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永沒有想到在阿曼灣里滯留了這些天。他原本是打算盡快趕回去,協助王志偉他們的東南半島收復事體。又一想︰華夏收了一個阿曼兄弟伙,又打開了中東一個市場,還得了6口油井,波斯灣的東南大門更安全了。呆了這些日子也值。
陳佳永在北鯨6o號艦上召集相關各組開了一個小結會。他道︰「我們在阿曼的5口油井要馬上組織開鑽,盡早出油,由摩爾斯負責,並作好贈送給咱們的那口油井的管理;阿曼的油運恐怕得專門組織一支船隊才行,由成大謨負責;兩國貿易由田佳和阿朵負責,要在第一時間把阿曼的市場佔領了。防務上由劉先忠負責,早日把南邊剩下的地兒幫阿曼收了,防務要搞好,這塊地兒上不是還有咱們的6口油井麼。阿曼的礦產資源多、石油多海魚多,經濟很快就會恢復起來的。」
陳佳永去檢看了繳獲的物品,老賽義德王宮里和約翰總督府里的好東西恐怕都聚集在這兒了,金銀器皿、各種珠寶飾品應有盡有,金壁輝煌,燦爛奪目,擺滿了幾個大艙室。他很高興,心道︰「老子這北鯨6o號艦還真成了一艘名符其實的海盜船了!」他對花子和王小杰道︰「這些金銀器皿和金銀幣還有瓷器字畫書籍等一點都不能損壞,有著工藝品和文物價值。」花子道︰「還有繳獲的近2oo箱阿曼王宮和總督府里的大量衣物雜什等,如何處置?」陳佳永道︰「衣物不好保存,蛀了蟲就可惜了。衣物和小雜什又不能拿出去賣,一賣人家不就認出來了麼,只好就地處理,衣裙穿在大家身上還可以揮點作用。就1元錢一樣,艦隊男女士按軍階依次選取,余下的就交由基地處理。把這些東西都一樣樣地歸類擺放好,讓萬家奎帶有氣力和下細的戰士來搬放笨重的東西;銀真和綺玉帶人清理衣物,婉容和文繡帶人清理瓷器字畫等文物。婉容和烏雲估價,田佳登記。」
下午,陳佳永召集開會,論功行賞。獎勵了m齡一只阿拉伯古代王後黃金冕旒冠、趙依曼一對鑽石玉墜、劉先忠一支碧玉杖,曠海清一只黃金帆船、馬本齋一只碧玉馬、劉永明一只黃金書匣、李喜子一套黃金甲,獎勵給了姜佳壽一只瓖嵌著寶石的黃金扁酒壺,萬家奎一只純銀瓖金的大酒缸,姜佳壽嘟噥道︰「咱這壺才裝3斤酒,小萬那只缸可要裝2o斤呢。」陳佳永道︰「老姜不要有意見,我是根據你倆的酒量考慮的。」陳佳永又讓眾人去繳獲的物品中各取一樣喜愛的東東。他道︰「咱們一切繳獲要歸公,這會兒是讓大家取一樣留個紀念高興高興,可要仔細看了再取,過後繳獲物品就逐一登記造冊上繳了。」眾人十分高興,就去挑選起來。萬家奎屁顛顛地拎來了一頂黃金王冠和一根黃金權杖,對陳佳永道︰「干爹,這是我給您選的!」陳佳永試了試,那冠有1o來斤重,權杖約莫重有3o斤,心道︰「狗日的阿拉伯皇帝戴得住這冠、柱得動杖麼!不過是作為權力的像徵作擺設的,只能當文物了,比黃金本身要值價。」他對萬家奎笑道︰「老子又不開金鋪,要這些撈什子做甚用,快送回去吧,我一樣都不要,你們高興了我就高興。你也快去幫銀真和亞姑選一樣稱心的東西吧。」
最高興的要數艦隊的女士們了。上千套衣裙和大量鞋帽飾物化妝品讓她們挑花了眼,特別是艦上的5o名阿拉伯姑娘,對王宮里的衣物什品愛不釋手。她們每月有1oo元華夏幣津貼,只乎都用光了。花子最後對她們道︰「喜歡的就再挑些,算是送給你們了,別把衣箱撐爆了呵!」陳佳永在廳里呷著小酒,看著女士們雀躍的興奮勁兒,非常高興,對唐繼堯道︰「如鄉隨俗,咱們艦隊的女人們個個都應該打扮成阿拉伯貴婦!多高貴多養眼呵,這不就物盡其用了麼。」唐繼堯道︰「馨媛也去選了不少衣物,還要了一只大衣箱來裝呢。廢物利用麼,賢佷你處理得很好。」
