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吃你的止痛藥吧」馬時珍隨便找了一顆藥,胡亂的往紀曉嵐嘴里塞了進去。接著,又低頭研究自己的蛇頭去。
「紀大哥,謝謝你啊」當所有事情都弄好之後,冬末才真摯的到。
「沒事沒事,保護美女是我的責任」紀曉嵐嘿嘿笑道。也就在此時,他才可以開始享受起冬末那嬌柔的身體。不過,紀曉嵐可不敢讓下面的紀有什麼反應。
「要不是紀大哥出手相救,現在我就沒命了」冬末低頭道。剛才他見馬時珍斗嘴的時候,心里滿滿的都是羨慕。有一群這樣的朋友,應該是很開心的吧。整天的打罵著,可是她知道,他們之間的感情好得不像話。想著想著,冬末不由得有點心酸。長久以來,她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朋友。
從出生到現在,自己一直被這較弱的身體拖累著,時不時的生病。就連孩童時期,到門口去跟隔壁的孩玩,那都成了她的奢望。好不容易長大了,身體好了一點,可是,她才現,她的身旁一個朋友都沒有。她認識的人,寥寥可數。其中,一個是父親,一個是他。可是,盡管才這兩個人,她還是常年與他們見不著面。
也正因為如此,冬末在當時被花媚娘救下之後,才不想獨自離開。她想跟很多人在一起,她再也不想過那種,只有父親和他的生活。直到現在,冬末直到,自己的選擇是對的。一路,她跟佳佳和莉莉都聊得很開心。也在這兩天,她慢慢的放下了心中的仇恨,心中的執著。人生,還是多姿多采的,冬末決定了,自己該多去外面走走。
「不要想那麼多啦,救你也是出于本能,我不可能眼睜睜的著一個姑娘在我面前香消玉殞的。不然的話,我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紀曉嵐分正經的道。
「紀大哥真是好人」冬末聲的道。
「知道是好人,以後可要好好的報答哦」冬末的話才完,一旁的花媚娘也半開玩笑的道。
「嗯,我會的」冬末卻是正經的回答。
葉無憂見冬末低著頭,不勝嬌羞的樣子,心里頗為不是滋味。雖然她知道,自己這麼想有點不對。可是,到另一個女人這麼面對紀曉嵐,她就是不舒服。最近這幾天,葉無憂覺自己似乎有點變態的樣子。見佳佳和紀曉嵐調笑,她會分的不舒服。到花媚娘與紀曉嵐談論什麼事情,她也會氣悶。此時,到冬末如此嬌羞的呆在紀曉嵐懷里,她更是覺得刺眼。
「,冬末,你不用那麼認真。不過,我倒是想,這一場風波過去之後,我估計要到處雲游。到時候,要是到江南玩,你可要包吃包住,我臨走到時候,你可要給我一大筆錢啊」紀曉嵐同樣是認真的道。
「噗,行啊,絕對把你招待好」從來沒見過一個人先不用那麼認真,最後卻還是毫不客氣的要求這要求那的。不過,冬末知道,紀曉嵐這是為了讓自己安心。心里,對紀曉嵐的感激又深了不少。一直喊著紀大哥,冬末不知不覺的就改成了你。
不過,這邊紀曉嵐得開心,那邊卻有一個人有點無措了,那就是乾隆。听到紀曉嵐要到處去雲游,乾隆也知道自己此時是什麼心情。一方面,覺得紀曉嵐既然主動要出去,那自己應該不會阻止。可是,一想到紀曉嵐這個威脅時刻存在,乾隆又不禁有點擔心。
他當然知道,自己此時想這些,有點禽獸不如了。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的要想。畢竟,人心太過難測,他怎麼都不能知道別人心里的想法。從而,他怎麼都不能真正的安心。乾隆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估計就是那一句話,一朝被蛇咬年怕井繩吧。誰讓紀曉嵐曾經有了反抗的心呢?
