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婚令如山 第一百七十章 生變【手打VIP】

作者 ︰ 紫韻葉

A市的天氣有點像女人的天氣,有時候很清爽,有時候又會很悶熱,折磨的人的心情也更加的多變。

不過,這幾日對于宮崎父子還有溫默盈和安凱來說卻是好的不得了。尤其是在宮崎正川從沙特回來之後。

宮崎正川比楚崠蓮早一天離開沙特,一回來就讓父親將安凱和溫默盈都叫了出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具體是什麼事情大家猜不出,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是楚崠蓮去沙特的原因。

看到人都到齊了,宮崎正川這才放下手中的酒杯,深邃的眸底掠過狠光。

「你們知不知沙特最近在開發一個新的油田?」低沉的嗓音透著危險,微眯的雙目布滿貪婪的神色。

「只要得到了這個油田,楚崠蓮的卓立就可以起死回生,更或者說就是天正和安氏合力都無法扳倒他了!」

聞言所有人均是震驚的看著,似乎無法相信他們說听到的事情。

他們一直都認為卓立是必死無疑,誰知道他的突然出現竟然又帶給了卓立這樣的大轉機,而且這一次只要成功恐怕他們日後行動起來就更加的不方便。

「你的意思是楚崠蓮這次去沙特就是去恰談這個項目的?」宮崎正天擰眉詢問。看來他們還真小看了楚崠蓮,除非親眼看到他一敗涂地,不然他們都不可以掉以輕心。

點了點頭,道︰「這次楚崠蓮悄悄去見了開發這個油田的老板,只不過好像政府還沒批下來,可能還要等一段時間,而且恰談的似乎也不怎麼順利。」

「這麼大的一個項目,以目前卓立的處境來看能夠順利那才有鬼!」嘲諷的開口,溫默盈陰沉的垂眸,本以為只要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將楚崠蓮踩在腳下,誰知道竟然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不行,他們不能讓他有翻身的機會。

「宮崎先生,如果這次楚崠蓮得以翻身,想要在找機會對付恐怕不可能了!」溫默盈淺笑著道,似乎對于楚崠蓮得以翻身一點也不在意,只是那垂放在雙膝的手微微用力泄露了她心底的想法。

宮崎正天又豈會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只是這項目……

「如果回來,再讓楚崠蓮查到溫嵐失去孩子的事情,我想到時我們幾個都別想好過。」以楚崠蓮對溫嵐的寵愛,只要查到是他們在背後動的手腳,那怒氣不是他們可以承受的。

所以,現在要做的就是這件事不可以讓他成功!

「你有沒有調查如果想要拿下這個項目必須多少資金?」一個油田的開發豈是一個龐大的工程能夠相比擬的,其中高額的資金不是一般的企業可以應對的,就算是天正也不見得可以參與。

「我讓人計算了下,最少需要大半個天正。而據調查為了拿下這個項目楚崠蓮不惜壓下了所有的身家,而且還在四處籌錢。」

聞言,宮崎正天緊皺的眉宇蹙的更緊。

大半個天正,如果一旦失敗或者是楚崠蓮的設下的陷進,天正將會面臨經濟危機,到時想要再繼續那件事情就更難上加難了。

安凱和溫默盈沒想到會是那麼龐大的一筆資金,都有些愣住,望著冥思苦想的宮崎正天都沉默了。

這是個極大的冒險,如果成功,恐怕天正就可以擠進世界前列,但如果失敗,天正也將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而且再本家還有人想要跟他們搶奪天正,他做任何一個決定都必須深思熟慮,不可以輕易冒險。

這麼大一條肥魚,宮崎正川是想吃下去的,只是目前天正做主的還是父親,而他就算想破腦袋沒有父親的同意那都是徒勞的。

「父親,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錯過了以後就再也沒有了!」宮崎正川見他猶豫不決,不免有些焦急的道。

