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緬行紀 第四六九章 溫馨之旅

作者 ︰ 一地風兒

卻說陳佳永一行乘總部北鯨6o號艦隊離開了吉隆坡,沿南海向北考察。第1站是新加坡。

出航後,陳佳永召來了艦長王宏德大校、新任政委司銘清上校、後勤主任李英姿中校,劉倀、陽曦和刀金鳳等人。對他們道︰「這次任務是對沿海各主要城市防務及經濟建設、行政管理考察為主。艦上有軍政多個部門的工作人員。總部外勤組一是負責安全、二是做好後勤。北鯨6o號考察艦隊是總部外勤組直屬船隊,最近換了不少新人,大家要盡快熟悉,共同搞好工作。」王宏德匯報道︰原水手長司銘清升任本艦隊政委,新任水手長彭德輝;原輪機長黃友君調重慶號航母艦隊升任艦隊輪機大管輪,新任輪機長韓明遠。原艦載直升機長駱寧調武漢號航母艦隊升任艦載直升機長,新任直機長裴元和。o1、o2、o3號護衛艦和運輸艦人員也各有更換。陳佳永讓王宏德帶著大家互熟悉和安排工作去了。

陳佳永帶著劉永明、劉倀去艦上各層辦公和生活艙室檢看了一遍,很是滿意。劉永明道︰「北鯨6o號艦在魚洲坪船廠檢修時,我從海南島特地趕過去了兩趟,改進和增添了不少設施,更加舒適和寬敞,特別是衛星通訊設施更加先進了。」陳佳永道︰「看來你對這艘艦是挺有感情的了。」劉永明道︰「是呵,我曾經在這艘艦上住了近兩年,亞娟不還在艦上代任了幾個月政委麼,我們的孩子就是在艦上工作時懷上的呢。」

汪三、蔣四兩口兒和芸娘被安排在了艦上最好的客房里。汪三迫不及待地去到了頂層兒子汪震生的工作艙室,見他和一干通訊人員在葉玉蟬的指導下正在忙活著,他雖然看不太懂,但心里感到無比欣慰。汪三的婆娘汪周氏就提出要去為大兒媳刀金鳳幫忙,汪三對她道︰「你個鄉下婆娘,目不識丁,咱這艦上啥都是現代化、自動化,連我都不敢亂動亂模,你還幫得上忙麼,我們就好好地在船上看海景吧。」

陳佳永去了蔣四和苗花住的艙室里。苗花興奮地道︰「哥,謝謝你帶我們出來,這客艙太舒適了,像水上宮殿一樣。」陳佳永道︰「妹子,當年從你一上偏崖就到蔣四的後勤小隊做飯干事兒開始,這一干就是二十幾年,大哥還不興慰勞一下你們麼。艦上的娛樂廳里有棋牌麻將桌球健身器,還有書報電影錄像,還可以在小池塘里釣魚,去游泳池里游泳。小賣部和餐廳里吃的東西啥都有,隨便點就是,若嫌麻煩,就讓服務人員送到艙室。你們就好好歇歇吧。」蔣四卻提出要去艦上的小灶廚房操練,陳佳永道︰「你老是閑不住,苗花和你好不容易一起出來一趟,應當多陪陪她才是。」蔣四道︰「這不天天都陪著麼。」苗花笑道︰「死老頭子在家里做的飯菜是‘老三篇’,全家人都不愛吃,還沒有我這個徒弟做得好呢。」蔣四在一旁嘿嘿笑道︰「咱這些年經常下部隊,不是沒功夫操練麼,所以才沒有進步。」陳佳永瞧著這一對老少恩愛夫妻︰一干瘦老頭和一中年美婦,心里直樂。道︰「妹子,你家老頭子可是個上大灶的能干角色,給千軍萬馬做飯菜他可是個能人兒;不過退下來了,就得操練一下小灶了,快去吧。」蔣四樂顛顛地去了。

陳佳永問起了苗花近時的工作情況,苗花道︰「我負責優生優育這一塊工作,有些忙。不過見著健康生育和成長的孩子們呀,我就高興。這些年政府下撥的婦幼費用逐年增加,保證了這方面工作的開展。」陳佳永道︰「優生優育是我們的既定國策,我們華夏要把夷人送給我們的‘東亞病夫’帽子扔到太平洋里去,優生優育是關鍵,是基礎。政府還要加大投入。現在是世界戰亂時期,咱們國家要保證人口的數量和質量。一旦進入了和平時期,就要以保證質量為主了,所以,以後還要提倡計劃生育。妹子,你們的工作有得是做的。」苗花崇敬地道︰「哥,你什麼都懂,連以後的事兒都想到了。我的文化淺,努力學習都還有些跟不上呢。」陳佳永道︰「妹子,你和蔣四做得已經很可以了,遺憾就讓下一輩來彌補吧。你家3個兒子不就出了1個博士和兩個大學生麼。」苗花幸福地笑了。