因為害怕弘皙的人會追來,所以,一行人也不再耽擱,繼續趕路。而冬末呢,則是一直讓紀曉嵐抱著。雖然她很擔心紀曉嵐的傷口,或者是抱著她會累等問題。不過,過了一會兒,見紀曉嵐依然臉不紅氣不喘之後,冬末也就放心了。呆在紀曉嵐的懷里,冬末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這倒是讓姍姍樂了許久,如此一來,他也就有借口一直佔冬末的便宜……
花媚娘此時跟紀曉嵐並肩走著,偷偷的瞪了他一眼。意思也就,哼,抱著美人,是不是很開心啊?當然了,其中,也有著一點淡淡的醋味在里面。紀曉嵐嘿嘿干笑著,雖然冬末的身材比較修長,不過卻是出人意料的輕,也不知道這丫頭有沒有骨頭。
佳佳已經讓馬時珍給折騰醒了,當然,把人弄醒,馬時珍永遠都是那一招。就是,往人腳底下扎針。所以,佳佳是被馬時珍折騰醒的。此時佳佳也是安靜的呆在紀曉嵐身邊,對一旁的花媚娘一點都沒有感到不妥,因為,花媚娘的武功好。讓她跟在紀曉嵐身邊,佳佳也比較放心。
剛才,見紀曉嵐被青蛇咬了之後。佳佳知道,自己對于紀曉嵐的感情,已經不再是單純的要他做自己的男人那麼簡單了。意識到這一點,佳佳突然有種想要永遠都跟在他身邊的沖動。雖然在以前的時候,這種感覺也有過。可是,從來沒有那麼強烈。
佳佳從來都不是會給自己鬧心的人,可是,這一段時間,她時刻不在鬧心著。以往單純無憂的佳佳,此時,也開始有了心事。
「紀大哥,你們是被誰追殺?」路,冬末突然問道。
此時的紀曉嵐和冬末,就像兩個熱戀中難分難舍的戀人一樣。紀曉嵐緊緊的摟著冬末的腰,而冬末的雙腳,也緊緊的勾住他的。一雙手臂呢,更是因為怕自己會摔著,此時正緊緊的圈在紀曉嵐的脖子。兩人之間,除了那正享受的狗,可以是貼在一起了。因為這一個姿勢,還有剛才紀曉嵐的出手相救。兩人之間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隔閡,就好像兩個相識了好久的朋友一般。
不過,這一幕,讓葉無憂感覺非常的刺眼。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幾天,對紀曉嵐好像有著一股極強的佔有欲。任何一個女人靠近他,葉無憂都會覺得不舒服。不過,她也沒有表現出來,但是憋在心里更難受。
「哦,呵呵,被一個叫弘皙的家伙追殺」紀曉嵐也不避諱,直言到。
「弘皙?很厲害嗎?」冬末又問道。
紀曉嵐本來不想跟冬末那麼多,不過,此時兩人的姿勢太過曖昧。為了不讓兩人覺得尷尬,更為了自己沒有時間胡思亂想,紀曉嵐只好一直跟冬末話。他知道,自從跟佳佳生了關系之後,他就徹底的月兌離了正經男人的行列。就像一只老虎,自從吃過人肉之後,每一次見到人就想去咬一口。
更何況,此時兩人的姿勢,簡直就是有一種運動中的一個招式。只要下面的紀曉嵐有什麼動作,冬末一定會感覺到。紀曉嵐可不想,讓人直接他是禽獸,那只是在私底下的時候他才是的。
「嗯,很厲害,他手有很多人。我們人太少了,只能逃跑」紀曉嵐做出很害怕的樣子,惹得冬末一陣嬌笑。
「他為什麼要殺你們呢?」冬末一臉好奇的問道。
「我們手有一樣東西,他很喜歡,就想跟我們要。我們不給,他就打我們了」紀曉嵐覺,自己跟冬末這麼,就好像在哄一個孩。奇妙的是,冬末竟然一點意見都沒有。
「那麼不講理啊……」冬末笑道。
「呵呵,是啊,所以,我們急著會京城,把東西藏起來」紀曉嵐也笑著道。他現,跟冬末在一起的時候,整個人都可以很輕松。雖然他跟冬末了很多事情,可是實際,其中一點內容都沒有。冬末讓紀曉嵐滿意的就是這一點,她不會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問你,那個東西是什麼東西。所以,紀曉嵐跟她這些,也不用顧慮什麼。
「那他有沒有殺了誰?」冬末果然沒有再追問,而是又換了一個話題。、
「還沒有,不過,我們這里的所有人,差一點就被他殺了。前幾天的時候,他把我們都抓了起來,不過,被我們跑了」紀曉嵐得意洋洋的道。
「哦?他那麼不心啊,那你們殺過他的人沒有?」冬末又問,起來似乎很激動很好奇。就好像家里買回來一只豬,女孩在一旁問,殺了沒殺了沒,要不要我幫忙。紀曉嵐知道冬末完全的就是好奇,而沒有任何打探的意思。
「不知道,我們還有一些手下,那些手下應該跟弘皙的手下打起來了。不過,在很久的時候,我們幾個人曾經被他的幾個手下追殺,差點就死了」到這里,紀曉嵐直覺的向一旁的佳佳。這個妮子,估計很不喜歡這一段故事。不過,當紀曉嵐過去的時候,卻意外的現佳佳眉宇間也有著一股子驕傲。
不是吧?難道他以前會錯意了?他還以為佳佳對那次樹林之戰有了陰影,很不想回憶呢。可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佳佳踫到一大群人打架的時候為什麼會那麼怕呢?
「那後來呢?是不是有人救了你們?」冬末來了興致,迫不及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