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個花真的好漂亮啊!」羽悅看著一盆墨菊兩眼放光的奔了過去,好漂亮啊!
這個絕對是人工培育的!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能夠培育出這樣的品種啊。
「嗯,的確不錯。」軒認同的看著那株墨菊,也不禁贊嘆起能夠弄出這樣的花的人了。
他必定是一位高潔之人吧?
「沒有想到,在這個充滿銅臭味與陰謀的地方,居然也會有這麼高雅淡然的東西,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羽悅有種想要見一見這盆花的主人的沖動了。
「舉世污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不知為何,羽悅突然想起了這麼一句話。
「好了,不要再感慨了,我們還是仔細的觀賞這些美麗的花吧,真正的成為這里的兩個閑人。」在眾人忙著追名逐利的時候,做一對真正的快意閑人那豈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嗎?
「嗯,我們到別處去看看吧。」羽悅的眼楮四處的搜索著美麗的花兒,也不枉他們花了二十兩銀子。
「咦?居然會有那個花?」看著不遠處那火紅的花朵,羽悅有些激動了。沒有想到她還能看到那麼超現代的花。
「小姐,你等等我,走那麼快做什麼啊?」遠處傳來一個小丫頭的呼喚,氣息有些不穩,是跑的太快的原因嗎?
「你不要跟著我不就好了嗎?」那個明顯是小姐的女子的聲音中有些氣急敗壞,她就是不想要讓人跟著啊。
這樣,她自己都不能好好的玩玩了。
「小姐,老爺說,不能讓你單獨出去!」有些委屈的聲音。
「又是老爺,你都听你家老爺的,那你還跟著我做什麼啊?」極度不滿的尖叫。
「小姐……小姐……」委屈的聲音之中,又多了一絲哽咽。
「哼,你不要忘記了,你是我的貼身丫頭,你應該听我的,而不是听我爹的!否則,以後你就不要跟著我了!」女子尖利的聲音再次穿進羽悅的耳膜。
好一個嬌小姐啊。
眨眼的功夫,那兩個人都已經走到了自己的眼前。
前面的那個女子十三四歲的樣子,巴掌大的小臉,有些素淨,但是頭上卻插著幾只名貴的發簪,好像生怕人不知道她家富貴似的。
大紅色的衣群,穿在她的身上,使她整個人格外的顯眼,如果不是因為她抬頭就是看她的臉,估計對她的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的衣服了吧?
真是紅的好刺眼啊。
而後面的那個小丫頭,明顯要好很多了,也是和那女子差不多的年紀,膚色有些偏黑,身上是一襲淺綠色的裙子,頭發上是幾根細繩,雖然並不華貴,卻有種天然的風姿,在羽悅看來,要比那個小姐好多了。兩個人的氣質,那完全是顛倒過來了。
「小姐,咱們還是趕快回去吧,要是被老爺知道了,我可是要受罰的!」小丫頭可憐兮兮的看著那紅衣女子,很是擔憂自己下一刻的命運。
「你怕什麼,出了什麼事情,有本小姐給你擔著,我爹爹難道還會不听我的?你只要服侍好我就行了,別的事情就一概不要理會!」女子完全不把小丫頭的話放在心上。
「是。」小丫頭一臉悲戚的應了一聲,胳膊擰不過大腿,她只是一個卑賤的小丫頭,小姐說什麼,她不听能行嗎?
「小姐,你看這花好漂亮,和你好襯哦!」小丫頭看到了旁邊的那朵盛開的紅色鮮花,有些激動的說著。這樣的花朵小姐應該會喜歡的吧?
「嗯,不錯,真的好美啊!」紅衣女子一轉頭,看到了那個宛如自己一般的妖艷花朵,心中是說不清的高興,也只有這樣的花,才能配得上高貴的她!
一伸手,那紅衣女子就隨手把那朵花給摘了下來,忍不住的把那花朵放在自己的鼻翼,去嗅那芬芳。
女子一臉陶醉的神情,徹底的把羽悅給惹惱了,好好的一朵花,居然就被那個女人給隨手摘下了,她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讓那朵花枯萎的更快嗎?美好的事物就這麼被破壞了,真的是讓人憤恨啊。
羽悅直接便走向那個女人,卻被軒一把給拉住了。
「你干什麼啊?」不滿的看了軒一眼,難道他還想要阻止她不成?
「悅悅,在這個地方,我們不宜把事情給鬧大,咱們現在只是兩個人,我們還是兩個外地的,和他們起沖突,那不就和拿雞蛋去踫石頭一樣嗎?只會是得不償失罷了。」軒無奈的說著。
他也看出了悅悅是真的喜歡那個花,但是現在的情況和他們起沖突,絕對不是個明智之舉。
不是說他膽小怕事,而且那朵花已經改變不了被糟蹋的命運了,他不覺得他們這麼做,還有什麼意義。
「哼!」知道軒說的對,但是羽悅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啊。
「乖,不要生氣了,因為他人而氣著自己了,那可不好!」揉了揉羽悅的頭發,軒輕哄道。
「我不和她一般見識就是了。」羽悅悶悶出聲,有些憐惜的看了一眼那女子手中的花,唉,真是可惜了啊。
「你那是什麼眼神?」那女子察覺到了羽悅的目光,看向羽悅的眼神有些狠戾。
「沒什麼。」羽悅不想和這樣的人多做糾纏,還是離開的好。這年頭,都找不到一個清靜的地方了。
「你給我站住!」嬌蠻小姐怎麼會允許別人無視自己呢?因此她難免有些生氣。
「不知道姑娘可還有什麼事情嗎?」軒文質彬彬的發問,但是他的眼底卻隱藏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怒氣。
「呃?」那嬌嬌女一看到軒,便立刻噤聲了。如果可以的話,還能看到她眼中冒出來的粉紅色的泡泡。
說真的,軒的這張臉並不是很出眾,只是很英氣,充滿了男子漢的味道,一種陽剛的味道。
「軒,不許你看她!」看著那女人對軒覬覦的目光,羽悅感覺自己很不舒服。
「怎麼了?悅悅難道是吃醋了不成?」軒忍不住的調笑羽悅。
「哼,我就是吃醋了又怎麼樣?」明明都說是她的男人了嘛,怎麼能讓別的女人懷有不歸之心?
「……」聞言,軒不再說話了,只是嘴角勾起了一抹魅惑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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