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曲?」那位姑娘被羽悅突然而來的話給一下子弄蒙掉了。
「是啊,我們不是本地的人,據說這里的姑娘的曲子唱的很好,遠近聞名。不知道在下可有這個機會來听一首仙曲呢?」羽悅那一臉渴求的模樣,讓眼前的女子不忍心拒絕。
「听曲啊,我們這里的曲藝最出色的便是玉蓮姑娘了,只是她的脾氣比較古怪,不輕易見人的。」女子有些為難,對于「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也感覺很扼腕。她在青樓里面這麼多年,還沒有見過這麼難得的人物呢。
雖然不舍,但是那姑娘還是一步三回頭的去詢問玉蓮的回話了。
「軒,你說,那個所謂的玉蓮姑娘,到底是怎麼樣的角色啊?居然能夠獨佔這麼多年的頭牌不倒啊?」還記得四年前,她躲在幽冷的深宮里面的時候,都听說過這個名字,沒有想到四年之後,這個女人居然還在!
果然是一個強大的存在啊!
這個女人夠強!要是生活在深宮里面,那麼她一定能夠混的如魚得水!
咳咳咳……當然,這個只是她個人的見解。
「不知道!」他不在意的人從來都不會放入眼中,更不會放入心中!
「……」果然,她就知道不能對他抱有什麼幻想,不過,對于他不知道的表現,她的心中還是有著些微的竊喜的。
「二位公子請跟我來,玉蓮姑娘此時無事,倒是可以見二位一面。」那姑娘出來,還帶有一絲不可置信在眉間。
「呵呵,軒,沒有想到我們的運氣這麼好啊,就連這麼大牌的角色我們都能夠見到啊。」羽悅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那傳說中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子了。
「悅悅,真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女人。你拉著自己的男人來逛青樓,就不怕我被那些妖媚的女人給勾走了?」落銘軒恨不得掰開羽悅的小腦袋,看看里面到底都裝了些什麼東西。
「哼,如果真如你說的這樣的話,那麼你這個男人我不要也罷。能很輕易的就被別的女人給勾走,就說明你也不是什麼好男人。我又要你有何用?」羽悅的目光突然間變得有些凌厲,在什麼問題上她都可以好言相商。唯獨這個不可以。
不能給她所要的,她寧願完全的摒棄!
「悅悅,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的選擇。」悄悄的握住羽悅的手,落銘軒鄭重的宣誓,他的目光是那麼的純澈。沒有一絲的雜質。
羽悅輕輕的點頭,要不是因為相信他,她也不會選擇和他一起走下去了。
「還請姑娘帶路,在下還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一睹玉蓮姑娘的風華了。」和落銘軒咬完耳朵之後,羽悅笑道。
「兩位公子請跟我來。」那姑娘走在前面,步伐卻很慢,估計是想要讓羽悅他們能夠跟上。
「公子,這就是玉蓮姑娘的房間了。你們進去吧,奴家不方便陪你們進去了。」略帶可惜的口吻,讓羽悅失笑出聲,又讓那女子呆了幾秒鐘。
輕輕的推開門,羽悅拉著落銘軒的手走了進去。
屋中的女人正在隨手的撥弄著琴弦,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看到玉蓮的容貌,羽悅被驚住了,果然她能獨佔鰲頭還是有原因的,不止是她的技藝,更多的應該也是因為她的相貌吧?
二十五六歲的模樣,完全沒有青樓女子應當有的色衰表現,她所體現出來的,是一種成熟的魅力女性的味道。
就好像是一杯醇正的美酒,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去細細品味。
「悅悅!」見羽悅看著一個女人發呆,落銘軒的臉色忍不住的發黑,怎麼什麼人都能吸引住她的視線?唯獨自己總是被她給忽略在一旁?
「軒,你不覺得她好美嗎?」羽悅不顧落銘軒的不滿,喃喃的說道。
「美,但是那又和我有什麼關系?」很中肯的一句話,听的羽悅是心花怒放。
「軒,我發現你是越來越喜歡甜言蜜語了!」輕輕的說完這句,羽悅努力的抑制自己那想要變成緋色的臉蛋,看來她還是有待修煉啊。面對這麼個男人,她還是不能心平氣和,安之若素。
「二位公子既然來了,又何以站在門口卻不進來呢?」空靈如山泉般的聲音響起,讓羽悅忍不住的又是一呆,人美,連聲音都這麼好听,老天還真是不公平啊。
「既然美人都相邀了,在下若是再處在門口當門神,那似乎也太不像話了。」羽悅接過玉蓮的話,便信步走進室內,身後的落銘軒不禁皺了皺眉頭,感覺這個女人很怪異!
「公子,既然今日來到了玉蓮的地盤,那可就要遵守玉蓮的規矩,不知道您可有什麼意見?」玉蓮看向羽悅的目光帶有一些說不出的詭異。可是她又表現的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這難道都是頭牌的怪癖?
「當然了,既然在下都在姑娘這里了。若是不遵從姑娘的規矩,那豈不是喧賓奪主了之嫌疑了?姑娘盡管放心便好了。」羽悅無所謂的笑了笑,這個也不是讓人難以忍受的。
至于落銘軒,他從進來就一直臭著臉,羽悅索性就不管他了,讓他站在那里,她自己玩好了。
「好,既然公子答應的如此爽快,那麼我們就來听曲吧?」玉蓮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卻也讓人模不著頭腦。
「……」好利落的行事風格啊,如果是這樣的話,她怎麼能夠在這里五年不倒呢?難道人美就可以超越一切嗎?
總覺得有些不真實,這個女人完全不似花樓里面的人,當然妓女也會有清高的,但是在花樓里面待了五年之上的人,還會保持著那種清高與疏離的姿態嗎?羽悅想不通,但是卻對其中的緣由很感興趣,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挖掘出一些不為人知的小秘密呢?羽悅很無良的想著。
玉蓮開始彈琴的時候,羽悅便順勢坐到了她的身邊,距離很近,她身上那種淡雅的香味,完全不是一個花樓里面的姑娘應有的味道,反而像是一個養在深閨里的大家閨秀。
她果然很奇怪啊!
------題外話------
o( )o唉,還是埋頭碼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