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巡邏的次數更是頻繁,守護也更加小心謹慎。
韓美惜心兒跳得非常快,觀察著屋子外的動靜。算算時間,她的人快到了。她咬著唇,雙手緊握成拳,能不能逃出去,就在今晚這一搏了。
外面並沒有發現異常,就證明她的人還是安全的。剛這樣想,就听得外面有人大喊,「大家注意,有人闖進來了。」
「完了!」韓美惜輕呼,雙臂無力地垂下。
听到門鎖轉動的聲音,嘆了口氣,將窗簾放下,便退回到房間。她已無力改變明天的命運,只能等著,讓那些人將她關進囚牢。
「韓美惜,你還想做什麼?」薜龍翼闖了進來,對著她就大吼。
她不回答,甚至懶得抬眼多看他一眼。他們都在問她到底想干什麼?何不問問他們到底想要她干什麼?
他突然撲向她,像是潛伏著準備獵食的猛獸,危險而懾人。
「韓美惜,我告訴過你,除非你死,否則休想離開。」
她明白,他是真的生氣了,並且非常非常生氣。可是她還是不想理他,不想和他多說一個字。哪怕他今天拆了她的皮,她也不要對他虛與委蛇。她受夠了,忍了這麼些年,難道他覺得還不夠嗎?
見她不采不理,他就更生氣了,一把抓住她的左臂,將她拽進懷里。霸道的吻便落了下來,他會想到辦法讓她開口,讓她回應他的熱情的。
左臂的傷還沒有好,被他一扯,又滲出血來。她疼,卻不願意吭聲,只是微微皺眉。
握著她左手臂的手指被她的鮮血染紅,他卻視而不見,繼續向她攻城略池。受到他強烈攻擊,她的身體逐漸軟化。
他冷笑一聲,將她推開︰「韓美惜,你和你那低賤的母親還真是一個樣,賤得讓人心疼。」
她想也沒有想,便揮出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他的臉上︰「薜龍翼,你再敢說半個對她不敬的字眼,休怪我不客氣。」
他不惱不怒,模著被她打過的臉頰,唇角反而勾起一抹淺笑︰「難道我說得有錯嗎?」
「薜龍翼,你住嘴,閉嘴!」他明知道,這是她的死穴,還要這樣戳她的傷疤。難道真要看見,她死在他的面前,他才會高興嗎?為什麼,錯的人明明不是她們,還要讓她們來承受這一切的罪過?
「你要是再敢動逃跑的念頭……」手掌一動,便捏住她的下巴,微微使力抬高她的頭,準確無誤咬住她的下唇。牙齒輕動,唇就被咬破,腥血味充斥在兩人的口腔之中。他用力吮吸,將她的血吐入月復中,「我們身體里都流著彼此的血,你永遠也逃不掉。」
「你……你……」她伸出手指頭指著他,呼吸急促,無法完整說出一句話來。他的話,如同魔咒,在她的耳邊揮之不去。逃不掉,真的逃不掉嗎?
他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為什麼連她最後的一點點自尊都要奪走?為什麼如此厭倦她,還要踫她的身體?為什麼要承認栽贓嫁禍給她的事實?為什麼不想個謊言騙騙她?
看著她臉色變得蒼白,情緒也不再平靜,滿意地勾唇輕笑。這樣的韓美惜,才像個人,像一個還有生命氣息的人。
「薜龍翼,你真要要逼死我,你才甘心嗎?」她笑了,和以往不同,笑得讓人感覺她像要消失一般。
「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母親的骨灰挖出來喂狗。」
看著他扭曲變形的臉龐,讓她再一次明白,即便是死了,也無法逃出他的禁錮。他要讓她活著,承受他永無止禁的羞辱與折磨。更讓她明白曾經待她溫柔的薜龍翼已經死了,再也不可能回來。
而她的心呢,是不是真的死了?心倘若真的死了,還會像現面這般疼痛嗎?痛得幾乎不能呼吸,感覺整個世界都是灰色的,再也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和理由。
她不想流淚,更不想在他的面前流淚。可該死眼淚就像跟她有仇似的,刷刷地往下掉,無論她多麼努力,也無法控制。這個可恨的男人臉在她眼前放大,還帶著無法忽略的嘲諷。
「哭?哭就能解決問題嗎?哭就能洗去你母女二人的骯髒嗎?」
哭是懦弱者的表現,她不應該哭。她用力擦拭著,卻根本起不到一點點的作用,反而讓眼淚掉得更厲害。
「薜龍翼……薜龍翼……」她有好多罵人的話,奈何除了他的名字,一個多余的字都無法出口。那些足以毀滅人的疼痛,她只能一個人默默承受。
「只要我不放手,我想上你,你就得讓我上。」他抬起她的下巴,眸子深沉得像千年寒潭,冰冷且傷人。
她的心很疼很痛,無法看清他眼神里的復雜到底是什麼。猛地擦干眼淚,用力撲向他,手指甲劃破他的臉,留下幾條血痕,再張嘴咬在他的左肩上。血液透過白色襯衫浸濕她的嘴唇,她像一個吸血鬼一樣,用力吸,再唵下。
疼,就讓他們一起疼。如果真有地獄,就讓他們一起下。
這次他沒有放任她,輕輕一抬手便掐住她的脖子,眸子里不再是怒火而是那冷得讓人發顫的寒冷︰「我想請問韓美惜小姐,喬擎梟和我哪一個的床上功夫更勝一籌?」
「你想听到什麼答案?」她含淚帶笑,那顆血淋淋的心,仿佛被他再撒上了一把鹽。她要記住,好好地記住,這種錐心剌骨的疼痛,是他給她的。
「你心底的答案。」
「你是想讓我告訴你,我去找喬擎梟合作,只是合作,根本沒有發生其它關系,對吧!」
對上她那含笑無所謂的態度,大掌稍稍用力收緊,恨不得將她撕碎。眸子里的寒冰讓更熱烈的怒火溶去,換上與她同樣的笑容。
「你很聰明。」
「可事實是我以身體作為代價,喬擎梟他答應幫我,條件是我陪他睡一個晚上。我答應了,事實也證明他的床上功夫並不比你差。一個晚上而已,卻讓我接下來的兩天都無法下床。」
「韓美惜,你很想死,讓我來成全你。」
此時的他就像一頭惡狼,隨時可以將她吞入月復中。五指收縮,緊到讓她幾乎缺氧無法正常呼吸。
「親自放任自己拿有合法證書的妻子爬上別的男人的床,現在是不是覺得很沒面子?」
嚓嚓兩聲輕響,仿佛是她心碎的聲音。至此之後再也不會抱有幻想,再也不會有奢望,再也不會心疼了。
「韓美惜……」隨著他的咆哮怒吼,她被扔上了房間那張大床上。隨後而到的他,迅速撕碎她的衣物,找來幾件薄衫,將她成大字型捆綁在床上。不知道他從哪里拿出一瓶藥丸,全數灌入她的口中,逼著她吞下。
「既然你想做蕩婦,今晚我就滿足你這個願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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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背景稍作了修改,內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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