入夜,考察艦隊以15節的航繼續航行。考察組還是老規矩︰早、中為自助餐,晚上一起聚餐,艦上的小餐廳幾個雅間里,陳佳永、柳芸娘、m齡、楊紅、葉玉蟬、趙依曼、婉容、田佳、烏雲在一間;蔣四、汪三老兩口兒、劉永明、刀承志小兩口兒在一間;鄧筱平、林鏢、劉倀以及工作組高級隨員還有艦長王宏德、政委司銘清、後勤主任李英姿等人在一間。三個雅間有門相通,大家互相敬酒,十分熱鬧。陳佳永帶著林鏢和劉永明王宏德、司銘清等人去大餐廳里向官兵們敬了酒回來,見幾桌席面上已經坐亂了,汪三和蔣四在和柳芸娘喝著酒,m齡和鄧筱平等幾人去取了西餐。他馬上宣布到︰「格老子的,賭場上無父子,酒桌上無大小,願意喝白酒的和酒量大的,到我這一間來;不喝酒或酒量小的到蔣四他們那一間去,鄧筱平他們那一間換成西餐,願吃西餐和喝洋酒的就過去。每晚聚餐時都這樣,,想怎麼吃就怎麼吃,大家都隨意一點。晚餐後不值班的就娛樂,喝茶打牌聊天游泳看電影,繼續飲酒都可以,但不過11點。同意麼!」眾人當然同意,鼓起了掌來。于是,酒量大的汪三、王宏德、劉倀、刀承志坐了過來,換下了婉容、葉玉蟬和烏雲;婉容和m齡吃西餐去了。陳佳永和柳芸娘高興地陪著一桌飲酒高手喝酒。芸娘悄聲道︰「佳永呵,你這種不講規矩的痞氣一點都沒有改。」陳佳永笑道︰「小娘,人也不能一天老是忙工作呀,不勞逸結合,會生病折壽的,貞子姐就是個例子,我心里還一直疼著。咱們在海上航行,除了在這船上又沒個去處,大家忙了一天工作好不容易聚到了一起,又受規矩約束,就更壓仰了。這調整了一下不就很好麼。和諧才是最大的規矩呢。」

花子大娘沒有一同出來,m齡就安排起陳小弟每晚宿那房的事兒。晚餐一結束,m齡就要陳佳永去她房里。陳佳永小聲道︰「你不是安排我今晚到依曼房里麼?」m齡笑道︰「我這會兒是要向你匯報工作呢。」兩人去到了m齡的艙室,一進房,m齡就關門急切地擁了上來。陳佳永道︰「小大姐,你又要偷嘴了!」m齡道︰「11點以前我把你還給依曼。說不定我偷了嘴就懷上了呢。」陳佳永道︰「你這叫‘多吃多佔’。」m齡嬌喘吁吁道︰「我這叫……辛勤耕耘……」

娛樂廳里,鄧筱平興奮地邀約著人打橋牌,但響應的人不是很多。于是他又提議推牌九。一旁听歌兒的汪周氏一听,兩眼一亮︰「不就是打麻將麼!」立即高興地應了。芸娘和楊紅也加入了。鄧筱平道︰「現在才7點半,咱們抓緊時間玩。」趙依曼見陳佳永不在,有些興味索然。她催兩對新人早早回艙室里親熱去了。就半躺在一旁沙上饒有興致地听著林鏢和劉永明他們探討的關于航母艦隊艦艇配置和艦載機起飛和降落的安全問題來。1o時,蔣四、李遇安、威及士,還有王廚師長送來了中西餐夜宵。蔣四得意地道︰「咱以前不是一直管著軍中的大灶麼,退下來我就要操練小灶了,還要學做西餐。這夜宵是我們幾人的小灶教學菜譜,每日晚1o時展出,歡迎大家品嘗。」