是夜,北鯨6o號艦上擺起了慶功宴。Q齡主持了宴會,她特地向幾位大功臣一一敬了酒。姜佳壽是第一次見到美女主席,心情十分激動。Q齡道︰「姜將軍,我早己經听小弟說起過你,咱們就是沒有時間在一起喝酒呢,我敬你這位大功臣!」姜佳壽激動得喝下了滿滿一大杯。唐繼堯則陪著萬家奎在小間里吃飯,他們已經成為了好朋友,銀真、亞姑流水般往小間里端菜,待Q齡到小間里敬酒時,萬家奎已經吃下了1只烤羊、5條大魚,銀酒缸里的2o斤酒也喝了大半。唐繼堯道︰「我就愛和萬小弟在一起吃飯,真是一種享受。受他的影響,我近時的飯量也大多了,捕魚的勁頭也大多了。」萬家奎憨憨地笑道︰「我吃得又多,吃像不雅,只有躲在小間里……真是羞……羞死人呢!」Q齡讓銀真斟了一大碗酒,舉杯道︰「家奎呀,銀真說你能吃才能干,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飯菜隨便上,酒缸隨時為你倒滿。來,咱們喝了這碗酒!」亞姑卻「呀呀」地叫著要替萬家奎喝。萬家奎愛憐地對她道︰「這一碗白酒有1斤多,我喝了沒事,你喝了可就要醉呢。」大家都高興地笑了。
宴會繼續進行,願意喝酒的喝酒,願意喝茶的喝茶,願意跳舞的跳舞。m齡拉著陳佳永跳了一曲,她道︰「小弟,我覺著你這兩只手像網抄似的,走到哪里都要撈一把。」陳佳永道︰「我的小大姐,我這哪里是撈呀,這不是人家求上門來了麼,我是返程途中順水推舟做好事兒。我們不是在幫助阿曼人民爭自由謀幸福麼,拍掉了阿曼身上英人這條吸血蟲,阿曼的石油和魚類才是他們自己的,我們也不是在用錢買阿曼的石油,支持他們的展麼。」m齡笑道︰「就你會狡辯。不過跟你出來真爽,我看大家也都挺喜歡你的。」陳佳永道︰「謝謝小大姐夸獎,大伙們不喜歡我能跟著我麼。不過出來不是很好玩,而是征戰辛苦,海途漫漫,寂寞難耐,我總得想著法子讓大家一路高興些才是呀。」
艙室茶座里,曠海清道︰「在阿曼灣和南部的阿拉伯海域,阿曼海軍已經有了我們提供的和繳獲的3千至5千噸級主力戰艦1o艘,5oo噸15o噸級炮艦炮艇45艘,只要有咱們的獵豹號航母艦隊罩著,沿海防務沒有問題。但是還離不開我們的指導,他們自己真正能形成戰力恐怕還得三五年。」李大剛道︰「我帶過來的戰機也只能是臨時性的支援,最終阿曼還得建立自己的空軍才行。」陳佳永道︰「得慢慢來,阿曼才貨款1o億亞元,是用于恢復經濟的,不可能用來買飛機艦船和大炮。所以咱們還得擔當著,不然英人就要打了回來。目前要像自己的防地一樣防著。」眾人均以為然。
劉先忠道︰「老領導,這地兒又寬了許多,防務又擴展了,我感到壓力很大,能否增派人來加強領導力量?」陳佳永道︰「我也在這麼想。你這里是一個大軍區了,周邊情況特復雜,又遠離華夏本土。李小全是一架全才,可惜去了以色列;葉琛只能守好納賈夫。其余的已經提撥委以了重任,但還難當大任。在東北亞中部的28集團軍近時沒有戰斗任務,15萬人馬也建制齊全,不妨可以調防過來。軍長關相益是師範畢業,又從軍多年,能文能武,可以任軍區政委,主抓部隊建設;再調外蒙行政區長官雷世鳴過來任軍區總後勤部長,實際上主抓地方行政和經濟管理。中東軍區和所轄地區實行軍、政一體化領導,由你負責全盤,精力要投到納賈夫、巴林、大通布島的管理和相關的國際關系處理上。要和伊斯蘭教協會的馬鴻奎主任搞好配合,吃定和穩住中東。搞好以色列、納賈夫、科威特、巴林、阿曼,還有東邊巴格達的防務。我馬上就向國防部提出商議這事。」劉先忠高興不已,讓人端來了酒,和曠海清、李喜子、馬佔山、李大剛等人敬了陳佳永滿滿一大杯。
晚上9時,眾將離艦乘船回營。陳佳永回到了三樓艙室,只見大廳里非常熱鬧,眾女嘻嘻哈哈地正在進行著一場阿拉伯服飾走秀。陳佳永見少了個茹貞,有些高興不起來,他宣布道︰「明日茹貞回門,只能在我們的使館里辦回門酒了,馬知途大使己經安排好了。大家能去都去。我也去。」眾女十分高興。陳佳永又道︰「楊紅兒、小大姐、貞子姐、田佳、烏雲明日返回西安,芳子回到長春北方保密分局。」m齡道︰「為什麼呀,艦上的辦公和生活條件都很好,我還完成了一項國事訪問,又沒有誤事兒。我就是要乘船回去!」楊紅、田佳、烏雲、芳子也一致反對,楊紅道︰「哥,m齡姐說得對,我們誤了事兒麼,泛亞聯儲分部還逼著英國將那老賽義德的存款3億英鎊解凍取了回來呢。我們就還乘這船回去了。」Q齡拉過陳佳永到一邊道︰「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到了一起,只要不誤公事,就讓她們乘船回去吧,一路上也熱鬧些麼。」陳佳永無語了。楊紅幾女過來拎住陳佳永就往上拋,陳佳永徹底投降了,躺在眾女裙下,道︰「再給我倒二兩白干!」
