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接受你們的提議,畢竟,你們遠道而來,也有很多的難處。好吧,我先接受你們的禮物,我希望可以請你們的長官過來和我商量一下如何?你也知道的,畢竟很多事情,可能你做不了主,我需要和你們的長官商量了之後,才能做決定,但是,基本上我答應你們的要求了!」尼泊爾軍官笑呵呵的說道。
鄭宇航急忙說道︰「那感情好,那感情好,將軍閣下請稍微等候一下,我這就去請我們的大人進來!」[www]
「很好,我看到了你的誠意了,你的誠意會給你帶來許多的好處的。請你立刻邀請你們的將軍閣下來到這里和我一起聊天吧,我迫不及待的等候他的來臨和和平的降臨了,哈哈哈哈!」尼泊爾軍官哈哈的笑了起來。
「嗖!」
「唔!」
笑聲還在空中回蕩著,一枚冷箭就驟然的射穿了這名尼泊爾軍官的喉管,尼泊爾的士兵們皆是大驚失色,沒想到一切的變化會這麼快,這麼快,快的有點讓人來不及反應。
「嗖!」
「嗖!」
「嗖!」
持續的更多的冷箭還在不斷的射出,從犛牛隊中!
不錯,這就是陳世青給尼泊爾人備上的一份大禮,突襲!
犛牛毛長體大,士兵極其容易隱藏在犛牛的月復部而躲過敵軍的偵查,尤其是三百頭犛牛的大隊伍,就更是隱蔽的很。不能怪別人,怪也只能怪尼泊爾人疏于檢查,只注意帶隊的幾個人,沒有注意防範犛牛隊這個看似溫和的潛在威脅。
「上啊!」
張武道和曹文鼎一聲令下,同時撲向了左右兩側尼泊爾士兵,他們剛剛被弓箭射的暈頭轉向,沒想到轉而就遇到了清軍急速的突擊。
隱藏在犛牛隊里面的清軍人數,是一百一十四人,足以搞亂尼泊爾人的防範,足以打的谷內一片混亂。
「上!快點上!」谷口外的清軍接到了進軍的信號之後,立刻發瘋了一般的發起了強攻。
雖然尼泊爾人有一定的布防,但是在清軍勢如猛虎的攻擊下,他們的防線一觸即潰,就算是死戰不退的郭爾喀軍團,也無法阻止清軍的突擊。白虎營的戰士們,此刻個個都是猛虎,勢不可擋。
谷內尼泊爾士兵在平地之上抵抗了片刻之後,立刻被殺散,紛紛躲在建築後方狙擊清軍,正面打不過,就利用地形玩一玩側面的戰斗模式吧。
「噗!」
「噗!」
如果是面對一般的軍隊,這一招確實能夠奏效,不過這次他們的對手不一樣,他們要面對的是作戰手法多樣,全面均衡強大的白虎營特戰隊,所以,他們的戰術不會奏效。
艾那和豐紳殷德就像蛇一樣的緊緊的纏住尼泊爾逃兵,正面的突擊他們能力不夠強,不如張懷德劉思郎等人,但是搞個偷襲,暗襲什麼的,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嗖!」
「噗!」
一名清軍在沖鋒中被射中了胸口,當場斃命,但是射擊他的尼泊爾士兵也在下一秒被清軍抹了脖子。
原本陳世青擔憂的就是這些埋伏在建築物後方的尼泊爾人,在清軍進入谷口之後,用火槍和弓箭密集的掃射,大量的殺傷清軍。
而突襲的方式解決了這個問題,清軍藏在犛牛隊伍里,降低了尼泊爾人的防範之心,突然之間的反制,打亂了對方的戰略部署,由于和敵人的步兵糾纏在了一起,讓敵人的射擊部隊也只能是投鼠忌器。
就在敵人不上不下之中,搞不清楚怎麼做的時候,清軍就乘機攻入了谷中,徹底的打垮了尼泊爾軍隊。
「吁~!」
「唔!」
一名尼泊爾騎兵想要用快速移動的戰馬逃出谷口,卻在臨近成功之時,被三名清軍用長槍掀翻了戰馬,重重的從戰馬上摔了下來,隨即被清軍斬殺。
「噗!」
隨著最後一名反抗的尼泊爾士兵被艾那刺殺,正面戰場的戰斗宣告結束,清軍迅速的進入了戰場清掃階段,與此同時,把勝利的消息及時的通告了陳世青。