「而且,如果這次讓卓立拿下,天正以後就只有被他壓制的份,那我們的計劃……」

「好了!我知道怎麼做!」听他差點當著溫默盈的面提起那件事,宮崎正天沉聲怒喝,而這也正好喚來了宮崎正川的理智,垂首站在一邊沒有再說什麼。

而溫默盈,望著宮崎正天刻意的阻攔,沒有多加詢問,只是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鮮紅的液體正好擋住了唇角的那一抹譏諷。

「派人駐守在沙特,密切關注楚崠蓮與那邊的聯系,一有什麼進展立刻通知我,還有將宮美叫過來!」

宮美,父親身邊的那個冰山美人秘書!

想起那個自己想要得到卻一直辦法得到的女人,宮崎正川就有些心癢難耐。

這個女人,如果不是父親阻攔,她早已經躺在自己的身下。

不過,父親叫她過來干什麼?

雖然疑問,可宮崎正川沒有多問,點了下頭,沖著遠處的藤原使了個眼神,後者立刻會意的走了出去。

「好了,都回去吧!」

沒有得到宮崎正天正面的回答,安凱和溫默盈雖然心有不甘,可也無可奈何,畢竟他們現在都還必須依靠這個老頭。

油田!難道楚崠蓮之前消失的那短時間就是在忙這件事,還有從他去意大利到現在已經快好幾個月,難怪就算是被布爾諾。費爾羅對付也不急,原來早已經想好了對策。

只是他心底一向縝密,這難保不會是他請君入甕的把戲!怎麼才可以得知事情的真偽?

看來他還需要問問杰克先生,布爾諾。費爾羅目前對付楚崠蓮的進展。

剛才才在楚媛卿手里受了一頓氣的杰克。霍爾德接到宮崎正天的電話,強壓住怒吼道︰「什麼事?」

听著那不善的語氣,宮崎正天不笨,自然知道他心情不好,沒有直入主題,而是輕笑了聲,才揶揄道︰「是誰讓杰克先生發那麼大的火?」

正好有滿肚子的火氣沒出撒,听宮崎正天這麼問起,杰克。霍爾德就唧唧咋咋的罵了個徹底,也不說明什麼事,就是低俗的在那里罵著。

宮崎正天最初還是不怎麼明白,可後來也漸漸清楚,他這是在女人那里受了氣。

「如果不是布爾諾的女人,老子早讓她躺在剩下求饒了!不就是萬人騎嗎?裝什麼清高……」

听著那越來越難听的咒罵,宮崎正天將手機移開一點,倒是看起了文件,直到那邊變得安靜這才又拿起電話,輕笑著安慰,「以杰克先生目前的地位想要什麼女人沒有,是哪個女人這麼不識好歹,竟然連杰克先生都拒絕!」

不止女人喜歡被人夸贊,就是男人也喜歡。

听到宮崎正天的夸贊,杰克。霍爾德總算舒服了些,又罵了幾句,這才道︰「宮崎先生這個時候打電話有事嗎?」

看到他主動提到正事上來,宮崎正天也不跟他墨跡,直接道︰「我想問下,布爾諾。費爾羅是不是還在對付卓立?」

他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讓他這個時候聯系自己,拿著電話的姿態有些漫不經心,腦海里都是剛才楚媛卿曼妙的身姿和清雅出塵的仿似仙女的姿容,心癢難耐,就連回答也顯得很是敷衍,「布爾諾那個臭小子已經減小了力度,他從卓立得到的好處已經足以堵住那些老家伙的嘴,所以計算此刻停住那些老家伙也沒有任何的異議。」

聞言,宮崎正天不由皺著眉頭。布爾諾如果能夠繼續打壓卓立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但現在停住也沒什麼關系。卓立目前所受的損失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可那是在油田事件之前,如今有了油田事件,現在的卓立還是很有可能投標成功的,如果楚崠蓮是破釜沉舟,險中求勝的話!

