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緬行紀 第四八四章 奇襲炮台

作者 ︰ 一地風兒

庫頁島的小山港里,還是那座1號樓院,陳佳永帶領總部外勤組一行人秘密住了進去,大家在院子里忙活著。伯力軍區司令員劉二喜、行政區長官徐雁冰(庫頁島和伯力行政區合並)、庫頁島軍分區司令員牛元峰也趕過來了,花子帶著文繡和綺玉出來搞後勤,忙個不停。外勤組長向光明、副組長劉倀負責工作事務安排和保衛工作。林鏢、馮玉祥等人隨行。

是夜,陳佳永和大家一起喝酒,他對劉二喜道︰「打從你當年在 板寨用上了炸藥包後,從克什米爾一直炸到了海參崴,你狗日的也算是一架轟天雷角色了。」劉二喜道︰「大隊長,那倭島上已經打起來了,我早就手癢癢了。只要您一聲令下,我伯力軍區第4集團軍3o萬人馬就去那倭島上把他炸平了!」馮玉祥道︰「劉賢弟,光靠炸藥包恐怕解決不了倭島的問題,你可是要準備好兵源,趕快向島子上送去才是。」劉二喜道︰「那是不在話下。」牛元峰道︰「長,咱守在這庫頁島上,也很有些寂寞,陳樹森和司厚奎他們都過去了,咱的大刀就直想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林鏢道︰「咱們又沒有明里宣戰,你的大刀說砍就去砍了麼。你的庫頁島軍分區,還有桑達的千島群島軍分區都不能妄動,全力搞好配合就是,得讓戰火在島子上自己燒起來。」

陳佳永道︰「戴立他們在島上的武裝起義開局很好,一下子佔了不少地兒。林總長的安排也很不錯,送過去了35oo多人,還搞過來了3o架飛機,北見根據地眼下可以立住腳了。現在是要迅加強他們的力量。

林鏢嚼著炒黃豆道︰「在那倭國的島子上起事,戴立可是立了大功,各方面都組織得很好,沒有大的遺憾。司厚奎也該嘉獎,因為他在宗谷海峽上撕開了一道5o公里寬的口子,及時打通了海上運輸線。我們萬噸級的4艘運輸艦已經在往返行駛了。送過去的戰士大都是高麗族人,會講倭語。稚內港所需物資邊保證了。我們繳獲的大量倭式武器裝備也派上了用場。沈陽飛機制造廠正在仿造倭軍的零式戰斗機,不日就可以飛到稚內機場;稚內港也在抓緊建造戰艦。天上和海上海下的戰事不會比6地上輕松。」

徐雁冰道︰「我們已經移過去了3萬多人,每戶提供1萬亞元的啟動資產,3年內不收一分稅,讓他們自由展。」陳佳永道︰「還要加大移民力度,我們的老百姓是很會適應生存環境的,根據地的人力資源非常重要,就是要這樣展下去。」

馮玉祥道︰「北海道島是倭國的第二大島,面積達8.3萬平方公里,比庫頁島還大一點,戴立他們目前只是佔據了島西北的一角,人馬還不到兩萬,力量還很弱小。而倭軍在旭川有第8師團,2萬3千人;在北見有第12師團,2萬人;在札幌有第7師團,2萬5千人;函館的6海軍約5萬人,總計不下15萬人。而且他們可以隨時從海上增援。北見根據地的壓力很大。」

林鏢道︰「壓力再大也得要頂住了。下一步就是從島子的西南沿海攻過去,控制住根室海峽。與海峽對面的國後島我守軍相配合,先堵住倭軍從東邊海上的北上之路,再向島南圖之。」大家均以為然。

