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柄華又給呂天倒滿酒,笑道︰「來了省城不告訴我是你的不對,這杯罰你。」
「我的親姐,別罰了,我擔不了酒啊。」呂天愁眉苦臉地說道。
白靈拿起呂天的酒杯道︰「罰就罰吧,呆子,我替你喝了。」說完就要向嘴里倒。
行天東急忙站起來,搶過酒杯道︰「小靈,不許你喝酒!」
白靈瞪了瞪圓眼道︰「喝不喝與你有什麼關系,不用你管。」說完又去搶酒杯。
呂柄華看了眼白佳良笑道︰「白主任,你女兒與呂天,有……有點意思。」
白佳良微微皺了下眉頭,立即恢復正常,笑道︰「年青人可以喝點酒,但要少喝。」
呂天站起來,取過自己的杯子道︰「小靈,還是我喝吧,不帶搶酒的。」
說完干掉杯中酒,對呂柄華一笑道︰「華姐,就罰一杯,下次來了一定打電話,讓你和姐夫請我,行吧。」
「就這樣說定了,反悔了就罰你酒。」
一斤酒下肚也沒有敬過別人,這酒喝得也太快了。呂天倒上酒挨個回敬起來,這次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總干杯確實受不了。當敬到行主任時,行天東把呂天的酒杯倒滿,笑道︰「敬酒必須是滿杯,這樣才顯出誠意來。」
行向東拿起自己的半杯酒與呂天一踫,立即倒進嘴里。呂天看了看滿杯酒,喝就喝吧,今天就是今天了,吃完再『逼』出來。問囚犯口供叫「『逼』供」,不想喝的酒弄出來叫「『逼』酒」,這個討人厭暫時還不能得罪的人,就叫「『逼』人」吧
「呆子,別喝了,喝多了沒人照顧你!」白靈嚷道。
呂天看了白佳良一眼,白佳良低頭吃起了鴿子,跟沒听到一樣。行向東忙道︰「小靈,呂天敬的酒,哪有不喝之理。」
看著呂天干掉酒,白靈氣哼哼地坐在椅子上,不再理會任何人。
一陣涼風吹起,空氣中充滿涼意,繁星的夜空已經沒有了光亮,遠處隱隱傳來雷聲。
大家酒喝得差不多,白佳良招呼眾人撤退。行向東喝了不少,足有一斤半,多少有了酒態。呂天也感覺頭有點暈,車子是不能開了,白靈邀請呂天上父親白佳良的車,呂柄華邀請呂天去她家休息,她家就在隔壁的小區。
白佳良笑道︰「小靈,讓呂天跟呂處長去吧,今天我和你媽媽有事情跟你談。」
白靈看了一眼呂天,撅嘴向外走去。
呂柄華居住在溫馨家園,省城里比較高檔的小區,她住在十六層,房子有13o多平方米,三室兩廳兩衛,客廳、餐廳與廚房連在一起,很是寬敞明亮。
「小天,隨便坐,我去沏茶,解解酒。」呂柄華換上月兌鞋,月兌去外罩,『露』出『性』感的身材,拿起水杯去接水。
呂天坐到沙上,好奇的打量著屋子,這房子起碼值1oo多萬,還是嫁給有錢人好,能夠省不少力氣。
「你就睡客廳吧,我把被子準備好,睡覺前必須洗腳,這是鐵的紀律。」呂柄華為呂天倒上茶,坐上沙上打開電視說道。
「華姐,我天天洗腳,我很愛干淨的。」呂天喝了一杯茶道。
「我還不了解你,誰信啊,我先去洗澡,然後你去洗。」
衛生間傳來嘩嘩的水聲,呂天也不能閑著,一肚子酒還沒處理呢,坐在沙上屏氣凝神,開始自行解酒,五六分鐘後,肚子里的酒解決了七七八八,腦子清醒了許多。
「該你洗了,水熱著呢。」呂柄華裹著浴巾走了出來,雙手不停的擦著長。
呂天眼楮一直。浴巾不是很寬大,她修長的大腿和白皙的臂膀『露』在外面,胸前兩個小圓點明顯凸起,驕傲地伸向前方。
「小天,好受一些沒,洗個澡會解酒的,多泡一會兒,我在浴缸里放上水了。」呂柄華走過去坐到沙上,雙腿撐開了一條縫,白『色』的小底褲『露』了出來。沒有听到呂天說話,她以為他上了酒勁,急忙問候一聲。
「我……我這就去。」呂天將眼鏡從底褲上拔出來,按了按小短腿向衛生間走去。
衛生間里充滿了沐浴『液』的芳香,還有女人的體香,兩種香氣混合在一起,很是誘人。呂天倒在浴缸內伸展著四肢,浴缸真夠大,兩個人洗也不顯得擁擠,如果剛才與小華姐一起洗,來一個鴛鴦浴,是不是更享受?
呂天暗暗給了自己一個小嘴巴,思春之心又有了!
