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了大半天的雨已經悄悄停歇了,雨後的一切都是那麼干淨而清新,雨後的陽光也格外明媚,五彩斑斕的彩虹架在蔚藍的天空和遠山之間,絢爛了眸光,迷茫了心扉。
景藍別墅內,陸天伊之前因為憤怒,幾乎是以強.暴的方式要了蘇嬌嬌,而這個虛弱的小白兔在淋雨過後開始不住的發高燒。
于是他只得讓Mary請來了家庭醫生,醫生說她可能是最近沒有休息好,再加上淋了雨,所以她感冒了。
在為昏迷的她輸液時,醫生說即便是虛弱加上發燒,也不至于讓一個人昏迷這麼久,于是就問他蘇嬌嬌暈過去之前在干什麼。
而難以啟口的陸天伊只能敷衍而隱晦的說她只是被嚇暈的,對此答案,醫生只是聳聳肩,但眼底有嚴重的懷疑目光。
家庭醫生給昏睡的蘇嬌嬌輸液拔針後就離開了,並留下了日常的退燒藥和消炎藥,說如果今晚或是明天還發燒的話就得繼續輸液,但相對于這種以藥物退燒的方式,物理的退燒方式更健康一些。
陸天伊自然是明白物理退燒方式是什麼,就是將低度數的白酒加點水後,在她的腋下和頸窩以及胸口搓,所以那等于是需要他變相的伺候小白兔,不過他倒是蠻喜歡的。
輸液後的蘇嬌嬌不再像之前那樣渾身發燙還不住的卷縮著身子了,此時的她臉上有著因為發燒而暈染的淡淡粉紅,就像一個甜滋滋的水蜜桃,讓人情不自禁的想咬上一口。
于是他打著給昏迷的小白兔做人工呼吸的旗號,不停的吮.吻著她甜美的雙唇,一點都不怕被傳染,敬業的很。
終于在把她的小嘴快咬成豬八戒的時候,他才戀戀不舍的放開,陸天伊將她軟軟的身子抱在懷中,發現她除了比陳淨喬要瘦一些之外,那身體的契合度竟是和陳淨喬一樣。
平時總覺得她比陳淨喬要嬌小,此時想來大概是和她身體單薄,而且從來都只穿平底鞋有關系,像現在這樣抱在懷里,就感覺這尺碼是多麼的熟悉。
可他知道她不是陳淨喬,陳淨喬那麼寵愛他,怎麼會不認識他呢,他才不相信電視劇里那套什麼狗屁失憶之說呢,所以蘇嬌嬌就是蘇嬌嬌,是他的寵物小白兔,她不是陳淨喬。
思緒翻飛之時,懷里的嬌軀不安的扭動幾下,恢復一些血色的小嘴正在囁嚅著什麼,「哥…別…別走,不要丟下我…」
陸天伊將耳朵貼在她的唇邊,才听清了她是在叫著蘇俊淵。
該死的!胸口內迅速升騰起一股嫉火,燒的他心都在灼痛,小白兔不僅在他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喊著哥哥,就連夢囈竟然也是喊著別的男人,真是壞死了!
看著依舊干淨的雪白床單,陸天伊的雙臂都在發抖,那里干干淨淨的,什麼都沒有,沒有小白兔的處.子之血,只有一片雪白!
小白兔不是第一次,他竟然判斷失誤了,該死的小白兔裝的那麼純潔,其實早就被蘇俊淵吃了,一想到別人也踫過她的身體,他就恨不得立即把她順著窗戶扔進外面的水坑里。
可是縱然他的心口都快被醋給酸死了,還是舍不得那麼做,因為小白兔是他身體能夠接受的第二個女人,現在是唯一的一個。
他知道自己是惡魔,外面那些女人雖然也都知道他玩弄女人的臭名,可依然願意主動送上門讓他玩,不是垂涎他的外貌就是貪圖他的財富,她們的靈魂和自尊早已被金錢所腐蝕,自甘墮落,所以,他也不介意陪著她們玩。
他承認自已這三年來玩弄過很多女人,但他的玩弄是限于親吻、,以及一些邪惡而不人道的形式。
所以,他的什麼都髒了,可就是小弟弟最干淨,因為小弟弟比他有骨氣,就認準了陳淨喬,對別的女人都不愛搭理,當然了,現在也認準了蘇嬌嬌。
有時候他都佩服自己,竟然真TMD的成了清心寡欲的和尚,不,應該說他佩服自己的小弟弟,小弟弟誰也不接受,小弟弟變成了無情無欲的小和尚,寧願躺在陳淨喬以前的房間里自.慰,也沒沾染過別的女人。
估計這事要是傳出去,不是被別人當做唐僧送去西天取經,就是被大家笑掉大牙,方睿那廝就曾對他給予無限的鄙視,並整整笑了兩個小時不停歇。
不過對于花名在外的他,沒人會相信他的小弟弟是如此的忠貞不渝,只有那些被他玩弄過,又極其好面子不肯說實話的女人相信。
綜上所述,他的嘴爬過牆,手出過軌,可就是這顆心和那個小弟弟最本份,死死的守了陳淨喬三年。
可現在小弟弟也喜歡蘇嬌嬌了,無比的喜歡,那麼小弟弟既然也叛變了,就只能讓這顆心永遠屬于陳淨喬了,可是心怎麼也這麼難受呢,看著懷里的小白兔心就癢癢的要命。
蘇嬌嬌的身上已經被他換上了他的浴袍,因為浴袍太大,所以將她的身軀顯得更加嬌小,而且領口那里還若隱若現著旖旎風光。
看她這樣穿著他的浴袍,就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包裹著她軟軟的身子,此時她小臉正貼在他滾燙的胸膛上,如此軟香溫玉在懷,真恨不得將她揉碎了塞進自己的身體里。
鼻腔內似乎又要涌出熱流了,陸天伊
連忙將頭仰起,靠在床頭,一邊用深呼吸壓制著燥熱的身體,一邊低咒著,「蘇嬌嬌!流氓兔子!」
天色漸漸暗沉,蘇嬌嬌感覺自己躺在一個火熱的漩渦里,不停的做惡夢,可是她看不清夢中的那些畫面,越想看就越頭疼,所以她微微清醒的意識中只剩下了魔鬼的氣息。
緩緩睜開眼,入目的就是房頂那盞華貴而漂亮的水晶燈,這是哪里?
