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永應西藏自治政府主席阿佩之邀,去到了布達拉宮的白宮里,欣賞那西藏的宮廷音樂。這實際上就是藏傳佛教音樂,和佛教經卷一樣,十分博大精深,里面不乏有大量優美的旋律,在音樂元素中,盡顯了雪域高原的風格特色,陳佳永覺得十分悅耳動听。一個叫才丹卓瑪的美麗清純小姑娘,上前來唱了一歌頌珠穆朗瑪峰的藏歌︰
「是誰帶來遠古的呼喚,/是誰留下了千年的祈盼;/難道說還有無言的歌,/還是那久久不能忘懷的深深眷戀。/呵……/我看見一座座山,/一道道山川。/呵……/白雲深處,那就是珠穆朗瑪山巔。/
「是誰日夜遙望著藍天,/是誰渴望那永久的夢幻;/難道說還有贊美的歌,/還是那高高挺立藍天的無上尊嚴。/啊……/我看見一座座山,/一道道山川。/呵……/白雲深處,那就是珠穆朗瑪山巔……」
陳佳永被卓瑪那清麗婉囀的歌聲和歌曲內容深深地打動了,他對徐雁冰道︰「得馬上成立西藏自治政府文工團,還要組織一個文化工作組,系統地掘和整理藏傳佛教和文化、音樂等,這些都是華夏的民族瑰寶!」他又對阿佩主席道︰「自治軍馬上下撥白銀5o萬兩、黃金1萬兩,對布達拉宮和各地的大寺廟進行維修,」阿佩正愁寺廟的修繕資金缺乏,自然是感激不盡。
阿佩給陳佳永送來了兩個美貌侍女,一個就是那唱歌的卓瑪,還有一個跳舞的叫達娃,兩個都是十分清麗漂亮的乖乖女。陳佳永對阿佩笑道︰「活佛在上,這倆小姑娘都還沒有滿15歲吧?她們都經過了你們寺廟里‘歡喜佛’的侍弄麼?」阿佩忙道︰「沒有沒有,她們是唱詩班的,還在……等待入選呢。」陳佳永對阿佩道︰「這種族不同呀,習俗也就很不一樣,一般我是不強加干涉的;我是漢人,遵行的是孔孟之禮和孔孟為人之道。但咱們又都是華夏人,我對這里的有些惡俗實在是有些不能容忍︰比如父死母隨子;女兒出嫁先要和父親同床。在咱們漢人看來,這就叫做**;從生理上講,是近親相交,多出殘疾和痴呆兒女。還有新娘子嫁人,卻要去寺廟里先呆1o天,後來生的兒女是誰的都不知道。最讓人不能接受的是,你們海選了眾多美貌少女送到這布達拉宮等等的寺廟里,宏偉的宮殿配以美女的歌舞,是多麼地美好呀;但是,為啥又要安排眾多的僧人去她們,眾僧的「歡喜」,換來的卻是少女飽受摧殘!更殘酷的是,有不少少女被至死後,僧侶們還用她們的頭蓋骨做成酒碗高價出賣……」阿佩唯唯道︰「這些……都是祖傳的慣例……」
陳佳永對阿佩肅聲道︰「你這是托辭!你去英國倫敦讀過書,也去天朝的北平求過學,你應當知道世界是如何在向民主和自由飛地展進步。而你們這里卻是腐朽落後的農奴制度天天在殘害人!你現在是感覺這種制度不好,但是又享受著這種制度賦予的至高無上的種種特權,在這一點上,你和達籟是5o步和1oo步的關系。此次俘獲達籟,在他身邊的女人就有1oo多名;還有那駐藏大臣張忠意,你們竟然送了他18個女人。幾百萬人的西藏,就被你們噶廈的一小撮農奴主們用宗教和愚民政策玩弄于股掌之上。幸好,你還沒有賣國,在這一點上與達籟還是有本質區別的。但是,西藏這黑暗腐朽的農奴制度卻是非改革不可了!」
阿佩連連道︰「應當改革了,應當改革了。您的話,恰如當頭棒喝,深深地震撼了我!其實,就差您這輕輕一推,早已腐朽的噶廈才算真正倒了。」陳佳永笑道︰「是呵,掃帚不到,灰塵也照樣不會自己跑掉。沒有那一個朝代的統治者願意自動退出歷史舞台。你想一想,噶廈治下的百萬農奴,就像牲口一樣,被你們每天晚上都用鐵鐐和木靴鎖起來為了防止他們逃跑,又怎樣去展生產力!又怎樣形成一個安定和諧的社會!你們把西藏都搞成了一座大監獄!比我們的勞改農場都還狠了一百倍!噶廈難道還不該垮塌嗎!」阿佩听了,臉上的汗都下來了。
陳佳永繼續道︰「尼泊爾己經率先在進行民主制度改革了,這一帶還有不丹、錫金、藏南、印東、克什米爾,都要一道進行民主制度改革。自衛軍一進到拉薩,西藏就已經不是什麼政教合一的奴隸社會了,你現在是西藏自治政府主席,應當作出表率,順應歷史潮流,進行民主制度改革。這第一個改革,就是取消喇嘛廟的一切特權,還政于民,喇嘛們只管念好經就是了。政務由徐雁冰副主席經管,軍務由郎杰司令員負責,再就是,那些3o歲以下當過‘歡喜佛’的僧人,他們不是很有干女人的本事麼,身強力壯的念啥勞什子經呀,就都還俗去當築路工人吧,正經去為西藏建設出力干一點好事才是,日後正大光明地成家娶妻生子,不是挺好的麼。」阿佩連連點頭應承。
