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此時應該在大巴上,估計也在看自己的書,咦嘿嘿……
「我也來」徐師爺也月兌下上衣,雖然褲子月兌了會比較利索,不過……考慮到現場還有女人,所以就不月兌了吧。
「我也去我也去」姍姍見此,不落人後的撲通一聲,率先跳了下去。雖然這崖底的氣溫比山上要低一點,不過比平時的冬天還是暖了一點點的。而且現在正是太陽照到的時候,因此也沒有很冷。
一群不甘吃素的人頓時圍到水潭邊,眼巴巴的等是著水里的人把魚模上來。
和珅吊著膀子站在雙雙旁邊,差點忘了和珅這小子了,當時跳下來的時候,硬是把雙雙護在了懷里,而自己則被壓傷了手臂……
也不知道是白石比較幸運,還是護花的時候偷了懶,據說當時他也是把彩彩護在懷里的。現在彩彩沒事,而他竟然也是一點毛病都沒有,最不可思議的是,最值得一提的是,白石不挖鼻孔了!
這是多麼震驚的消息,比國足贏了巴西隊還讓人意外。
就像此時,看著胡維和徐師爺跳了下去,他竟然也哈哈笑著要跟著下去模魚。別說這小子胖嘟嘟的,在這時候就佔上風了,那滿身的脂肪,絕對的防寒保暖啊!
「白哥,你行不?」紀曉嵐小心的問,他真怕他跳了下去就不上來了。
「嘿嘿嘿……行!我記得以前我經常在我家的游泳池玩潛水的,很厲害,你們就等著吃魚吧」白石說完,跟著跳了下去,一身白嘟嘟的肉,晃得幾個人都花了眼。
「記得?你不會記錯吧?」紀曉嵐為白石的話捏了一把汗,記得,誰知道他是怎麼記得的。有可能像他一樣在夢里記的呢?他就經常在夢里夢見自己游泳很厲害,每次夢見被人追殺的時候,他都是潛水逃跑的……
不過顯然紀曉嵐的擔心是多余的,白石下水之後,有模有樣的撲騰了幾下,竟然跟著徐師爺潛了下去。
紀曉嵐總覺得白石有哪里不一樣了,可是具體哪里不一樣,他老是想不出來。過了一會,他才恍然大悟般指著白石消失的水面。他現,白石除了不挖鼻孔之外,還說了好長一句話。這是從來都沒有生過的,即使是當時他問他對于彩彩的想法,他也只是簡單的說了喜歡兩個字。
紀曉嵐想,白石這次從山上墜下來,不會是把腦袋撞好了吧?這一驚天現讓紀曉嵐激動不已,難道上帝已經徹底的跟白家搭上了親戚關系。給了白石一個數學天才的稱號,還要讓他成為一個,在其他方面腦子也和好使的天才?那個腦子不好使的白石已經會改裝手槍了,還會制作唇膏手槍,那腦子好使的白石該不會要該轉火箭或者宇宙飛船之類的吧……
紀曉嵐覺自己為白石這一連串的可能性興奮不已,蒼天啊,要是白石真的能弄個飛機出來,那他們出去就有望了……
紀曉嵐不知道是不是從山上掉下來的原因,腦子真是越來越有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了……
「哈哈哈……接著」胡維興奮的聲音傳進耳里,紀曉嵐連忙看了過去,只見他手里抓著一條不停扭動的魚,足有小腿那麼大。被胡維這麼一甩上來,還在草地上蹦了好久。馬時珍利索的一把按住魚頭,三兩下開膛破肚,找了幾根香草塞進魚肚子里,架在了烤架上。
胡維這麼帶個頭,徐師爺白石也不斷的往岸上丟魚,馬時珍笑得合不攏嘴,手上的動作也絲毫沒有停下。紀曉嵐終于可以肯定,白石確實是會抓魚的,這下放心了不少。
姍姍和美美沒有抓到魚,在胡維丟上第二條魚的時候就跑了上來,說是在水里泡久了,冷。兩狗跑到烤架邊取暖,兩只眼楮死死的盯著烤架上的魚,讓紀曉嵐嚴重懷疑兩狗的動機。
沒一會兒,烤架上已經擺上了十幾條大大小小的魚,地上還剩下十幾條還沒處烤。紀曉嵐把三人叫上來,大家圍著火堆坐著,紀曉嵐蹭到白石身邊。別誤會,他只是單純的欣賞人才,單純的想跟這個未來的天才打好關系,拉攏好而已。雖然以前他們的關系一直很好,除了紀曉嵐經常派白石去干活之外,兩人之間可以說是有親有愛……可不難保變聰明的白石不會突然計較起來,為了安全起見,更為了國家的人才不外流。在眼下,跟白石打好進一步關系顯得異常重要。
「哎呀,終于有肉吃啦」楊二狗端起一條烤魚,大口大口的吃著,幸好馬時珍的東西都沒丟,此時他們才能吃上有油鹽有香料的烤魚。
「瞧你那小樣,好像就沒吃過肉一樣」紀曉嵐學用手撕下一小片魚肉放進嘴里,鄙視的看了楊二狗一眼……其實他更想像楊二狗一樣大口大口吃,可是這是魚啊,有魚刺的。楊二狗那是什麼人啊,就是滿口刺都能給他消化了。哎……人和人不能比啊!