陳佳永和m齡到娛樂廳來了,見了幾大桌夜宵菜,十分高興。陳佳永對王廚師長道︰「各個工作組凡是下了夜班的,還沒有睡覺的人,都去通知到,11時收席。」那邊牌桌上的鄧筱平對牌友們道︰「姐妹們,咱們不要受夜宵的誘惑喲,可以抓緊時間邊吃東西邊打牌嘛,快給我拿兩塊蛋糕來。」于是,桌上的人就只好繼續陪著他打。陳佳永捧著1只?豬蹄,過牌桌那邊去問輸贏如何,3女直笑。鄧筱平只顧看著牌,頭也不抬,狠狠地咬了一口蛋糕道︰「個龜兒子的,不怎麼如何,老子這一老牌仙今晚算是遇到煞神了,真是龍游淺水遭蝦戲呀,11點以前可能是贏不回來了。」陳佳永道︰「兄弟,是又輸了吧!」觀戰的人都笑了起來。而那大贏家卻是汪周氏,她對鄧筱平道︰「兄弟,你是我遇見的一個大背 ,很會送菜。明天還來不?」鄧筱平豪邁地道︰「我勝不驕,敗不餒,長處就是屢敗屢戰,直至勝利。明?繼續戰斗!」這邊苗花對蔣四道︰「大哥,夜宵品種我嘗了不少,但只感覺到這蓮米稀粥好像是你熬的,你學的其他菜呢?」蔣四吶吶道︰「是我熬的粥。可這稀飯里不是普通米,部隊沒有。還要加什麼蓮米,又叫做什麼‘羹’,講究啥火候,我不是現學的麼。我一定堅持每天學做一個菜。」那邊林鏢倒了一小杯葡萄酒慢慢地呷著,叫來了王廚師長,請他去炒1斤黃豆。蔣四忙道︰「我會,我也去。」趕緊躲開了苗花的白眼。陳佳永在桌上陪著m齡和趙依曼幾女品菜飲酒,他對李遇安端上來的粉蒸肥腸贊賞不已,m齡則對威及士做的西餐褒揚有加。大家其樂融融。娛樂和夜宵11準時收官。

次日天明,考察艦隊駛達了新加坡港。林鏢和劉永明乘直升機飛去了重慶號航母艦隊,考察新加坡外海的防務。陳佳永一行上岸考察。新加坡區區長羅卓輔、軍分區司令員譚吾順少將等人熱情迎接。羅卓輔曾經是新加坡廣幫、潮幫、客幫、瓊幫聯合保安會推舉的幫主,也是總幫主陳家耕的忠實擁躉。譚吾順是一名老紅軍出身的江西人,曾經是陳義的警衛員,是一架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角色。陳佳永听了二人匯報後道︰「馬來半島就像一柄直插南洋的柳葉刀,新加坡就是刀尖,也是一個重要的國際貿易口岸,在經濟上和軍事上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你們一定要加強軍政團結,合力把‘刀尖’磨鋒利,把建設和防務搞好了。」二人唯唯而應。

陳佳永又去了遠洋運輸總公司。這些年來,總公司名義上在台灣高雄,總部業務運作實則在新加坡。總經理柳月兒,副總經理鄒慶恢、總理貨玉兒等人匯報了工作。遠洋總公司員工已達12o萬人,海輪達55oo艘,總噸位38oo萬噸,年貨運量達5億噸,客運量3ooo萬人次,創利5萬億元。同時在高雄建立起了海洋運輸大學,每年畢業本科以上大學生航海人才45oo人。陳佳永道︰「現在你們的經營條件好了,可是任務卻越來越重了。」柳月兒道︰「可不是麼,大的分公司就有15個,我出去檢查工作從東到西都是乘飛機來去了。」

下午,月兒和玉兒抽時間陪芸娘和苗花婉容等女去逛街購物。陳佳永听取了林鏢、劉永明視察重慶號航母艦隊防務後回來的匯報。林鏢道︰「在新加坡外海有了重慶號航母艦隊這一座海上移動平台,就將倭海軍的航母艦隊限制在了卡里馬塔海峽西南的爪哇海,同時,保證了馬六甲海峽口的安全。蘇門答臘島上的倭軍不多,他們能做好岸防就不錯了。」陳佳永道︰「那座島子很大,是世界上第六大島,面積達平方公里。咱們華夏又稱之為‘金洲’,島上物產和礦藏豐富。但是島子上還很窮,倭人只是派軍隊佔領了,大規模開一下子還說不上。我們要對島子進行軍事和經濟上的全面封鎖,下一步再徐圖之。」鄧筱平道︰「還有加里曼丹島更大呢。」陳佳永道︰「飯得一口口地吃,只不過時間要抓緊。」

是夜,由遠洋運輸總公司作東,在獅城大酒店宴請了考察艦隊官兵。大家盡歡而散。

北鯨6o號考察艦隊凌晨2時啟航,向納土納群島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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