「有沒有可能讓布爾諾繼續對付卓立?」試探性的詢問,宮崎正天打著什麼如意算盤,听著那邊在自己說完之後的安靜,心中也有些沒底。

如果繼續對付卓立的話,指不定就可以破壞掉卓立在沙特的計劃,而他也不用拿天正冒險。

杰克。霍爾德緊皺著眉頭,如果他去跟布爾諾說,今天他想要踫他的女人,新仇加舊恨,相比他不會答應自己才是!

「這個恐怕有點困難!」就算布爾諾想要繼續對付卓立,但他一說說不定適得其反,反倒讓他提前收手。

听到他說有點困難,宮崎正天心一沉,「杰克先生,繼續對付卓立你也能得到更多的好處不是嗎?」

宮崎正天試圖用利益驅使杰克。霍爾德去做這件事,可這一次杰克。霍爾德卻有些不為所動。

如果是在今天之前杰克。霍爾德不會這麼猶豫,可是今天他試圖想要了那個女人,正好被布爾諾發現還被那個臭小子打了一拳,而那個女人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自己是垃圾一樣。

布爾諾才警告自己,如果自己在這件事橫插一手,難保那臭小子不會借機再次削弱自己的勢力。

為了這沒什麼實質性的利益而失去目前手上所擁有的,他還沒那麼笨!

「杰克先生……」試探性的叫了聲,沒有得到對方的回答,宮崎正天也有些沒底。這個杰克。霍爾德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那邊杰克。霍爾德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拒絕道︰「宮崎先生我很想幫你,可是如果我插手這件事我保證結果一定是與你所想的背道而馳。」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听他這麼說宮崎正天也不勉強,簡單的道謝就要掛斷掛斷電話,突然腦海里一閃,道︰「杰克先生,如果楚崠蓮傷害到;貴幫的人貴幫是不是不會善罷甘休?」狀似溫柔的話語,卻透著邪惡的味道,那方的杰克。霍爾德听後亦是詭異的揚起了唇角,道︰「那是自然!」

「只是要怎麼做?」栽贓嫁禍很簡單的事,只是要怎麼去栽贓嫁禍。

「那就看杰克先生舍不舍得借出幾個人了?」

听著那方宮崎正天的計劃,杰克。霍爾德的唇角不斷的上揚,最後更是不斷的點頭欣然道︰「這個沒問題,不過宮崎先生可要記得答應我的事!」

「杰克先生這個放心,只要除掉了我的心月復大患,我一定幫你得到你想要的!」

達成共識,才掛斷電話,杰克。霍爾德立刻召來人,低語說了些什麼,很快就看到那人出去,而他臉上滿是詭異的笑容。

楚崠蓮回來已經五天了,孩子出生也已經四天,皮膚早已經是紅潤白皙,柔女敕客人,緋紅的小嘴不時的吧唧幾下,一到要吃女乃了就呀呀的大哭,別看才十天那聲音可不是十天孩子的嗓門。

每每听著溫嵐就覺得心疼不已,立刻讓人抱過來,就怕餓壞了他。

而楚崠蓮已經完全升級成了保姆,二十四小時伺候在他們母子身邊,一有個什麼細微的動靜第一個醒來的一定是他,外界的事情于他來說早已經不重要了。現在他是滿心滿腦子都是他們倆。

看著小家伙依偎在媽媽的懷里吃著女乃,楚崠蓮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清冷的眸色逐漸變得火熱,就連一心喂著孩子的溫嵐也感受到。

「轉過去!」因為顧慮懷中已然有些要睡的寶寶,溫嵐低聲命令,只是聲音太過溫柔听起來沒有什麼威懾力。

某人不但沒有轉過去,眸底的神色反倒愈發的幽邃瀲灩,望著小寶寶吧唧著吃女乃的模樣面色竟然逐漸變得有些陰沉,最後索性在她身旁坐下,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輕咬著她的耳墜,狀似不滿的在她耳邊呢喃低語,「我嫉妒!」

聞言,溫嵐一愣。

嫉妒?嫉妒什麼?

