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緬行紀 第二三一章 噶廈傾塌

作者 ︰ 一地風兒

郭敏丁在札達己經抗擊英軍進攻5天了,英軍動用了最新式的12o毫米榴彈炮,與吉祥軍的115毫米榴彈炮打了個棋鼓相當,英軍還次出動了飛機,只不過那用木頭做支架和帆布蒙皮的飛機,航慢,只有兩挺機槍,被喬平的戰斗機打下了3架,就再也不敢出動了。措仁升為了營長,堅守在第一線,工事炸塌了又修,修好了又炸塌。雖然防守地形有利,但是他的5oo多弟兄仍然傷亡了12o多名。

郭敏丁手上的15oo名官兵,防守3處陣地,手中的人越來越少,郭敏丁有些著急了,向噶爾基地王志偉司令求援。王司令答︰再堅持一晝夜,援兵就會到達。

郭敏珀帶著手下的5oo人和基地的兩個炮兵連,在烏斯諾山口下的陣地上奮勇抗擊著進攻的英軍。面對一波又一波的不斷進攻,他手下的人也越來越少了。他對戰士們大聲吼道︰「弟兄們,大家拼命打呀!我們的身後就是噶爾基地,除非敵人踏著我們的尸體過去!」激烈的戰斗中,旺宗帶著2oo名馭手上來了,他對郭敏珀道︰「給你1oo人陣前打槍,另1oo人去炮兵陣地,放不來炮的,就去搬炮彈!」郭敏珀信心大振,對旺宗道︰「這會兒,你才是我救命的哥呀!」

噶爾機場,一連3架運輸機到來,果敢下了飛機,向王志偉報告︰「新一軍軍長果敢攜軍部人員向王司令員報到!」王志偉高興極了,連忙讓馬家才安頓人員。果敢道︰「軍部及新2師共1萬2千人,己經集結在尼泊爾的杜爾西布爾兵站基地,5架運輸機每天兩個往返,擬在7天內全部送達噶爾。新1師和3師也是一樣的安排。」王志偉忙將果敢這一趟帶過來的3oo名戰士派到了斯諾烏山口郭敏珀的阻擊陣地,替回旺宗的2oo名馭手,他們的作用是比一名普通戰士還要大的。

在不丹的塔希岡宗,是西北集團軍第3軍4師師部駐地,代師長張波正在地圖前沉思,他的西面是駐錫金和尼東的白浪山地2師、尼中的郎杰山地1師;東面是駐墨月兌的2軍刀龍山地5師;北面是駐乃東和曲松一帶的2軍山地1師;南面是王強的叢林2師;從防御上看,是無懈可擊的,但若要進攻,卻有些吃力。總部新組建的新1軍,看來就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他才接到了配合新1軍1師和3師作戰的命令。張波心道︰總部大手筆,看來是要進軍拉薩了!

5天後,吉祥近衛軍戰略性的進攻先從西藏林芝的趙偉新3師那里打響了。新3師兵分兩路,一路4ooo人馬從通麥沿易貢藏布江西進嘉黎,直取藏北重鎮那曲;一路6ooo人馬進軍工布江達,兵鋒直指拉薩。東面駐保山一帶的趙林9師也揮師向北,沿左貢、邦達至察雅,襲取昌都。刀龍山地5師則沿雅魯藏布江向西北猛攻,張波率山地4師從不丹下山向北跟進。

英軍駐藏司令官白朗寧中將慌了。先是,大半年前吉祥近衛軍組織了緬北的達西大決戰,後又因為鞏固地方和部隊調整休整了一段時間,也就給了白朗寧一個喘息的機會。白朗寧就在噶廈里大肆鼓吹要堅決保衛拉薩,以**為的親英派積極配合,又召集了約1萬藏兵,共4萬多藏兵,配合英軍在雅魯藏布江北岸積極防御。前不久,英軍向藏西開始了一系列的軍事進攻行動進行配合,無疑又給白朗寧和**打了一支強心針,就組織了人馬向郎杰山地1師的康馬陣地進攻,以保住身後向西的公路交通線。

