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參見宮主!」玲蓨走進一升客棧,看著空無一人的大廳有點意外,剛想喚人,就听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扭頭一看,便見赫連熙緩步朝自己走來,一身白色錦袍,身材偉岸,膚色白皙,五官輪廓分明,猶如希臘的雕塑,微微上挑的丹鳳眼,邪肆的笑容,一般身穿白衣都會給人一種飄渺似謫仙的感覺,然而穿在他身上卻顯的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嗯,都在嗎?」玲蓨拿下一直戴在頭上的斗笠,神情冰冷,語氣嚴肅的問著面前自然散發著邪魅氣息的赫連熙。
「宮主請隨屬下來!」赫連熙算是第一次見她如此的神情,也不僅嚴肅起來,畢竟此次的事情非同小可,听到她的話,便帶著她往其他兩人所在的房間。
「屬下見過宮主!」歐陽鈺宜和武哲飛一直都注視著門外的動靜,見赫連熙進門,便自動的起身行禮。
「起來吧!誰跟本座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被滅門?」玲蓨進門後便自然的坐到了房間里放著的軟榻上,輕輕的往後斜倚,豹兒也隨著她的動作趴在了她身邊,還把頭靠在玲蓨的腿邊,眯著眼享受著她的撫模。
「請宮主恕罪!屬下無能,到現在仍未查出絲毫的端倪,府里的錢財被洗劫一空,表面看上去只是一般的殺人越貨,但是,奇怪就奇怪在,不但找不到對方的人一具尸體,連一絲血跡都沒有,而我們的人皆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歐陽鈺宜把在現場看到的情形一一向她稟報著,看著她越來越冰冷的神情,溫和的眼里閃過一抹不知名的情緒。
「一個活口也沒有?」玲蓨听著他的匯報,心里越加冰冷,再次確認是否真的一個活著的都沒有,看著他們三人齊齊的搖頭,玲蓨的心瞬間冷到谷底,暗暗發誓︰「不管是誰?不管是巧合還是預謀,我諸葛玲蓨一定會讓你付出十倍的代價。」
「本座累了。」玲蓨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趕了一天的路,她需要好好的休息,養足精神再來好好的查查這件事。
「宮主請先在此休息,屬下去吩咐人準備飯菜。」赫連熙看著她一瞬間顯露的疲憊神色,微皺了一下眉頭,和歐陽鈺宜他們對視一眼,都默契的站起身往外走去。
玲蓨听到關門聲,這才放下手,懶散的往後一靠,抬眼望著屋頂,眼里是深深的痛,那麼多生命就這樣隕落,他們是否也會有自己這般的幸運,得到第二次生命?玲蓨緩緩的閉上眼眸,一行清淚隨著臉頰落下,沒入發際。
日落西下,轉眼近黃昏,太陽的余光為赤幕城穿上了一件昏黃的外衣,暖暖的太陽余輝透過開著的窗戶在房間的地板上撒下一片光影。
稀疏的光影絲絲的照在靠在軟榻上淺眠的玲蓨臉上,長而卷翹的睫毛在光影的照耀下撒下一片陰影,魅惑的雙眸緊閉,白女敕如新生嬰兒般細女敕的肌膚,白里透紅,細女敕縴長的玉手一手置于小月復處,一手放在趴窩在一旁的豹兒頭上,這個畫面是那麼的安靜溫馨,讓人不忍打擾。
豹兒原本耷拉著的雙耳忽然立起來,還左右抖了抖,玲蓨感受到它的動靜,知道是有人來了,睜開如星般璀璨的雙眸,微微撐起身體,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還不待她把視線收回來,門便被人從外‘吱呀’一聲推開,扭頭一看,便見赫連熙手里端著一個小小的托盤走進來。
「宮主,屬下準備了點酒菜,你將就著先墊墊肚子。」看著籠罩在光影里,懶散的倚在軟榻上的女子,赫連熙有點看的痴了去,玲蓨此時臉上已經恢復了往日的魅惑神情,見她望過來,他有種自己的心像是被什麼束縛住一般,瞬間不能呼吸。
「待會陪本座去那里看看!」玲蓨並沒有發現他的異樣,蓮步輕移的來到桌邊,看著面前簡單的小菜,也不嫌棄,拿起筷子便開始吃起來,見他站著不動,以為他是在等自己吩咐,便開口對他說道。
「是!」赫連熙猛然回神,小心翼翼的做了幾個深呼吸,低頭看著認真吃飯的女子,嘴角牽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還有,去給豹兒找點食物。」玲蓨看了一眼依然趴在地上的豹兒,又對赫連熙說道,她怎麼覺得這豹兒最近越來越懶了?
「是宮主!」赫連熙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黑豹,見它睜眼懶懶的看了自己一眼又重新閉上,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這家伙無視人的功力越來越高了。
吃過飯,太陽已經完全的沒入山後,玲蓨隨著赫連熙三人來到事發地點,面前這座宅院大約有一千多平,不算大也不算小,從外面看就是一般的有錢人家。
因為前日這里才發生了慘案,所以還有一些官差在這里把守著,悄無聲息地進入到宅子里,看著雖然已經打掃,地上也還殘留著絲絲干枯的血跡,空氣中彌漫著的血腥味道,讓玲蓨笑的更加嫵媚動人起來。
玲蓨一邊走一邊觀察著整個內院,這座院落雖然里城中心比較遠,但是也不是完全的與世隔離,為何沒人發現?難道這府里的人都閉著嘴任別人宰殺不哭不喊?這些疑問一一的浮現,突然,玲蓨腦子里靈光一閃,想到那個可能性,便疾步往廚房走去。
「宮主,發現什麼了嗎?」赫連熙等人見她突然的動作,趕緊的跟了上去,見她一路往廚房走去,便疑惑的問起她來。
「所以的尸體可都一一檢驗過?」玲蓨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來到廚房,看著地上七零八落的素材,來到水井處,詢問著身後的三人。
「縣衙已經派仵作一一檢驗,所有的人皆是一刀斃命,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起先我們也懷疑他們事先被人下了毒,但仵作查驗卻沒有發現有任何的毒藥成分。」歐陽鈺宜看著她的動作,便知道她在懷疑什麼?听到她的問話,便一五一十的回報起他們從仵作那里了解到的情況,他們也不是沒有懷疑過,但是所有的尸體上都沒有一絲中毒的痕跡。
「哼!是嗎?沒有掙扎的痕跡!我歿鳶宮的人豈是隨人宰殺之輩,如果不是沒有反抗之力,怎會如此?」玲蓨冷哼了一聲,外面的人只當這是尋常人家,又有誰知道,他們皆是歿鳶宮的屬下,雖然說不上都是絕頂高手,但也都不是泛泛之輩,老弱婦孺皆是他們的家屬,以他們的武功,要對付一般的打家劫舍綽綽有余,如今卻被人屠盡,這其中一定有蹊蹺,忽然玲蓨腦海里閃過師傅以前告訴她的一段話,眼神一冷自言道︰「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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