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哥哥突然這麼直觀的表白中,蘇嬌嬌快樂的哭著,興奮,慌亂,無措,恐懼,所有的情緒紛沓而至,她該怎麼用這具骯髒的身體來面對哥哥啊…
「不是口渴了出來喝水嗎?原來是在跟奸.夫電話偷人!每天都在撒謊,還要假惺惺的做出一副清高純淨的模樣來混淆別人的視听!」
俊美男子一邊利落的反鎖上房門,一邊拉扯著昂貴襯衫的領口,而後已快步走到窩在沙發上的女子跟前。
他的動作一氣呵成,快的讓蘇嬌嬌還未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時候出現在房間的,就已經被他按倒在沙發上。
「陸先生,請你不要這樣!放開我…」女子滿眼驚恐,無力的反抗著。
陸天伊一手按著她的肩頭,一手奪過她的手機撇在地毯上,而後將整個身體都壓在她的身上,雙唇落下,狠狠的咬著她的唇瓣。
「嗚嗚…陸天伊,求你…不要這樣對我…」蘇嬌嬌雙手揮打著他健碩的胸口,之前還在反抗,此時已只有哀求。
俊美男子陰鶩的美眸凝聚著深邃幽暗的冷芒,動作迅速而毫不溫柔的直接扯下她的半身裙,「很愛哥哥是嗎?!打擾我玩女人,還害得我輸那麼多錢,高興死了是吧?!」
他身上屬于女人的香水味在他激烈的動作中涌動的更加濃郁,沖進鼻腔,讓被野獸鉗制住的蘇嬌嬌胃里一陣翻涌,頭昏腦脹,卻依然只能用縴柔的手臂推搡和揮打著身上的男子,可終究是體力懸殊。
頭痛,小月復痛,被他鉗制的肩頭也痛,但最痛的是心…
「嗚嗚…放過我吧,不要啊…現在真的不可以,嗚嗚…」
隱秘的房間內,燈光昏暗,女子的尖叫和哀求聲彌漫,淒冷了夜色。
失去理智的野獸扣住她那雙亂抓亂打的縴手,聲音宛若從地獄中傳來,「在做我的寵物期間,竟然不安分的和奸.夫談情說愛,給我戴綠帽子,信不信我把你們兩個都殺了!」
當他听到了她那句‘哥,我也愛你’的時候,心口的疼就像三年前知道陳淨喬墮胎和出車禍時候的疼一樣讓他窒息。
這中窒息的痛,讓他再也無法理智下去了,所有的心思全都在想著自己的東西必須完完全全的屬于自己,包括對方的心和靈魂都要在他的控制之下,這樣他才會感覺到安全和擁有感,所以什麼也顧不得了。
她怎麼可以說愛蘇俊淵?!好不守婦道,他必須要狠狠的懲罰她,既然她敢在他心口上戳刀子,那麼他就敢在她身體上施暴!
他狠戾的威脅話語讓蘇嬌嬌的縴弱的身體不停顫栗著,「啊!畜牲!畜牲!不可以啊…嗚嗚…」
陸天伊單手將她無力的雙臂按在她的頭頂上方,另一只手捏住她不停扭動的腦袋,而後用力的吮.吻著她口中的甜蜜,恨不得吞沒她的所有。
霸道的男性氣息,嗆人的女性香水味,以及他口中的淡淡酒氣,無不在將她的痛激蕩到極點。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貪婪,帶著狂風暴雨般的猛烈,幾乎奪走了她胸腔內的所有空氣,讓她的靈魂都在抽.搐和哀鳴。
雙手被控制的無法動,蘇嬌嬌只能用雙腿奮力抗拒,進入魔性狀態的男子輕松的躲過了她雙腿的攻擊,而後利落的單手褪下他自己的褲子。
燈光雖然昏暗,可一直瞪大眼楮的蘇嬌嬌還是看出了他的動作,于是她使出所有的力氣抽出雙手,抓向他的臉和胸口,並忍著雙唇的疼痛,扭開臉頰,一邊劇烈的起伏著胸口呼吸,一邊苦苦哀求,「嗚嗚…陸天伊,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求你了,現在真的不可以啊…」
可男子現在早已失去了理理智,只想讓她屬于自己,起碼她的身體現在必須屬于他。
肌膚貼合著肌膚,一個冰涼顫抖,一個炙熱饑渴。
蘇嬌嬌只感覺,陸天伊身上的溫度燙的她頭痛欲裂,那個堅硬的東西正在狠狠的往她緊致的身體里面推進,沒有前戲,沒有溫柔,沒有憐惜…
「哥…救我…啊!!!「她吃痛的大哭大叫,淚水早已流進了心口,喉間發出如受傷小獸般的淒厲嘶鳴,可是回應她的只有男子瘋狂的掠奪,和無人施救的冷寂。
顫抖的雙臂無助的捶打著男子的胸口,十指狠狠的抓撓著他燙人的肌膚,嬌弱的身體宛若搖曳在狂風暴雨中百合花,淒寂的嘶喊聲帶著全然的悲痛劃破長空。
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交疊起伏,下面女子的凌亂發絲被冷汗粘附在蒼白的臉頰上,雙臂也如同沒有生命了一般垂落在沙發的邊緣,凋零的百合花湮滅在風雨中,就此只能隨風搖曳。
褶皺的衣服,粘膩的下.身,搖晃的身體,一切都是那麼婬.穢污濁,夢魘如幻。
身下的女子不再掙扎後,瘋狂的男子便將她的雙腿又分開了一些,從而讓自己的身體更加頂進她的身體里。
那欲.仙.欲.死的銷.魂快.感讓他身體里的酒精迅速而狂烈的燃燒著,燒得他沒有了一絲理智,他握緊她縴弱的腰身,貪婪的律.動著饑渴無比的身體,在她身上攻城掠地,由深到更深的佔.有,一片片拆骨入月復。
粗重的喘息聲,曖昧的撞擊聲,繚繞彌漫。
/>不知過了多久,上面無度索取的男子才在意亂情迷中結束了這殘忍的侮辱和傷害,而他釋放在雲端的時候,口中叫出的那個名字也如燈光一樣朦朧,「喬喬…」
陸天伊靜靜的凝視著身下眼神空洞無物的憔悴女子,他的理智和意識也漸漸清明,舒爽了身體卻同樣是割痛了心扉。
他真的不想這樣傷害她的,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他愛極了和她翻.雲覆.雨的感覺和以及她的味道,是那麼熟悉、那麼契合,是午夜夢轉千回中記憶的感覺,可她卻是蘇嬌嬌,一個被他傷害了的柔弱百合。
俯首,他輕吻著她濕潤的眼角,想要對她懺悔和道歉,可心里的瘋狂嫉妒和男子的高傲尊嚴讓他怎麼也開不了口,于是他只能用行動表達自己的心疼和後悔。
輕然起身,他不舍的從她身體里退出,簡單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著後,在床頭抽出一沓紙巾為那個猶如失去靈魂一般的女子擦拭著血肉模糊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