看著她迷糊的樣子,楚崠蓮知道她沒听懂,也不在乎,薔薇色的薄唇松開耳墜,貪婪的蜿蜒而下,在她白皙馨香的脖頸處留下一道道瑰麗的痕跡。

抱著孩子溫嵐根本就不敢亂動,就怕驚喜了孩子,可這樣就更讓在自己頸項出為所欲為的男人更肆無忌憚。

「夫人,我很想你!」滿月復柔情的一句話,讓溫嵐身子一顫,她又豈會不明白他的這個想是什麼,只是目前還不行。

「老公,我……啊,不行!」溫嵐本想安慰幾句,可楚崠蓮突然從衣服下擺伸進去的手流連到了柔軟下面,指尖輕輕刮擦,絲絲酥麻立刻讓溫嵐緊繃了身體,疾呼不行。

指月復感受著她的反應,楚崠蓮滿意的揚唇,薔薇色的薄唇卻是更加肆意的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的痕跡,這讓溫嵐無可奈何。

僵硬的身體因為他柔情的親吻而逐漸酥軟,靠在他的懷里,低聲乞求,「蓮,別!寶寶……寶寶……」無計可施的溫嵐只得將小寶寶搬出來,而這一招果然有用,還想繼續的楚崠蓮因為她的這番話而立刻停止了舉動,只是不甘心的在她鎖骨處微微用力咬了一口,看到那出現一個印記這才松開,埋首在她的頸間。

「我嫉妒他可以跟你那麼親近!」而他只能在一邊干看著。

聞言,溫嵐總算明白了他剛才所說的嫉妒是怎麼回事。有些哭笑不得的瞄著他。

這個無所不能的男人竟然是在吃兒子的醋!

「他是你兒子!」問溫嵐很是無奈的提醒。

「我還是他老子!」他不也讓我禁欲這麼多個月!現在還霸佔著他的老婆,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兒子,他絕對不能出現在自己眼前。

似乎瞧出了他的想法,溫嵐安撫的在他唇上吻了下,道︰「你再忍忍。」

她知道男人在這方面如果太過壓抑會傷身體,而且他本身這方面的需求也是很強,只是現在她根本還宜跟他那個,所以也只能暫時委屈他!

不甘心的嘀咕了聲,楚崠蓮依舊埋在她頸間,不依不饒的道︰「那你怎麼補償我?」

溫嵐一愣,這也要補償!

可是對上那柔情深邃卻又夾雜著痛苦的眸子之後心頓時軟成了一片,月兌口而出,「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反正到時也就被他吃得渣也不剩,就算沒有這事估計也是這種結果,沒有比這更壞,所以溫嵐絲毫不知道自己的這句話為她今後惹來多少麻煩,而某人看似優雅高貴的外表那都是假象,完全就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而且還是標準的,各種姿勢各種場景,是溫嵐想也不敢想的,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不甘願的松開她,望著在她懷中睡得香甜的寶寶,楚崠蓮抱過來放到一邊的嬰兒床里,盡管嫉恨小家伙讓自己這麼多月都無法跟老婆歡愛,可心底對孩子的疼寵也是滿滿的。俯身在他臉上輕吻了下,這才再次回到溫嵐的身邊。

依舊是霸道環抱的姿勢,不過這次沒有在動手動腳,只是靜靜的環抱著。

「我讓少臣準備月底我們回去。」

聞言,溫嵐猛的抬頭撞下了他的下顎,頭頂立刻傳來刺痛,隨後一只大手就立刻輕柔的替自己揉搓著,而抬眸就會看到他的下顎也是紅紅一片。

心疼不已的伸手替他輕輕揉搓著,眼底是歉疚的深邃。

薔薇色的薄唇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清淺的弧度,在俯首在她頰邊輕吻了下,「沒事,不疼!」

怎麼不疼,都紅了!