連日來,拉薩和日喀則一帶的物資供給已經少得十分可憐了。西面的物資通道已經斷絕,主要就靠北面的那曲,從東面西康省經昌都運過來物資維持著。眼下,可惡的藏南人民自衛軍己經攻佔了那曲,唯一的一條供給線也最後斷了。幾萬大軍的糧食就成了一個很大的問題。實在迫不得已,白朗寧就提出了西撤的方案,**積極響應,並道︰「早就想離開拉薩這個討厭的地方了,趕快回到我佛祖的身邊去。」而另一派的領阿佩阿旺普美卻堅決反對,**就道︰「我不強求你離開,你願意留在這里,就讓那自衛軍惡魔來嚼碎你的骨頭吧!」

戰役開始後的第2o天,白朗寧的1萬英軍和約3萬藏兵,還有**率領的噶廈三分之二的官員和家屬2千多人,匆匆西撤日喀則,趙偉新3師的1個團進佔了拉薩。那團長不是別人,就是那馮吉的三舅哥楊勇。楊勇在吉祥軍事學院學習了3個月,經過了「洗腦」後,軍閥習氣改掉了不少,人也成熟多了。楊麗雲曾經告訴過他︰「三哥呀,別再提誰是你妹妹,誰是你妹夫了,你這叫仗勢壓人,很不好的。軍功要靠你自己去掙,人家那些軍長師長都是靠自己打出來的,難道我哥還不行麼。」麗雲小妹的話,深深地刺激了他,他就要求不當團副了,而是去一線當個營長,還是從具體的帶兵作戰干起。組建新1軍時,他就從趙林的9師調到了趙偉的新3師任1團團長,擔任了向拉薩主攻的先頭團任務。楊勇一路上斬關奪隘,所向披糜,藏兵根本不是對手,斬獲頗豐。1團2ooo人馬和師騎兵營、炮兵營、裝甲營共3ooo余人,很快在拉薩布好了防。跟進的4團則南下曲水,再向北攻佔仁布。

阿佩活佛留了下來,拉薩是他的出生地,他深深地熱愛著這一片土地。他心想︰即便是到來的惡魔一定要嚼碎他,他也願意舍身向佛成仁!但是,自衛軍進了拉薩,一不進寺廟,二不闖民宅,而是在布達拉宮下面的壩子上搭起了帳蓬駐扎了下來。讓阿佩驚詫不己。

在拉薩活動己久的特勤部副部長、徹地鼠韓平,和他的弟兄新1軍副軍長、地里鬼王英在拉薩見了面。二人相見,自是分外親熱。韓平道︰「這噶廈的官員們三停里走了兩停,留下來的除了以阿佩為的親政府派外,就是一些走不動的老弱了。再就是留下來的一些親英份子進行騷擾和破壞,特勤部人員和2團的人己經清剿去了,」王英道︰「該走的走了,這噶廈也該倒了,咱們正好建新的。那阿佩不錯,一會兒我們就去拜見他,請他出來平定局面。」韓平道︰「大隊長一會兒就要來了,我們還是等一等吧。」

陳佳永得知拉薩已克,心中大為高興,就飛去了不丹廷布,帶上了徐雁冰一干人等,徑直飛往拉薩。王英一行迎接了陳佳永他們的到來。陳佳永听了匯報後,就讓王英去那噶廈大殿里傳訊︰自衛軍總司令陳佳永前來拜訪。

上午1o時,陳佳永一行手捧著哈達,去到那噶廈。只見那宮殿巍峨,十分壯觀,在一陣陣長號聲中,那阿佩從宮里快步迎了出來。正在這時,只見幾個吹法號的法僧,持號為槍,突然就向陳佳永他們幾人飛刺而來,陳佳永身後的韓平「唰」地抖出了軟劍,迎了上去;王英手里早已經持了一對判官筆,舞成了一團風,罩住了陳佳永,那一群僧人一時不能近前,一擊不成,就向攔桿外飛馳逃去。後面的楊勇大吼一聲︰「哪里逃!」就帶著衛隊追了上去。那些藏僧的武功煞是厲害,轉眼間就傷了楊勇手下1o來個人,楊勇大怒,命手下開槍,一陣沖鋒槍就將那十幾個僧人全都打成了篩子。

