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羽錦芊才是天之嬌女,才是父皇最疼愛的女兒,那個賤人有什麼資格獲得落王爺的青睞?
想起自己四年前下的藥,反倒成全了那個賤人,羽錦芊便痛恨的不能自己。
不過,還好,那個賤人沒有真正的嫁給落王爺,反而不知道逃到什麼地方去了,這樣的話,她還是有一線希望的,改天她去求父皇送她去和親,那還怕不能嫁給落王爺嗎?
那在她心中宛如神祗般的男人,很快就要是她的了!
「公主,我的說的真的!我好像真的看到落王爺了!」被稱作小蘭的丫頭著急的說。
要是錯過了這個機會,公主說不得會用什麼方法折磨她呢!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她還是把自己看到的事情都說出來吧,雖然不一定對,但是絕對不會危及到自己的生命!
公主的狠戾她是知道的,所以她不想親自去嘗試,她管不了別人,唯獨能夠在乎的便是自己的小命。
「真的?」羽錦芊不可置信的看著小蘭,有可能嗎?
看著她那真誠的眼神,羽錦芊便相信了,諒這個小丫頭也沒有那個膽子欺騙她!
順著小蘭的視線看過去,羽錦芊的眼珠子登時便不轉了,果然是她朝思暮想的那個男人!
不過,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是什麼回事?
羽錦芊眯起自己的眼楮,惡毒的視線狠狠的射到羽悅的身上。
說來也可悲,羽悅以前在皇宮里面,完全就是被人們無視的丑小鴨,誰也不會想到她現在會蛻變成一只漂亮的白天鵝了,所以羽錦芊是絕對不會認出這個出現在落銘軒身邊的漂亮女子會是自己口中的那個賤人了。
「軒,我怎麼有種鋒芒在背的感覺啊?」羽悅總覺得有個陰森的視線盯著自己,可是回頭卻看不到任何的人影。難道是她出現幻覺了?
「媽咪,一定是你的壞事做多了,所以心虛了。」羽杰很不給面子的說道。
「……」她做壞事?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好人了!
「悅悅,有我在你的身邊,你就放心好了。」落銘軒溫柔的目光看著羽悅,里面充滿了堅定,他的女人,當然要由他來守護!
情不自禁的被那個目光給吸引,羽悅覺得自己的是真的沉淪了。
「軒,我們回你的國家吧,然後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就再也不分開了。」感性的話從羽悅的口中說出,讓人有種難以相信的感覺,是幻覺嗎?
「悅悅,你說的可是真的?」他真的把她的心給握在手心里面了嗎?怎麼想,怎麼不真實。
「軒,我對你的愛也許沒有你對我的深那麼多,但是我願意和你一起走過我的一生,所以,你在以後的日子里面,會做到讓我更愛你的吧?」不知道為什麼,羽悅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總感覺現在要是不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真的是太好了!」也不顧周圍人的存在,落銘軒一把將羽悅抱在自己的懷中,笑的就好像是一個天真的孩子。
「軒,你放開我啦,這里人好多的!」羽悅有些羞澀的把頭埋進落銘軒的胸膛,這個男人就不能注意一點場合嗎?
「哼!」看著這個溫馨的一幕,羽錦芊的牙齒狠狠的咬著自己的紅唇,好像馬上就能夠滴出血來一樣。
「公主?」小蘭看著自家主子的模樣,心中有些擔憂,公主金枝玉葉的,要是氣傷了身體那該怎麼辦啊?
「小蘭,你讓侍衛去把刑部的那個老匹夫給帶過來,順便多帶些官兵過來,本公主要起抓賊!」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一個計劃已然在羽錦芊的心中成形。
哼,對付不了別人,她還對付不了一個不知道身份的女人?
不過,那個孩子是誰?羽錦芊盡量使自己忽視這個問題,不敢去深究,雖然有些自欺欺人,但是她現在沒有想知道事實的打算,總有一天會知道的,不是嗎?
「公主?」小蘭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家的主子,找刑部的大人過來抓賊?公主還真能想的出來,不過,哪里有賊要抓啊?
「叫你去,你就去,嗦什麼?」羽錦芊不悅的看了小蘭一眼,這個丫頭是不是翅膀長硬了,她的話也敢質疑了?
陰鷲的神情一閃而過。
「奴婢這就去,只是公主一個人在此,小蘭有些不放心……」要是公主有什麼三長兩短,那她哪里還有命在?公主的安危,可不是她們這些下人能掉以輕心的。
「你有什麼不放心的?你不在,還有好多的暗衛在呢!」不屑的撇了撇嘴,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奴婢而已,還真的以為自己有多大的作用似的。
「小蘭這就去!」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小蘭便低著頭離開了。
「你們給我听著,一會把那邊的三個人給我分散了,然後把本公主的玉佩塞在那個賤女人的身上,記住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把自己的貼身玉佩從身上解了下來,羽錦芊便把玉佩憑空一扔,一道人影閃過,玉佩便不見了。
「大家快來抓賊啊,有賊啊!」玉佩剛送出去,羽錦芊便大聲的呼叫起來,然後便朝著羽悅他們所在的方向跑去。
「有賊?」一听到這個聲音,因天色漸晚,行路之人也都急匆匆的回家了。路上的小販也都急著收拾攤子,他們一天可賺不了多少錢,要是被偷走了,那還了得?
一時間,大街上混亂一團,凌亂不堪。
「悅悅,來抓緊我,可千萬不要走散了。」落銘軒緊緊的握著羽悅的手,不願意松開。
「哼,爹爹就只顧著媽咪了,也不管我這個兒子了!」說不眼紅那是假的,羽杰還真的有些憤恨,他們兩個倒是你儂我儂了,但是不要無視他好不好?
「寶貝乖,媽咪怎麼會無視你呢?」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把羽杰的小手牽在自己的手中,一副和樂融融的景象。
「快閃開!」一個有些慌亂的聲音從後面傳過來,待羽悅反映過來時,他已經從自己和羽杰相牽的手中跑了過去,把她的一半身子撞的有些疼痛。
天哪,她今天到底犯了什麼太歲啊?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