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獨眼,不,那個殺手能看見的那只眼楮也被挖了出來,現在他已經沒有了雙眼。听到喬擎梟的聲音,突然瘋狂在大吼大叫︰「姓喬的,你有本事就一刀殺了我。」
「想死,其實是很容易的事。」喬擎梟不惱不怒,邁步靠近那小石牢,扯出一抹極冷的笑容,「只要你招出誰指使你來的,我就讓你痛痛快快去死。」
「我呸……你休想,你做夢都別想從我嘴里套出半個字。」
「呵呵……你不招也沒有關系。」喬擎梟笑得令人毛骨悚然,一個眼色,旁邊的人立即會意,轉身走近里面的工作室,看來他又要使出新的招數來對付那人了。
喬擎梟這才回頭,望向韓美惜,問道︰「你確定還要繼續看下去?」
「不。」
「那我帶你離開這里。」
「我不是要看,而是要自己動手。」避開他伸出的手,抬頭對他淺笑,越過他靠近石牢,薄唇輕啟,「既然他不願意說,就把他的舌頭割下來。」她說得雲淡風輕,如同談論天氣那般。想要與他並肩,這是必經之路。害怕是懦弱者的表現,誰都可以害怕,但她韓美惜不可以。
這是一個弱內強食的世界,不想成為食物,就只有吃人。過去幾年里,她佯裝成小綿羊,仍由那頭惡狼欺負。如今,她要站起來,必須站起來,要將那個男人加諸給她的痛苦,加倍奉還。
今天只是一個開始,以後的路還很長,很長!
「對不起!」她默念著,伸手接過士兵遞過來的刀,踏上那些已經腐爛的動物尸體,慢慢像那囚人靠近……
……
喬擎梟靜坐在客廳里,听著從浴室里散發出來的水聲,她進去快一個鐘了,還沒有出來。他不著急催她,這是她第一次殺人,不管她怎麼克制,還是不難發現她的害怕。當她走出囚牢時,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絲的血色,那手緊握著的縴手還微微顫抖著。其實他明白,她選擇一刀將那男人殺手,是不想讓他受更多的折磨。換個方位思考,其實那人算得上是一條漢子,不應該再受到更多非人的折磨。
這個女人,做出的事,總是超乎他的想象。看似柔弱的她,其實比很多男人更為堅強理性。三個月的時間相處,他發現,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他的目光很難從她的身上移開。總希望能多了解她一些,希望能替她排憂解難。而她總會有意無意,拒絕他,拒絕他除了合作伙伴外的關心。
「韓美惜,怎麼辦?我好像舍不得放你走了?」他輕語,眼神透射出誓在必得的光芒。
水聲一停,他立即彈跳起來,大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剛出浴的她,有著清新月兌俗的美,只需一眼,他的目光就被牢牢鎖住。這一瞬間,仿佛有一把小錘用力敲打著他的心髒。猛吞了一口口水,心跳似乎也加速了。
「你還沒睡?」見他在門口,似乎並不在她的意料之外。她表情冷淡,說出的話同樣是冷冰冰的,就像他們倆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
她的臉,她的唇,她的眉格外清晰地印入他的眼中。像罌粟那般,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韓美惜,我要你!」大掌一揚,便將她牢牢控制,貼在牆壁上。熱燙灼人的唇,急速而下,吻住她的。他用力之大,幾乎快要將她柔弱的身子給揉進骨子里,她甜美的滋味讓他欲罷不能,胸口有一股騷動被她挑起,這是從所未有的感覺,讓他想要一再品嘗,將她完完全全地佔為己有。
她沒有絲毫的抵抗,讓他的舌順利攻城略池,誓要邀她一起共舞。
他一只大掌往下,按住她的臀部,將她的身子往上一抬,抵住了他胯間因感受到騷動而微微變硬的**。當那如火一般的目光,看著她輕冷略帶嘲諷的眸子時,仿佛她是瘟疫般,讓他倒退了兩步。
一顆晶瑩淚珠冷不防地滾落她的雙眸,滴落在他的掌心,慢慢地散開,燙疼了他的心……
「對不起!」他懊惱極了,怎麼能對她做出如此禽獸的事情來。相處了三個月,這是第一次見她落淚,他發誓也會是最後一次。
「在你沒有本事為一個女人穿上更好的衣服之前,就不要輕易去月兌一個女人的衣服。」
明明落了淚,她看起來還是那麼的倔傲,仿佛一切都不在她的眼中。
「如果我有,你是否願意?」
大手再一伸,成功抓住了急欲離開的她。
她回望著他,目光冰冷至極︰「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非常容易,要得到一個女人的心,卻絕非易事。」曾經,她以為,他與別的男人不同,至少他幫她,不是為了她的身體。而這一刻,她要重新審視這個男人。
「你就那麼有把握,不會對我動心?」
韓美惜不置是否,此時在這個男人眼中,她見到了許多和那個人眼里一樣的東西。強橫,掠奪……和獵人對待獵物,唯一不同的是,人還有思想。
攔腰將她抱起,一腳踹開她的房門,用行動來表示他接下來想做的。
「放開我!」當感覺到他強烈的心跳時,她真的急了,所有偽裝的冷靜,再也起不了作用。
「不放!」
「喬擎梟!」
「我在,正抱著你呢。」
「你滾出去!滾!」
「我不滾!」
這個男人絕對不是開玩笑的,他竟然動手解她的睡衣了。
「喬擎梟,不要讓我厭惡你!」
「喬……」接下來的話,被他的吻堵回嘴里。
吻了許久,他才放開她,用一要手指頭按著她的嘴唇,阻止她罵人︰「今晚,我要和你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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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但願這個晚上什麼都米有發生,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