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緬行紀 第二四五章 東南軍區

作者 ︰ 一地風兒

近衛軍總部軍委會召開了軍事專題會議。6軍副總司令員李世久作了籌建東南軍區的報告。他指出︰在東部地區除新1軍外,各個師都己經在2萬人以上,若從地方預備役再補充1o萬人,即每師補充1萬人左右,皆可升格為一個野戰軍。叢林1師已有近2o個團,可以一分為二,組建叢林第3師。同時,組建河內軍區,人數當在3萬人左右,因為河內地區己經有鄧正中的海軍6戰師2萬5千人,隗家平海港警備團5ooo人,共計3萬人馬了。

東南軍區司令員王岩作了部隊調整的具體報告︰各師升格為軍,每軍下轄3個師;但是建制要重新編排,師長在副師長、團長中選拔;軍區組建叢林軍(西北軍區王強叢林2師在外),轄1師、3師,原叢林師副師長周書國升任軍長;原6師師長劉鐵升任1軍軍長、原3師師長唐紹奎升任2軍軍長、西北軍區原8師師長郭丹調升任3軍軍長、新1軍副軍長劉二喜調升任4軍軍長;原滇軍師長、南掌軍區副司令員唐繼虞升任5軍軍長、西北軍區山地3師師長何仁明調升6軍軍長,曹雲山任海南島防務區加強師師長。6個軍,18個師,每師4個團,計72個團,加上1個加強師,5個團,共計77個團,加上其他配屬兵種,軍區共11o個團。

由陳佳永提議︰著調南寧工作站站長劉三娃為河內軍區代司令員,負責河內地區的地方防務;東興機場警衛團團長郭緯接替隗家平的海港警備團團長職務,隗家平調任南寧工作站站長。

軍委會經過了一天的認真討論,對東南軍區的報告作了一些補充和調整後,就原則上通過了。

次日,總政治部主任李先在會上宣布了東南軍區軍以上干部任命;王岩宣布了各軍師以上干部任命。近衛軍總參謀長劉兵指出︰東南軍區暫時沒有設置集團軍,主要是由地理條件決定的。一是各地建立了二級軍分區,各軍減輕了地方防守的壓力。二是東南軍區面臨的華夏海域,是重要的戰略防衛區域,海軍還在進一步加強建設中。所以,東南軍區的領導都沒有在各軍兼任職務,就是為了更有力的統一協調和指揮。

劉兵宣布了東南軍區各部的具體防區︰劉鐵1軍,駐防吉祥市及景洪、江城等周邊地區;唐紹奎2軍,駐防十萬大山、河內、清化地區;郭丹3軍,駐防暹羅清邁、南邦、難府及緬甸克耶邦地區;劉二喜4軍,駐防個舊蒙自、文山地區;唐繼虞5軍,駐防萊州、豐沙里一線;周書國叢林軍,駐防南掌地區;何仁明6軍,駐防臨滄、思茅地區。曹雲山加強師,駐防海南島吉祥軍實際控制地區;果敢新1軍仍駐扎清萊,作為西北和東南軍區的總預備隊和近衛軍總部的戰略機動力量。

劉兵又代表總司令部提出了在6軍兩大軍區中,裝甲兵、炮兵、騎兵、6航兵等兵種配布的原則性意見。6軍的老大王志偉就趕緊召集下屬各部開專題會議去了,一直到晚上都還沒有停歇下來。

馮吉又到陳佳永後院的小樓里找酒喝來了。陳佳永道︰「馮兄,麗雲姐莫不真的不讓你喝酒麼?」馮吉笑道︰「不是的,是她限制我喝酒,中午和晚上每頓1兩,嘴皮都打不濕的。還是在你這小樓里喝得痛快。」陳佳永笑道︰「麗雲姐對你這個規定,若是針對我還可以,愛喝,又喝不了多少,正好;可對你來講就過不了癮了,所以呀,你喉嚨里的酒蟲子一爬上來,就到我這里來了不是。」