洗頭、撮背、打沐浴『露』,很是享受。正當呂天舒服得直哼哼時,門忽然響了起來,他嚇了一跳︰「華姐,有什麼事?」
「在水里貓著別出來,我給你送衣服。」門打開了,呂柄華穿著睡衣走了進來,看到呂天像小貓一樣縮緊了身子,呵呵笑道︰「你還真听話,這是內衣內褲,全部是新的,洗完後換上。」
呂天洗完澡走出衛生間,看到呂柄華蜷在沙中看電視,白皙的小腿和胳膊『露』在外面,就是一幅睡美人圖!
呂天穿上睡衣,在沙的另一頭坐了下來,眼楮瞄向了電視。
「小天,過來。」呂柄招呼道。
呂天向她跟前移動了一下,中間還用兩個人的間隙。呂柄華一把把他拉過去,緊挨著她按下,笑道︰「陪姐看會電視,很久沒人陪我看電視了。」
呂天笑道︰「姐夫多久回來一次啊。」
呂柄華苦笑一聲︰「多久?應該半個月回來一次,但是三個月也不回來一次,他說工作忙,誰知道是真忙還是假忙。」
「看來你們感情……感情不是很好啊。」呂天試探地問道。
「好,壞,都無從談起,見不著人能好到哪里去,又能壞到哪里去,少說話,多看電視吧。」
呂天無語,坐正身子看電視吧。
窗外響起了雷聲,轟隆隆的由遠及近,不一會兒,雨點敲打起窗戶, 啪作響。
「靠近我,好弟弟,我怕打雷。」呂柄華小聲道。雙手緊緊纂著呂天的胳膊,身子依偎在他肩頭。
一股女人的體香鑽進鼻孔,呂天暗暗噴了幾下鼻吸,拒絕著誘人的誘『惑』。
嚓……
一道閃電過後,一聲巨雷仿佛在窗前唱歌,樓板都跟著顫抖起來。
「媽呀,我怕,我好怕!」呂柄華身子不住的顫抖,把頭和上身使勁鑽進呂天的懷里。
呂天也被雷聲嚇了一跳,耳朵震得翁翁作響。身下柔軟的身子傳來異樣的感覺,呂柄華的睡衣經過一鑽一『揉』,已經歪歪扭扭,兩團雪白已經『露』在胸前,緊緊壓在呂天大腿上。
這不要了親命,小短腿立即有了反應,呂天急忙建議道︰「華姐,不如鑽進被窩,用棉被捂住耳朵,那樣會好一些。」
「你跟我一起鑽被窩。」呂柄華說道。
「那怎麼行,小時候行,現在我們都是成年人了。」
「還是這樣吧,我倒在你腿上,你用手捂住我耳朵。」說完,呂柄華側身倒在呂天腿上,左耳緊緊貼著他的大腿,就勢整理了一下睡衣,將兩團雪白掩藏了起來。
呂天無語,偷偷撫平小短腿,然後用右手捂住了她的右耳。
窗外又響起了雷聲,有了呂天的保護,呂柄華明顯安靜了許多,多半個身子蜷進呂天的懷里,閉著眼楮不再說話,也不再喊叫。
成了家的人還這樣害怕,沒有人來安慰,一個人獨守空房也不是幸福的滋味。感受著掌下柔軟光滑的肌膚,呂天暗暗感道。
開了六七個小時的車,加上酒精的作用,呂天四只眼皮開始打架,沒用多久,他也慢慢進入了夢鄉。
早晨醒來已經七點多鐘,雨後的太陽分外妖嬈,雨後的空氣清新可人。呂天伸了一個腰,踫到了沙靠背,這才現自己沒有在床上。低頭一看,呂柄華還像小貓一樣鑽在他的懷里,睡得很香,小嘴邊上流出了一些口水。晨勃的小短腿高舉著,伸到了華姐的小嘴邊上,眼看就要送進她的嘴里!
呂天趕緊撫平翹起,叫道︰「華姐,起床了!」
呂柄華嗯了一聲,晃了晃腦袋,又向他懷里扎了扎,繼續睡去。
呂天看了眼東升的太陽,用手拍了下她的,彈『性』十足,不禁又拍了兩下︰「華姐,上班到點了。」
呂柄華噌一下坐了起來叫道︰「幾點了,今天還得準備一份材料,快點起床。」,『露』出胸前一片雪白,晃得呂天直眼花。
現呂天再盯著自己,呂柄華低頭一看,左右胸前均『露』出半個饅頭,呂柄華一撅嘴道︰「小『色』狼,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快起來刷牙洗臉。」
「華姐,你壓著我呢我怎麼起得來。」呂天苦笑道。
呂柄華整理一下睡衣,忙從呂天身上移開,兩條雪白大腿又晃出白光。呂天也沒有心思欣賞了,兩條腿好像不是自己的,已經木了。
簡單洗漱之後,呂天從小區買來早點,呂柄華吃完直接去了單位,呂天取來車子,與行主任約好明天相見的時間地點,辭別白佳良,拉上白靈,直接回了冀東。
今天,冀東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辦。
冀東市體育場門前人聲鼎沸,大多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也有六七十歲的老人,整個場面熱鬧非凡,比召開全市運動會還要熱鬧,看來「人名」和「名人」效果完全不一樣。
;