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緬行紀 第三0八章 貝加爾湖

作者 ︰ 一地風兒

華夏西南政府軍西北軍事工作部的作戰研討會議上,李世久作了階段性的戰役總結,他道︰「此役殲滅羅剎軍42萬余人,擊毀坦克15oo余輛,汽車無數;擊落戰機6oo余架,使羅剎軍在遠東的軍力大損。余下的部隊,都龜縮在了伊爾庫茨克、烏蘭烏德、赤塔、庫倫幾座大的城市據點里。孫羽的22軍4個師己經東移,佔領了外蒙東部廣闊的草原。」楊勇道︰「羅剎軍也沒有派人來談判。俘虜的近3o萬羅剎軍如何處理?」陳佳永道︰「他們不能白吃我們的面包,還是老規矩,先押去修鐵路和公路;女兵就充實到軍人服務社為咱們的士兵服務。戰役全面結束後,再讓羅剎國贖回去。」

戰役會議上決定︰北部攻佔伊爾庫茨克並固守之;沿貝加爾湖向東攻佔烏蘭烏德,相機進攻赤塔;中線就先克下庫倫,翻過肯特山脈,沿北面的鄂敏河和南面的克魯倫河東進。撤銷西北軍事工作部,馬上成立外蒙軍區,由楊勇擔任軍區司令,調公安部副部長向光明任軍區副司令兼參謀長,主抓各地軍分區的建立、剿匪和靖平佔領區的地方治安。軍區在各軍挑選人員組成軍區司令部,立即開始工作。李銳調任16軍軍長。軍區下轄16軍、趙偉21軍、孫羽22軍、空軍鄭必聰飛行1軍、張兵炮兵1軍、王進東騎兵1軍、胡永宏騎兵2軍、門合35裝甲加強師、吳英36裝甲加強師、旺嘉措蒙古騎兵獨立師。加上木姐弟的1o萬邊防軍,總兵力已經不下7o萬人。

陳佳永對楊勇道︰「你這可是一個大軍區了,在各個軍區中,這里布署的兵力最多,但是,任務也最重,四處都要防守,還要向東進攻。外蒙東部羅剎軍的勢力漸弱,但倭軍又己經從黑龍江滲透了過來。部隊一定要能守能攻,要作好吃苦的思想準備。那羅剎軍是不會甘心的,還會卷土重來,一定要重點防範。王進東和胡永宏的兩支騎兵勁旅,也算是找到了一片好地兒,帶過來的6萬騎兵,就留在這千里大草原上做火種了,但還要招兵買馬,至少要擴充騎兵到1o萬騎以上。騎兵和坦克各有所長,是不可替代的。昔日成吉思汗的鐵騎,能征善戰的也不過15萬騎,在這外蒙我們要派強兵,可千萬得鎮住了!」楊勇也沒有多說話,趕緊就忙他的去了。

陳佳永飛去了貝加爾湖邊的威德里諾城。去視察一線和看望將士們。陳佳永親自將少將軍餃的金星肩章,掛到了旺嘉措和侯兵的肩上,對他們道︰「此役中,你倆可是大功臣哪,不愧是我的好弟兄!」先遣團的老將士,均皆官升一級。烏雲見到了久違的大哥,和比她還大一歲的佷女北玉,十分親熱和高興。她問侯兵︰「林麗姐姐呢?」侯兵的眼圈一下就紅了。

貝加爾湖畔立著一排排新墳,先遣團犧牲的幾百戰士們都葬在這里。在林麗的墳前,陳佳永讓花子將帶來的大紅婚禮喜服披在了墳上,墳頭上插滿了鮮花。陳佳永讓人放了好幾掛長長的鞭炮,並命軍樂隊奏起了喜樂。他對著墳頭道︰「妹子呀,你跟著哥成天東忙西忙,本想這一仗打完了,就調你和侯兵到後方去好好成個家,嫁妝我都為你準備好了。可你……卻留在了這里,哥這會兒……只能這樣表達心願了,哥對不住你呀!」陳佳永抹了一把淚,為墳上添了一捧土,又將一瓶酒灑在了墳前,大聲道︰「林麗妹子,我的戰友們!你們是為華夏而戰,死得值!我們都會牢牢記住你們的!」陳佳永又命奏哀樂,在一陣陣淒厲的鎖吶聲中,一排排子彈射向了空中,華夏軍為死難的烈士深深致哀!

旺嘉措和侯兵向陳佳永匯報道︰先遣團擴建為獨立師後,己經達1萬2千余人,但仍然以8ooo騎兵為主,坦克已達35輛,大炮1oo門,汽車3oo輛。目前主要防守威德里諾沿貝加爾湖的1oo公里防線。湖那邊有戰船來攻,都被大炮轟退了。

陳佳永對旺嘉措道︰「大哥,騎兵獨立師就是要以騎兵為主,揮在戰場上靈活快捷的優勢,和坦克裝甲車互為補充,相得益璋。貝加爾湖北面那湖汊里的伊爾庫茨克,咱們可要打下來,到時,你的騎兵獨立師,就要向東進軍烏蘭烏德了。」陳佳永提出了要調侯兵到外蒙軍區任副參謀長。旺嘉措卻不同意,他道︰他這支部隊已經離不開侯兵政委了,倘若派其他的人來任政委,他會很不高興的。陳佳永只得作罷。

