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勤部副部長段佩瑤在下午已經帶著15o人趕到了巫家壩機場,她和部長韓平聯絡上了,得知韓平已經帶著3名隊員混進了滇軍總司令部,周邊己布置了1oo余人,就請喬平派一個營向市區佯攻,她帶來的15o人借機滲透進了城里。她接到了向光明的告急電報後,即命潛回城里的彭長壽帶3oo人支援向光明,她則帶著隊員們,按韓平控制的路徑,和韓平在外圍布置的1oo人,共25o名隊員6續潛入了五華山滇軍總司令部。隊員們使用了各種暗器和無聲手槍,不到半個時辰,沒有多大的響動,總司令部外圍的警衛被肅清了,崗哨全都換成了特勤隊員。
韓平讓段佩瑤守在外圍,來總司令部的滇軍人員只進不出。他帶了15名身手絕頂的隊員潛入了滇軍總司令部的中樞---作戰室外。韓平他們使用了極其原始的方法︰吹出了一股股「五蠱悶煙」,一下子就麻倒了一大片,還沒有暈昏過去的,也是個個足麻手軟,一一被韓平他們制住了。韓平仔細一檢視︰哈,其中不就有那龍雲嗎,他點了龍雲的睡穴,抬他到小房間里休息去了。韓平緊急調集了收報技術較精的3o名隊員,頂上了機要室的各個崗位,此時,時針正指在午夜o點。
個舊戰役指揮部里,王志偉接報後高興萬分,大聲道︰「韓平當立頭功!」馮吉看了電報後道︰「斬行動才完成一半,我們還可以措此指揮一下滇軍,不僅會加快戰役進程,而且還會少死傷不少人。」王志偉建議道︰「時間寶貴,我看由司令部組織一個精干的工作組,由我帶隊,馬上趕去那滇軍總司令部,趁機調度一下滇軍。不然,時間一長,就會露餡的,到那時就可惜了。」
陳佳永和馮吉同意了王志偉的建議,王志偉馬上準備去了。陳佳永提出要一同前去,馮吉不同意,道︰「還是我去吧,我大舅哥還沒有走出監獄呢。你就和劉兵王岩他們一道守司令部吧。」陳佳永一想也是,就同意了。2o分鐘後,馮吉和王志偉、昆山帶著35人組成的工作組和1oo名戰士,乘坐一架運輸機,向昆明巫家壩機場疾飛而去。
巫家壩機場總指揮喬平,簡直忙了個屁翻天,直到新4師4團團長黎火到來,他將機場防務移交給了黎火後,才松了一口氣。導航塔台上的電子夜間導航系統,到傍晚才搶裝完成,晚上11時,一架空載運輸機從個舊機場試飛過來,著6成功。這第二趟就是馮政委他們飛過來了。喬平守在塔台,親自指揮運輸機著6。
馮吉他們在機場,黎火匯報道︰機場東北面,擋住了滇軍孟坤部兩個團約23oo人,估計到了白天兵力還要增加,伺機攻進城里;機場西北面到城區的一大片市郊,已被4團所控制,城里有滇省警衛旅和一個警衛團,大約4ooo人;奉命進城的朱旭滇99師7ooo余人被1團擋在了昆明外圍的晉林一帶。所以,昆明城里現在很空虛。黎火又道︰機場及周邊的部隊已達8ooo余人,各個兵種都有,得有高級別指揮官來統一指揮調度才行。
王志偉留下了昆山在機場主持防務,和馮吉他們去了城南郊,在段佩瑤派來的5輛滇軍總司令部軍車的接應下,順利地到達了五華山滇軍總司令部。韓平作了簡要匯報︰滇軍總司令部已被特勤部全部佔領,俘獲龍雲以下軍官218名,士兵324名;特勤部25o名隊員及昆明地下工作人員共55o名,基本上接管了這里。王志偉道︰「很好,我們就抓緊時間趕快工作吧。」
王志偉以滇軍總司令部出的第一個電訊是︰
「各部︰滇南鎮守軍己被我全力擊潰。我軍主力正在向文山、個舊、元陽、普洱進攻之中,滇南不日即可攻克。各部當勘力同心,努力作戰,直至取得勝利!」又分別向各部下達了指令︰
「命令昆明警衛旅,到城西郊黑林鋪一帶集結,接應99師朱旭部進城,由警衛團接替城中防務;
「命令警衛團到城北郊盤龍鎮一帶,配合孟坤部收復機場,由警衛旅接替城中防務;
「命令99師朱旭部,運動到易門縣一帶集結待命;
「命令孟坤部移防宜良,拱衛昆明東部安全;
「命令玉溪胡瑛部38軍,除留1個團守城外,兩個師分別向峨山、江川二縣運動,配合1o2、1o5師,向南進擊;
「命令駐曲靖市的98師盧漢部向南面6良縣72師靠攏,待命向南進擊;
「命令駐大理市的67師向楚雄運動,與楚雄68師會師,向南面雙柏一線進擊;
「命令退守至通海縣的112師、滬西縣1o8師、彌勒縣12o師、華寧縣的1oo師,就地構築防線,等待援軍到來。」
……
王志偉忙完了這一陣子,一看時間,己經是凌晨2點3o分了。馮吉對王志偉笑道︰「你這個指揮官,硬是要將滇軍2o萬人往死里送喲!」王志偉道︰「那是那是,不過不是往死里送,而是為了救他們。你想想,我滇南正面戰場就有新1軍11萬人,4、5、6軍15萬人,加上各兵種,不下3o萬人。昨天一天打下來,我估量我們的部隊戰力應當是滇軍的5倍以上,這就等滇軍的15o萬人,是多麼的嚇人!誰能擋得住,困住了他們,才好逼降呀。」
