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流涌動的柏油馬路上,一輛奢華的銀灰色跑車穿梭在車輛之間,此時已到了下班的高峰期,可這輛扎眼的跑車依舊利落的保持著七十邁的速度行駛著。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沒有廣告哦)
漫無目的開著跑車,心頭緒亂紛雜,陳淨喬完美絕倫的臉上浮現一絲苦笑,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不明不白的跑出來?怎麼把自己搞的像個剛剛把丈夫捉jian在床的受氣媳婦一樣呢
天伊是真的長大了,早晚都會娶妻生子的,自己該欣慰才對啊!天伊回來了,天鴻集團就有了繼承人,她自己也是時候該解月兌了、該休息了…
要是姐姐能看到長大成人後的天伊,應該會很高興的吧。
可心里確實有一些悵然若失,她獨自拉扯大的外甥,是她所有的驕傲和寄托,以後若是交給了別的女人,那麼她就不再是他的唯一了。他們兩人相依為命了太久,如果天伊不在需要她,她真的會有些不適應呢。
不過,只要天伊幸福,她就幸福…
一個人在外面轉悠到天黑,她才開著跑車回家。
進門就踢掉腳上的高跟鞋,面色溫和而恭謹的何姨立即迎上前,小心翼翼的問道︰「陳小姐,晚餐早就準備好了,您現在要吃嗎?」
陳淨喬沒有回答她,只是問道︰「天伊呢?他吃過了嗎?」以前天伊從來都不自己吃飯,每次都是要等到她下班回來,才肯一起吃晚飯。所以,她一直都是把晚上的應酬交給顧辰南,也由此養成了每天都是一下班就往家趕的習慣,就怕天伊不肯一個人吃飯,而影響他長身體。
「陳少在樓上,他也沒有吃晚飯呢。」何姨如實的回答著。
聞言,陳淨喬美麗的唇角不自覺的溢出一抹淺笑,開始往樓上走去,「嗯,知道了,你把飯菜擺好吧!」
「好的。」
走到一半,她忽然扶著樓梯的扶手,轉過身,擰著眉問道︰「何姨,那個女的走了嗎?」
被她叫住的何姨揉著腰,沖她點點頭,回答道︰「走了,陳少一個人在樓上呢。」剛才這又是扔床單又是換床的,可把她折騰稀稀了。
何姨的回答讓陳淨喬美眸中的冰霜緩緩融化,「嗯,好了,你去準備飯菜吧。」
心神不定的走上樓,陳淨喬在路過陳天伊房間時,在不自覺的稍微停頓了一下之後,又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打算先洗個澡再叫他下去一起吃飯。
她推開自己的房門,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像往常一樣她伸出手,熟門熟路的去模牆壁上的開關。
可她的手還沒來得及踫到開關,窈窕的身體便猝不及防的被人緊緊抱住了,而她那即將月兌口而出的驚呼聲,也被人堵在了嘴里,以唇封住。
是個男人,陳淨喬的第一意識就是這樣。
漸漸的,熟悉的感覺縈繞著她,熟悉的氣息包裹著她,甚至他身上那熟悉的清香味都毫無預防的侵蝕著她…
可這樣熟悉的一切,不僅沒有讓她心安和冷靜,反而頓時讓她渾身戰栗起來。
怎麼可以這樣?他們之間怎麼可以這樣
回過神的陳淨喬開始奮力掙扎,可對方畢竟是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她的掙扎只能換來了對方更加收緊的手臂。
驚慌失措的陳淨喬抬起腿,打算頂向對方的胯間,可那剛剛抬起的腿在稍微停頓一下後,她又放下了,她不能對他那樣做。
對方溫熱的雙唇緊緊的貼在她的唇瓣上,不停的輾轉舌忝.吮著、啃.咬著,帶著急切而生澀的力道,仿佛恨不得立即將她拆骨入月復。
推拒無效的陳淨喬,無奈下只得輕咬了一下他探入她口腔中的舌尖,在對方吃痛而稍微松開的時候,她開始用力的呼吸著,補充著缺失的氧氣,「天天伊!你怎麼了?我是陳淨喬,是小姨啊!」
「我不管!我不管你是誰,我TMD受夠了這樣痛苦的單相思,我就是要你!就是要你!」情緒激動的陳天伊收緊手臂,用力嘶吼著。
陳淨喬驚愕的抵著他健碩的胸膛,顫抖著雙唇呵斥道︰「胡說什麼呢天伊!你是不是又喝酒了?我是小姨…」
然而她的呵斥並沒有制止住陳天伊,他繼續歇斯底里的怒喊著,「我知道!知道你是陳淨喬,可我受不了了,實在忍不住了,我愛你愛得太辛苦、太壓抑了!」
他突如其來的表白像一道驚雷般,轟的陳淨喬腦中一片空白,努力了半天她才強迫自己鎮定平靜下來。
緩緩伸出瓷白的手,她模向陳天伊的臉,柔聲安撫道︰「天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先把燈打開,再好好說可以嗎?」
她柔膩的嗓音讓陳天伊稍稍找回一絲理智,知道自己這樣魯莽的行為只會嚇到她,所以,他只好照著她說的做。
他向右伸手一按,漆黑的房間便瞬間亮了起來,陳淨喬那顆受驚的心也隨之平靜了一些。
陳天伊溫熱的呼吸帶著成熟男人的氣息,縷縷撲在她的額頭上,帶著曖昧而迷人的韻律,讓她有些尷尬和不知所措。陳淨喬看看他依然沒有放開的手臂,抬起頭,寵溺的誘導道︰「天伊,你怎麼了,先放開我再說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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