陳佳永召來了在南掌(老撾)萬象的李先,讓他督促阿佩和協助徐雁冰,還有徐雁冰的小丈母娘梅朵,迅推進和搞好西藏的民主制度改革工作。同時,挑選一批聰明的小孩,送到吉祥市,辦一個藏族小學,這教育還得要從小女圭女圭抓起。李先大為贊同。
郁玫也過西藏來了。她從仰光回來後,學習了3個月,就調到了軍政治部隨李先作了秘書,陳佳永問李先她的工作如何?李先道︰「她前幾年一直在經管著望海營地,很有管理經驗,也挺穩重成熟的,現在己經授上校餃了。」陳佳永道︰「這次調梅朵來西藏自治政府任秘書長,是充分利用他在原噶廈里的人脈關系,為徐雁冰的政務管理助一把力。日後還得要回印東的古瓦哈蒂市,劉阿根身邊也還得要她照應。若郁玫工作能夠勝任,今後就讓他替換下梅朵吧。」李先同意了,又道︰「這郁玫還沒有嫁人呢,你這大哥可得為她找找對象。」陳佳永笑道︰「這好多都該娶的娶、該嫁的嫁了,咱們就慢慢來為她尋吧。」
陳佳永的金絲鳥1號向噶爾基地飛去。機上有駕駛員鄭奎,副駕駛員楊龍忠,電報員阿蘿,還有警衛員向光明等3人,再就是那卓瑪和達娃了。卓瑪和達娃是第一次乘坐飛機,兩個小姑娘嚇得不行。阿蘿對她們安慰道︰「這‘鳥兒’在天上飛得上挺安穩的,不會掉下去,你們適應一會兒就好了。」
達娃會講一點英語,陳佳永就和她交談了起來。達娃道︰「她家住在尼木,阿爸和阿媽都早早死了。家里還有個女乃女乃,哥哥央宗被噶廈抓去當了藏兵,由于他不放心女乃女乃,就逃跑回家,結果被抓回去割了舌頭,帶著腳鐐繼續扛槍……她在前年也被選進了宮里,學習宮廷舞蹈。女乃女乃住在破舊的氈房里,靠著鄰人的施舍度日……」達娃說著說著就失聲痛哭起來。卓瑪的身世則更悲慘,她是一個孤兒,從小都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個什麼模樣。她6歲就開始為奴隸主放牛羊,就像一棵野草一樣成長著,在風雪里,她整日與牛羊為伍。天冷了,赤著雙腳的她,竟然只有踩著才拉下的熱牛糞才能取暖,晚上就摟著羊兒睡覺。她天生一副好嗓子,在唱山歌時被一路過的噶廈官員偶然現,就帶到了宮里學習唱歌。卓瑪道︰前不久,一個叫達吉的姐妹,在佛廊里上燈油時,因為餓極了,就偷吃了一點酥油,被現後,長老就將她果身捆綁在那佛像前的廊柱上,被活活凍死了。宮里為防止我們逃跑,姐妹們晚上睡覺都是帶著腳鐐的。她和達娃都已經被選中為「聖女」,過不了多久,就要送去見那些「歡喜佛」了,不知道能不能過得了那一關活得下來,害怕得每晚都哭到深夜……陳佳永听了,心道︰「這萬惡的奴隸制度真是害死人,一定要盡快鏟除!」
陳佳永對卓瑪和達娃柔聲道︰「西藏馬上就要進行民主制度改革了,廢除那萬惡的農奴制度,砸碎鐐銬,讓百萬農奴站起來!今後,你們都是翻身作主的自由人了。達娃,你哥哥就要回到家了,你女乃女乃就要分到牛羊了,糌粑和酥油茶再也不會缺了;卓瑪,你和達娃今後就是咱部隊的人了,要送你們去好好讀書學習。」陳佳永讓阿蘿取來了糖果,讓她們吃,卓瑪拿著一塊包裝精美的女乃糖,用鼻子深深地嗅著,悄聲問陳佳永︰「官長大哥,好香好香,我可以吃嗎?」陳佳永點點頭。卓瑪又道︰「吃了不就可惜了嗎?」陳佳永鼻子一酸,道︰「好妹妹,這就是讓你吃的呀。」陳佳永就剝了兩塊女乃糖,喂到了卓瑪和達娃的嘴里,道︰「你們盡管吃吧,這罐子里的糖還多著呢。」
不一時,噶爾基地到了。王志偉也才從巴嘎戰場善後歸來。王志偉道︰「藏西戰役基本上結束了,戰場都推到了境外的印北和克什米爾。」陳佳永笑道︰「這才是我們此役的真正目的!」王志偉道︰「從藏東和藏西戰役相比較︰在藏東基本上是擊潰戰,俘獲藏軍3萬余人,遣散了老弱後,留下了近2萬人充實到了部隊;而在藏西則是一場阻擊戰和圍殲戰。先是堵住來犯之敵,然後放進來一部分再圍而聚殲之,也是為了減輕下一步在境外作戰的壓力。俘獲的英軍戰俘,我們沒有忙著和英人交換和讓他們贖回,而是分別押送到了普蘭和柏林拉兩地關押了起來,進行勞動改造,待戰役全面結束時再放回去,免得他們這時一回去又扛起了槍打了過來。」陳佳永完全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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