也不再解釋,說的越多她反而越難受,還不如什麼都不說了。

「你還有什麼要做的嗎?在回去之前。」

剛才就是听到可以回去了,太激動這才撞疼了他,現在就算心底很是雀躍,可溫嵐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幽幽轉身,眸底是喜悅的神色,「真的可以回去了?」自從知道媛卿的下落之後,這件事她就沒怎麼管了,一是養胎再則就是為了讓他放心。

因為他父母的事情一直是他心底最陰暗的存在。

點了點頭,知道她對爺爺的想念遠比他們所看到的還要濃烈,所以剛才听到可以回去了才那麼興奮。

「或者你還想留在這里?」故意逗著她,楚崠蓮輕捏了她鼻尖一劑,卻被她不客氣的拍打了一下。

「我只是覺得時間好快,我都還沒給爺爺他們買禮物。」外面再好始終也沒有家來的溫暖。

她早已思家,又豈會想繼續逗留在這里,只是想著出來這麼久,讓他們擔心了這麼久,可現在回去卻是兩手空空什麼也沒有。

「你已經帶了個最好的禮物回去。」凝眸望著她,繾綣的眸底是瀲灩的波光,仿佛他的世界只剩下了她。

知道他說的最好的禮物是什麼,望著嬰兒床里睡得香甜的寶寶,溫嵐忍不住輕揚氣唇角。

小寶寶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取名字,為的就是回去了讓爺爺取。

家里人沒能目睹他的出生,她希望名字是疼愛她的爺爺娶,而楚崠蓮正好也是這個意思,所以兩人默契的都絕口不提給孩子去名的事。

想著爺爺看到小寶寶笑哈哈的慈愛模樣,溫嵐心底的愧疚似乎少了那麼一點。

「如果覺得對不起爺爺他們的話,我們多努力努力,多生幾個,爺爺他們一定會更開心!」

沒想到他可以轉到這個話題上,溫嵐羞紅了雙頰,沒好氣的剮了他一眼。

什麼事都可以聯想到那件事上!

當她是母豬啊,還多生幾個!

楚崠蓮絲毫不在意他的嗔視,反倒很是享受,俯身在她措手不及時就吻上了那讓自己思念成狂的緋唇。

清甜的滋味立刻讓他留戀不已,俯身就將她放倒在床上,欣長的身姿隨之壓了上去,性感的薄唇輕輕吮吸,唇舌霸道的撬開她的唇齒,勾纏著她的香舌與自己共同起舞,手更是從衣擺再次伸了進去,覆上柔軟,輕輕按壓,酥麻的感覺立刻讓溫嵐癱軟在他懷里,雙手挽住他的脖頸,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月色純淨,屋內春意盎然,香艷純美的讓人不忍窺探!

就在楚崠蓮著手回去的之後,發生的一件事再次阻攔了他們回去的腳步。

楚媛卿再次打來電話,而這次卻是語帶焦急。

「你們要小心,杰克。霍爾德說你們殺了他的手下,現在派人四處尋找你們。」

听著她焦急聲音,楚崠蓮幾不可聞的輕蹙著眉頭。

殺了他的人!看來有些人是坐不住了,想著栽贓嫁禍來陷害自己。

「他現在正召開會議,想要再次對你們發起追殺令!」想起杰克。霍爾德今天闖進來時那一臉憤怒的模樣,心生厭惡。

尤其是前幾天他還想對自己不軌,讓人騙自己出來,如果不是布爾諾及時趕到她一定會……

想到那種可能,楚媛卿打了個寒顫,走出門望著那不遠處被人重重攔住的會議室,眸底涌現堅定,具體什麼事情她暫時也不清楚,只知道杰克。霍爾德今天一沖進來就大聲吼著要殺了他們。說是動了他身邊的人。

