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是本官又豈能坐視不理,前些日子已經上報了朝廷,說是派了特使來處理這件事情,本官想,人也該到了,到時咱們可以一起商量出一個完全之策!」柳英飛雖然不知道他口中的宮主有何計劃,也不知道他(她)是不是真的有辦法對付那幫悍匪,上面派來的特使是何人,他雖不清楚,但是,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這個問題,就不在小弟的考慮的範圍之內了,信也帶到,小弟就先回去回稟宮主,如果宮主還有什麼吩咐,小弟會及時的來通知柳城主的。告辭了!」歐陽鈺宜起身與他告辭,說罷便轉身往外走,還沒有出的書房門便差點與急急跑來的衙侍撞在一起,一個閃身避開,輕輕的拉了那衙侍一把,避免那人摔倒,這才跨步出了房門,往外走去,隱約還能听到里面傳來的什麼‘特使到了,現在就在大廳什麼的!’
歐陽鈺宜踏進大廳時,便看見一個俊美男子坐于大廳之上,雖然面露疲憊之色但卻掩飾不了那一身的傲然氣息,見他抬頭打量自己,歐陽鈺宜只是向他點了點頭便徑自走出了城主府,此人歐陽鈺宜又豈會不知,當朝二皇子南擎墨,沒想到,這特使居然是他。
「下官叩見二皇子,迎駕來遲,往二殿下恕罪!」歐陽鈺宜前腳踏出城主府,城主柳英飛後腳便來到大廳,見南擎墨高坐在主位之上,趕緊的跪下行禮。
「柳大人起來吧!」南擎墨抬手揉了揉眉心,冷著聲音對跪在地上的柳英飛說道,那丫頭竟然莫名其妙的給他玩失蹤,等他找到她,看他怎麼懲罰她。
「下官不知二殿下竟然是這次的特使,什麼都沒有準備,還望二殿下恕罪!」柳英飛听出了他話語里有一絲的焦躁,但卻不知道是為什麼,一向內斂的二皇子,怎會如此的情緒外露?
「無需準備什麼,本殿下來是查案的,柳大人先說說有何進展吧!」南擎墨斜斜的靠在主椅上,嚴肅的問著柳英飛,而他身邊並沒有其他的人,他一向不喜歡有人跟著自己,這次來這里,除了帶來一對人馬,自己的親信一個也沒有帶來。
「下官正要向殿下稟報,適才歿鳶宮的司法堂主,奉他們宮主的之令,前來通知下官,凶手已經找到。」柳英飛恭敬的站在一旁回答著他的問話。
「你說歿鳶宮?」南擎墨一听到這個名字就來了精神,隱隱的還有點激動,但是瞬間又恢復了原來的神情,接著問道︰「此事和歿鳶宮有何關聯?」
「下官也是今日才得知,被滅門之人原是歿鳶宮的赤幕城分堂。」柳英飛自然是感覺到他在听到歿鳶宮後的情緒起伏,雖然很是疑惑,但這不是他該過問的事情,听到他的問話,也就恭敬的把自己所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原來如此!」南擎墨突然想到剛才見到的那個男子,難道他就是歿鳶宮司法堂的堂主?原來那丫頭身邊還有這麼出色的人,起身又問道︰「柳大人可知歿鳶宮的人所住何處?本殿下想找他們管事之人聊聊。」
「二殿下舟車勞頓,何不先在寒舍歇下,明日下官再帶殿下前去。」柳英飛見他一身風塵僕僕的樣子,便好心的提議道。
「不必,既然已經知道凶手時何人,自然越快解決越好。」南擎墨的心壓抑不住的狂跳著,他相信,那個丫頭一定在,他現在急著要去證實自己的猜測,並不是真的急于那件案子,既然是那丫頭查出來的,他相信她會處理的很好,她也有那個能力。
「是!下官這就帶殿下過去。」柳英飛見他身為皇子卻沒有擺所謂的皇室架子,辦事盡心盡力,也不敢再耽誤,轉身對著一旁的下人吩咐道︰「來人,備轎。」
「柳大人,不必如此麻煩,本殿下習慣騎馬!你只要告訴本殿下在哪就可以了。」南擎墨听到他的吩咐,不定下人回應便打斷了他的話,起身拿起剛才放在桌上的馬鞭,問著他。
「這…回殿下,他們應該是在一升客棧內!」柳英飛想到歐陽鈺宜是一升客棧的老板,那麼歿鳶宮的人想必也是住在那里。
「本殿下知道了!」南擎墨傲氣十足的轉身就往外面走去,轉眼就出了城主府,讓看著他離去的柳英飛有種他很急的感覺?
