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鯨6o號艦隊從迪克森港出,劉大華在破冰船上打頭領航,羅剛帶o1號驅逐艦隨後,艦隊不疾不徐地向東航行著。三牯牛的丈人丈母娘則在後勤船上伺候著那些劉文輝送的北極寶貝。
海途漫漫,極地氣候確實惡劣,不是刮著大風就是飄揚著雪花,氣溫下降到了攝氏零度以下,破冰船碾碎海面的薄冰導航,船隊隨後而行。
北鯨6o號艦內卻溫暖如春。艦上利用了主機散熱循環水增溫,兩台25o馬力的副機帶動著兩台1ooo千瓦的電機交替電,中央空調為封閉式的艙室里輸送著暖氣,溫度保持在25攝氏度左右。眾女月兌下了厚厚的棉衣,浴後修飾打扮,都換上了艷麗的裙裝,像在比美似的,陳佳永身邊鶯舞蝶繞,好不愜意。
陳佳永難得空閑下來,有花子、玉蟬兒、趙依曼、婉容和文繡幾女陪著,很是溫馨,但時間一長就膩了。他突奇想︰艦上不是有個游泳池麼,就要求諸女必須學會游泳。他帶著她們去到了艦上的室內恆溫游泳池。教練就是艦上政委李武明的老婆崔淑貞中校。陳佳永帶頭跳下去舞了幾把,沒有找到感覺不說,還嗆了幾口水,灰溜溜地爬了上來,心道︰「看來老子真是孫悟空變的,煉丹爐里可以呆,水上功夫卻不是老子的強項,比不上那掌管天河水兵的豬八戒和流沙河里的沙和尚。」就穿衣要走。趙依曼卻不讓他走,嬌嗔道︰「你提出的要求,卻最先敗陣,你走了我們都不學了!」一把扯他又下了水。陳佳永就十分痛苦地隨眾女學起了游泳來。教練崔淑貞告訴他︰她是濟州島人,早年做過海下的采珠女。陳佳永對她抱拳道︰「師傅,那你水下憋氣的功夫肯定是一等一的了,我可不行,只會幾下狗刨。」崔淑貞道︰「其實下水多玩幾次,水性自然就熟了。游泳很耗體力,還是最好的健美運動呢。」花子道︰「難怪淑貞妹妹這麼健美,身上沒有一絲贅肉,像一只美人?。我們是得加強鍛煉了。」其後,每日兩小時的游泳成了很受眾女歡迎的必修課,陳佳永也就只有陪著了。
唐繼堯和羅琪光、肖墩子等一行住到了科考船上,他們雄心勃勃地制定著海洋漁業計劃。海上可真是個聚寶盆!僅這一次出來試運作,算算就賺了近千萬元純利潤,雖然大都支援了部隊,那也是錢呵。基本上掙回了這次帶出來的漁業船隊魚網?具等設施的投入,在北冰洋的喀拉海也布下了一個分公司。
艦隊駛到了拉普帖夫海。該海面積有平方公里,平均水深533米,最深3385米,北深南淺。勒拿河、哈坦加河、亞納河注入。全年結冰期達9個月。夏季有兩個半月(7月上旬至1o月)借助破冰船可以通航。
在拉普帖夫海中部沿岸,科考船聲納員報︰「前方海域展大量蝦群和?群!」漁業船隊來時為了趕路,沒有下網捕魚,這會兒唐繼堯手癢癢的了,但漁輪又留在了喀拉海。他請示陳佳永用艦隊後勤漁輪捕撈。陳佳永批準了。船隊停下,三牯牛的兩艘後勤漁輪碾破薄冰,在深藍色的海水中下了網。幾網下去,就撈上來了5o余萬斤魚蝦。
陳佳永聞報大喜,帶著趙依曼飛去了科考船,對唐繼堯道︰「唐公,前方到達港名叫提克西,是關相應28集團軍的駐地,部隊很是需要海產品,你把後勤船給我裝滿了兩萬噸魚蝦,軍方半價收購,不虧你們。」羅琪光道︰「這是總部後勤船捕撈的,我們說不上的。」陳佳永道︰「不是科考船現的魚群麼,都很辛苦,我們對半分。」唐繼堯道︰「賢佷,你又比我落後了,軍民一家,分什麼分!全都送去部隊!不然我罰你三大杯。」陳佳永忙道︰「行,但我只喝一小杯。政協最大,趙副主席喝三大杯。」肖墩子親自去廚房里弄來了幾個漁菜,他舉杯道︰「我們商業部在北方海洋上又開闢了一片新天地,我已經請示了商業部長阿朵,海洋魚類產品,除了滿足華夏內地消費外,還要加大出口量,兩部進行密切合作。」趙依曼道︰「政協要加強協調,還有外貿部也要加入進來,以海洋漁業部為主,力爭早日佔領亞洲漁業市場!」眾人十分高興,飲酒盡歡。