「干得好!張武道不錯,迅若閃電,不給敵人任何的反應機會,曹文鼎也不錯,有勇有謀,專門針對敵人的弱項打。一開始,他就注意和敵人絞在一起,讓敵人的弓箭手和火槍隊無法還擊,這兩個人,一陰一陽,都是人才啊!」陳世青興奮的吼道。
「呵呵,大人,不管怎麼說,這些也都是你慧眼識英雄,給了他們這些發揮自己能力的機會。你看看他們以前在地方綠營的時候,可是沒有這樣的戰斗力的,經過了大人的培訓,看來我大清是平添了數百名的優秀軍官啊!」董啟福笑著說道。
「這也要他們自己能干才行,不過,白虎營的戰斗模式確實要推廣,我們不能再走過去的老路了,勞民傷財啊!老董,通知將士們,準備進入谷內駐扎,雖然尸橫滿地的,但是谷內至少是個遮風避雨的好去處,而且,看樣子好東西也不少呢!趕緊打掃戰場,我可不能看著到處污血橫流的。」陳世青說道。
雖然他已經見慣了血腥味,但是這些東西能不看就不看吧,那是眼不見為淨,畢竟都是一些刀下亡魂,他們可不會對清軍有什麼好感。
艾那和豐紳殷德帶著人用心的搜查著每一處的隱蔽場所,在他們的細心盤查之心,果然被他們連續的發現了三個裝死的敵人,由于發現的及時,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反抗就被殺死,最高級別的保障了將士們的安全。
張懷德把玩著一把英國制造的精致火槍,不屑的笑著說道︰「這些東西吧,都是一些廢物,打仗的時候還是要靠真刀真槍的拼,靠這些東西投機取巧的有什麼用啊?再厲害的槍,在咱們的大刀面前,那也是一砍一個準,呵呵。」
「你可不要這麼自大了,你知道我們有多少人死在了這槍口下嗎?別看你現在挺得意的,那要是人家拿著槍口對著你,你還能這麼牛嗎?」陳有慶笑道。
「怎麼就不能這麼牛了?老子打仗這麼多年了,火槍沒少見過,但是也沒看見誰怕了火槍的,打仗打到最後還不是靠咱們的大刀?當然了,弓箭都比火槍好用的多,那玩意,就是個擺設,你看咱們少爺的一把青魚弓,射的人鬼驚懼,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誰能擋得住啊!這才叫本事,你能把火槍玩到這個水平嗎?」張懷德反駁道。
「我說你這個人吧,就是死抬杠!那人人都能成少爺那樣的話,這也不用打仗了,嚇也能把刁民蠻夷給嚇死了!現在關鍵是有幾個人能練成少爺這樣的,還不是就那麼幾個人而已,真打仗的時候,還是靠人多取勝,幾百個人拿著火槍射你,我看你怎麼躲!」陳有慶哈哈的笑道。
張懷德也不得不承認火槍的優點,比起弓箭手的培養困難,火槍手幾天就能熟練的掌握射擊技巧,幾個月就可以成長為能夠熟練操作火槍作戰的火槍手,這就是區別。
「霍,這里的好東西還真不少呢,你們看,每一個房子里,都是滿滿當當的財物,金銀珠寶是一應俱全,我們倒是真不錯,打到了他們的金庫來了!」劉思郎笑呵呵的說道。
「他們為什麼會把這些東西存放在這里呢?直接放到城里面不是更安全嗎?」羅虎雄奇怪的問道。
「這簡單啊,問問他們的人就行了,鄭宇航,問問怎麼回事!」劉思郎笑著說道。
「是!你,告訴我為什麼把這些東西存放在這里?」鄭宇航向一名中級尼泊爾軍官喝問道。
「哼。」尼泊爾軍官不服氣的哼了一聲,默然不語。
「哎呀,你這小子還挺嘴硬啊,你說你他娘的都投降了你還裝什麼英雄,有本事你繼續打啊!沒那個本事就老老實實的听話,不然的話,老子一刀劈了你!」張懷德把他那把還在滴血的大砍刀在對方的面前那麼一晃,可把這名軍官給嚇的是肝膽皆烈。
