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婚令如山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一杯酒放倒你!

作者 ︰ 紫韻葉

有些困惑的結果那黑衣女子遞過來的錦盒,溫嵐心中困頓。

她是誰?她口中的少爺又是誰?如果是她認識的,為什麼她一點映像也沒有。

那黑衣女子並沒有立刻就離開,而是突然開口,「溫小姐可否借你的手機一用。」有禮的姿態讓溫嵐無法拒絕,讓易卿取來自己的手機遞給她。

以為她是要打電話,可對方只是拿著,然後又道「溫小姐不打開看看?」指著溫嵐手中的錦盒,倒是比她這個收到禮物的人對手中的東西還好奇,只是那冰冷的語氣讓人覺得她問這句話似乎也只是完成一個任務。

大家全都被這個神秘的女子還有溫嵐手中的東西吸引,沒有人注意到楚崠蓮和夏暻寒交換了個眼神後從位置上的夏暻寒起身慢慢朝著那黑衣女子走來。

看著那女子大有你不打開我就不離開的價值,溫嵐抬眸看了下楚崠蓮在,見他點頭,這才緩緩打開那精致的明黃色錦盒。

大家的好奇心隨著溫嵐將盒子解開而達到了最高點,可當看到里面的東西時大家都有些傻住。

還以為是什麼稀世珍寶,弄的這麼神秘,原來只是一個手機。

雖然外殼被瓖嵌了鑽石,這個手機與一般的手機相比也是價值連城,可大家怎麼也無法消化這份有些奇怪的禮物。

看著這個經過精心裝飾的手機,粉紫微帶透明的外殼,不似一般的材質,具體是什麼溫嵐不知道,不過這手機無論是從外形還是顏色溫嵐都很喜歡。

但,送這東西的是什麼人她都不知道,她無法收下,將手機連同盒子一起遞給那黑衣女子,想拿回自己的手機,卻被女子躲開。

「我已經有手……」

「啪啦。」話還沒說話,大家只見那黑衣女子快速的將手機拆開,然後取出卡,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下用力的將手機摔在了地上,白色的手機立即四分五裂。

「這下溫小姐沒有手機了,少爺這份禮物送的很及時。」

溫嵐感覺額角抽了抽,有些錯愕的看著一臉坦然的黑衣女子,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這個笑話——真冷!

「哈哈,寶兒你的幽默感越來越跟你家主子一樣了,笑話真冷!」夏暻寒慵懶大笑,靠在寶兒的肩頭,魅雅的俊顏滿是戲謔,鳳眸輕勾,邪魅橫生。

「謝謝寒少夸獎。」對于夏暻寒的揶揄,那被喚作寶兒的女子絲毫不為所動,冷言謝道。

似乎早就預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夏暻寒竄到她的跟前,拿過溫嵐手中的手機,薄唇輕揚,「你家少爺是不是太小氣了,就送一部手機。」

對于他的抱怨,寶兒自動忽略,依舊雲淡風輕,冷顏相對,「少爺也讓我帶句話給寒少。」

俊眉輕佻,邪站的身姿微微前傾,爾雅的俊顏浮現魅惑眾生的淺笑,「什麼話?」

看著夏暻寒的眸光似乎微微有些變動,好像快速閃過鄙視,只是那抹幽光閃得太快,以至于夏暻寒有些懷疑剛才是不是錯覺。

「少爺讓屬下說,如果夏暻寒敢說本少爺小氣,你就讓他將這些年欠我的東西一並還清,不然……」

「不然什麼?」嘴角輕抽,夏暻寒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錯覺,無意識的撫模著手上那枚黑金閃閃的戒指,緋如薔薇般耀眼的薄唇微抿,深邃的瞳孔輕縮,卻是有些不安的詢問。

同情的看了眼一向只將人玩弄于手掌的玄武寒少這難得的吃癟模樣,寶兒千年難得一見的揚唇輕笑,緋唇微啟,「不然,朱雀少主就會知道她的手機多了個零件。」

話一落,寶兒立刻感覺到夏暻寒眸底一閃而過的殺意,可她絲毫不為所動,將話帶到,又自發的將卡裝上那新手機,這才沖著溫嵐輕輕點頭,轉身離開,亦如來的那般快速神秘。

「這是四神中的白虎。」如果說之前大家還完全模不著頭腦,那麼在夏暻寒叫出那一聲寶兒之後,熟知四神的人就隱約猜出了來人的身份。

這是四神中白虎的貼身侍衛寶兒姑娘。

傳言,這白虎是四神中最神秘的,他掌控全球大半個黑暗組織,卻從來不曾在人前露過臉,任何事情都是由這寶兒姑娘去做,時間長了大家都有些懷疑,這寶兒就是白虎了,可照剛才她與玄武寒少的對話來看,這白虎還真的另有其人,而且勢力絕對大過天。

只是,這白虎又跟這溫嵐有什麼關系?