馮吉道︰「戰事才進行一天,滇軍各部對整個戰局戰況不是很明了,龍雲怕動搖軍心,又瞞住了昆明機場和西山被佔的實情。我估計你下達的一系列指令,對滇軍來說,那怕再是荒謬透頂,滇軍各部大都會听從調遣。我們進攻部隊的作戰方案也應當及時進行調整了。」說罷,他和王志偉及一群參謀們,又在沙盤邊和地圖上忙活了起來。
向光明他們一直在監獄里堅守著,好在有彭長壽他們在外圍攻擊搔擾,憲兵軍警們也不是拼命進攻,打算圍困起來到天亮後再說。向光明的壓力不是很大。凌晨3時,他忽見軍警們都撤走了,而來接防的卻是那穿著一身警衛團營長服裝的彭長壽。這時,他接到了韓平部長從滇軍司令部打來的電話,告訴他,滇軍警衛旅已撤向西郊,警衛團已撒向城北盤龍鎮,城里除了少數憲兵和警察外,已是一座無防之城了。著令向光明為昆明城衛戍司令,彭長壽為副司令,地下工作人員暫著滇軍警衛旅和警衛團服裝,左臂上扎一條白毛巾,迅清理昆明城,維持地方治安。
向光明興奮極了,他將這一喜訊告訴了楊智夫婦和劉冠華他們,大家都喜極而泣!向光明出來對1oo名參加了戰斗的政治犯們道︰「我們勝利了!你們中大多數都是好樣的,我不管你們以前是怎樣被抓進來和是什麼黨派,這會兒昆明城需要維持治安,願意參加的請舉手。結果1oo人中,大多數人都願意參加。」
劉冠華拉過了向光明在一旁小聲道︰「這黨派也還要分左中右的,還有cp和cy之分。你就這樣讓他們參加,恐怕不好吧。」向光明听了就有點煩,他已經從楊智那里了解到,黃懷谷等人之死和楊智重傷,就是因為他當時的沖動所造成的。要不是看在他是「客人」中領頭的,守衛作戰時也還勇敢,否則向光明早就要冒火了。就道︰「我不懂啥黨派,只要他們這會兒能替我干事,就是好樣的。」
向光明著即就在監獄里組織了4個支隊,每隊15o人。地下工作人員6oo人,監獄里的政治犯1oo人打散了分到各支隊,由彭長壽為大隊長,馬上到城內東西南北四處巡邏。他留下了3o名隊員守衛監獄,就帶了6o人,開了一輛卡車,載上了楊智他們,去到了警衛旅司令部,繳了留守軍警一個排的械後,就馬上辦起了公來。
馮吉得知大舅哥夫婦和劉冠華他們安然無恙後,馬上命向光明將他們送到滇軍總司令部,並派人去昆明醫院請最好的外科醫生來對楊智進行診療。
凌晨5時,新4師4團1營8oo人進到了城內,在五華山替換下了特勤部和昆明地下人員的防務,段佩瑤帶著特勤部的大部分人馬悄然離去,又散到了各處。
運輸機在夜間將劉鐵新2軍的1個團運送了過來,替下了新4師4團的防務。昆山連夜將4團2、3、4營和直屬的騎兵連、炮兵連、汽車連等35oo人,李德才的1個炮兵營,還有葉曉兵運過來才組裝好的5輛坦克和1o輛裝甲車,組建成了一個坦克營,從新1軍6航團調來1架武裝直升機,共約7ooo人,混編成了一個機械化加強團,仍由黎火任團長,由他親自調度,直屬總部指揮。
次日晨,兩軍又將開戰,令人奇怪地是︰西線駐大理的滇67師卻撒出了城里,向楚雄靠進;趙林加強9師向大理急行軍而來。晉林西南的朱旭滇99師得令後,趕快月兌離了戰場,向西移師易門縣龍泉鎮;新4師1團卻沿滇池北上向太平鎮運動,即將鎖往昆明的西大門。昆明東北的孟坤部滇軍兩個師匆匆趕去了東南的宜良;玉溪的胡瑛兩個師在凌晨也出城了,曲靖的滇76師也向西南6良縣拔師而來。正面的112、1o8、12o、1oo師,則在拼命構築陣地,而對面之敵卻遲遲沒有動攻擊。
激烈的戰斗倒是從昆明城北的盤龍鎮開始了。昆山趁孟坤滇軍兩師東移之際,即命黎火機械化加強團迅穿過了間隙,抵達了盤龍鎮,對剛到立足未穩的滇軍警備團動了攻擊。不到1個小時,全殲警備團13oo余人,當地民團等1ooo余人,肅清了昆明北郊。昆山派出了一名副營長,撥給了一個連,和盤龍鎮地下據點負責人一道,用繳獲的法制武器彈藥,組建裝備了15oo人的「昆明北郊武裝警備團」,鎮住了北面。然後,機械化加強團迅開向西南,對西郊黑林鋪的滇軍警備旅動了攻擊,兩個小時後,全殲該旅3ooo余人,在太平鎮與新4師1團1營勝利會師。此時,南有機場新2軍1個團、西山高地炮群,北有才建立的武裝警備團,西有新4團1營,機械化加強團則在外圍策應,昆明城的安全基本上保證了,市面上也基本上恢復了正常。好在市民們近年來已經適應了你打來我打去的軍閥戰亂日子,到也沒有感到特別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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