「駕!」南擎墨來到府外,拉過侍衛牽著的馬,瀟灑的一個翻身上了馬背,一拉韁繩一揚馬鞭,便急急的往一升客棧的方向奔去。
一升客棧內!
「宮主,屬下已經通知了柳城主,接下來要怎麼做?」歐陽鈺宜回到客棧便來到玲蓨的房間,見她懶散的靠在軟榻之上,手里拿著一本書,細細的在看著,她身上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嗜血氣息,豹兒安靜的蹲在她身邊,這樣安靜美好的人兒,怎麼看也不像是先前渾身彌漫著讓人戰栗的人,歐陽鈺宜,心思百轉千回,看著這麼溫馨安靜的場景,忍不住放柔了聲音,輕輕的問著她,眼里的溫柔神情,猶如看著自己的愛人般,只是他自己不曾察覺。
玲蓨自然是知道他進來,只是沒有抬頭去看他,一直看著自己手里拿著的書,听到他的聲音這才抬頭看向他,卻不經意的撞進他滿是溫柔的眼眸里,心神一震,趕緊低下頭,假裝繼續看書,語氣輕淺的對他說道︰「下去休息吧!現在要做的事便是‘等’!」
「是!屬下告退!」歐陽鈺宜並沒有發現她有什麼異樣,只是見她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便有埋頭于書中,心里閃過一抹不知名的失落,听到她的話,恭敬的應了一聲,轉身出了她的房間。
玲蓨待他出去,又重新抬起頭,看了一眼關著的房門,放下手里的書,起身來到窗前,伸手推開窗戶,抬頭看著天上掛著的殘月,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身上縈繞著淡淡的憂傷。
這一幕恰好被騎馬來一升客棧的南擎墨看到,因為玲蓨的房間正好在臨河的一面,而從城主府來一升客棧就必須從河的對岸經過,所以當玲蓨推開窗時,南擎墨剛好走到她房間的對面,不經意抬頭便看見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就站在那扇開著的窗口邊。
「蓨兒知道本殿下要來,所以在這等我嗎?」玲蓨正看著那彎殘月在發呆,突然間听到一個熟悉至極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還不等回神,便被抱進一個溫柔寬厚的懷抱里,鼻尖充斥著熟悉的男性氣息,讓原本想出手攻擊的玲蓨,瞬間放松了身體,靠進來人的懷里,她現在真的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來溫暖一下自己那顆冰冷的心。
「蓨兒,蓨兒!」南擎墨感受著懷里微涼的軀體,忍不住將她抱的更緊,直到此刻把她抱進自己懷里,南擎墨才知道,自己是有多想她,深情的在她耳邊一遍一遍的喚著她的名字,片刻之後,伸手抬起她埋在自己懷里的臉,用手指輕輕的勾勒出她柔媚的臉部曲線,當手指來到嫣紅的粉唇時,再也忍不住,低頭覆上,輾轉纏綿,狂野的肆掠著她的每一寸呼吸,直到兩人都不能再呼吸,南擎墨才放開她,分開的唇舌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曖昧至極,看著面前雙頰微紅,小嘴微張,嬌喘著的人兒,南擎墨下月復一熱,猛然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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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