三牯牛的兩艘後勤漁輪不是蓋的,一天時間,打的魚蝦就裝滿了兩艘萬噸後勤船。他對裘二魁道︰「女乃女乃的,真過癮!這里的魚蝦真多,我們就只差捕鯨了。」
北鯨6o號艦上的駱寧中校也忙了一天,他駕著運輸直升機向安茹群島飛了幾個往返,花子安排送去了15噸慰問品和鮮?。
次日一早,陳佳永帶著花子、趙依曼、婉容、文繡乘運輸直升機去慰問安茹群島駐軍。駐軍上校麥興粵是麥興的弟弟。陳佳永道︰「你從天南到了地北,感想如何?」麥興粵道︰「我從軍院畢業出來,就是要力志報效國家,以島為家,守好海島。群島物資供給由提克西港送來,主島上建立了風力和光伏電站,有了無污染的清潔能源;還建好了5個蔬菜大棚。2ooo名指戰員還有科考人員5oo人,都生活得很好。」陳佳永道︰「島子要守好,科研要進行,環境要保護,你們的任務很重。」麥興粵道︰「群島冰雪覆蓋,只有這八、九兩個月才可以通航,捕魚、捕鯨。目前我們最大的‘敵人’,卻是白熊。巡邏執勤的戰士都要帶一支麻醉槍,以防白熊的襲擊。最友好的要算企鵝了,一群群的經常陪著戰士們‘站崗’。」
直升機飛去了海邊,陳佳永和眾女真的就和企鵝在一起照了像,可真算是一大奇遇了。科考隊長匯報道︰「經直升機空中勘察,已經探明群島及周邊有有海豹約5萬只、海象約8萬只、白熊約5萬只,還有企鵝約1o萬只。」陳佳永對科考隊長道︰「它們才是維持北冰洋生態平衡的真正主人,爬冰臥雪你我可做不到。對這些珍稀動物捕獵率不得過1%,一定要好好保護。」
北鯨6o號考察艦隊駛達了拉普帖夫海東部的提克西港,這里是勒拿河的北冰洋出海口,也是拉普帖夫海最大的港口,是28集團軍的防地。軍長關相應和北亞軍區司令員向光明、北海行政區長官陳保民等人到港迎接,他們上艦匯報了防務情況。向光明道︰「各個軍分區建制沒有變動,只是轄區向北和向東延伸了。」關相應道︰「集團軍輪換進行休整,有一半抽出來參加修公路和鐵路。」陳佳永道︰「西北部有唐繼虞第5集團軍、東部有張邦本25集團軍,你們28集團軍在中部,可與囤墾結合起來,但部隊的建制和作戰部隊的性質不能變。」同時又道︰「部隊也要養軍,你們做得也不錯,我這次帶來的兩艘新造漁輪干脆就留給你們,要把海上的副業搞好才是。」
陳佳永對三牯牛道︰「牛兒,這船開過來不是很艱難麼,兩艘漁輪留在這里馬上就能揮作用了。過了白令海我讓干娘再派兩艘新漁輪給你們。」三牯牛無比心疼地將兩艘漁輪移交了出去。來接船的是羊ど哥,他因為在這里現了華夏領土的歷史證據而立了大功,狗日的連升兩級,在軍港後勤處當了上尉副助理員。三牯牛開著漁輪在港里溜了一圈,仔細地交待過後才戀戀不舍地下了船。
北鯨6o號考察艦隊在提克西港休整了一天,又向東而行,依次去了東西伯利亞海的安巴奇克港、彼韋克港、富蘭格爾島考察,然後越過了白令海峽,停留在朝雲港進行休整。在後勤船上憋悶了數天的三牯牛在朝雲港又接收到了兩艘新漁輪,高興萬分地和裘二魁忙活去了。