影響紀曉嵐食欲的,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對面的那四個人。乾隆個和珅明明就只是傷了一邊手臂而已,怎麼吃飯就要人喂了呢?不是還有一邊手是好的嘛,自個兒吃不不就行了?不是他不體諒病人,而是這一幕是真他媽的惹眼,讓他沒有胃口。
「紀大哥,白大哥,要不要我幫你們先把刺給剔了」彩彩的聲音傳來,紀曉嵐看了過去。彩彩正把剔了刺的魚肉放進一個碗里,看樣子是要給他們吃。紀曉嵐當然很樂意,捧著彩彩剔了刺的魚炫耀給他們看,不過到目前為止,他還是個頭腦清晰,四肢健全的人。所以,還是不考慮這個建議了,那多沒面子啊。
「不用了,我可不是沒用的人,連吃個魚還要人先剔了魚刺」紀曉嵐意有所指的說著,自己啃著魚吃得歡快。人家有人伺候,我不也有人伺候嘛,有什麼好不甘心的?
白石也對彩彩搖了搖頭「彩彩,你自己吃吧,你看你都瘦了,要不然你吃,我幫你把魚刺剔了」說著還真放下手中的魚,一把接過彩彩手上的碗。
兩人就這麼一拉一扯的,誰都想給誰剔魚刺。最後,馬時珍把一個碗放在兩人中間「幫我老頭子剔吧!」。然後,兩人你儂我儂的剔魚刺去了……
徐師爺拍了拍紀曉嵐的肩膀,小聲說道「你跟嫂子到底干嘛了?你就讓她這麼跟乾隆攪和?還有,你小子哪來的破童子之身?」徐師爺對于這流氓級人物還是那什麼童子之身很是費解。
「哎……一言難盡啊一言難盡……」紀曉嵐撫著胸口無限的悲哀。
徐師爺看著他,一雙眼楮瞪得老大,回想以往跟紀曉嵐相處的日子。最後,徐師爺同情的看著紀曉嵐「我知道了,兄弟,別太難過。馬神醫不是神醫嘛,或許你該問問他,應該還有救。不要泄氣啊,兄弟,世界很美好,漂亮的女人也很多,你要充滿希望」徐師爺搖了搖頭,哎,好人多磨難啊……
「哎,兄弟,你不知道,馬神醫治不好這病,連我自己都治不好,誰還能治好呢」紀曉嵐嘆了一口氣,哎,女人的心思,不是一個神醫能理解的。他跟她相處了那麼長時間,總覺得一切都已經是板子釘釘的事了,哪知道中途跑出個乾隆,就一切都變了。
「怎麼會治不好呢?一定有辦法的,現在科學很達。一些陽痿啊,早泄啊,都輕易就治好了。不要放棄啊,兄弟,這不是你的風格啊」徐師爺見紀曉嵐低沉的樣子,很想自己能幫他,可是紀曉嵐這個問題,不是一般人都能幫的。
紀曉嵐一臉疑惑的看著徐師爺「這個跟陽痿早泄有什麼關系?」
徐師爺恍然大悟,哎呀,瞧他這腦子,這種事怎麼能明著說出來呢,隨即說道「不是不是,我知道沒關系,跟著兩個沒關系,我們現在是另一個問題,雖然更棘手,可是一樣可以治好的」
「啊?什麼治好,我就說了,這個不是可以治的」紀曉嵐搖了搖頭,想他也算了解女人啊。像宮里的那些女人,一有什麼心情不好,乾隆隨便找個東西送過去,立刻就開開心心的了。可是這葉無憂不是送個東西就開心的女人,太難伺候了,讓他越來越模不透了。
「不能治?有那麼嚴重嗎?你不會是……」太監?難道你也像韋小寶一樣,從太監做到大官。可是人家韋小寶幸運的沒有被割掉那玩意兒,而你卻倒霉的被割了?
紀曉嵐以為徐師爺知道,一直原來的都是他主動的跑到葉無憂房間,而她反抗過沒結果。隨即無奈的點了點頭,兄弟,你也別笑我,當時只是因為剛來到現代,有點怕而已。誰知道後面會以假當真,現在搞得自己不可自拔,冤孽啊……
徐師爺一張臉尷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太監,多麼熟悉又陌生的詞啊。在電視上經常有說,可是現實中,他真的沒想到竟然會踫上一個真實的……太監。
可是歷史上並沒有說紀曉嵐是太監啊,難道是為了大學士的光輝形象,所以就沒有說?
哇哇哇……他徐仙仙太偉大了,竟然把所有人都不知道了的歷史秘密抖了出來。
紀曉嵐臉色有點不自然,讓人知道,自己陷到一個女人的漩渦里,這是多麼丟人的事啊……
過了一會,徐師爺激動的抓著紀曉嵐的手「別泄氣啊,兄弟,現在這個世界,只要有錢就什麼都有。你這個完全不是問題啊,我們可以找人買,只要出的錢夠多,我想,一定不少那種要錢不要做男人的人啊」
「啊?什麼?這跟其他男人有什麼關系?」紀曉嵐此時才听出不對之處,怎麼徐師爺跟他扯了一大堆不著調的東西?
「你,你不是那個……被割了嗎?我們可以買啊,然後再做手術,移接過去就好了。不用怕,以後你一定能馳騁沙場的」徐師爺拍了拍紀曉嵐的胸口,讓紀曉嵐放心。
「什麼什麼?什麼被割了?你跟我說清楚」紀曉嵐抓著徐師爺的手臂,死死的盯著他,他什麼時候說過被割了什麼?
「那個……你真要我說出來啊?那我說出來你別傷心啊。哎呀,兄弟,也沒什麼好傷心的,咱這不是想到辦法了嗎……」徐師爺先是為難的看著紀曉嵐,接著又是一副若有所悟的樣子。
「你到是說啊」紀曉嵐被他攪得雲里霧里,快暈頭轉向了,不由得催促,他倒要看看,徐師爺是怎麼以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