都已經要回去了,楚崠蓮又豈會做這樣的事情,而且要毀了杰克。霍爾德有著萬全之法他又豈會用這樣的方法去節外生枝。

只是不舒服情況的人恐怕就會相信他的話,又是是他自己人。

「哥,怎麼辦?」可以壓低那聲哥,為了不讓比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她至今都不曾吐露身世半句,就算布爾諾如果的威脅她都沒有松開口過,當初打電話也沒有叫過一聲,如今沒人在身邊才敢這麼輕聲的叫一句。

「媛卿,你可以回來嗎?」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卻也是他離開意大利最關心的問題。

沒想到他會再提這件事,楚媛卿愣了一下,隨後苦澀的勾唇。

其實她也很想跟著回去,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尤其是她還答應過,除非杰克。霍爾德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不然她絕不會從他視線里離開。

而且照現在的情況來看,留在這里或許還有一個好處,起碼在他們有什麼舉動的時候她可以第一時間通知他們。

想著布爾諾奪走了她所有的東西,卻在與大哥合作的那天遞給了自己一個手機,想著心暮然一煩,就連之後溫嵐的叫喚都沒有听到。

「媛卿,你跟我們一起回家嗎?」本想說媛卿回來吧!

可是人有時候是有許多秘密的,那些就算再親的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就像崠蓮之前安慰自己的,媛卿遠不是大家所看到的那般簡單,她話不多,人安靜,可卻有著自己的堅持和信念,決定了的事,任憑別人怎麼說也不會輕易改變。

這樣的她跟之前的她是那麼的相似,所以她不追問不會來的原因,也不會規勸讓她回來,只是簡單的一句你跟我們一起回家嗎?

不論決定如何她都支持她,只是想要告訴她,如果累了,倦了記得還有個家可以讓她依靠。

听出了她的話外之意,楚媛卿不喜歡哭的,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就算有一次為了任務而斷了劉根肋骨在床上躺了半年她都不曾哭過,可是這一刻她卻紅了眼眶,握著手機的手愈發的用力。

「大嫂!」她們相處的時間總的算起來並不長,可她卻懂自己。

大哥曾說過她是個心靈剔透的女子,可以看明白許多,那時她什麼也不說,只是想著一個人再厲害難道真的還可以看穿一個人的心不成,可當看到她跟大哥的相處,看著每一下她都可以拿捏的那麼準,她有些相信了。

現在,听著她對自己說的那番話她更信了!

「大嫂,家里就拜托你了。還有……爸爸,媽媽,幫我說聲對不起,讓他們擔心了!」從小,雖然爸媽都不怎麼說,可她明白,他們的牽掛永遠是她。

「我會的。媛卿,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握著手機,對上楚崠蓮輕皺的眉頭,溫嵐只是淡淡的搖頭,眸光落在他懷里的小寶寶身上,良久才低聲道︰「媛卿,你當姑姑了!」

一句不含驚喜很是平淡的話,卻讓電話那端的楚媛卿柔澈的眸底頓時綻放出五光十色,握著手機的手似乎都在輕輕的顫抖,就連嗓音都找不回了,半天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大嫂生了,算起來確實要生了!看來孩子是個早產兒!

很想問寶寶好不好?健不健康……但是問題根本還來不及讓她問,溫嵐堅定和執著的嗓音就再次在耳邊響起,「寶寶等著姑姑回來看他,等著姑姑回來親他,等著姑姑回來抱抱他……」

她什麼也不會說,只會告訴她很好很好,其他一切都讓她回來。

她這是在給她回去的信念,讓她有所牽掛。

人一有了牽掛就會格外的珍惜,不會讓自己出事。

而當他們離開意大利後,獨自留在這里奮戰的媛卿需要這份信念和牽掛。

「大嫂,你跟大哥說,等布爾諾出來我會再給你們電話,還有這幾天盡量不要外出。」說完就匆匆掛斷了電話,不然她怕自己會忍不住跟著一起離開。

不久之後,布爾諾出來了,楚媛卿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間,關門的瞬間還听到杰克。霍爾德罵罵咧咧的難听噪音。