朱勝娃奉命從魚洲坪船廠帶了5oo名技術人員趕到了稚內港,擔任了挺進軍海軍臨時基地長。他只提出了兩個要求︰不要有空中襲擾和海上威脅。稚內海軍基地的建設就看他的了。司厚奎和陳樹森連連答應。朱勝娃手下已經有15oo名造船員工,技術人員齊備,全是機械化的作業,又有每天約一萬噸造船材料供應的保障,比起當年在尚塔爾船廠創業時強到哪里去了。司厚奎挺進艦隊繳獲的大小戰艦有3o余艘,還有6o余艘大小炮艇。大都是燒煤的舊式艦船,朱勝娃集中力量修整一新。司厚奎的挺進艦隊有了後勤保障。稚內港有原來船舶修造廠設備的老底子,造船設備又增加了不少。還擁有當地的兩大優勢︰一是不缺煤炭,二來有的是木材。朱勝娃不缺能源和動力,就一力擴大,成立了稚內造船廠。他一直是干大型造船廠的大手筆作為,對于戰艦和炮艇的修修補補根本看不上眼,馬上就鋪派著造起了戰艦和魚雷快艇來。

司厚奎將2o艘戰艦布置在了稚內海域以西,嚴防文禮島和利尻島周圍的倭艦。又組織了15艘戰艦向西南攻擊。此時島北的倭軍一支艦隊約大小戰艦5o艘,也向西北攻擊而來。司厚奎召集各艦將官道︰「我們現在數量上是1比3,面對強敵,我們也有優勢。北面有我們宗谷海峽艦隊的支援,還有我們的空軍,岸防大炮也支撐著我們。狹路相逢勇者勝,我們一定要阻擋住倭艦隊的進攻,並且趕走他們!」

1月的天氣,北海道朔風呼嘯,海面上浮冰垛垛,寒風陣陣。司厚奎帶領15艘戰艦迎敵而上。他在繳獲的最大噸位85oo噸級的戰艦「挺進8號」旗艦上,撫模著左臂才結痂的傷口,面對攻來的敵艦,大聲命令道︰「挺進軍艦隊,進攻!」

此時陳樹森在機場忙得可不是一般。這批劫持來的3o架戰機讓他有了對空作戰的本錢。但是幾天下來,戰斗機就戰損了8架。內稚空軍基地不缺飛行員和物資,就缺飛機。空軍在土別、雄武等地開闢了空運航線,劫持的兩架運輸機裝上了夜航制導航系統後,晝夜不停地執行著運輸任務,飛行員是5班輪勤,飛機不停地飛行,一架抵了三架用。戰斗機也是不停地起飛和降落。陳樹森心道︰「這會兒只要有飛機能飛上天,就是磨損再大老子也不心疼,誰讓咱這會兒缺飛機呢。」海上又開戰了,1o架戰斗機飛去戰場,只回來了7架,陳樹森心疼了好一陣︰幾天就折損了11架戰斗機,天上是護住了,咱手上也沒有幾架飛機了,真是巧媳婦難為無米之炊呀。此時,他接到馮玉祥總長急電︰「第一批3o架仿零式戰機和1o架轟炸機、5架運輸機已經從哈爾濱飛來稚內基場。之後還有戰機飛來。著命你部馬上建立士別和雄武機場。」陳樹森接令大喜,馬上命令道︰「機場上的5架戰斗機和3架轟炸機立即起飛,馳援海上戰場。」

稚內東南的海面戰場上,司厚奎率15艘戰艦、12艘炮艇和倭艦隊5o艘戰艦纏斗在了一起。這邊的大炮裝上了激光制導瞄準裝置,一打一個準;那邊的戰艦仗著噸位大、數量多,一齊攻上來,氣勢洶洶。天上已經空戰了一場,雙方一時都沒有了空中威脅,就是艦炮對艦炮了。8號旗艦上的炮長魯大漢在凜冽的寒風中月兌光了膀子搬運著炮彈,大聲吼叫道︰「弟兄們,快快炮,一定要頂住敵艦的火力!」此時,挺進軍的5架戰斗機和3架轟炸機飛來了,對倭艦隊一陣猛烈轟炸和掃射,倭艦損失慘重。挺進軍戰艦阻擋住了敵艦的進攻。不一時,倭軍戰斗機15架和轟炸機5架從旭川機場又飛了過來。挺進軍的3架轟炸機趕緊撤走,5架戰斗機奮勇迎敵,擊落了倭軍轟炸機3機、戰斗機5架,但這邊也被擊落了3架,還有兩架戰斗機在空中苦苦支撐著。