之前的訂婚有玄武寒少,不曾見面的朱雀,現在又來了個白虎。

四神來了三神,這溫嵐究竟是什麼人?為何會認識這樣多大家想巴結都無從尋識的人。

大家困惑,溫嵐更困惑。

她還根本不知道那人是誰?這禮物來的有些莫名其妙,有些懷疑這手機是不是被人動了手腳。

拿著它反復翻看似乎想要瞧出些什麼,卻被楚崠蓮一把奪過,「這是白虎珩少送的,不會有問題。」

白虎珩少,四神集團的另一神?只是自己怎麼又跟這樣一號人物扯上關系了?

這楚崠蓮能夠猜出送禮的人是白虎大家不覺得奇怪,畢竟留下的線索那麼多,他們能夠猜出,以蓮少更廣泛的交際又豈會不知。

將手機交到易卿,讓她放到溫嵐的包包,這才摟著她,轉身朝著一邊走去,在經過夏暻寒身邊時,卻是突然開口,「夫人,這以後欠什麼都行,就是不能欠債。」

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卻是在某人傷口上撒鹽,無視夏暻寒沉下的臉色,淡然爾雅的從他身邊走過。溫嵐的眼神在經過他的身邊時,更是若有似無的落在他身上,緋唇高高揚起,面色愉悅而戲謔。

這,玄武欠債,不親耳听到恐怕沒人相信。

夏暻寒感覺自己被落井下石了。他這明明是好心幫小丫頭,現在怎麼就被他們夫妻合伙調侃了。

無奈的搖頭,絕雅的面容不見絲毫的不悅,望著溫嵐的幽邃雙眸反倒溫柔的要滴出水來,神色慵懶威儀,無時不流露出高貴淡雅卻暗含著冷傲,唯有在面對溫嵐時那抹冷傲似乎才會消失。

「蓮少,你是不是也要敬敬我們這些人啊?」

低沉冷硬的嗓音從角落傳來,過分嚴肅的聲音打破了此刻溫馨愉悅的氛圍,

所有人全都齊齊看向此刻端著酒杯站起來的季炎曦。

冷傲的唇線邪魅的上揚,看著楚崠蓮的眸光浮動著不平和嫉恨,杯中紅色的液體被他輕輕晃動,微抿的唇卻泄露出此刻他慍怒的情緒。

溫嵐不解的看向似乎有些來砸場的季炎曦,不明白他在生什麼氣,困惑的看向楚崠蓮,楚崠蓮投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轉眸對上他森冷的笑容,薔薇色的薄唇淡然的輕揚。

「季二少賞臉來我跟小嵐的婚禮,我們自當要感謝,這杯酒感謝季二少抽空前來。」話落,豪氣的一口飲盡那滿滿一杯的烈酒。

季炎曦一愣,不曾想楚崠蓮竟然就想用一杯酒打發自己,亦是不甘人後的一口喝完,還不忘在他面前倒了倒,以示一滴不剩,唇齒間還殘留著酒的馨香和刺激,卻是一把喚住準備離開的他們。

「就一杯,蓮少的謝意似乎不怎麼重?」季炎曦這是典型的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楚崠蓮,暗含敵意的態度讓溫嵐不滿的皺眉,在所有人驚愕的注視下,從楚崠蓮的身邊站在了他的身前,「那季二少想讓我們夫妻怎麼做,才可以達到您心中所想的分量?」

溫嵐高傲的揚眉,之前對于季炎曦幾次出手相助產生的好感此刻全因為他可以為難楚崠蓮而消失殆盡,美眸流轉,瀲灩的眸底滿是譏誚的意味,仿若高貴的女王,面對敵人誓死捍衛自己的所有。

溫嵐越是維護楚崠蓮,季炎曦越是不甘。

楚崠蓮有什麼好,不就是比自己早那麼段時間認識她嗎?需要她如此維護嗎?