陳佳永心里吃驚,但表情卻十分淡定,對那阿佩朗聲道︰「阿佩活佛,謝謝您這別開生面的迎客儀式!」阿佩的臉上掛不住了,就去那被打死的武僧中念了一陣佛。對陳佳永道︰「天朝大軍在上,他們是**派來的人,其中有兩人我認得,一名茨仁,一名多杰,卻是與我無干。」陳佳永笑道︰「我相信你!」就與阿佩進到了布達拉宮山牆外的噶廈宮殿里。殿外,楊勇馬上調來了一個營,將那宮殿圍了個嚴嚴實實。

阿佩活佛對陳佳永道︰「他十分感謝大軍的仁義,幾日來,拉薩非但沒有遭受到浩劫,而且還增加了糧食物資的供應,老百姓比前些時的日子好過多了。」

陳佳永對阿佩道︰「我天朝大軍是為解放西藏人民而來,但是,西藏噶廈的很大一批人,卻認賊作父,忘了華夏天朝之恩德,將那西洋夷人引入西藏,為虎作倀,為所欲為,竟敢與天朝大軍對抗近1年,如此賣國之反臣,天朝定當滅之!」

阿佩活佛道︰「我曾經勸過**多次,他只是不听。咱西藏自從唐代以來,漢藏和親,金瓶冊封,延續到今,我們皆是在天朝的庇護下得以和平地生存和生活。我是真心地擁護天朝的。」陳佳永道︰「我很贊賞您的愛國之心,我想,這噶廈的人也走了一大半,走了的就走了,您眼下還得把西藏的政教事兒擔當起來才是。我看,您就充任西藏的活佛吧。」

阿佩的眼楮都亮了起來。但又道︰「那**咋辦呢。」陳佳永心里一笑︰「涼拌!老子的礦山里不是還差一名礦工麼。」就道︰「您放心,他會有好去處的。」當下,陳佳永就和那阿佩活佛商量起了通電文告的內容來。忽有人來報︰有一漢官求見。陳佳永就問韓平,韓平道︰「此人名叫張忠意,是北洋政府派駐西藏的官員,平日里與**打得火熱,又與英軍勾結,幾面吃糖,就是不顧咱華夏的利益,他雖然沒有敢和**一起逃跑叛國,但不是一個好東西。」

陳佳永見了那張忠意,只見他一臉的傲氣,操著一口京片子,一見面就責怪陳佳永他們為什麼擅自進兵,破壞西藏的和平,竟然逼走了**喇嘛,擾亂了西藏的社會治安。陳佳永氣不打一處來,就問他︰「你一駐藏要員,面對英人的入侵和割地,你做過了幾件有益華夏的事兒嗎?**這叫做叛國逃跑,你不僅不阻止他,反而為他叫鳴冤叫屈,平日里你助紂為虐,幫助**賣國,你還配漢姓嗎!」罵得那張忠意吱不出聲來,唯唯而退。陳佳永對韓平悄聲道︰「這張忠意不是個東西,他狗日的只配去挖礦,你去尋一個和他長得相像的人頂上他,他的身份和文告等我們還要利用。」韓平會意,馬上安排去了。

不一日,西藏阿佩阿旺晉美活佛向全國表通電文告︰**活佛勾結英軍,賣國叛逃。西藏噶廈政府名存實亡,經報請華夏中央(北洋政府)照準,現成立華夏西藏自治政府,阿佩任自治政府主席、徐雁冰任副主席、梅朵任自治政府秘書長、郎杰任自治政府軍事委員會主席,張忠意(替身)任自治政府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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