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自己的商務電腦,那一直冒冷汗的記者謹小慎微的問道︰「陳先生,可以開始了嗎?」
陳天伊只是輕微的閉了一下眼簾,並不作答,白皙而修長的手指細細的摩挲著鎖骨那里的項鏈吊墜。
楊凡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狐假虎威的說道︰「是你們一直在默默唧唧的,我們陳總時間很寶貴,你有什麼問題就快點問,千萬不要在陳總回答的話里亂添油加醋或者斷章取義,否則…」
他的否則還沒說完,那記者就連忙吸吸鼻子、擦擦汗道︰「您…您放心,我絕對一字不改,整理完以後再請您過目一下,若覺得不好,我隨時更正。」現在媒體上最炙手可熱的話題就是陳天伊和陳淨喬,昨天他們報社在接到陳天伊主動要求寫專訪的電話後,全社都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因為這代表的就是他們會因為這個獨家的專訪而大賺一筆。現在好多媒體可都巴望著能采訪到陳天伊或陳淨喬呢,所以,他可不敢得罪這個大主顧,而且據說這個陳天伊跟黑道還有點千絲萬縷的關系,前幾天還挑斷了爆料他消息的記者幾根手指呢,一想到這里,他的手就開始控制不住的發抖。
楊凡在听完記者的承諾後,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道︰「你開始問吧。」
記者吞咽了一口唾液後,戰戰兢兢的問道︰「陳先生,據現在各個媒體報道,您和您的小姨陳淨喬小姐是戀人關系是嗎?」
薄唇輕啟,「是。」
「報道上說…是陳淨喬小姐不顧世俗的倫理道德,勾.引了自己的外甥,您對此怎麼回應。」
楊凡霍然起身,以食指指著記者冷聲道︰「媽了個巴子的,嘴欠抽是吧,注意你的言辭!」
那記者嚇的一個激靈,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而一直靜若止水的陳天伊則對楊凡擺了擺手,面色平靜的說道︰「楊凡,坐下。」
大手收回,他繼續摩挲著那只戒指吊墜說道︰「不,不是她不顧世俗的倫理道德勾.引了自己的外甥,而是我喪盡天良的強迫了自己的小姨,是我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她,在她不從的情況下,我強迫她的。」不是強.奸不是強.暴,而是強迫,對于這個中性的貶義詞,他用的恰到好處。
他的回答讓那個記者和攝影師均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顫抖的雙手差點把電腦扒拉到地上,「這…陳先生,這…我該怎麼寫?」
陳天伊頭也不抬的回答道︰「就按你听到的寫。」
一個小時後,這次的獨家專訪便結束了,打發走了報社的記者,陳天伊兀自呢喃道︰「大風大浪過去之後,就該是晴天了吧。楊凡,報道出來以後,三天內就要讓那些關于這件事的一切新聞全部消失,不管是花錢買斷也好,還是殺人放火也好,如果三天後哪家媒體再敢出相關的報道和新聞,就直接給點長記性的手段…」他不能現在就直接讓這些新聞消失,因為那樣大家更會相信那些報道是事實了,所以,他要在為陳淨喬洗刷冤屈之後,再讓那些該死的報道全部消失。
這時,內線忽然響起,陳天伊習慣性的抓起話筒道︰「什麼事?」
「陳總,是您家里的佣人打來的電話,需要給您接進來嗎?」
聞聲,陳天伊的心髒倏地‘咯 ’一聲,差點漏跳了一拍,「快接進來!」難道是陳淨喬打來的,是不是她身體不舒服?
電話接通了,傳來的卻是何姨焦急的聲音,「陳少,我是何姨,對不起,我沒能看住陳小姐,她剛剛又開車跑出去了,而且從昨天晚上回來以後,她的情緒看起就很不對,飯也不吃,話也不說,今天早晨家里又突然來了一個人,說了一些奇怪的話…」
听著何姨的敘述,陳天伊的心口愈發不安起來,于是他打斷何姨道︰「她昨晚出去了?何姨,我這就回去,然後你再詳細的跟我說一遍。」
放下電話,陳天伊再顧不得其他,徑直向家里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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