這段時間他長長會想,如果當初先認識她的人是自己,那這場婚禮還會不會存在,一向不喜歡臆想的他卻圍繞著這個永遠都不會有答案的問題整整想了三天。

直到婚禮前,在父親的威逼下前來參加婚禮。

「其實也不用多隆重,只是這新郎喝了,新娘不喝總覺得意味不足。」

「老季啊,你這倆孩子前途無量啊!」從婚禮開始就似乎有意隱藏自己的夏致遠看著遠處似乎較量上的四人,沖著季陽低低開口。

嚴肅冷硬的面容浮上怒色,季陽看著那倆讓自己從來不安生的孩子,無奈皺眉,「夏書記,教導無妨,讓你看笑話了。」礙于這是楚家長孫的婚宴,季陽再生氣如今也只能忍著,讓他們來是想讓他們好好把握機會,可他們倒好……專給他惹麻煩來著。

而主位上的長輩們,對于季家兄妹的鬧場似乎絲毫不在意,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

對上季水藍那莫名的敵意,溫嵐是真的不明白,她跟她似乎沒有仇,就算之前在她公司上班也沒給她惹什麼麻煩,為什麼她看著自己的眼神總是特別的尖銳,好像自己跟她搶了什麼似的,現在更是在她的婚禮上嗆聲。

她到底欠她什麼?

眼神觸及不遠處的夏致遠,腦子里響起第一次見時她問自己的問題。

「你認識夏暻寒?」

當初她跟自己說的第一句,如今回想,再看她不時偷偷投向夏暻寒的幽邃眸光,有什麼呼之欲出。

她似乎搞錯對象了!可也不算。

她如今都看到自己跟楚崠蓮結婚,還對自己有敵意,這只能說明她對夏暻寒用情至深之外,也說明她是一個善妒的女人。

如果夏暻寒身邊真的有個女人存在,還不知道她會做什麼?

突然,腦海里躥過一抹黑色身影,絕美的容顏像是一幅畫不斷的在腦海里回放,憶起她跟夏暻寒的糾葛,看來今後寒少的情路走的比較坎坷!

「怎麼?新娘這是不想還是不敢?」見溫嵐不回答,季水藍只要想起夏暻寒看她的眼神就有些沉不住氣,嗆聲逼問。

對于季水藍的窮追不舍,溫嵐也沒有多少的同情心,澄澈的眸底掠過精光,嫻雅的勾唇,「季小姐,你也看到了今天要敬酒的人實在太多,我跟崠蓮也不能總呆在這里,你看這樣可不可以?我們就一杯怎麼樣?不過這一杯得由對方倒。」一旁的楚崠蓮看著她眸底浮動的精光,嗅到了陰謀的氣味。

寵溺的勾唇,沒有任何要阻止的意思,圈抱著溫嵐的手緊了緊,似乎在給與她無聲的鼓勵。

溫嵐本不怎麼喜歡與人斗,可這季水藍有些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架勢。

「好。」想也不想,季水藍點頭答應,卻被身邊的季炎曦一把拉住,「姐……」

「如果你是想勸我那就不必。」季水藍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酒量會輸給她。她可是將酒當做茶來喝的。

見姐姐決心已定,季炎曦想要勸說的話也只能咽回去,可心底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溫嵐絕不像大家所看到的那麼簡單,單是她所認識的這些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而且自己當初還親眼目睹她對于露出狐狸尾巴的安凱都能面不改色,這樣鎮定沉穩的她不可能這麼輕易答應,其中一定有什麼陰謀?

不給大家探究的時間,溫嵐沖著身後的易卿和采薇低語了幾句,才又對著季水藍道︰「請等五分鐘。」而後又讓人清理出一番空地。

五分鐘後,易卿和采薇命人將各種酒擺放到那空地上,各種各種,無論好壞,品質低劣還是優等的酒都被擺了上去。

看著桌上大大小小不同種的二十幾瓶酒,大家都有些興奮也有些期待。

新娘子這是打算來真的。

相比較其他人那滿面興味的神情,溫嵐就淡定安寧了許多,指著上面的酒瓶,「季小姐,你先挑。」

話音一落,易卿和采薇就急聲想要阻止,「小嵐,不行!」

她們都知小嵐什麼都行,就是這酒量不怎麼樣,如果她挑了其中最烈的那一瓶,一杯下去她還能給她挑選酒嗎?這不是首先就讓自己先輸了一半嗎?