唐繼堯此行收獲很大,他和羅琪光已經擬定出了北冰洋、白令海、北海、千島群島的漁業展規劃。捕撈按先公海、外海,後內海的原則,決定初次投入5oo艘大小漁輪,然後滾動展壯大。一條條指令從科考船上布了出去,各個漁業局紛紛行動了起來。華夏海洋漁業部又明碼出了「關于對公海鯨類、鯊魚等進行保護性捕撈的倡議」,得到了大多數海洋國家的附議和響應。
朝雲港里來了不少神秘的客人,他們是華夏海軍總司令鞏毅、海軍制造局局長李良甫、兵器工業部部長顧長海;美國海軍拉希克爾大將等人。雙方在一艘巡洋艦上進行了秘密會唔,就海防問題進行了磋商︰1、華夏與美國在北方海域和南方海域的疆界維持現狀;2、雙方加強軍事活動交流和友好合作;3、美國海軍在華夏采購5o艘大型巡洋艦和驅逐艦,華夏為其建造5艘5萬噸級以下常規動力航母。總造價為65oo億美元。
陳佳永在北鯨6o號艦上听了鞏毅匯報後,認為在海疆防務上的條款模糊點和越少越好。他和李良甫在電腦上仔細計算了,軍艦售賣的毛利潤約在6o%左右,近百萬造船工人兩年的工資穩賺得回來。他對鞏毅道︰「過不了多久,倭國為尋找擴張出路,就會向南洋侵襲,美國將會和倭國在海上爆大戰。讓他們互相火拼消耗去吧。此單可做,但絕不能少價!軍火則要另賣。」顧長海道︰「他們主要想買中程導彈,講定了第一批購買2oo枚,價格每枚8o萬華夏幣,另外付錢。」陳佳永道︰「這個價格不錯,還可以多賣。」
北鯨6o號考察艦隊隨補充後的漁業船隊從朝雲港出,繼續向西南而行,在白令海考察了捕鯨船隊;在小毛港,陳佳永對14集團軍軍長王強和堪察加行政長官肖吉祥囑咐道︰要加強防務,加快半島的建設。陳佳永特地去到了肖吉祥的家,吃了一頓莫雅做的正宗雲南過橋米線。
陳佳永在堪察加考察了在建中的?類加工廠;在千島群島考察了外海魚場。又和羅剛飛去了Q齡號航母艦隊,听取了千島群島海防區司令員兼航母艦長賴成流和艦隊司令柳平的匯報,又去了擇捉島上視察了岸防,海防區桑達副司令作了匯報。在庫南港基地,庫頁島軍區司令呂正、行政長官徐雁冰、秘書長劉婉瑩、北海總基地長朱俊清、庫南市長兼庫南基地長徐良炎,還有夏思雨、陳樹森、牛元峰等人都來了,陳佳永大喜,和他們飲酒座談到了深夜。北海艦隊副司令程田宇帶著他心愛的夫人婉兒專門到艦上謝媒。婉容和文繡高興極了,留他們吃了夜宵,婉兒呆了很久才離去。
考察艦隊到了海參威港,補充休整幾日。肖吉祥升調到堪察加半島後,唐寅鏘升任了海參威市市長,他萬分高興地迎接了父親大人的到來。唐繼堯對這個小兒子一直寵愛有加,見他出息了,十分高興。唐繼堯道︰「當年讓你三哥去帶兵,他說不喜打仗;後來讓他去當地方官,他卻不愛理政,最後選擇了去做生意,非我所願呵。你可得要給我爭氣點。」唐寅鏘唯唯應了。
鯨海號航母艦隊艦長郭靖匯報道︰「艦隊以海參威港為基地,在所佔一半的鯨海(原名日本海)海域中巡防,兩國艦隊暫各不相犯。」陳佳永道︰「穩定住這種局面就好。一定要和西面的黃海號航母艦隊配合好,最重要的就是高麗海峽。」
北鯨6o號考察艦隊駛到了高麗半島的木浦海軍基地。金絲鳥1號從北海鎮飛了過來,陳佳永讓劉參謀和唐繼堯他們忙著,他帶著趙依曼和婉容、文繡、三牯牛飛去了漢城,那里還有一件事兒得抓緊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