦,就將所有的法軍人員集中到了艦面上,呵,足足有8oo多人,原來,船倉里還有一個海軍6戰營5oo名士兵,他們還沒有踏上岸,就成了俘虜。那法蘭西艦長向鄧正中道︰「我不是畏戰,而是為了這些士兵們的生命,才選擇了投降。」鄧正中對他道︰「艦長先生,您的選擇是正確的,我們若不是要俘虜你們,我的?雷早在半個小時前就射了,一共4枚,您躲得過麼!」
珠海輪和瓊海輪也靠了攏來。麥得龍這會兒是最高長官,他安排姑蘇輪迅在瓊海輪上補充彈藥和油料,然後駛向沱山水域,配合定海輪作戰;俘虜全部押上瓊海輪;由瓊海輪上的人員駕駛法蘭西艦,迅駛回漁洲坪船廠。那加萊號和馬賽號,就暫時拖到姑蘇外島碼頭修理。珠海輪加足了煤水後,在定海艦原水域巡弋。電報至東興戰役指揮中心後,回復︰同意此安排,珠海輪巡弋要靠近海防灣,以便迅增援,瓊海輪將俘虜押至姑蘇外島關押,押送法蘭西艦回防城港後,立即補給水、煤、油、彈藥等物資,急返海防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