m齡道︰「看大家都打扮成了王宮貴婦,就還差一個大王了,小弟來了才好玩。」她給陳佳永帶上了頭帕,又穿上了袍子,扶他在椅子上坐下,帶上了那頂王後冠,領著著眾女扮演那朝見的場景,不倫不類的。Q齡、花子、婉容在一旁笑個不停。陳佳永連道不玩了,餓了,該吃夜宵了。
威士及送上來了一桌西餐;王廚司長送來了一桌中餐,合二為一,眾女各取所需。陳佳永左邊坐著貞子、花子、楊紅、田佳、由子、烏雲、金鳳,右邊坐著Q齡、m齡、依曼、婉容、劉倀、文繡、綺玉,他心中無比快意,不由吟道︰「阿曼灣里聚眾卿,阿哥小弟喜相迎;海浪千疊情無限,一顰一笑總關情。」依曼評價道︰「大哥,你這只能算是一打油詩,上不得台面。還有阿哥小弟什麼的,費解。」陳佳永道︰「年齡小我的,我就是阿哥;年齡大我的,我就是小弟了呀。」文繡道︰「總之阿哥小弟的詞句不通。」陳佳永翻了翻白眼,對婉容道︰「婉容妹妹,我這會兒酒喝多了,文才詩路被堵塞住了。你是我的好學生,吟一詩詞鎮一鎮她們。」婉容抿嘴笑了,沉思有頃,慢聲吟了一《滿庭芳》-團圓︰
「月圓無痕,/清波無影,/扶搖幾許沉酣。/萍漂幾許,/暗里倩影誰佔?/年華縴塵若水,/影落在,/地北天南。/心頭事、/低眉寫處,/情怯望人參。
「團圓。/喜相逢,/瓊角海涯,/舟聚紫雁。/念**情濃,/好景堪戀。/別了舊影如夢,/今朝是,/斜倚雕欄。/夜闌珊,/蟬娟瀉玉,/舉杯且盡歡。
Q齡贊道︰「好一個‘舉杯且盡歡’!小弟,你的弟子才氣高呵。」陳佳永得意地道︰「那是那是,你們都比不過婉容的詩文。不過我卻喜歡猜謎。」于是就念了︰「從小長在刺?砬,長成一身青麻麻;越老越亮胯,胯下夾著個黑疙瘩--打一物。」m齡道︰「小弟,你這謎語也太粗俗不堪了,讓人不好猜。」眾女果然沒有猜出。陳佳永在涼菜冷盤里挾起了一顆花椒,道︰「這就是謎底呀。」眾女一想,果然如此,無不大樂。
次日,阿曼華夏使館里張燈結彩,迎接茹貞回門。阿曼王宮的大佬們都紛紛前來拜會。馬知途和尼赫魯把回門酒辦得熱熱鬧鬧的。m齡、依曼和貞子作為娘家人出面,大大增加了回門酒的政治影響。萬家奎領著茹貞和賽義德到了一間秘室里,茹貞欣喜地叫著干爹干娘迎了上去,向賽義德介紹了干爹陳佳永、干娘Q齡和柳如花,干姐金鳳和銀真,還有小寶寶宋繼陳等人。賽義德見到了久聞其名的華夏天朝一號大佬陳佳永,又驚又喜,激動地跪拜道︰「小婿叩拜華夏天朝聖上和娘娘!」Q齡樂呵呵地笑了,道︰「這里沒有天朝聖上和娘娘,只有茹貞的干爹和干娘。」陳佳永問茹貞︰「你老公待你還好麼?」茹貞羞紅著臉兒點了點頭。陳佳永撫模著茹貞的頭道︰「女兒,咱華夏有一句老話︰‘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日後阿曼就是你的家了,可要愛這個家,好好輔佐你的夫君。」茹貞眼淚盈盈地直是點頭。陳佳永又對賽義德道︰「小子,有情義有擔當才是好漢子,我瞧你還算有種。老子幫你立了國,又把掌上明珠茹貞送給了你。你可要好好珍惜呀!」賽義德連道︰「我非常感謝華夏天朝之聖恩!我要一輩子珍愛茹貞!阿曼蘇丹是天朝之臣國,永遠效忠,絕不反叛!」陳佳永滿意地點了點頭,喝下了賽義德敬上的一大杯葡萄汁。
花子讓萬家奎搬來了一只大箱子,打開後對茹貞道︰「這是大家送給你的一些紀念什物,上面都有他(她)們寫下的對你的祝福。」茹貞激動地道︰「我一定好好珍藏!」
陳佳永和Q齡、花子別過了茹貞和賽義德,早早離去了。傍晚,駱寧上校駕直升機接回了m齡等一行人回到了北鯨6o號艦。陳佳永去到了駕駛室,王宏德報告道︰「考察艦隊一切準備就緒。」陳佳永道︰「啟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