陳佳永陪馮吉喝了1小杯酒,馮吉就獨自飲著,一會兒就微醺了,他對陳佳永道︰「你這一次在龍雲和唐繼堯的問題上處理得很好。避免了滇省一場更大的戰火荼毒。我們不但救了唐繼堯,也還了他的人情,滇省一半的人才也都過這邊來了,大大充實了我們的基礎管理力量。還有12萬部隊,也正好鞏固了邊防。」陳佳永道︰「龍雲和唐繼堯他們都是舊式軍閥,對他們不可能有更高的要求。他們中有些人還是想把事兒辦好,卻總是辦不好,這是軍閥混戰,各自為政的客觀情況造成的,且不說軍閥中良莠不齊,陰謀家、野心家、混世魔王多多,所以,華夏沒有統一之前,「盛產」軍閥,這會兒老蔣也不例外。龍雲為什麼對我們讓步?不僅僅是他打不贏的問題,主要是在于我們控制著滇南鐵路,倘若此路一斷,滇省在大西南的群雄逐鹿中就大打了折扣。但是,有兩點,我己經是看下了那龍雲︰一、他心地狹小,不能容人;二、目光短淺,固步自封,最多只是當個雲南王就到頂了,他今後的老運說不定還沒有唐繼堯好。」馮吉道︰「‘臥塌之則,豈容他人鼾睡’,龍雲對我們是不會甘心的,肯定還會有摩擦。但是,我們有劉二喜的4軍3萬人在前面頂著,保山、滬水一帶的趙林9師3萬人、思茅一帶的何仁明6軍3萬人,清萊還呆著個果敢的新1軍5萬人呢。所以,他那個雲南王當不當得上,下一步的事兒還難說。只是現在,我們要消化的地方太多了,還有些顧不過來,取滇省的時機還不太成熟。眼下我們只要能和他和平共處就行。」

陳佳永陪著馮吉喝了一大口酒,道︰「老子這會兒事情多多,是有忙不過來。但願那龍雲別來招惹,否則,老子的身子一歪,一就坐到昆明去了!」二人大笑起來。

陳佳永對馮吉道︰「這中秋節都過了好久了,朱d他們在南昌的也暴動被打散了。根據韓平的情報,他現在和陳y帶著一部在湘南打游擊,我們隔遠了,想幫他也不好幫呀。」馮吉想了一會兒道︰「要不了多久他就要上Jg山了,我們雖然來到了這個時代,這樣大的政治史實看來是你我所無法改變的,但是在具體的細節上我想還是可以改變的,比如幫他們多打幾個勝仗,大撤退時減少一些損失還是可能做得到吧。這還得有幾年,還早著呢,眼下,我們大家都好自為之吧。」

馮吉對陳佳永笑道︰「兄弟,咱們換一個話題吧,據唐繼堯講,他听說你家有‘五朵金花’,他十分羨慕。他又說你最近收了兩個俊俏的藏族小丫頭,他見過的,唱歌跳舞是極品,他吹噓得不得了,是這樣的麼?」陳佳永忙道︰「可別听他胡勒勒。這是兩碼事兒。是這樣的,在拉薩,阿佩送來了宮里的兩個小姑娘,一個叫卓瑪,學唱歌的;一個叫達娃,學跳舞的。當時我見她們又可愛又可憐,也不好回絕,就像當年在孟果寨收留阿笙和阿蘿一樣,收下了她們,得知她們是貧苦農奴出身,就批準她們參了軍。我們不是打算在吉祥市辦一所藏族學校嗎,我就想多教她們一些漢語,多受一些影響後,她們進學校去學習要順利一些,這不,藏族學校就要開學了,貞子給她們把入學的事兒都辦好了,明天她們就要住到學校里去了。」馮吉道︰「她們還沒有走?那就先讓我見見。」說著就提筆寫下了一段歌詞。

貞子帶了倆藏族小姑娘來了,馮吉遞過去了歌詞,貞子就一字一句地教她們,兩女聰明剔透,不一會兒,她們就記住了。馮吉又讓貞子去拿來了一架錚,擺放在桌上。道︰「讓她們按歌詞隨便唱和跳,我伴奏。」一小會兒,倆小姑娘的情緒就上來了,達娃就先跳起了舞來,只听那卓瑪高聲唱道︰

「哎……  ……哎……/自衛大軍進藏來,/雪山點頭笑,/烏雲把路開。/一條潔白的哈達,/把西藏和天朝連呀連起來。/我們騎著金鞍寶馬喲,/哈達身上帶,/去見恩人自衛軍,/感謝給我們帶來了自由,/帶了幸福來……」

馮吉瞪大了兩眼,看著,听著,歌舞甫停,他卻沒有拂一下琴弦。良久,他才嘆道︰「何為穿雲裂帛之聲,余音繞梁?乃卓瑪之聲也;何為趙飛燕掌上之舞,輕盈如蜒?乃達娃之姿也!佳永,阿佩他是送了你他最珍愛的兩個寶貝呵!可是你娃一點都懂不起,簡直是暴殄天物!這倆個小姑娘,我要了!」