猛然哆嗦一下,蘇嬌嬌連忙艱難的坐起身,才赫然發現自己正窩在一個邪魅男子的懷里。
可由于她起來的太猛,頭又開始暈暈乎乎的,有那麼一瞬間,蘇嬌嬌覺得自己好像在夢里見過惡霸。
縴手下意識的撫上太陽穴,她劇烈的起伏著胸口,「陸…陸先生,我們…完了嗎?」她只記得清醒之前感受到了無邊的疼痛,接下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男子幽魅邪佞的俊眸危險的半眯著,甩著一只已經麻掉的手臂,咬牙切齒的說道︰「完什麼完!我差點被你害成和尚你知不知道!」
什麼叫‘我們完了’,他已經決定和她沒完沒了了!反正他在她眼里就是個惡人,不如就壞的徹底一點,違背那狗屁口頭協議,從此就纏著她不放,讓他的小弟弟恢復男人本色。
蘇嬌嬌用盡力氣從他懷里掙月兌出來,光luo著雙腳在房間里尋找著自己的裙子,可是她怎麼也找不到,天已經黑了,她必須要回家才行啊。
看著快要急哭了的女子,陸天伊真的是怒火攻心,「裙子扔掉了,明天給你買一堆,可勁換著穿!」那裙子被他粗魯的扯壞了,即使找到也穿不了了。
「嗚嗚,你怎麼可以扔我的衣服?!」她必須要快點回去,不然哥哥該著急了。
哭哭哭,就會哭!女子梨花帶淚,好不惹人憐惜,可是她此時卻是在為逃離他而焦急,這讓陸天伊恨的心都直發疼,「蘇嬌嬌,我告訴你,這一次根本不算數!你要是敢走,我立刻就讓蘇俊淵成為重大經濟犯!」
聞聲,蘇嬌嬌柔弱的身軀猶如風中百合一般搖晃著,在這一刻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陸先生,為什麼你不肯遵守約定?!」頭好疼啊,像被撞擊過一樣。
陸天伊修長俊挺的身軀站在豪華的大床上,深邃的眼底透射著陰鶩的寒芒,冷冷的俯視著她,「蘇嬌嬌,你當我是傻子嗎?如果你是處.女的話,那麼這一次還勉強夠做交易的籌碼,可是你竟然騙了我!竟然用一個被人上過的身子跟我談條件,說,蘇俊淵是不是你的姘頭!」
「陸先生,你怎麼可以這麼沒有信譽?為什麼你要一再逼我?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是處.女!而且你怎麼罵我都可以,就是不可以侮辱我哥!我的身體是髒了,那是被一個混蛋強.暴的!而且你自己也不是處.男,比我還要髒一百倍,憑什麼要求我要用干淨的身體被你玷.污羞辱!」用最後一絲力氣說完這番話,憤然的女子便蹲坐在地毯上嚶嚶的哽咽著。
她猶如小獸般的咆哮話語,使得陸天伊定定的愣在那里,忘記了如何反駁。
明明一開始覺得自己是個很有理、被欺騙了的受害者,可怎麼現在被她一說,他又開始覺得自己就是個名副其實的混蛋了呢,再說了,他也沒罵她呀,真是的。
恍然回神後,他連忙跳下床去扶起坐在地上的蘇嬌嬌,算了,小白兔還在生病呢,先別欺負她了,「行了,行了,我比你髒行了吧,那你告訴我,欺負你的那個禽.獸是誰?!」小白兔的心靈那麼純潔,肯定沒有騙他,連那麼屈辱的事都逼不得已的說出來了,如果讓他知道那個混蛋是誰,他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
「死了…」虛弱無力的女子只能任由他將她重新扶到床上,在說出那兩個字時,眼底是一片平靜的死寂。
「這麼快…」听了她的回答,陸天伊猛然一愣,在憤恨的同時,更加懊惱竟然報仇無門,那個混蛋怎麼可以還沒被他懲罰就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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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大家知道陸天伊到底有沒有踫別人了吧,妞們還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