楚崠蓮亦是不明的微微蹙了下眉頭,很快又舒展開,摟著溫嵐的手緊了緊,想要說什麼但被溫嵐率先捂住了唇。

相比較他們的緊張,溫嵐就淡定多了,沖著大伙微笑著搖頭,卻是固執的讓季水藍先挑選了。

「來者是客,季小姐是客人,當然讓客人先選。」大度的姿態讓在場的人對溫嵐的好感頓時又上升了不少。

季水藍也不推辭,看著面前整齊擺放的酒瓶,修長的手指一一劃過那些低劣的酒,朝著濃度最高的移去。

看著季水藍速度極為緩慢的朝著最右邊的酒瓶移去,易卿和采薇的眉頭皺的快可以夾死一只蚊子。

落在季水藍身上的眸光不由也變得森冷了起來。

最後手指一敲,季水藍指著面前這些酒中濃度最高的一瓶,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倒了滿滿的一杯。

看著那鮮艷液體,溫嵐沒有絲毫畏懼的端起,目光灼熱的直視著季水藍,在她錯愕的注視下,猛一仰頭,舉著酒杯就將烈酒倒入口中。

冰涼的液體滑過咽喉,刺激著所有的味蕾,胃部仿佛被烈火灼燒般難受,溫嵐似乎有些微醉了,但沒有退卻,直到整杯酒都喝盡了才松開。

將酒杯對著季水藍比對了下,溫嵐身子有些不穩的往楚崠蓮身上靠了靠,在他的幫助下穩了穩心神,這才將酒杯放下。

望著那被酒意燻紅的雙頰,水潤的好似水蜜桃般惹人憐愛,楚崠蓮動手取了個空酒杯放到她面前,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挑選吧。」

溫嵐明明是有些醉意了,可悠然抬眸望向季水藍的雙眸卻閃動著狡黠的眸光,手指最先落在那剛被自己喝了一整杯的烈酒上,拿著卻又放下,而後快速的游走到那最低劣的酒瓶上,拿起其中的一瓶就往里倒了些許。

大家有些不明所以,她這是做什麼,這樣低劣的酒跟季水藍倒的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溫小姐這是手下留情還是……

只是大家還沒想明白,溫嵐又是端起另一瓶倒了一點而後放下。

「你這是?」季水藍看著溫嵐專倒那劣質酒而且還是幾種有些不解的皺眉。

「季小姐,我們說的是個對方倒一杯是吧?」合著五六種劣質酒,溫嵐最後倒了一點水進去,這才抬眸問向困惑的季水藍。

點了點頭,對著那杯攙和了好幾種酒還混合著水的液體,秀氣的眉宇皺得更緊,嫌惡的瞪著那杯東西。

「我們只是說倒一杯,可沒說只準倒一種,也沒說不準摻雜其他東西,只要不會傷害季小姐的健康都是被允許的。」

聞言,季水藍就感覺自己有種上當的感覺,溫嵐她這是故意的。

她季水藍何時喝過這樣不入流的東西,可如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根本不能反悔,先挑起的是自己,答應的也是自己,如果這個時候反悔只會讓大家看不起,而且他還在,她不想讓他認為自己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

對著那杯看著就不怎麼好喝的東西,季水藍嫌惡的端起,擰眉抿唇,卻是有些喝不下去。

溫嵐也不催促,只是安靜的看著,嘴角懸掛著若有似無的淺笑。

看著她調皮的模樣,楚崠蓮無奈低笑,一手撫上她的面頰,輕輕按揉,希望可以緩解烈酒給她帶來的不適感。

季水藍現在是騎虎難下,端著酒杯半天也不見喝下去,只是一杯根本不及她剛才到給溫嵐酒精濃度一半的酒這都可以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思考,想著她的毫不留情,有人出聲,「如果季小姐不想喝的話……」楚崠蓮的後面的幾個字還沒說完,就見季水藍賭氣般的就一口飲盡。

抬眸正好迎上楚崠蓮優雅的勾唇,面上堪比狡猾的神情讓溫嵐一怔,見他朝自己眨眼,心知他已經看出自己的用意,不由會心一笑,隨即轉身看著喝完這杯酒後明顯有些站不穩的季水藍。

面上沒什麼變化,可身子卻是有些踉蹌的往後退去,幸好季炎曦眼疾手快的扶住,不然恐怕已經很沒形象的摔倒在地。

望著似乎醉了的姐姐,季炎曦詫異的揚眉。

姐姐的酒量他是清楚的,不可能因為一杯這樣的酒酒醉了。

看著眼神迷離的季水藍,溫嵐拍了拍摟著自己的楚崠蓮,上前幾步站在她的面前,緋色的櫻唇漾出優美的弧度,滿目戲謔的道︰「季小姐,下次如果想快速的灌醉一個人,不是那些高濃度的伏特加烈酒就可以的,告訴你個秘密,真正能夠在最短的時間讓你的對手倒下的是那些你們看不起眼的劣質酒水混合在一起,一杯酒夠了!」

眼前的你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對于溫嵐的論斷,大家不得不信,因為季水藍這個例子就擺在眼前。