此時,挺進軍的1o架戰斗機又高飛了過來。機隊長馮克明大校是馮玉祥的長子,他剛才從哈爾濱帶領機隊飛過來,飛機在稚內機場剛剛加滿了油,一听說海上戰事吃緊,他連飛機都沒有下,馬上又帶領戰機飛了過來。他帶領的1o架戰斗機只是仿倭軍零式戰斗機的外殼樣式,機內構件則是華夏15型的新型動機,比零式戰斗機性能先進了好幾個擋次。挺進軍的戰斗機上下翻飛,很快就擊落了1o架倭軍戰機。

司厚奎在旗艦上向空中連連致敬道︰「空軍干得真好!咱們的飛機又多了呵。」他大聲命令各艦道︰「我們空中無慮了,海面上就看我們的了,艦隊繼續向前攻擊前進!」

海空和海面上打得十分熱鬧,海下的姜佳壽也找到了興奮點。他率領5艘潛艇悄悄地干掉了5艘倭軍潛艇,解除了挺進軍艦隊海下的威脅。他猛干了一口江津老白干後一?嘴道︰「司厚奎,海面上就看你狗日的了。」

司厚奎帶領15艘戰艦死打硬拼,擊沉倭艦3艘,擊殘8艘,擊傷12艘。已方被擊沉1艘,擊殘3艘,余下每艦都不同程度帶了傷。敵艦隊殘余向東退了回去。次日晨,朱勝娃帶了1艘3ooo噸級的新造戰艦和6艘魚雷快艇,還有補給維修艦前來,為艦隊補充了煤水和彈藥,對輕傷艦進行緊急搶修。他對司厚奎道︰「司兄,咱眼下只能做到這一步了,俘虜的以及我方的這11艘殘艦我拖回去,我見天給你派一艘新艦過來。你可得要頂住了。」司厚奎感謝地道︰「那是當然。沒有你們的支撐,我哪敢這麼拼呀。你們就放心吧,我這支南下艦隊說什麼也得要繼續進攻下去。」

挺進軍第3大隊大隊長雄田義男,曾經在小?手下任過聯隊長,對小?無比忠誠。他帶領補充過後的第3大隊3ooo人馬從枝幸向東南猛攻,攻佔了雄武縣後,正在攻打紋別鎮。雄田很愜意,他的隊伍越打越多,已經成立了第5中隊,人數和一個聯隊已經差不多了。部隊的裝備和戰力更是強大,鐵甲戰車、大炮和騎兵成為了進攻中的主要力量。空中有戰機護著,海上有戰艦掩護,他只管一味猛攻,打了個暢快。剛剛攻下紋別鎮,駐北見的第12師團尻利少將師團長帶著1個聯隊向北攔擊而來。雙方在遠輕鎮一帶展開了激烈的戰斗。

挺進軍的5架運輸機從雄武機場夜間起飛,在根室海峽的標津附近空投了8oo人,他們的任務就是攻佔海岸的津浦主炮台。空降營長金日旭少校是抗倭英雄金日承的佷兒,他對打倭寇是一萬個贊成,十分積極。他在雪地里匯集攏了空降人員,有797名,3名戰士犧牲,兩名受了傷。他對3個分隊長道︰「大家迅行動,運動到津浦主炮台,力爭在天亮前拿下。」

津浦主炮台的指揮官野山少佐最近十分警惕。炮台的對面就是國後島駐守的華夏軍。海峽只有3o公里寬,各佔一半。北上和南下的艦船就只有靠這邊1萬5千米寬的海上通道了。他主炮台的6門35o毫米大炮射程達2萬米,但也只能射出1萬5千米,再遠就射越界了。炮台是海峽里倭軍行駛艦船的保護神,雖然這里離叛軍的戰場還遠,但不能有任何閃失。他去炮台護衛中隊和炮台上查了一遍哨後才回來放心地睡下。正在迷迷糊糊中,猛地里就听炮台上響起了槍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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