這間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好,所以杰克說一定要殺了大哥的話她全都听到了,握著手機的手猛然用力,指尖刺進了肉里,絲絲鮮血涌了出來,可她都感覺不到痛,腦海里想的就是如何讓大哥他們不被傷害到。

出神的她,竟然連布爾諾。費爾羅進來都不知道,直到他欣長冷酷的身影屹立在自己眼前,這才幽幽抬眸,對上他暗沉幽邃的瞳眸,緋色的唇瓣緊抿的有些泛白,但都沒有松開。

微微屈身,干淨的指甲用力的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松開唇瓣,看著血色迅速充滿櫻唇,手上的力道卻沒有減輕,深邃的眸底陰鷙駭人,低沉暗啞的嗓音透露著危險的氣息,「你在擔心他?」

口中的他自然是指的楚崠蓮,楚媛卿不羈的抬眸,眼底是對他的無懼,「是!」

簡單的一個字卻讓布爾諾心底的憤怒更加的旺盛,捏著她的手也逐漸加重力道,陰霾的俊顏布滿駭人的神色,俯身輕輕含住她的耳墜,隨後用力一咬,血腥味立刻充斥在口腔內,這才松開。

還有些許佔在唇瓣上,妖嬈美艷,像是午夜魅惑的吸血鬼。

「誰準你想他的!」指月復在她的下顎捏出一個個紅印,但他卻沒有要松開的意思,手上的力道而且還在加重,直到看著她逐漸皺著眉頭,看著她的眸底滑過一抹痛楚,到最後的那一聲幾不可聞的輕叱,這才稍稍松懈了點。

「以後沒我的準許你不準想起任何人!」

對于他近乎霸道的命令,楚媛卿嗤之以鼻。

他不準!他憑什麼不準!

不要忘記他們只是相互利用,充其量也只是對方的妻子,他又以什麼姿態不準!

面對眸底閃爍的不羈和倔強,布爾諾想要狠狠的撕碎她,性感的薄唇猛然覆上了她的緋唇,沒有任何的溫柔可言,薄削的唇直接咬住泛白的櫻唇,直到嘗到血腥味這才松開,而後強行撬開唇齒,在她的唇腔內肆意橫行,勾纏著她的香舌,重重吮吸,看著香甜的津液低落,似乎也不滿足,一手從衣服的下擺伸進去,霸道的侵佔著她的美好,用力的揉搓,感受手心的變化,感受著他在自己的手中綻放,布爾諾邪魅的揚起唇角,吮吻的愈發情迷誘情,霸道的不讓她的唇舌退卻強迫著與自己一同起舞。

「你認為你逃得掉嗎?」含著唇瓣,話語邪魅的溢出,眸底是濃濃的嘲弄。

「不要忘記我跟他的合作是以你的身體為代價!我暫時沒要你,不代表你就可以去想其他男人!我的東西眼底只能有我!」

無情的話語讓楚媛卿憤怒的瞪著他,舉手就要甩過去,卻被他更快一步的攔住。

手心的血珠在意溢了出來,落在布爾諾的眼底是那麼的刺眼。

「布爾諾。費爾羅,我不是任何人的東西!我是我自己的,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體也無法去掌控我的心!」他只能限制她行動的自由,但不能控制她心的自由。

她的挑釁徹底的激怒了她,將拖著壓在床上,上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懸空靠著腳和腰支撐著。身上還壓著一個健碩的身軀,雙手被他舉過頭頂,扯到了傷口,如今已經結痂,可是為什麼她卻還是覺得那麼疼!