陳佳永老大郁悶,大聲道︰「喂!馮兄,你這會兒喝了我半瓶子好酒,還滿口胡說。老子的辛酸悲苦婚姻,是由于種種歷史原因造成的,是經過了組織審查的,你還證了婚的喲。你剛才審查了我的作風問題,這會兒又要帶走我身邊的人,你可是要拿話出來說的!」馮吉微笑不語,端坐琴案,一拂琴弦,就彈奏起了「春江花月夜」古曲,貞子就帶著二女隨著樂聲翩翩起舞,把個陳佳永也看呆了。一曲終了,陳佳永就只好問卓瑪和達娃︰「你們願意跟這位大哥哥去學習唱歌跳舞嗎?」二女連連點頭。馮吉就哈哈大笑起來,答應著接下了她們。這一接,就接出了後來的總政歌舞團卓瑪團長和西亞歌舞團的達娃團長。此是後話不提。

王志偉、李世久、劉兵、鞏毅、李先和周凡、王岩、葉曉兵等人又湊到陳佳永的小樓來了,他們見馮吉和貞子也在,就很小心地打了招呼,貞子笑著拉陳佳永出去了。李世久就忍不住去酒櫃里找酒,馮吉道︰「我說李副司令,我怎麼老是見你在這兒拿酒喝,卻從來沒有見你拿一瓶來過呀?」李世久嘿嘿一笑道︰「政委大人,當年在陳家大灣,我們先就是在老爺的酒坊里偷酒喝,後來就連偷帶誑地喝陳大少的酒。?!這會兒他卻擺著讓我喝,格老子我還真是很不習慣,少了偷酒喝的那一種感覺。」李世久話剛說完,耳朵就被擰了起來,他一邊叫,一邊開酒瓶。只听陳佳永道︰「你狗日的李四狗子又偷老子的酒喝來了!」李世久爭辯道︰「不是偷,是拿酒喝。」隨後貞子和楊紅兒笑吟吟地進來了,身後跟著由子和一個侍衛,提了一大籃子下酒的好菜來,擺在了桌上。眾人高興極了,一下子就圍了上來。

陳佳永對眾人道︰「今天晚上換腦筋,大家好好喝酒,不醉不散。」陳佳永說完,楊紅兒就以女主人的身份,依次向每個人敬了一杯酒。眾人大為暢懷。

王志偉對楊紅兒道︰「楊副市長,我們6軍可全都是駐在市里管著的地盤上,你往後可得多多照應喲。」楊紅瞧了一眼陳佳永,對王志偉笑道︰「王司令,我家老公也是一個當兵的,我好賴也是一軍人家屬不是麼。我們地方上有‘擁軍優屬’的規定呢,凡是從部隊退伍下來的干部戰士,市里都優先安排工作。對軍烈屬家庭,更是有很多的優撫照顧政策。您就放心吧!」馮吉在一旁道︰「這就叫‘軍民團結如一人,試看天下誰能敵!’」

這一邊劉兵對王岩諄諄囑咐道︰「你當上了大軍區司令員,就不能老著眼于你那個叢林軍了,先,啥事都得從大局和全盤考慮;第二,不能翹尾巴。本來,你這個位置應當是昆山的,他積年的軍功比你大多了。可是,昆山卻極力地推薦了你,說你有文化,比他年輕,又是總參出來的科班,熟悉南亞叢林作戰,他甘願當副手,多好的人哪,你可得要尊重他!」王岩道︰「老領導,您就放心吧,我只是感到壓力很大。」劉兵道︰「沒有壓力就沒有動力,你可要努力干好了,千萬別給我丟臉!」

鞏毅和陳佳永踫了一杯酒後,道︰「大隊長,你明天對我們海軍可怎麼說呀?」陳佳永卻對他道︰「我想明天的海軍專題會暫時不急著開,海軍不是還有個1號科研任務嗎,我們先去吉大軍港實地看一看,心里有了個譜,然後再開,好嗎?」鞏毅想了想,道︰「那邊已經催過我多次了。我也正想過去看看。」也就同意了。

(風兒答謝︰十分感謝唐龍、老山羊等大大的建議和提示,拓寬了風兒的創作思路,大體上是一致的。諸如行政、財政管理以及統一幣制,內政外交、政黨社團等等問題,將會在取大西南中逐一遇到並解決。)

風兒明日停更一天,請諸位大大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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