醉了的季水藍本就難受,又听溫嵐囂張的在自己耳邊不斷低語,心情更是煩悶,微微睜眼,望向不遠處勾唇淺笑的夏暻寒,心像是被投進了千年寒冰中般森冷。

貝齒緊咬著唇瓣,壓抑著體內的難受,微眯著雙眸,敗北的羞辱和不甘通通化作苦水咽回了肚子,倔強的不肯低頭,就算是醉了也依舊保持那高傲的姿態,在季炎曦的攙扶下狼狽離開。

一邊的人對于溫嵐不得不另眼相看,這個女子總會不斷給他們帶來驚奇,一時間大家竟然都有些羨慕楚崠蓮能夠娶到這樣的嬌妻。

沒了季水藍的鬧場,這敬酒還得繼續,楚崠蓮擁著溫嵐,身後跟著準備擋酒的伴娘伴郎,一行六人開始了一桌桌的敬酒。

一旬下來,溫嵐沒怎麼喝,楚崠蓮就算有君亦軒和雷少臣可也被灌了不少,此刻就連走路都有些不穩,大半個身子都是依靠著自己,幽邃如寒潭的雙眸朦朧迷離,薔薇色的薄唇漾出絕美的弧度,只是那麼靜靜凝望微笑。

看著意識有些不清醒的楚崠蓮,溫嵐困難的架著他,歉疚的對著那準備再次上來敬酒的人道︰「我先帶他去休息下。」

看著確實有些醉了的楚崠蓮,那伙人也爽快的點頭。

心中暗忖,反正還有的是時間,還怕這樣的你能夠逃了不成。

楚崠蓮似乎很難受的靠在溫嵐的肩頭,俊美緊蹙,薄唇貼在她的頰邊,灼熱的氣息不停的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墜上,讓本就因為酒精紅潤的雙頰更加嬌艷,看得楚崠蓮一陣心神蕩漾。

倒了休息室,溫嵐小心的扶著楚崠蓮躺下,想起身倒杯水給他,手卻被拉住轉眸一看,剛才還閉著眼似乎很難受的人,此刻眸光璀璨、精神卓碩哪里有半點醉了的樣子。

「你裝醉!」低聲輕呼,溫嵐被他一個用力扯到了懷中,嗔怪的瞪著他,望著他臉上那稱之為狡詐的微笑,半晌卻是揚唇輕笑。

「夫人真聰明!」不裝醉,那群人肯放他現在進來休息;不裝醉,他今天別別想洞房。

「小心等一下出去被他們知道,鬧得更凶!」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紅唇微嘟,時刻誘惑著楚崠蓮那本就不堅定的意志力。

看著她那嬌羞的模樣,楚崠蓮悠然欺上,修長的指尖輕輕摩挲著她堅挺柔女敕的下顎,低低呢喃,「誰說我們還出去!」

親昵溫柔的呢喃,薄削的唇瓣緩緩貼上她如玉般柔女敕的耳墜,隨即輕輕含住,炙熱的舌尖緩緩滑動吮吸,酥麻的感覺合著那淡淡的薄荷馨香刺激著身體的每一處神經,所有的力氣像是瞬間被抽光了般,溫嵐里肯癱軟的靠在他的懷里。

看著他淡定的模樣,溫嵐後知後覺的發現,某人真是月復黑,堪比狡詐!竟然裝醉想要偷偷離開。

「不出去,那外面怎麼辦?」神智被楚崠蓮溫柔的舉動已經擊的有些潰不成軍,溫嵐努力的抓住那最後一絲冷靜啞聲詢問。

見她這個時候還有心思想外面,楚崠蓮懲罰性的重重吮吸了下,立即听到溫嵐倒吸了口氣,身子嫣然一顫,雙手不自覺的緊緊拉扯著他腰際的衣服,整個人突然變得緊張。

「自然有人會處理,再說有爺爺女乃女乃在不需要我們擔心。」柔聲解釋,楚崠蓮危險的眯著雙眸,看著溫嵐的眼神突然變得炙熱灼熱,好像有什麼就快要傾斜而出。

在溫嵐的驚呼下,出其不意的一把抱起溫嵐朝著休息室的里面走去。

穿過更衣室,眼底竟然出現一個通往樓下的樓梯,錯愕的抬眸,一時無法消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里竟然還有「密道」!為什麼剛才她們沒發現?而他又是怎麼知道的?他好像對于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頓時腦海里滿是疑問,只是此刻溫嵐更關心的是……

「我們這是去哪?」

看著此刻迷蒙可愛的溫嵐,爾雅雋永的俊顏躍上蠱惑人心的淺笑,薔薇色的薄唇稍稍勾起,黑眸微眯,深情繾綣的低語,「當然是把握時間,洞房花燭夜!」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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