揉捏著柔軟的手往下,霸道的扯開拉鏈,無視她的掙扎,一把將衣服褪到了底,白皙的肌膚瞬間暴露在空氣中,清涼的感覺讓楚媛卿慌了,眸底第一次出現了恐慌。

就算面對再陰狠的敵人她都不曾怯怕過,可現在她害怕了!害怕那雙不斷撫弄著自己的手,害怕那雙向著危險地帶游移的手,雙腿緊緊的夾住卻將那雙大手正好夾在了里面。

紅著雙頰,楚媛卿憤怒的抗拒著,可男女力量的懸殊讓她就算是耗盡了全身的力氣身上的男人也沒有動彈絲毫。

「放開我!」嘶聲大吼,楚媛卿早亂了分寸。

盡管這段時日她拼命的給自己做著思想工作,可當真的面臨時,心底的害怕翻騰蹈海的襲來。

「放開……呵……你是我的女人,我為什麼要放開!」指尖輕動,楚媛卿身子一顫,然後瞬間僵硬,掙扎的手硬生生的頓住,雙眸驚恐的瞪大,男人狂肆的舉動讓她害怕的無以復加,除了緊咬著唇瓣不讓自己泄露出絲絲哽咽和輕吟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的舉動。

神智似乎被她抽空,望著布爾諾的眼神逐漸變得空洞,手也慢慢放松,仿佛就是一俱玩偶任由他去玩弄。

沒有了反抗,布爾諾。費爾羅反倒停了下來,暗沉的睿眸靜靜的看著她無神的模樣,律動的手指猝然一停,半響然後放開了她,「如果想知道杰克想怎麼對付他,今天晚上洗干淨了找我!」說完將她丟在那里,起身轉身離開。

明明天氣已經逐漸變得炎熱,可這一刻楚媛卿卻覺得自己異常的寒冷,像是置身冰窖一般。

那一天,楚崠蓮並沒有等到楚媛卿的電話,而那一夜她從女孩變成了女人,只是這個秘密將她被埋藏在心底,永遠都不會跟任何人提起。

听著整整要了自己一晚上的男人冰冷的沒有任何情緒的話語,楚媛卿空靈的面容亦是平靜的沒有半絲起伏,那一刻就好像心死了一般。

布爾諾只在身上穿了一件浴袍,看著她露在外面的肌膚滿是歡愛後的痕跡,嘴角漾起一抹幾不可聞的弧度,很快又被斂去,將一旁的手機丟給她,這才轉身去了浴室。

望著躺在自己面前的那支手機愣了半響,楚媛卿這才無力的拿起,熟練的撥通了那通電話,很快就被人接通。

隨後便是楚崠蓮略顯焦急的嗓音,「媛卿,昨天為什麼沒有回電話?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媛卿只要答應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除非是遇到了難以預料的事。

听著那段大哥關心的話語,楚媛卿含淚搖了搖頭,這一刻她根本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就怕他听出什麼。

沉默良久,情緒穩定了下來,這才低聲道︰「沒事,我在等消息!」

是啊!用自己的身體等消息。

無力的話語讓楚崠蓮還是有些不放心,想要詢問什麼,可楚媛卿已經兀自說了起來。

「大哥,你放心,布爾諾先生已經阻止杰克。霍爾德想要對你發出的追殺令,他們會去調查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你們一定要想辦法不讓人有機會陷害。」

「好了,就這樣,我必須關機了,有情況我會再聯系你的!」說完也不等楚崠蓮拒絕就毅然掛斷了電話,她害怕再多一秒她就忍不住在大哥面前低泣。

慌亂的卸掉電板,楚媛卿將自己埋在枕頭上,室內依舊還彌留著奢靡的氣息,埋在枕頭下剩下的只是窒息的痛苦和眼淚緩緩滴落的無助和痛苦。

她出生在不平凡的家里,可她向往卻是一份平淡的感情,只是她選擇的路注定了她的不平凡,尤其是看到他為自己擋那一槍之後,她毅然選擇了從他生命里消失。

而她的心也在那一刻永遠的被冰封住,她以為她只要靠著那些記憶就可以度過這一生,可目前的這一切打亂了她的生活,讓她再也找不回當初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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