「你快點說啊!我們的這個大將軍,可是出名的殺人不眨眼,剛才你們多少人死在了他的刀下,你也是看到了的,不要我多說什麼了吧?如果你不听話的話,我們就用小刀子,一刀一刀的割下你的肉,割幾千刀割好幾天才讓你死,我看你怎麼辦!」鄭宇航嘿嘿的笑道。
「不不不,我說我說,其實我也不知道,只是執行命令而已。不知道為什麼要把這些東西給運到這里來,我只是執行命令而已,我真的不知道啊!」這名軍官慌忙說道。
「看樣子他是真的不知道了。」劉思郎搖了搖頭說道。
「他不知道不要緊,我已經知道了。」陳世青笑著說道。
「大人!」眾人急忙行禮道。
「好了,今天這一仗打得不錯,我想過了,這里肯定是尼泊爾人內部有矛盾,當權者擔心自己有被清算的那一天,所以提前預備好了這些東西。不過這不要緊,快點加緊搜索吧,這次我們可是發財了,回去之後,大家都有的樂呵!」陳世青呵呵的笑道。
「哎呀!大人,你快看,快看!」艾那忽然尖著嗓子的大喊道。
陳世青和眾人循聲看去,也是嚇了一跳,有財物也就算了,還有這麼多的女人?
「這些女人是什麼人?」劉思郎好奇的問道。
「這還需要問嗎,肯定都是從藏地搶回來的,就和這些財寶一樣,都是被搶回來的,這些女人可真可憐,希望她們和在日喀則的女人不一樣,還沒有被尼泊爾人馴服。」張懷德回想起在日喀則的經歷,仍然覺得是非常的可怕。
「這些女人沒有被馴服,放心吧!」陳世青說道。
「少爺,你怎麼能知道她們有沒有被馴服的?」陳有慶好奇的問道。
「看她們的眼神就知道了,這些女人呢,顯然都很懼怕周圍的一切,這是她們長期面對危險的時候所形成的心理。她們現在呢,已經對周圍的一切產生了懼怕和敵視的心理,因為這里是敵國,身邊都是敵國的惡霸,所以她們才會有這樣的懼怕,好在我們及時的解救了她們,否則的話,過不了多久,她們就要瘋了,就要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產生咯!」陳世青感慨著說道。
听了陳世青的話,大家都是悲從中來的點了點頭,多可憐的女人啊,好好的日子過著,忽然就遇到了這樣的可悲事情,真倒霉。
「鄭宇航,去告訴她們去,我們是來解救她們的,別讓她們繼續的擔驚受怕了!哎,算了我不看了,我這個人最怕的就是看到女人這樣哭哭啼啼的了,你去處理吧!」陳世青對著劉思郎說道。
「是,大人!」劉思郎忍俊不禁的笑了。
「你笑什麼?」陳世青看著劉思郎古里古怪的樣子,不由得問道。
「沒什麼,真的沒什麼!」劉思郎忍著笑意的說道。
「跟我玩起心眼了?到底怎麼回事,說!」陳世青繼續追問道。
「哈哈哈哈,大人,那可是你讓我說的,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啊!我說大人啊,你怕女人,我們是都知道的,你就不用說出來了啊!哈哈哈哈!」劉思郎大笑道。
「胡說!誰說我怕女人的?我怕誰了?你給我說說!」陳世青不服氣的反駁道。
「哎呀少爺,你就別抬杠了,你看你給兩位公主玩成什麼樣子了,還好意思說呢,這若蘭公主吧,就不提了,天天管著你呢,你住都住在人家的公主府里面!這和孝公主吧,那就更不說了,天天追著你欺負,比三小姐可彪悍多了,攤上這麼個公主妹妹,你可是夠慘的啊!一個公主姐姐,一個公主妹妹,少爺你還不怕啊!」張懷德嘿嘿的笑道。
「可不是嘛,大人你可不要硬撐著了,這事情吧,只要我們都約定好了不說出去就行了啊!」艾那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