平原師師長肖銘中將和裝甲36師師長吳英少將飛到了威德里諾城。陳佳永對他們道︰「平原加強師的6萬人馬作為總部的主力作戰部隊,和裝甲36師應當盡快地將伊爾庫茨克拿下來。」肖銘道︰「我們掐斷了羅剎軍東向的運輸線,但在在伊爾庫茨克現在集聚有羅剎軍15萬人左右,我們在一線才9萬人,所以沒有貿然進攻。」陳佳永道︰「外蒙軍區楊勇司令在忙著東進的諸多事兒,6軍李副總司令在忙著協助向光明和木姐弟在佔領區布防,我過來,就是協助你們打下那伊爾庫茨克,把整個貝加爾湖拿下來。李銳的16軍11萬人馬上就調過來,胡永宏的騎兵也調過來1個師,組成一個北方軍事臨時工作部,由你任部長,李銳和吳英任副部長,你們都是野戰和裝甲作戰的好手,定要迅解決北部的軍事問題。」肖銘听了大喜,道︰「佔了那伊爾庫茨克,沿貝加爾湖向北就沒有什麼重鎮了,我一定向北殺過去!」

旺嘉措命城里的廚師置辦了最好的酒席。迎接總司令妹夫和小妹一行,還有諸位將領們的到來。烏雲和她的佷女北玉在一起,話兒說個沒完。旺嘉措慈愛地看著她們,大口地喝著羊皮口袋里的酒,對陳佳永悄聲道︰「小妹是一半的漢家族血脈,從小就不讓人省心,但是聰明靈慧,大家都很疼愛她,她很任性,您可要多擔待一些;我大女兒北玉,還大了小妹烏雲一歲,她們卻是最好的朋友。北玉隨我到了先前的先遣團醫務所,現在已經是師醫院的少校副院長了,那林麗上校在世時呀,和她最要好。唉,林麗是多麼好的一個姑娘呀,她本來是在坑道里值守著電台的,當時那西山陣地外的炮彈打得那個密呀,羅剎軍也直往上沖,我的一名操重機槍的戰士負傷了,一時無人救護,在戰壕里大聲哼叫著。她就沖出去了,炮彈襲來,她就伏在了負傷的戰士身上,負傷戰士得救了,而她卻……背上中了5塊彈片哪,當時真慘哪!我一想起她,心里就疼得慌。這會兒我想呀……我想招侯兵兄弟為婿,我要把北玉嫁給他。」

陳佳永仔細看那北玉,比烏雲稍胖,但身材很好,像貌也很端正秀美,一笑臉上兩酒窩,典型的一蒙族美女,十分招人喜愛。他就對旺嘉措道︰「大哥,你的意見我不反對,但還得看他們自己成不成。我看,就先調北玉到師政治部任秘書科長吧,讓他們在一起工作,陪養一下感情再說。」旺嘉措大喜,猛飲了一口他那羊皮口袋的酒就遞了過來,陳佳永接了過來,也喝了一大口,那酒一下子直辣心肺,他差一點就暈了過去。

向伊爾庫茨克的進攻戰打響了。肖銘的平原師不是蓋的,一下子就楔入了敵陣,鄭必聰的空軍控制住了戰場空域,5o架轟炸機把伊爾庫茨克一帶的羅剎軍陣線炸成了一片火海。李銳的16軍向兩翼迅擴展,不到3天時間,伊爾庫茨克和貝加爾湖的北岸就拿下來了。

陳佳永乘飛機過去看了,心中十分高興,他騎著戰馬到了貝加爾湖邊,瞧著湖面,讓戰馬飲著水,心中十分感慨,對李銳道︰「小李呀,你的16軍今後就要駐守在這里了,這是一片美麗的地方,你要知道,這里是西漢時期就屬于咱華夏的領土,叫做‘北海’。當年蘇武觸犯朝廷被流放到了這里,在這北海湖畔邊上放著羊群,熬過了艱難的19年,才回到西安,也才有了後世‘蘇武牧羊’的動人傳說。可是後來先輩戍邊不力,北海才落入了羅剎國毛子手中,現在咱們又奪回來了,你就要續著‘李銳北海戍邊’的故事了」。李銳道︰「請總司令放心,咱16軍一定要在這北海築起一道咱華夏的堅固鋼鐵長城!」

晚上,陳佳永從貝加爾湖畔回到了伊爾庫茨克華夏軍北方臨時工作部司令部的一幢俄式大樓里。房間里,花子在往壁爐里添著柴,屋子里暖融融的,她見陳佳永回來,笑吟吟地道︰「夫君,你回來了!」趕忙為他寬衣。陳佳永見花子穿上了那一身漢家媳婦的衣裙打扮,還是那樣美貌俏麗,他擁住了她,她身上是他熟悉的那好聞的桂花的清香味道,他心中十分高興,就對花子道︰「姐,今晚我就歇在你房里。」花子听了,心中高興不已,嘴里卻嗔道︰「你守著烏雲小妹都快3個月了,我還以為你把姐都忘了呢。」陳佳永忙道︰「我哪敢忘了姐呀,只是烏雲圖新鮮貪吃,每晚都不放我走,她才19歲,還小,我不就只有慣著一下她嘛。她這次去蒙古騎兵獨立師衛生院實習一下也好,才知道怎樣干好工作,也讓她大哥好好管教一下她,我這會兒不就趕緊過來陪姐了嗎。」花子欣慰地笑了,但又嘆了一口氣,道︰「夫君呀,姐明年都滿4o歲了,腰身也粗了,以前的裙子都有些穿不上身了,人老了呀。」陳佳永笑道︰「姐呀,你雖然胖了那麼一丁點,但美貌和豐韻卻仍然不減當年。熟透了的桃子才甜,我正喜歡得緊呢,按照咱華夏人的說法︰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烏雲只是一只青隻果,姐才是我枕席上的老冤家對頭,我喜歡!」說完就抱著花子上了床……

陳佳永在貝加爾湖沿線協助李銳16軍布署防務,然後和肖銘研究平原師擴編為軍的人事安排,又籌劃著北路軍的東進事宜,忙得不亦樂乎,卻接到昆明總部電︰「南部生重大軍情,回。馮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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